第六章 軟體香(共浴,占便宜)
書迷正在閱讀:懲戒抽卡系統(總_受高_H)、快穿之扮演yin蕩人生、被主角受狠狠cao哭(雙性/快穿1v1)、家里的呆二哈發情了怎么破!、奶漬濡濕、七秒歸零(道具,bdsm)、漂亮水寶寶(總/受,雙)、關于禁止亂丟情人的管理條例(試行)、凌辱總裁、《絕色公子艷蕩武林》【系統、雙性、NP】
紅燭融掉的蠟淌到了賀平安手上,他有些吃痛地皺了眉頭,可是被人壓在身上的愉悅瞬間蓋過了那短暫的痛感,他承認自己實在喜歡眼前這個人,新奇的要死。 “你會寫字罷?”賀平安問。 男人望著賀平安的眼睛,點了頭。 “甚好,”賀平安將枕在腦后的手伸出來,掌心對著他,“不費那時間去磨墨,你直接寫在我手上,寫你的名字?!?/br> 賀平安沒了手的支撐,直接費力仰著頭有些耗力,他干脆xiele力氣,腦袋栽進被褥里,再度將掌心湊近男人,還碰到了他的臉頰,“寫罷,我總不能叫你啞巴?!?/br> 賀平安半合著眼,把那細致的感官全部集中于自己的掌心,靜靜等待著料想中的觸感。 不多時,癢酥酥的感覺便從他的掌心直竄到了他的心尖,跟男人的呼吸一樣,像羽毛搔過似的輕。 “阿——”賀平安在心上跟著男人在自己掌心畫著的痕跡勾勒,讀出了第一個字。 “——丘?!辟R平安問,“阿丘?可有姓?”他睜開眼看向阿丘。 阿丘搖著頭。 賀平安心道這的確是個可憐人,若是連姓都沒有,那便是無父無母之人,這孤苦之人又是如何惹上那群人的? “你同我講講,為何你會被那些人抓——” 咚咚—— “二公子?!?/br> 有人敲著賀平安的房門,是燒水的下人。 “何事?”賀平安問。 “二公子吩咐的水燒好了,可是現在要用?” 賀平安瞥了一眼外面,發現天色亮了一些,他得抓緊時間,“是,現在就要?!?/br> 外頭下人一聽,手腳利索地開始折騰浴桶,在臥房外的那間屋子里忙來忙去,半盞茶的功夫就全都準備妥當了。 “二公子,可要人在旁候著?” “不必,你們都忙自己的去罷?!?/br> 下人們躬身而退,將賀平安的房門關好后離去。 這期間阿丘一直被賀平安摟著動不了,賀平安將帷帳落下,擋住了二人,待下人離開后,賀平安才松開手,將帷帳拉開。 “定不能叫他們知道你在這里,否則叫我爹知道了,我依舊留不住你,”賀平安拽著阿丘從床上站起來,“所以我走后,你要安分些?!?/br> 阿丘沉默著被賀平安牽到浴桶旁,騰騰熱氣烘得屋子里也暖了些,賀平安將快要燃盡的紅燭吹熄,“你將衣服脫了罷,坐在里面好生泡一泡,讓身子暖一些?!?/br> 燭光已滅,人眼一時間有些不適應,覺著眼前都是暗的,賀平安面上仍舊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可他靜靜地站在一旁,似乎并未打算離去,灰白的光逐漸清晰,叫人適應之后可以看清眼前的一切,尤其是白皙的rou體。 阿丘背對著賀平安解開了衣衫,他僅穿著一件薄衫,待那薄衫被阿丘褪到腳邊后,他那有著大小淤青痕跡的后背也就一覽無余地暴露在賀平安眼前。 他邁出纖細修長的腿,入了浴桶,繼而兀自坐了下去,將身體全部埋在熱水中,僅露出個腦袋在外面。 賀平安不做聲地也 走到浴桶旁,開始解自己的衣裳。 阿丘見狀立刻就站了起來,浴桶中的水濺了出來,灑濕了賀平安的衣擺,賀平安來不及顧慮他的衣服,直接摁住想要出去的阿丘,將他用力摁回浴桶。 “我說了,一會兒我還要去學堂,”賀平安單手摁著阿丘,另一只手熟練地繼續脫衣服,“為了救你,我可一夜未眠,也未曾沐浴,現下身子也冷得要命,這浴桶夠大,你我也就不要拘泥,一起暖和身子,豈不美哉?” 