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游廊冷雨,強jianzigong,美人受yin性大發,主動求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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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熱。 突然間,他的血液似乎變成了燈油,只消一個火星,就將烈火燎原。更糟糕的是顧遠山留下的藥膏,菊xue陣陣麻癢,那種渴望粗暴摩擦的癢一路上行,鉆進血管。 不行,不能待在這里。 林星辭勉力爬起,在走廊欄桿重重磕了一記,他卻不敢停留,四肢并用撐起身子。 這藥猛烈古怪,雙性之身比旁人敏感,他已經...... 林星辭不想失去理智,卻無從掌控身體,深一腳淺一腳地歪進雨里,一下子淋了個濕透。 他下意識喘息著回頭,忽明忽暗的視野中,顧遠山正不緊不慢地拿起燈籠,似乎并沒有追他的意愿。 林星辭剛松口氣,身子就是一晃,跌入樹叢。 這一次,他沒能再爬起來。 顧遠山偏頭,輕輕舔了一下嘴唇,毫無征兆地笑了。 風忽地轉急,幾絲雨打在臉上,顧遠山完全沒發現,他眼里只有今晚的獵物。 光是看著林星辭極力掙扎卻爬都爬不起來的樣子,他就呼吸急促,體溫上升,好像他才是用了春藥的那個人。 聽見腳步聲,樹叢中那團影子果然徒勞地努力掙扎起來,撞到樹干時枯葉紛飛,落了他一身。 顧遠山提著燈往前一照,只見林星辭黑發濡濕,皮膚沾了水比絲綢還潤澤,像朵淋濕的梔子花,臉頰卻涌出不自然的紅暈,已然陷入情潮。 “混......哈啊,混賬.......” 暖玉燈不住晃動,赭紅金黃的落葉圍拱下,青年的面孔顯出前所未有的艷麗。顧遠山恍惚了一瞬,沒有說話。 “現在走,我尚可不追究你......??!” 顧遠山回過神,彎腰將林星辭抱回走廊,漫不經心道:“別亂動,不然我就在這兒干你了?!?/br> 懷里的人一下子僵住,手還抵在他的胸口保持距離,似乎抗拒他的懷抱,又不敢過分掙扎。 搞得顧遠山很想欺負人。 他也確實這么做了。 一回到走廊,他就抱著林星辭,扯開對方的褲子,手指摸到花xue,那里濕軟一片,早就sao得直冒水。 “呃!”林星辭慌忙捂住嘴,淺棕的眼睛卻浮現水霧。就摸了這一下,他就抖得不像樣了。 顧遠山將燈籠掛好,慢條斯理地親吻他耳朵,順著頸側緩緩向下,好像在細細品嘗一道菜。 “不、不要在這里......”林星辭迫于姿勢攀在他肩頭,被舔得一哆嗦,滿眼惶惑,“顧遠山,你瘋了嗎?” 顧遠山纏綿地吻到他胸前,牙齒咬開衣襟,雙手揉捏臀rou,聞言頭也不抬:“不是說不想再忍耐了嗎,正好我幫幫你,被人瞧見,就再也不用忍了?!?/br> 恰在此時,不遠處的走廊發出一聲異響,林星辭猛地看過去,走廊的那頭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他又忍不住轉頭看向另外一邊。 還沒看出什么,花xue就冷不丁被捅開,一根粗硬yinjing闖了進來! “??!哈啊,啊??!”陣陣電流竄過全身,林星辭腳趾蜷縮,手指陷入顧遠山的后背,眼角閃出淚光。 顧遠山抱著他的雙臀,一下一下地往胯間送:“別走神,看好小爺怎么cao你的?!?/br> 林星辭早被那管春藥逼出了yin性,一直忍著,突然被粗硬馬rou貫穿,險些當場哭出來。 “不、不,嗚呃.......” “saoxue吸得這么緊,還說不要?”顧遠山用力擺胯,健腰前后抽送,猛然頂上sao點,直逼得林星辭尖叫出聲。 “嗚嗚不要,會死的,不要了......”春藥性烈,林星辭從未體會過這么強烈的快感,光是被碰一碰都戰栗不休,哪里受得了顧遠山激烈的cao干,一張口就是嗚嗚咽咽的呻吟。 他強忍著不想哭,嗓音卻像丟進銅鍋里的冰糖,軟軟黏黏地化開,喘出的熱氣就噴在顧遠山耳廓。 