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年年想被玩弄rouxue
柯父聞言,暗想道,可不就是半大孩子。安止柔說道:“吃飯吧先?!?/br> 幾人坐在餐桌吃飯,柯父柯母不是豪門世家沒有很多規矩,吃飯時也會聊聊天,柯父同柯醉一樣話少,不過安女士總有話題,此時她用公筷給俞年夾了一塊辣子雞說道:“嘗嘗對不對你的口味?!?/br> 俞年靦腆的笑了笑,少年音軟軟的,“謝謝安姨,年年好開心?!?/br> “哎呀,這孩子真甜,不像某個人,對他那么好,還騙人?!卑才繆A著菜意有所指的說道。 “安女士,內涵我一晚上了,您不累嗎?”柯醉語氣頗為無奈道。 柯母冷哼一聲皮笑rou不笑道:“新年的時候,我好心想給你這個單身狗一個脫單的機會,你倒好,不知道從哪兒找了個野人叫了句老公,還把記錄給我們看,糊弄鬼呢在這兒?!?/br> 野人.俞低頭扒拉著自己碗中的飯,兩耳不聞眼前事,柯醉剝著蝦皮語氣平淡道:“媽,如果想找,我就找了,只是您兒子可能還是舍不得自由,我不想回家晚了還要惦記著告訴誰,也不希望有人插手我的生活,”他說著將剝好的蝦放到柯母碗中, “所以不要給我安排相親好嗎?” 聽到這句話的少年拿著筷子的手一頓,他裝作若無其事的豎著耳朵聽。 安止柔把筷子一放,臉色一冷,她語氣平靜中醞著風暴:“柯醉,你是想說你是個單身主義?” 柯醉也不想氣氛僵硬讓安止柔生氣,于是說了句棱模兩可的話:“或許我只是還沒遇到讓我心甘情愿折腰的人,說不定突然有一天,您兒子就帶個愛人回來呢?!?/br> 安止柔果然神色有些緩和,她語氣回暖說道:“一直一個人等死在家里都沒人知道,你這不是存心讓我們放心不下嗎?” “發現又能怎么樣,去世又不能拉幫結伙一起上路,最后還是一個人走?!笨伦砗攘丝跍?。 柯父語氣有些嚴肅:“不許和你媽頂嘴?!?/br> “這是交流?!?/br> “你這么能說,怎么不去參個賽?”安止柔一開口就是老陰陽人了。 少年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安姨,辣子雞好好吃?!?/br> 安止柔笑逐顏開,看著安安靜靜的漂亮少年,心里一百個滿意,她聲音輕柔道:“喜歡就好,下次來,還給你做上這菜?!?/br> 俞年耳尖有些泛紅,他抿唇笑了一下,“您對我真好?!?/br> 男人怕柯母誤會俞年虛偽奉承,淡淡的解釋道:“俞年他母親把他賣了,正好被我買了?!?/br> 柯父柯母聞言一愣,好半天回不過神,人說天下無不是父母,今天安止柔算是漲了見識,她怕少年心思敏感沒多說什么只是給少年夾了一片水煮rou片溫聲說道:“我們代她來愛你?!?/br> 少年瞳孔微縮,心口一震,腦子什么思緒都沒了,兩行清淚滑落,柯醉眉頭輕蹙,抬手將俞年臉龐的淚水撫去,“以后只會越來越好,別總哭了?!?/br> 安止柔共情能力很強,她看自己只是一句話就能讓俞年掉淚,已經腦補了各種苦楚的畫面,也是眼眶一紅,柯父知道自己妻子善良,見不了這些,思索片刻說道:“吃的差不多了,難得柯兒回來,不如一起去釣魚吧,晚上的魚都傻,好上鉤?!?/br> 俞年不會釣魚,但也沒說出來掃興,想著到時見機行事,別墅不遠處就有湖,四人拿著魚竿徒步走著,柯醉跟安止柔在前面走著,俞年跟柯父在后面跟著。 “這孩子什么情況,你又是為什么會收養,別說他可憐,你是我兒子,我還不知道你,你才不會自找麻煩?!卑仓谷岵粍勇暽南蚝罂戳艘谎劬嚯x,低聲詢問道。 柯醉偏過頭看向安止柔露出一抹微笑,語氣認真道:“我也以為我是冷清的人,但是假如一個人在你面前慘死九次,你會袖手旁觀嗎?我不敢承擔救贖他的責任,但是對他好點,是我想做的?!?/br> 安女士緘默一會兒問道:“你是說他在你面前自殺過九次?” 男人收回視線把玩著漁具上的鎖鏈,語氣有些無奈,“也不是,您就當兒子胡說吧,他情況是你想象不到的苦,我只是怕麻煩,不代表我不會心軟,不會同情。您也對他好點?!?/br> 安止柔沒好氣道:“用你說,長得那么好,我當然疼了?!?/br> 柯醉笑了笑,沒在作聲,看著近在眼前的湖邊他想起俞年的第三世,那一世他是一顆有自我意識的蘆葦,有思想有痛覺,一片蘆葦俞年只是其中一小顆,一家四口來旅游,正直黃昏,蘆葦被朝霞映襯的十分美好,小孩興高采烈的揪斷俞年,那一世俞年只活了是三個月。 