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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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傍晚,七點整。 帝國首都某軍用機場。 機艙門緩緩打開,陸續走出來十幾個別國軍官和士兵,領頭的正是受命前來帝國和談的聯邦中將——道爾斯。 這人是個年輕的Alpha,個頭很高,目測應該在一米九以上,一眼看上去頗有壓迫感。金發藍眸,標準的古地球時代西方人的長相。 相比起來對面的威連面容就顯得陰柔了不少,但到底是一國太子,還是在氣勢上占據了上風。 道爾斯一見到他似乎有點驚訝,疑惑道:“怎么是你?瑞德呢?” 瑞德·普拉格,帝國的皇帝。 聞言威連差點沒一拳揍上去,心想皇帝的大名也是你能叫的?!好在旁邊的侍從悄悄碰了碰他的胳膊,及時給他使了個眼色。 他咬牙沉住氣,片刻后似笑非笑著說:“父皇身體抱恙,雨天不便出行,他已經在皇宮里設好晚宴等你們了?!瓕α?,貴國昨天給我們說的是元帥會親自來,怎么現在卻派了個聽都沒聽說過的人就來了?你們的誠意呢?” 道爾斯臉一沉,解釋:“元帥臨時有事,將此次和談的決定權交予了我,待雙方達成一致后,他會親自過來簽字的,您不用擔心?!?/br> 說完后他將目光移向了不遠處正在緩緩向這邊走來的人,蹙眉微瞇起眼,但卻又很快放松了臉上的表情,主動伸出右手介紹自己:“顧少將,你好,我是道爾斯……還記得我嗎?六年前,我們見過的?!?/br> 顧臨淵沒撐傘,一路走過來帽檐和肩頭都變得微濕,這樣反而顯得他身上的寒意更重,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六年前? 他不可能會不記得。 “你好?!?/br> 顧臨淵也回握住了他,頓時兩股看不見的氣流在空中強強相撞,不分上下,“像您這么優秀的軍官,我肯定記得?!?/br> 雙方使的力氣越來越大,威連嘴角微抽,他在一旁看著都覺得疼。只不過還沒等他說話,侍從就率先開了口:“兩位大人,這時間也不早了,再者還下著雨呢,要不等到了皇宮,你們再慢慢敘舊,如何?” 給了臺階怎么能不下呢? 兩人面無表情地同時松開了手,道爾斯冷哼了一聲先行離開了這里,臨走時還意味不明地看了顧臨淵一眼,用口型無聲對他說了幾個字。 威連裝做什么都沒看見的樣子,抬手在侍從頭頂上敲了下,調侃道:“平時讓你辦個事總笨手笨腳的,怎么今天變得這么聰明了?” 侍從委屈地捂著頭嘿嘿一笑,幾秒后突然昂首挺胸,揚聲道:“這叫……識時務者為俊杰!” “呸!還俊杰!不會用就別亂用!” 顧臨淵盯著道爾斯越走越遠的背影,心里卻不自覺地想到了六年前在白鷺星上發生的那件事。 道爾斯說的沒錯,他沒忘,也絕不可能會忘記。但讓他牢牢記住的,不是因為道爾斯,而是因為…… 許朝。 “我說……” 威連笑著勾住了好友的肩,左手大拇指指向剛上車的道爾斯,問道:“你們之前認識?” 顧臨淵沉默了一會,隨后陰沉著臉把他的手從肩膀上拿開,冷冷道:“不認識?!?/br> ……不認識? 那怎么一見面就跟有多深的仇似的? 不過他不想說威連也很識趣地沒再繼續問,片刻后摸著下巴道:“道爾斯,來者不善啊……哎?你這臉怎么了?” 顧臨淵抬手摸向臉側,那處還有點刺疼。他腦子里想著其他事,回答就顯得有些漫不經心:“沒事,我不小心弄傷了。我還有事,先走了?!?/br> 兩分鐘后。 侍從伸手在側臉上比劃了兩下,放輕了聲音疑惑道:“這也不像是自己弄的啊……” 威連又狠狠敲了下他的頭,說:“單身狗,你懂什么!” “……” 您不也是? . 外面陰雨連綿,而正在緩慢行駛的懸浮車內卻是另一番火熱的景象。兩手被銬在背后的青年衣衫凌亂,上身的衣物微微敞開,露出精致的鎖骨和一大片白皙的皮rou,胸口因過于急促的呼吸而劇烈起伏著。下身完全是光裸著的,雙膝艱難地屈起,似是極力想把一切都掩蓋住。 許朝死死地咬住下唇,汗水將他額前的碎發浸得微濕。安靜的車廂內只能聽到壓抑的喘息聲,突然又響起一道變了調的驚喘,痛苦和愉悅交雜著并存在其中,聽起來分外的勾人。 身下粉嫩的性器早就高高翹起,但卻因為頂端被堵著無從發泄,好幾次都臨近高潮又射不出來而生生被掐斷。后xue里含著兩顆軟球,互相推動著直抵上最要命的那一點磨蹭,同時連帶出大量液體流出,把腿間和身下的座位弄得濕黏不堪。 顧臨淵就端坐在他對面,手里拿著一個灰色小巧的搖控器,像是在看戲似的觀賞著眼前堪稱香艷的場景。右前方的終端還沒關閉,屏幕上幽幽的藍光映照在他的側臉上,將他英俊立體的五官勾勒得愈發明晰。 片刻后他調整了下坐姿,從身后拿出了一個小巧的灰色搖控囂,單手擺弄著低聲問:“這樣舒服嗎?嗯?……許長官?!?/br> 許朝簡直快把自己縮成了一個球,要不是因為手腕被銬著到不了前面來,恐怕他真的會從座位上滾下來。以至于他根本就沒聽清對方都說了些什么,只覺得快感一波一波地迅猛襲來,將他折磨得幾度臨近崩潰。 “嗚嗯……不要……解,解開……??!” 顧臨淵突然按下了手中搖控器的最大檔,隨后站起身把它大力扔到了角落里,走到許朝所在的這邊座位上坐下,伸手把人抱到了自己懷里,明知故問:“要我解開哪里?手腕嗎?還是……說出來,說了就給你解?!?/br> 許朝臉上已然布滿了潮紅,有幾滴汗水順著鎖骨滑下。蠕動的內壁將軟球吞吃得更深,他咬牙悶哼了一聲,止不住地喘息著道:“顧臨淵……你他媽究竟想干什么?!” 幾個小時前Alpha說要帶他去一個地方,他那個時候正在氣頭上自然是冷著臉說了不去。也不知道什么情況突然就把顧臨淵給惹怒了,之后兩個人就在飯桌邊上打了起來。雖然到最后是他輸了,但也把Alpha那張臉揍出了傷痕。 在距右耳一指寬的地方,倒也是不很明顯,稍微湊近點看的話就能發現。 顧臨淵低下頭,犬牙狠狠咬破了Omega頸后柔嫩的腺體,瞬間注射進大量Alpha信息素,確認懷中的雌獸身上都是他的氣味后才滿意地松開了口,順帶還舔了舔皮膚上的血跡。 是我的。 永遠都是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