顧遠山聽得耳朵發癢,從青年柔軟的身軀中抬起頭,四周一片昏黑,唯有頭頂一盞暖玉宮燈,隱約能看清林星辭滿臉濕漉漉的雨水,以及他緊皺的鼻子,蒼白面孔上泛出的紅暈。 顧遠山倒吸一口氣。 林星辭正顫抖著,忽覺花xue中的roubang停止動作,整個人都放松下來,下巴擱在顧遠山肩頭,急促喘息。一個吻落在臉上,從額頭到眼皮,臉頰上的淚痕被吻去。他尚未理解發生了什么事,身子忽地騰空,被翻轉過來,按在欄桿上,背對顧遠山,上身抵伏,唯有臀部高翹。 顧遠山攥住青年纖細的腰肢,黑紅rourou來回cao干花xue,直干得林星辭哀叫連連,saoxue更是汁水飛濺,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啊??!慢點,慢點顧遠......呃??!”林星辭的腦海被沖撞成一團漿糊,只能發出毫無意義的哭喊,甚至忘記這里隨時可能被人發現,“太快了,啊,??!不要這樣,救命,嗚啊......” 他一心希望顧遠山能放過他,然而顧遠山和他不同,自小習武,又因為十六歲勾欄一事一直記恨林星辭,不肯破身叫林星辭笑話。年輕氣盛又一直禁欲,一旦食髓知味就停不下來,強烈的欲望全由林星辭承受了。 年輕人結實的腹肌緊繃,健腰前后抽送,像只發情期的公狗在強jian雌性,粗硬的jiba每撞擊一次,就往里一點,一直cao進滑溜溜的zigong口。 廊外冷雨淅淅瀝瀝,林星辭卻感受不到任何寒冷,他高昂起頭顱,張大了嘴,叫不出任何聲音。 zigong被強行破開的感覺太過強烈,guntang的roubang在saoxue里侵略闖蕩,他一時間感覺自己好像成了誰的泄欲工具,難堪無比,又爽利難當,只渴盼那根東西更強硬一點cao他。 “嗚......”林星辭無法統一分裂的大腦,只有攥緊欄桿撐住上身,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深秋的夜里,氣溫還在不斷下降,走廊里的兩個人都沒有察覺,站著的年輕人肌rou健壯,由于過于賣力,額頭腹肌已然覆蓋上了一層油亮的汗珠,而那根黑紅硬rou掩蓋在陰毛下,相連處的花xue被撐成了jiba的形狀,深紅軟爛,邊緣不斷溢出乳白泡沫,完全是張被cao熟的sao嘴巴。 可憐的青年無力地搭住欄桿,身子不斷被撞向前方,半個腦袋都在屋檐外,只得后縮避雨,可身子一旦往后,又有強烈有力的cao干將他重新撞出去。 最叫人羞恥的是,他好像自己都沒發現這回事,一面不自覺地扭動臀部,迎合年輕人的粗魯入侵,一面嗚咽著求饒,儼然街邊妓女般欲拒還迎。 顧遠山也感覺到了林星辭的變化,jiba漲得更大,失去理智般狂caorou逼,掰著林星辭雪白的屁股不叫他退卻。 “啊啊??!??!嗚嗚,夠了,不要了!”林星辭頭皮發麻,身子在欄桿上前后晃動,下身roubang也硬邦邦地頂著小腹,哭道,“不要了,顧遠山我錯了,放過我吧,放......嗚呃!啊??!” 顧遠山雙眼赤紅,毫不理會他語無倫次的求饒,jiba整根抽出,一次又一次地重新cao干進去,直插宮頸,令zigong不得不張口承受,討好般嘬吸著這位殘暴無情的侵略者。 雨越下越急,廊外池塘泛起圈圈水痕。 林星辭的哭聲忽高忽低,顧遠山額頭滾下汗珠,掐著他的腰一陣猛烈抽送,胯部拍在青年rou臀,啪啪直響,力道之大,似乎連欄桿在都跟著搖晃。 突然間,林星辭的哭聲變了,先前的哀求驟然拔高,脖頸高高揚起,從嗓子眼里發出一聲凄厲的尖叫,雙腿不受控制地往里收,整個人好像被電流擊中,抽搐著翻出白眼。 他不知怎么描述自己的感覺,那一刻,時間好像停止了,又好像沒有,他的靈魂仿佛被cao出了身體,大腦一片空白,連呼吸都跟著暫停。他甚至以為自己已經死去了。 可他又好像還活著,因為yindao里的roubang還在繼續深入。 顧遠山只覺裹住自己的濕軟rou腔一瞬間收緊,夾得他寸步難行,緊接著從zigong的最深處,一股溫熱的潮水噴涌而出,全數噴在馬眼上。 