他終究是人,無法無動于衷。 來到湖邊,柯醉走到擺弄魚竿很久的俞年面前問道,“不會?” 俞年有些尷尬的沒說話,手腳無措,柯醉見狀沒有說話,牽著少年來到湖邊,走到俞年身后,雙臂環住少年,骨節分明的大手握住少年白皙修長的手,cao作著魚竿,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少年耳畔低沉道:“先把魚餌放到魚鉤上,然后這里有個小推子,推動它控制魚竿的長度,等到魚竿懸在湖面上,在按旁邊的旋轉按鈕,右轉是出魚線,左轉就收回?!?/br> 少年心跳高頻率的跳動著,心口的炙熱快燒化他,他滿腦只??伦砟侨缢缮匠跹┑臍庀?,以及低沉燙耳的聲音,俞年艱難的吞咽了口唾沫,腹下也隱隱發脹發燙... 他仰臉抬眸看著上方男人完美的下顎線,視線一點點描繪著柯醉的五官,劍眉星目,堅挺的鼻梁,淺薄的唇,在冷冷的月光下十分禁欲,俞年下面快炸了,癢意吞噬他,想要跟柯醉親熱,想要看他滿臉情欲的樣子,好想...好想... 男人見少年遲遲不應聲,疑惑的低頭看了一眼,唇瓣正貼上俞年的額頭, “嗯...” 少年嚶嚀出聲,柯醉連忙退開,拉遠兩人的距離,神色有些復雜,他是沒想到,只是虛虛環抱一下,俞年就...... 俞年憋的紅了眼眶,他求救的叫了一聲,“爸爸...” 柯醉蹙起眉,看了眼柯父柯母的方向,拉起情況不對的俞年準備離開,他對柯母說道:“安女士,我想起還有份策劃案沒有看,答應人家今天給人家回復,我們就先回去了?!?/br> 安止柔還想說什么,柯父倒是喜得樂見,沒人打擾他跟止柔更好,他心情很好的說道:“那快去吧,別耽誤了正事?!?/br> “安姨,叔叔再見?!?/br> 俞年小聲的告了別,就柯醉拽著走,看著男人神情冷凝長腿健邁的樣子,俞年頓時腿軟快要走不動路,腦中浮現那個夢境,柯醉的神情就像現在這樣,沒有任何情緒,卻侵略性十足,終于在俞年快頂不住的時候來到車上, 柯醉剛一關車門,少年就如發情的蛇纏繞住男人,他也不敢太過分,只在柯醉的喉結處吐氣如蘭的呻吟道:“爸爸...年年好熱...想舔舔爸爸.....求求醉爺,幫幫俞年好不好。?!?/br> “俞年,你怎么回事?”柯醉推開俞年聲音沒有一絲溫度的問道。 越是這樣,俞年越是瘋狂,想把柯醉那冷靜的樣子撕碎,他喘的更大聲,手直接摸進的褲子,眼神迷離的注視著柯醉的薄唇說道;“可...可能是...之前被下的藥...有副作用.....” 俞年也知道這話的可信度不高,可他今晚真的有些忍不住,柯醉第一次靠他這么近,蝴蝶領結被他粗暴的扯開,他動作迅速的把白襯衫脫到腰間處,露出櫻紅的乳尖,又將褲子解開,露出濕潤一片的玉徑,在柯醉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當著男人的面開始玩弄自己。 他不敢親吻柯醉,現在時機不行,不能被對方發現自己的喜歡,但他對自己做什么都可以解釋是情欲難耐。 看著怔住的男人,俞年周身被欲望包圍,昂起頭脆弱的脖頸對著柯醉,潮紅的臉呻吟著,眼神帶著勾引的在柯醉身上四處點火,牙齒輕咬住下唇,媚態橫生... 纖細的手指插進口腔里,模仿性交的動作,晶瑩剔透的口水溢出,發出滋滋的聲響,另一手在玉徑上下撫摸著,想到自己在冷寂的柯醉面前自yin,他心里刺激的要瘋,柯醉...柯醉...柯醉....柯醉.... 柯醉被眼前yin亂的畫面沖擊了大腦,久久不能回神,他對俞年是有反應的,看著這樣的俞年,他下面也硬的發燙,眼眸幽深的看著浪叫的少年,真是... 俞年注意到男人胯下也鼓鼓的,叫的更加大膽,“爸爸...您疼疼俞年好不好,年年想被玩rouxue....年年射不出來...” 柯醉神情高端莫測,想被玩rouxue?心里冷笑一聲,如果之前他在想少年精力旺盛,那么現在可以肯定,俞年絕對是在勾引他。 車內響起男人清冷的聲音:“想怎么被玩?” 俞年徹底被欲望侵蝕,他想被柯醉粗魯的對待,他想被柯醉肆意的玩弄,想像夢里那樣,狠狠的cao他,身上沾滿柯醉的氣息,體內灌滿柯醉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