賀平安三兩下除下衣物,進到浴桶,坐了進去,他將腿屈起,搭在阿丘的腿上,腳掌抵住阿丘身后的浴桶邊,后背貼著身后的桶邊,而后雙手向身側摸,在水里準確地抓到了阿丘的腳踝,他摸到有些不平整的地方,想起來那里傷,于是他又順著腳踝往上摸,他抓住阿丘的小腿,用著力把阿丘朝自己這邊一拽,阿丘整個人便被迫著貼近了他。 自打賀平安進入浴桶后,阿丘始終不愿看他,阿丘的雙手也試圖緊抓著浴桶邊沿,這會兒水被他們弄出去一些,水位便下到肩膀處,蕩漾開去的水不斷濡濕阿丘的肌膚,像是在來回撫摸似的。 “別害怕,”賀平安掌心托起一汪水淋著阿丘肩頭,“我不會像他們一樣打你,也不會用鎖鏈捆你?!?/br> 溫熱的水不停地被澆在阿丘身上,賀平安瞧著他的面頰逐漸有些血色,約莫是暖和了起來。 “一會兒他們還會來送早點,還有大夫要來瞧瞧你,”賀平安撫上了阿丘的肩頭,他順著肩頭向阿丘的頸側摸去,寬大的手掌像是摸著綢緞似的輕柔,“你的臉也臟了,我來幫你洗洗罷?!?/br> 掌心片刻不停地繼續撫摸著,賀平安力道拿捏地剛好,他時強硬時退步地撫著阿丘的側臉,軟耳在他指尖來回被玩弄,賀平安用大拇指指腹來回碾磨著阿丘的耳廓,仿佛那是人間罕見之物似的。 阿丘抬手抓住了賀平安的手腕,試圖把他的手從自己臉上拿開,可賀平安似乎對這種行為視而不見,他不僅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打算,反而還得寸進尺地托住丘的腰,壓著他的腰更貼近自己。 浴桶中的水再度溢出一些,淌落在地,賀平安的腹部碰到了阿丘的性器,他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托著水揉起了阿丘的后背。 “這里你看不到,不方便自己洗,我來幫你?!辟R平安便揉邊有意無意地用胸膛蹭著阿丘的乳尖,還偶爾繞到阿丘頸側,扮作看他后背情況的模樣用唇蹭著阿丘的頸rou,“你不要亂動?!?/br> 阿丘的一只手被賀平安攥著,力氣不大,但足以控制他,而阿丘的另一只手被賀平安用摟著他后腰的手臂架了起來,生生阻斷了一切阿丘反抗的路。 “你的身上好多傷,”賀平安對著阿丘的側頸呼著熱氣,“需要養很久,你多休息就好,我的床都歸你?!?/br> 賀平安給人洗完了后背,再把阿丘的頭發也洗了個干凈,他嗅著阿丘身上的味道,逐漸抬起頭來,眼眸深邃地盯著阿丘。 此時天更亮了些,人身上沒了朦朧,盡是真實。 阿丘的頭發帶著水,水珠向下滾落,淌過眉毛,滑到睫毛,阿丘一眨眼,那水珠便碎在他眼下,像是哭了似的。 “阿丘,”賀平安淡淡地喚了他一聲。 阿丘抹了一把自己的臉,把水抹掉一些,略帶著勾人意味的眼睛專注地瞧著賀平安,認真聽著他要說些什么。 “阿丘,”賀平安又喚了一聲,較之前略顯輕佻。 賀平安揚著唇角,他那雙手在水下悄然動著,一手向上,一手探下,他壓著阿丘的后頸,另一手捏上阿丘的臀rou,在阿丘還沒來得及抵抗時,將二人身體完全相貼,“阿丘......”他喊著名字,咬住了阿丘的頸rou,嘗到了渴望的味道。 阿丘像是憤怒了,他雙手不斷拍打著賀平安的背,雙腿也不停在浴桶里亂踢亂蹬,頭也左右亂晃,想要甩開賀平安。 可他倆皆未著寸縷,阿丘到底是撼不動這樣一個赤條條的人。 賀平安覺得阿丘妙極了,怎么腰那樣細,腿那樣瘦的人,臀rou卻叫人揉得這般舒坦,與那畫中人不同,賀平安認為阿丘的臀比那女子的更為飽滿圓潤。 除了不能說話以外,上天究竟給了他多少好東西? 