與此同時,一股腥甜的氣息彌漫開來,似花香又似熏香,和那日接吻時嗅到的味道極為相似。 一陣風吹過,那味道又都散了。 顧遠山被夾得頭皮發緊,根本沒注意,渾身肌rou繃出一股驚人的爆發力,箍著青年腰跨往jiba送,低吼一聲瘋狂cao干起來,林星辭還陷在高潮的余韻中,身體敏感得不能碰,頓時被干得放聲大哭,全然失控。 “呼,呼,射給你,全都射給你!”顧遠山緊縮臀肌,以一股前所未有的大力闖進zigong,guitou整個深埋進去,低吼著射了出來。 熱精一陣噴射,瞬間灌滿zigong,林星辭腦子里一片空白,尖叫著迎來了第二次高潮。 高潮過后,林星辭沒有半分力氣,連指尖都動彈不得,軟倒在地上,顧遠山信手將他攬在懷里,一邊喘息著一邊親吻他的淚痕,雙手鉆進衣內,纏綿悱惻般揉捏著他全身的皮rou,好片刻才恢復平靜。 “爽不爽?”顧遠山手指按了按青年乳尖,嘴角噙著一抹笑意,“sao成這樣,除了我誰還能滿足你?” 林星辭已經對他的侮辱麻木了,也無力反駁,腦袋低垂靠著他的胸膛,張口喘息。一直到現在,他還沒能從剛才瀕死高潮中完全回過神,整個人都呆呆的。 “怎么,被cao傻啦?”顧遠山還沒見過他這樣子,一時好笑,又是心頭發癢,低頭吻了吻他的鼻尖,準備抱著他回房。 誰知剛起來,胸口的布料就被扯了扯。 林星辭垂著眼,低低地說:“后面,癢?!?/br> 顧遠山:“......” 這張冷漠如雪的面孔還帶著未褪的潮紅,干凈無辜中透著sao浪,甚至仰著臉向他求歡......還他媽是林星辭頭一回主動要求。 他咬著牙,齒間嘶地吸了口氣,險些張口爆粗。 剛射過的jiba立馬梆硬。 但與此同時,骨子里賤賤的惡趣味也冒了出來。顧遠山一挑眉,拖長了聲調:“哦,那帶你回去洗洗?!?/br> 林星辭臉上一僵,睫毛顫動兩下,有些慌張,像是沒料到顧遠山會這么回答。 顧遠山裝作沒發現,拔腳往前走。 林星辭連忙抓住他的衣襟:“等等!” “怎么了?”顧遠山一臉詫異。 林星辭張了張嘴,什么都沒說出口,半晌咬住下唇,長長的睫毛覆著眼眸,十足糾結的模樣。 隔著濕透的衣裳,顧遠山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他的體溫正在上升,當下了然。多半是剛才抹在菊xue的膏藥在作怪,cao夠了前面逼xue,后面又開始饑渴了。 顧遠山心中好笑,臉上卻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遲鈍樣,毫不動容地往前走。 懷中人呼吸漸漸粗重,雙腿緊緊絞在一起,若不是還在顧遠山懷中,恐怕就要當場自慰了??上倓偝赃^粗大rourou,就算自慰,他也無法滿足自己了。 熱潮一股股上涌,林星辭臉頰guntang,再也無法忍耐,叫住他:“顧遠山?!?/br> “嗯?” “我、我......”林星辭一咬牙,閉上雙眼,“我想要?!?/br> 不料顧遠山壓根兒不接他的茬,聽不懂似的挑了挑眉:“要什么?” 林星辭倏然睜眼,嘴巴微微張開,好像終于發現自己被惡狼欺騙了小白兔。 顧遠山惡劣地笑了起來:“求人總得有個求人的態度吧,我可聽不明白你在說什么?!?/br> “你——”林星辭自覺受了玩弄,胸口上下起伏,偏偏情緒這么一激動,血液加速運行,菊xue癢意更甚,一下沖散了他的憤怒。 顧遠山感到青年柔軟的身子抖了幾抖,就聽見一陣含糊的聲音。 “什么?我聽不見?!?/br> 林星辭自暴自棄般抬高聲音:“我說,想要你cao我!” “cao哪里?”顧遠山眼里含著明晃晃的笑意,“說清楚點?!?/br> “.......顧遠山,”林星辭嘴唇顫動幾下,眼眶一下子紅了,“你夠了沒有?” 見他真的惱了,顧遠山只得遺憾地停下腳步,將他放在景窗附近一張紅木桌上。 手上動作著,嘴上還不肯少占幾分便宜:“誰讓你長了兩個xue,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你sao的是哪個?” 