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狼人血然后有情欲。。微笑
白錫很小的時候,印象里,除了適應古怪味道的新家,就是在搬家的路上,夫妻兩人永遠神情緊張,在黑夜里聽到一點動靜,都會忽然驚醒。 有一次聽到狼嚎,母親嚇得抓出在棉被下熟睡的小白錫,碎碎叨叨的說: “不行,他們來了,我們立刻走,一刻也不能停,所有人都死了,我們必須活下去……” “江瀾!江瀾你等等?!?/br> 父親從床上跳下,半裸上身,他拽住衣衫不整,抱著兒子就想跑的妻子說: “你稍微冷靜一下,仔細聽聽,只是狗叫,狗在叫而已!” 江瀾流下眼淚。 后來,在妻子的掩面哭聲中,他走了出去,再回來時,身上帶著難聞的血味。 江瀾哽咽道:“去洗洗吧,別嚇著孩子?!?/br> 小白錫狂跳的心漸漸平復,他忽然注意到,外面已經沒有狗叫聲了。 吸血鬼害怕狼人,這種恐懼似乎印在他們血脈里,數量持平時還好,一旦變成少數對大多數的局面,就仿佛變成陷落與狼群中的可憐兔子,只剩下恐懼的本能。 六歲前,一家三口是這個世界僅有的三個吸血鬼,六歲后,白錫是最后一個。 窗外的陽光些許刺眼,他拿手擋了擋,心情十分糟糕。 昨天晚上,好像做了個挺惡心的夢。 他從床上起來,身上穿著柜子里的白T恤,似乎不是昨天那件。 他略微皺眉,看見桌子上喝剩的啤酒瓶罐子。 難道他昨天喝酒了,所以斷片……呲,頭有點疼。 他揉了揉太陽xue,懶得多想,去浴室里沖了個澡,然后換上一件黑T,外面依舊整整齊齊的穿校服。 雖然昨天似乎喝了酒,但醒的很早,他到教室的時候也才六點半,從背包里拿出路邊買的包子和甜豆漿,看著窗外,百無聊賴的吃起來。 第二個推開教室門的是學委,看到白錫,表情帶著驚訝,也不知是因為對方來得早,還是看到有人來的這么早卻不學習,感到無法理解。 白錫幾口吃完,垃圾扔到垃圾袋里,雖然人類的食物無法用來補充能量,充饑卻是可以的,至少能壓抑一會兒對鮮血的極度渴望。 話說他昨天想到買酒,卻沒想到去醫院買血,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 班里的人陸陸續續來了,白錫安靜的看一本漫畫書,女生們的交談聲傳進他耳朵里,說著什么‘轉校生’、‘好帥’之類的話,聽得出很興奮。 他揭過一頁,預備鈴這時響了,把書塞回桌洞,班主任已經站在講臺上,目光嚴肅,她招招手,門邊有個人影動了動。 “我為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們班新來的同學,名字叫……” 晏成和。 不知為何,白錫腦中閃過這個名字。 那天的低語聲,淺笑聲,混合著班里女生們的小聲尖叫,都響了起來。 晏成和撫過他昏睡的面頰,說道: “白錫,別忘了我呀,畢竟你們吸血鬼,最喜歡自我欺騙了?!?/br> 水花在深海炸開,他手指蜷縮,控制不住想起身離開,然而他的腿剛挪動一下,肩膀被使上不大的,卻無法抗拒的力。 晏成和摁了摁他的肩膀,然后收手,表情真誠: “老師讓我坐在這里了,同桌?!?/br> 白錫身邊的位子確實沒有人,那人上學期因為事故轉學,結果就一直空著。 他現在深刻理解了自己的處境: 地獄空蕩蕩,魔鬼在旁邊。 老師講課的聲音很快響起,班級里開始彌漫起熟悉的昏昏欲睡的味道,有人小心的把從桌洞里伸出一半來看,有的跟周圍的人小聲聊天。 而白錫,僵硬的坐在位子上,連旁邊人的呼吸都聽得清。 “不要那么緊張嘛,我又不會吃了你?!标坛珊蛻袘械恼f。 白錫沒有搭理他,他腦子想事情時,手指就會不自覺敲擊桌面,而晏成和看著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點在桌面上,不禁回憶起這只手抓自己后背時的力度。 