咬已經不足以滿足賀平安,他開始探著舌頭舔舐,變著法的吮吸著阿丘的身體,他不碰其他地方,只是侵略著脖子。 阿丘發不出聲音,但是他的身體沒有安分過一刻,浴桶的水又叫他攪出去大半,二人的背皆在空氣中受涼,而那拳拳到rou的聲音更是刺激著賀平安。 他松開嘴,得以脫身的阿丘揍了他一拳——不痛不癢的一拳。 “你打我做什么?”賀平安挑著眉,揉著自己被打的腮幫子,“這是見面禮,我跟我朋友之間皆會如此,是我們的禮儀?!?/br> 阿丘方才約莫是一直咬著唇,現在看去,原本毫無血色的唇竟是有了艷麗的紅色,給他添了煙火氣。 賀平安拍了拍阿丘肩膀,“好阿丘,不氣不氣,我讓你咬回來便是?!闭f罷他還高仰著頭,把頸子露出來,好方便人咬。 然阿丘并未下嘴,他只是獨自看向一旁,盯著門強忍著什么似的,胸膛不斷明顯地起伏著。 “也罷,以后有的是機會,”賀平安說完便直接托著阿丘的臀直接站了起來,他光腳走出來直接踩在地上,抱著阿丘往臥房走,“水涼了,去床上?!?/br> 賀平安從屏風上拽下一根干的巾帕,三兩下把人擦干凈后就把他放到床上,用被褥裹起來,又將巾帕搭在他頭上,讓他把頭發弄干些。 待賀平安穿戴好嶄新的學生服,將阿丘原本的衣衫丟掉的時候,黎總管帶著大夫來了。 為保險起見,賀平安沒有讓大夫見到阿丘的樣貌,僅僅是讓他隔著帷帳看診。 好在阿丘除了一些皮rou傷和營養不良以外并無大礙,因此大夫很快便離去,賀平安把熬藥的差交給了黎總管,他陪著阿丘吃完早點,盯著他喝完藥后才起身去學堂。 當然,他離開時將房門鎖得嚴實,甚至想著要不要多加一把鎖,但后來由于怕旁人覺察出異樣,因此放棄了這個念頭。 齊聞玉覺得賀平安今日又瘋了,往日這賀平安只是托著腮瞧著窗外發呆,今日他不僅發呆,還傻樂,樂到先生都以為他是吃壞了肚子,亦或是摔壞了腦子,先生甚至特意沒在今日叫他回答問題。 忍了一天,下學時齊聞玉終究是忍不住了,他追上早早開溜的賀平安,“有什么好事兒?說與我聽聽看?” 賀平安眉毛一挑,“我得了個寶貝?!?/br> “什么寶貝?”齊聞玉拿著書敲了一下賀平安的手臂,“你背著我都在做些什么?瞧著你神神秘秘好幾天了,莫不是都是為了這寶貝?” “為了寶貝花上幾天工夫又算些什么?”賀平安說話間瞅到一個胭脂鋪,徑直走了進去。 齊聞玉見了鬼似的跟上去,“你什么時候喜歡用這玩意了?” “今早開始的?!?/br> 齊聞玉感到一陣惡寒,他覺著自家兄弟莫不是真的中邪了,“賀二,你三歲那年被一個東西嚇哭了,你可還記得是何物?” 賀平安已經開始挑胭脂了,低著頭脫口而出,“被一個姓齊的兔崽子扮鬼嚇哭了?!?/br> “你沒瘋?”齊聞玉長舒一口氣,“我當你是中了邪,怎的突然喜愛起這些姑娘的東西?!?/br> “還沒到時候,”賀平安瞧上了一個翡翠玉裝的胭脂,“要這個?!彼ゎ^對齊聞玉說,“等到時候,或許可以讓你見見我那寶貝?!?/br> “竟是這般重要,”齊聞玉睜大眼,“你可從來沒有舍不得同我分享的寶貝,看來這回這個絕不尋常!” 賀平安付了銀錢,將胭脂盒揣進衣襟中,“你賀二爺看上的,怎會是尋常俗物?” 等到賀平安回到賀宅時,還沒來得及見他的“寶貝”,先被他爹叫去“親近”片刻。 賀招年:“我看你是越來越不懂規矩!” 賀招年拿著棍子指著跪在屋中的賀平安教訓道。 “爹,我十七了,是個大人了?!?/br> “大人!”賀招年拍著桌子,“你這么能干,怎么不見你自己養活自己??!這么不愿聽你爹我的話,那你干脆滾出去!” “老爺,”賀平安的娘親潘氏在一旁勸著,“安兒稚氣未脫,雖是不聽管教了些,但你讓他學的他樣樣都學得好,那剩下的一些私事,你便不要管了罷?!?