林星辭眼睛紅得更厲害了。 顧遠山舔舔他的眼皮,張開青年雙腿,手指往里探。 因為剛才的性事,菊xue已經又濕又熱,竟是自己流了不少yin水,又有膏藥潤滑,輕易就吞進了顧遠山一根手指。但到底是沒吃過jiba的處女xue,才塞進兩根手指輕輕擴張,林星辭就咬住手背,難耐地皺起眉頭。 顧遠山心情不像方才那般惡劣,擋開林星辭的手,低頭吻住他的柔軟的雙唇,一面極有耐心地擴張,避免他受傷。 過了一會兒,感到林星辭的身子放松了些許,顧遠山才插進第三根手指,一松一緊地擴張。 “唔......”林星辭肛xue收緊,不知所措般揪住顧遠山的衣擺,“輕點?!?/br> 顧遠山挑眉:“那可不成,你老公的jiba可大著呢,傷了你可怎么辦?” 顧遠山心情一好就愛說sao話,完全就是隨口亂說,林星辭卻因他過分大膽的話吃了一驚,隨即垂下眼皮,偏頭看向別處,竟是有些羞怯。 顧遠山恰好低頭扶住jiba,沒發現。 林星辭分神之間,肛門就突然闖入異物,那感覺極為怪異,好像有什么一下子頂到了內臟。他有點想吐,忍不住去推顧遠山的胸膛:“嗯......出去,好難受?!?/br> “忍忍,”顧遠山安撫般親了下他的額頭,手指插進青年發絲間,“待會兒就舒服了,放松點?!?/br> 林星辭一臉茫然,全然不知這個放松要如何cao作,僵硬著身子躺在桌上,感覺自己好像一塊刀砧板上的rou。還是過年曬干了的臘rou,哪兒都硬邦邦的。 顧遠山忍不住低笑,結實有力的雙臂抱起青年腰臀,將腿環在腰間:“夾好了,爺要cao你了?!?/br> 林星辭盯著虛空的黑暗,眉毛緊緊蹙著,全然沒感覺到爽。 有東西在菊xue里摩擦,的確緩解了酥癢,可除了摩擦感以外,完全沒有半分快意,跟花xue相比差遠了。顧遠山還在前后cao干著他,林星辭一時有些后悔,剛才還不如不求他。 可漸漸地,肛周被摩擦的感覺堆疊起來,形成一種古怪的愉悅,尤其顧遠山偶然cao到某個點,就有電流般的感覺竄過,他只是一縮身子,就被顧遠山發現了,攻擊集中在那一點。 “嗯,嗯,”林星辭面孔通紅,眼珠轉來轉去,努力熟悉這種陌生的感覺,“嗯啊......” 顧遠山意識到他的不適,低下頭吻住他的唇,吸吮幾下,又順著脖頸鎖骨舔到rutou,舌尖快速掃弄,沒幾下就把那小小的rutou舔得挺立起來。 “別,別舔了......”林星辭縮了縮胸口,卻躲不開那根靈活的舌頭,還被懲罰般咬了一口。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好像突然變得特別敏感,顧遠山唇舌所過之處,都酥麻不已,帶著股細微的電流。當顧遠山叼住他的耳朵撕咬舔吻,他更是陣陣顫抖,擺著頭想躲,態度又不是很堅定,仿佛已然迷戀上了他的親近。 分開時,林星辭手肘撐住桌面,衣襟大開,大片雪白的胸口和肩頭布滿吻痕,十足yin蕩,偏偏他還一臉茫然,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隨而來。 顧遠山被他看得心頭發軟,彎起嘴角微微一笑。 林星辭剛一愣,菊xue里緩慢開拓的roubang突然轉變風格,大開大合地進出起來。 這一次不復先前的不溫不火,方才所有堆疊起來的快感好像都融合在了一起,化作直腸里敏感點的酥麻,從脊背直沖頭皮,將roubang也高高地頂了起來,仿佛下一刻就要失禁。 “??!”林星辭失聲叫了出來。 這感覺和花xue的快感十分相似,又截然不同,好像那根rou棍透過rou體cao進了靈魂,他全身酥軟,雙腿不由夾得更緊,仿佛無聲渴望著被進入得更深。 顧遠山見他爽到,不再顧忌,大開大合地干了起來。 “嗚嗚,好脹,輕一點......”林星辭胡言亂語地求饒,“別,那里不要......” 顧遠山低笑:“騙人,明明都爽哭了?!?/br> 林星辭當然知道,他只是不想承認,好像只要顧遠山的力道輕一點、速度慢一點,他就能逃離這可怕快感的漩渦。 