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在夢里被惡鬼反復cao到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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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較之以往可以稱得上guntang的粘稠熱流擊打在陳晚舟的內壁上,幾乎要把上邊的yin軟媚rou都燙得化了。他趴在祁陽的胸口,小聲地抽噎著,酸軟的下身無意識地抽動哆嗦,好半晌都沒能放松下來。 “你是、變態……嗎……”終于從高潮的余韻當中緩過神來,陳晚舟死死地攥著祁陽身上的衣服,濕潤的眼眸中滿是氣惱與控訴,看起來恨不得撲過去,在他下巴還沒消退的牙印上再狠狠地咬上一口。 絲毫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對,祁陽低笑了親了親陳晚舟的嘴唇:“助教說我是,我就是?!?/br> 又一次聽到這個最常出現在“祁陽”口中的稱呼,陳晚舟頓時感到體內一陣發麻,酸軟的屄xue也不自覺地夾縮了一下——然后插在里面的東西,就再次硬了起來。 雙眼不由地微微睜大,陳晚舟微微張開唇,還沒來得及說話,面前的人就扣著他的腰翻了個神,將他仰面壓在了床上。 “我說過,夢里無論做什么,都不會對現實的身體造成任何影響,”濕軟的舌尖舔過陳晚舟的上唇,祁陽彎起眸子,“也就是說,不管我想對助教做什么、做多久,都不會產生任何傷害,”他緩緩地拔出自己的roubang,“……助教明白這是什么意思嗎?”再猛地使力,“噗嗤”一聲捅cao到底。 “哈啊……!”出口的聲音被陡然cao入的rou具撞成拉高的尖叫,陳晚舟眼中的淚水再次落了下來,“……嗚……不要了、嗯……受不了、哈……老公……嗚啊、陽……嗯……不要看我、嗚……” 徒勞的掙扎很快就被壓制,在惡鬼身下毫無反抗之力的雙性人被一次又一次兇狠地貫穿,失禁一般地不斷噴泄sao泉,弄得身下的床單都暈開大片的濕意。 “不行了、嗚……要死了……嗯……”哭著從夢里掙扎著醒來,陳晚舟胡亂地撲騰著,不知道什么時候蹭到了床沿的身體往外翻倒,被側里伸出的手臂及時地撈回,才沒有摔到地上。他睜開眼睛,茫然地望著窗外已然大亮的天色,好一會兒都沒能回過神來。 被粗蠻貫穿侵犯的觸感似乎還殘留在體內,惹得尚未徹底蘇醒的身體一陣陣的酥熱發麻,陳晚舟轉過頭,看了看身側空無一人的床鋪,好半晌才一點點,一點點地將自己縮進了毯子底下:“變態、色情狂……” 就算夢里發生的一切,都不會影響到現實,那也不能—— 想到那持續了一整夜的、太過yin亂的夢境,陳晚舟只感到自己就跟一只被蒸熟了的蝦似的,渾身都在往外冒著熱氣。 在那仿佛能夠永久地持續下去的jianyin和cao弄之下,他甚至生出了自己真的會被直接干死在床上的錯覺。 “……混蛋……”忍不住再次罵了一句,陳晚舟把毯子往自己的頭頂又扯了扯,更深地將自己埋在底下,一點都不想看到那個完全不知道收斂的人的樣子。 ……雖然他本來也看不到就是了。 這么想著,祁陽的臉不由自主地再次在眼前浮現出來——連帶著對方湊在自己耳邊,不斷地訴說著yin穢話語的聲音一起。 渾身都不受控制地顫了一下,陳晚舟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要燒起來一樣,燙得要命。 那個家伙到底是怎么想到這種……事情的? “死變態、嗚……”匱乏的詞匯量在這種時候極度地讓人焦躁,陳晚舟咬著牙,簡直想就這樣在被子里藏一輩子。 就如同被觸碰了一下一樣,面頰上忽地傳來些微冰涼的觸感,陳晚舟的睫毛顫了顫,寫滿了羞恥的眼眸看向面前遮擋住了視線的絨毯。底下這狹小的空間里,顯然不可能再容納一個除了自己之外的人。 非人類……根本就是作弊! 又想起了之前浴室里的事情,陳晚舟收緊手指,忍不住重重地“哼”了一聲。 他就是對這個家伙太縱容了—— 冰涼的手掌再次貼了上來,從guntang的臉頰滑到縮起來的脖子,輕柔的動作當中帶著一絲細微的歉意,讓陳晚舟鼓著的氣一下子就消了大半。 明明在現實里的時候,都表現得這么體貼沉穩,為什么一到夢里……趕忙把即將再次回放的記憶給壓下去,陳晚舟抿了抿嘴唇,最后還是沒有避開祁陽的動作,側過臉貼上了他的掌心:“混蛋……” “你就是算準了、我不舍得生氣……”蓋在頭頂的薄毯被拉了下去,柔軟的嘴唇壓了下來,陳晚舟小小地“嗚”了一聲,還是順從地仰起頭,回應來自戀人的親吻。 如果有人能給他答案,他也想知道,為什么自己對這個人,就是會這么的沒有辦法。 “……唔、哈啊……嗯……”原本打算淺嘗輒止的吻在曖昧的氛圍當中一點點地加深,祁陽按住懷里的人的后腦勺,細致地舔舐他口腔里的每一個角落,品嘗他的唇舌,并不熱烈的動作溫柔而纏綿,仿若沒過身體的溫水一般令人放松。 放開陳晚舟被吸吮得濕紅的唇瓣,祁陽輕輕地蹭了蹭他的鼻尖,極為難得地沒有產生任何與性欲有關的念頭。 【餓了嗎?】 指尖在掌心比劃間,帶出細微的麻癢,陳晚舟眨了眨眼睛,低低地“嗯”了一聲。 除了昨天上午在教室里對方為自己準備的面包和牛奶之外,他一整天都沒有吃過其他東西——盡管由于對方渡過來的清涼氣息,他并沒有產生太強烈的饑餓感,但這種長時間不進食的情況,還是讓他感到有點不適應。 祁陽在陳晚舟的手心點了點,面上的神色有那么一點遲疑。 雖然他能夠做到許多普通人無法做到的事情,但到底不能變戲法一樣把不存在的東西變出來,也沒有辦法讓那些具有實體的東西穿墻而過—— 感受著陳晚舟比原本低了許多的體溫,祁陽嘆了口氣,壓下了繼續渡喂陰氣的念頭。 低下頭,在陳晚舟的掌心落下一吻,祁陽曲起手指,在床頭的手機上輕輕地敲了敲。下一秒,手機暗著的屏幕就亮了起來,代表著來電的旋律也緊跟著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