/br> “我不管?”賀招年又瞪著潘氏,“我要是不管,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渾小子總有一天要鬧出事!到時候還不是我來給他擦屁股!” “不用!”賀平安挺胸抬頭,“若是真惹了麻煩,我自不會留下來給你們添麻煩,我會走得遠遠的,再不回來?!?/br> “何至于此啊,”潘氏一個頭兩個大,“你也別跟你爹犟嘴了,服個軟罷,你這幾日夜夜未歸,你爹也擔心??!” “你就慣他罷,”賀招年氣得丟下棍子,“他這副紈绔模樣,都是你慣的!” “老爺,你這——” “哼!” 賀招年一肚子氣地走了,留下母子二人面面相覷。 “說罷,干什么去了?”這下換潘氏來問,賀招年一走,潘氏就成了黑臉。 “去遠郊打獵?!?/br> “打獵?這么冷的天你告訴我你去打獵?” “嗯,獵鳥?!?/br> 潘氏氣得飲了口茶,“那你獵到了嗎?拿來看看?!?/br> “沒獵到,”賀平安理直氣壯,“這不怕你們擔心,我就獵了兩夜?!?/br> 潘氏瞧著自己兒子,心里也清楚這家伙一定有事瞞著他們,但畢竟長大了,他自己不愿說,是怎樣也逼問不出來的。 “你這脾氣跟你爹一模一樣,”潘氏揉著額頭,“別跪著了,起來罷?!?/br> “謝娘,”賀平安站起來就要走。 “等等,”潘氏喊住他,“記得一起吃飯,別總自己悶屋子里?!?/br> 片刻寧靜后,賀平安偏回頭,道,“爹不會想看到我的?!闭f完,他便跨過門檻走了。 —— 他早上出門的時候特意注意了一下自己房屋門鎖的擺放,回來時也專門留意,發現并無變化后,他才打開門,進了屋。 屋內一直有熱爐,比外面暖和,天還沒黑,屋里還算亮堂,賀平安靜悄悄地靠近臥房,他心想如果發現阿丘有一絲想要逃走的征兆,他就要把阿丘捆在床上,管他愿不愿意。 然而他走到臥房時,映入眼簾的便是床上凸起的人形,還有一顆露出的腦袋,阿丘正側躺著面朝墻睡著。 賀平安暗自笑了,他快步走到床邊,整個人倒下去壓在被褥上,從后摟著阿丘,把人攬進自己懷里。 阿丘受了驚,他掙扎了兩下,又被賀平安用力翻過來,讓他面對著自己。 “不鬧了,”賀平安與他靜靜地躺在枕上,“看著我,你便不怕了罷?” 阿丘的手從被褥里冒了出來,那本來應該是要打人的,現下卻只是頓在身前,手腕上的繃帶滿是藥味,賀平安握住一只手,摸著熱乎的指尖,“疼嗎?” 阿丘蜷縮著手指,手臂想要收回去,他搖著頭,似是帶著兩層意思。 賀平安抓著不放,他端詳著阿丘的手指,摩挲著每一寸,“你的手看起來一點也不粗糙,真叫人好奇。這意味著什么,阿丘知道嗎?” “這意味著......”賀平安抓著阿丘的手臂,把人拽到自己跟前,試圖壓迫對方,他偷襲地親吻著阿丘的手臂,“意味著,或許你是有錢人家的公子?!?/br> “意味著......”賀平安似真似假地說著,“我說不定可以把你賣了,換個好價錢?!?/br> 阿丘緊咬著唇,他看起來憤怒極了,可是他即便再憤怒,也做不出多過分的事。 賀平安自嘲道,卑鄙的自己實在是享受這種可以肆意放縱的感覺,仿佛不用承擔一切后果,就像街上買了布娃娃的女子一般,不喜歡就丟掉,沒有人會來責怪她。 他也不過是......憑自己得來了一個玩物罷了。 “逗你的,”賀平安松開阿丘的手,將他摟緊,撫摸著他的頭發,那上面帶著屬于自己的氣味,混雜著阿丘的,鋪灑在床榻上,“我是來幫你的,我只會待你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