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逼插道具/主動排出/蓄意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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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從高潮中緩過勁來的身體有如拉緊的貢獻一般繃著,祁陽抽出與陳晚舟十指相扣的手,順著他的腰線一下一下地撫摸,本就相觸的唇瓣更加緊密地貼按上去,給予熱烈的深吻。 埋在屄道里的手指也往外拔出,往上蹭撫著sao腫的陰蒂,將指間沾染的yin水抹上在剛才一同釋放的yinjing,祁陽抽出自己的舌頭,輕輕地蹭著陳晚舟的嘴唇,微涼的指腹在xue口暗示性地打著轉。 飄至云端的意識緩緩地落回地面,陳晚舟小聲地喘息著,有些迷蒙地睜著眼睛,似是沒能明白另一個人的意思。 于是祁陽將手指再次擠入濕熱的rou道,輕輕地撥弄了兩下還埋在里面的假陽具,又往外退出,勾蹭著xue口周圍的嫩rou。 陳晚舟的睫毛上下撲扇了兩下,雙眼中的迷茫漸漸褪去,浮現出些許不可置信的神色來:“你明明、可以……拿出來……” 剛才的情況,已經證明了這對這個人來說,是再輕易不過的事情。 然而祁陽卻并不想放過這個欺負人的機會。 他移開撫弄著陳晚舟陰戶的手,牽過他的手扣在腿彎,擺出大張著腿待cao——或者撒尿的姿勢,最大限度地把那張含著玩具的saoxue展露出來。 ——自己排出來。 盡管沒有傳來任何指示,但這個舉動中所包含的意味,卻已經再明顯不過。 陳晚舟張開嘴,卻不知道自己想要說點什么。 既然之前的那些夢并不是假的,那么他更下賤、更放蕩的模樣,對方也早已經見過,可—— 搭在腿彎的手不由自主地微微用力,將那里的嫩rou壓得軟陷進去。 一想到自己要主動地去展現出那一面,陳晚舟就感到身上燙得快要燒起來,連頭腦都傳來一陣輕微的暈眩。 被汗水黏在臉側的發絲被輕柔地撥到一旁,柔軟冰涼的吻落在被指腹擦過的地方——陳晚舟沒來由地從中感受到了一絲細微的憐愛與珍惜。 ——你是什么人? ——你從哪里來? ——為什么會對他,做出那樣的事? 想要詢問的事情太多,每一件都在舌尖和喉頭滾動,可最后,陳晚舟小聲說出口的,卻是與這些都毫無干系的:“不要、看我……” 就連陳晚舟自己,也知道這是個絕對不會得到滿足的要求。 祁陽親了親陳晚舟的嘴角,算作對他的回復,垂落的視線卻沒有任何偏移地落在他的雙腿之間。 灼熱的視線仿若實質——又或者只是將注意力集中在那里造成的錯覺——讓陳晚舟的屄口一陣酸熱發麻,他不受控制地夾縮了一下屄xue,從中擠出了一縷顫顫的逼水。 “……嗚……”輕咬住自己的下唇,陳晚舟扣著自己的腿彎,將兩條腿張得更開,努力地平復著自己紊亂的呼吸。沒有任何遮掩地暴露在視線之下的屄xue顫抖著收縮,又在片刻之后舒張開來。窄嫩的rou口由于內里含著異物而無法徹底合攏,在中央漏出一條細縫,泄出幾分內里的景色—— 艷紅sao嫩的媚rou覆著一層厚厚的yin膩汁液,以一種無比克制的頻率絞蠕滾動,往外推擠著汩汩分泌的sao水。 第一次做這種事,陳晚舟顯然生疏得要命。他賣力地絞擠著屄xue,蠕動著屄道內堆疊肥嫩的rou褶,試圖把插在深處的硬物給排擠出來,卻總是不得其法,每每才將其推出一點,就又在之后放松時把它重新吞入,柱身表面并不密集的起伏紋路擦過sao敏的內壁,勾起的快感激得內壁一陣抑制不住的痙攣,從屄口流出的sao水滴在床單上,很快就讓那上面的濕痕又加深擴大了許多。 沒過多久,祁陽就看到陳晚舟的yinjing再次翹了起來,上一次射出的jingye還粘在粉色的guitou上,隨著急促的呼吸來回地搖晃。 視線在陳晚舟幾乎要被咬出血來的嘴唇上停留了片刻,祁陽湊過去在上面親了一下,拿舌頭將他的唇瓣從牙齒下解救出來——然后用指尖勾起那一點jingye,送到了他的口中。 古怪的腥膻味道在口腔里擴散開來,陳晚舟意識到那是什么,頓時感到頭腦更加發熱,甚至覺得自己的發頂下一秒就能直接冒出熱氣來。 抓著自己雙腿的手不自覺地用力,陳晚舟顫了下睫毛,嘗試著咬住了祁陽沒有抽出的手指,緊繃的身體也微微放松了下來。 許是祁陽的安撫起了作用,陳晚舟接下來的行為順暢了許多,那根細長的軟棒終于被擠到了xue口,包覆著金屬的底端往外探出一點尖尖,模糊地倒映著周邊的景象。 祁陽攪了攪陳晚舟裹纏上來的舌頭,獎勵似的親了親他的眉心,用手掌輕輕地撫摸著他痙攣的大腿內側。 插在屄道內的陽具被一寸一寸地推擠而出,靠近頂端的細頸被刻意制成了上翹的彎曲形狀,仿若一個弧度不大的鉤子,卡在屄口,怎么都沒有辦法排出——柱頭上彎曲的紋路隨著擠弄的動作反復地碾磨著屄口淺處的嫩rou,由此滋生出的磨人麻癢鉆入骨頭縫里一樣,難耐得要命。 陳晚舟嗚咽著加重了咬著祁陽的力道,一條腿忍受不住地往前抵在了床單上,幾乎是用上了全部的意志力,才忍耐著那種折磨似的癢意,把最后的那一截柱頭擠了出去。 然而,從xue口推出的陽具并沒有滑落到床單上,反而像是被誰給接住了一樣,在下落了些許之后,又重新回到了原來的高度。 陳晚舟微張著嘴唇,還沒想明白發生了什么,那根剛剛被他排出的軟棒就對準xue心,再一次發狠地捅插進來。 難以置信的驚愕加劇了生出的快感,陳晚舟繃直腳尖,只一瞬間就被送上了高潮。大股的春潮從屄道和陽具的縫隙間噴濺而出,在原本維持干燥的床單上也印上點點的水痕,陳晚舟仰起脖頸,好一陣子才從喉嚨里發出一陣近似抽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