晏成和很想抓住這雙手,問手的主人: “你知道,你昨天用這雙手抓我后背時,有多用力嗎,想看當時的傷口嗎,想不想,再試一次?” 然而手的主人只想盡快辦轉學,憑以往的經驗來看,白錫這種特殊的身份,去教育局比較有效。 “哎,白錫,你還記得昨天做的時候你說……” “你說夠了沒有?小心我殺了你?!?/br> 白錫輕輕咬牙說,同時瞪他一眼,然而這份威脅在后者眼里像張牙舞爪貓科動物,讓人沒法害怕,也沒法討厭起來。 倒很想揉一揉。 課講到一半,安靜了小半節課的晏成和耐不住寂寞,又問了一句: “喂,同桌,你對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嗎?或許我們在哪見過?!?/br> “呵呵,在你夢里?!?/br> 白錫說完,又覺得有點不對,聽見對方笑了聲,更不想說話了。 雖說兩人都是開玩笑的態度,白錫卻明顯感覺到對方的情緒壓了些,讓人不明所以。 ******* 放學后去醫院弄了血包,一打開房間門,就忍不住咬住軟管,貪婪的吸食。 獲取血液的快感讓他靠著門邊滑下,坐在地上,背抵著門。 臉上逐漸有了血色,仿佛水墨畫滴了些色彩,房間的過道處有些狹窄,他的腿有些無處安放,剛準備扶著墻站起來時,身后,也就是屋外,傳來輕微的關門聲。 鄰居? 對門那間公寓空了很久,哪來什么鄰居,莫非是今天才搬過來的? 帶著疑慮,白錫打開自家的房門,看到對門關著,安靜的仿佛鬼屋。 多想了吧。 他重新關門,門拉到距離門框一道縫隙處,忽然伸出一只骨節分明的手。 那只手抓住門,不容分說的把門打開,還不算很熟悉的面孔出現在眼前,黑發微微擋著眼睛,依然能看出那一汪幽深的綠色。 狼人露出標志性的綠瞳時,有三種情況,月圓、憤怒,或者情欲。 烈火般燃燒的綠色情欲,充滿晏成和的眼底,他抓住對方露出的手腕,啞聲說:“可以嗎?” 白錫:“……” 可以你個大頭鬼??! 他用力推對方湊近的身體,發現根本推不動,情急之下,尖牙都亮了出來,雖然不確信能否對抗狼人的獠牙,但不嘗試的話就被直接……那個了??! 對方用手臂把他環過來,輕輕抱住,白錫遵循本能,牙已經扎進對方的頸動脈。 白錫楞了一下。 只是抱著……? 血液順著牙尖流進身體,雖然已經嘗過人類的血,但跟狼人的血比起來,一個是甜酒,一個則是金杯威士忌,其刺激程度不可同日而語。 白錫喝得有點入神,聽到耳邊傳來一聲笑,并說道:“迫不及待的樣子,真像小狗?!?/br> 白錫用力咬了他一下。 “嘖?!?/br> 晏成和扣住小狗的腦袋,手指插在發間,明明特意給送血包來了,沒想到小狗提前吃了開胃菜。 晏成和看見醫用手提袋里幾袋血包露出頭,無奈的想。 不過沒關系,他可沒不自信到比不過人類的血,之前聽朋友說過,吸血鬼吸食狼人的血液會變得興奮,如果加以引導的話,情欲很容易被挑起來。 他當時還只是笑朋友色心起到了吸血鬼身上,沒想到自己也有這么一天。 他沒有趁人之危,只是略微引導。 只是引導。 白錫覺得身上的血液仿佛被點燃,身體逐漸發熱,一個涼爽的東西貼上他的身體,他下意識湊近,想要貼得更緊點。 沒想到對方這么主動,晏成和挑眉,手順著腰側滑上胸口。 rutou被輕輕捏住,白錫打了個哆嗦,他吃驚的停止吸食,看向晏成和的動作。 羞恥心涌上來。 他推開對方,搖搖晃晃往臥室里走,說實話,狼人的血讓他像喝高了一樣興奮,他現在很想扯著嗓子大叫,為了避免那種情況,他要回到臥室的床上,把被子蒙住。 正要關上那扇門時,那只手又扒上來,白錫煩躁的想,扒吧扒吧,隨便你了,煩人! 他衣服沒脫,直接往床上倒,剛喘了口氣,后背涼涼的感覺傳來。 他不滿的嘟囔一句:“干嘛?” 對方把衣服褪到他的胸口,哄騙道:“乖,睡覺的時候要把衣服脫掉,不然會影響血液循環?!?/br> 是嗎,好像也有點道理。 