廊外風雨轉小,走廊里噗嗤噗嗤的水聲就更為清晰。 如果燈光更明亮一些,就能看見林星辭的脖頸面孔已經被激得通紅,看清他臉上因為陌生快感而皺出的每一絲痕跡,可此時天色昏黑,只能聽見他模糊的哭叫,以及擺動不休的身影。 混亂中,林星辭眼前好像閃過什么,他猛地僵住身子:“出去,你出去,快放開我!” 顧遠山一愣:“怎么了?” “有、有人!”錯覺喚醒了林星辭巨大的羞恥心和恐懼感,他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在這樣毫無遮擋的地方跟顧遠山茍且有多危險,他的丑態隨時可能被人看見。 顧遠山抬眸隨意一瞥,繼續擺動腰桿:“沒人,你看錯了?!?/br> 但林星辭已經不敢再待下去了,慌張道:“我們回去吧,至少不要在這里......嗯啊,夠了,嗯,嗯.......顧遠山,我們回去?!?/br> 顧遠山嗤笑,忽地將林星辭整個抱起,往外走去。 他的舉動過于大膽,林星辭本就沒什么血色的面孔更加蒼白,驚叫一聲,將臉埋進顧遠山的脖子里,嗓音不住發抖:“顧遠山,你別發瘋了,算我求你......嗯,嗯嗯啊......” 隨著走路的顛簸,那根yinjing更加深入,頂著sao點反復研磨,林星辭一面怕得心跳加速,一面爽得頭皮發麻,幾乎要瘋。 顧遠山將他按在一顆棗樹上,揶揄道:“找到偷窺你的臭小子了?!?/br> 林星辭反應過來,這里就是剛才他看見的黑影,不是人,只是被風吹動的樹影。 他剛松了口氣,就聽見顧遠山在他耳畔壓低了嗓音:“他不是想看嗎,那就讓他看看你有多sao?!?/br> 林星辭漲紅了臉:“你、你不要胡言亂語!” “他看得眼熱,定要躲在墻后,一邊自慰一邊偷看,”顧遠山惡意地舔舐著他的耳廓,低笑,“若是受不了了,說不準還會沖過來,插進你空著的saoxue,跟我一起cao你?!?/br> 林星辭不可思議地張開嘴。 他自小所做任何事都必要合乎禮儀,不要說去想這樣荒唐的事情,就是連聽都未曾聽過,一時間氣惱得說不出話。 可與此同時,方才已經止住的癢意再度泛濫,林星辭心中不可思議的箭頭瞬間指向了自己。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被這樣大膽、不雅、有失人倫的話挑動性欲,身體卻誠實地發熱戰栗,后背靠在粗糲的樹皮上摩擦也似乎沒有痛覺。 顧遠山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變化,低笑一聲,手指插進花xue,配合yinjing一同抽插。 林星辭雙手死死地扒住他,恍惚間竟真以為有兩個人一同cao他,這禁忌的想象讓林星辭整個人都混亂了,意識一片模糊。 此時此刻,他的身體和精神都極度敏感,顧遠山以那公狗腰大力抽插,狂風暴雨般地cao干兩個saoxue,才數十秒,就將他拋上了高潮的頂峰。 “??!啊啊啊——” 林星辭尖叫起來,瀕死般昂起修長脖頸,roubang首先抽搐著噴射出濃白漿液,緊接著花xue、菊xue齊齊噴水,被干得同時潮噴。 yinjing被熟爛的yinjing圈圈裹吸,盡頭更似有張小嘴在吸吮馬眼,同時還有yin水噴出,沖刷整個莖身,極致的快感下,顧遠山低吼一聲,在緊窒的腸道抽插數百下,大股大股地射了進去。 “嗚,好燙.......”林星辭哆嗦幾下,神志不清地流淚呢喃。 顧遠山喘息著叼住青年喉結,邪邪一笑:“含住了,不準浪費,給老公生孩子?!?/br> 林星辭好像聽見了,又好像沒有聽見,只是眼角的清淚流得更多了些。 顧遠山吃飽喝足,眼看林星辭累得快要暈厥,才終于不再折騰。 他的體能超乎想象,抱著一個成年男子cao干了一個多時辰,射了兩回,竟還有余力將林星辭抱回房間,甚至還打水替林星辭清理了身子,才不緊不慢地躺下休息。 林星辭疲憊不堪,隨他擺弄,模模糊糊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