白錫順從的抬起手臂,任由對方脫得干干凈凈,心想終于能睡覺了,不料對方扯了扯自己的領子,也脫掉衣服。 然后欺身壓上來。 “別,別弄我?!?/br> 白錫輕微喘氣,推了推他。 身上的人還在編著什么至理名言: “你知道嗎,吸血鬼喝了狼人的血,身上就會有多余的熱量,如果不及時發泄出來的話……” 晏成和湊近他的臉,含住耳朵,說:“會死人的?!?/br> “什么狗屁道理,快給我下來,你當我傻的?” “唔,小狗生氣了,我保證不會像上次那樣粗魯了,我會更溫柔的,求求你,讓我蹭蹭好不好?” 對方語氣十分委屈,白錫只覺得這人心口不一,下面那根堅硬的頂著他后面,略微一動,仿佛就被插進去似的。 白錫抓住他的肩膀,要求他看自己: “如果你真的想做的話,也行,但是,我在上面?!?/br> 晏成和毫不猶豫的同意了。 這個男人嘴角帶笑,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看著對方生疏的跪在床上,對著他的裸體,似乎不知該從哪里下手。 “來來來,我教你,你先上來,對,坐上來?!?/br> 白錫半信半疑,跨坐上去。 “抓住我的手?!?/br> 白錫不解:“干什么?” 晏成和很認真的解釋: “如果這個姿勢在上面的話,一個不小心很容易摔到旁邊的,抓手是為了保持穩定性,我都是過來人了,會騙你嗎?” 白錫撇了撇嘴,被狼血刺激的他大腦暫時失去了復雜問題的思考能力,覺得這人似乎說得也有道理,于是抓住了對方伸過來的兩只手。 抓住的一瞬間,對方手反握住他的,這種被禁錮的感覺讓他心里一緊。 緊隨而來的是,那根發熱堅硬的東西再次抵住后xue,對方略一動作,碩大的頭部近乎頂進去。 白錫一痛,惱火的看向對方,想抽手又抽不開,對方嘴角勾著弧度,說: “小傻子,我說什么你都信啊,這么好騙,出門要吃虧的?!?/br> 那東西很快進入身體里,大力攪動,白錫被迫上下搖晃,確實是‘在上面’。 只是這個上面,跟他最初想的不一樣。 白錫被抓著手,看見對方坐起來,然后低頭舔舐他的rutou,rutou傳來舔舐和輕咬帶來的刺激,同時身下不停聳動,yinjing擦過rou壁,狠狠戳中某個點,他一下子頭靠在對方肩上。 “是,找到什么讓你興奮的點了嗎?” 晏成和輕笑,在他耳朵輕輕吹氣。 “閉……閉嘴?!?/br> 白錫聲音顫抖,下一秒嘴唇被堵住,舌頭滑過口腔壁,一遍遍頂他的舌頭。 喘不過氣。 他的眼角泛出缺氧的淚,微微張口,結果被對方侵犯得更深。 他的兩只手現在被松開,抓住對方的肩膀,而對方的手也沒閑著,一只大力揉捏他的臀rou,一只則握著他的yinjing,幫他擼動。 白錫難耐的瞇起眼睛,對方終于把他放開,他大口呼吸,怨憤的說: “你慢一點?!?/br> “哦,前面還是后面?” “都、都……前面?!?/br> 他這么說是因為收到前后刺激,想射出的感覺快要止不住了,雖然貌似身后的沖擊力來的更大,但晏成和再碰一下他那里,他真的很難保證會不會立即射出來。 “喂,你聽見了嗎……啊哈!” 他睜大眼睛,來自后xue的沖擊力比之前不知快的多少倍,仿佛一頭不再顧及的粗暴猛獸,啪啪yin蕩的水聲在房間回想,他下意識想攀住對方的肩,發現身體軟得根本沒力氣。 “你剛才那句話說的,讓我很有挫敗感啊,我是不是對你太溫柔了真的是……” 晏成和臉上帶著不滿的表情,抓著對方的腰,一遍遍讓對方在欲望的深海里溺亡,這個過程中白錫的jingye已經射出來,多半在晏成和腰腹的位置。 看到白錫略帶羞恥的表情,他覺得十分可愛。 “喂,同桌,射在我身上算什么?我可要射進你身體里面呢?!?/br> 面對對方厚顏無恥的話,白錫很想狠狠給他一榔頭,但腰間一股股劇烈,讓雙腿發抖的沖擊力讓他幾乎說不出話來,只能任由身體變得酥麻,軟成水一樣的東西,在電流般的快感中漸漸失神,走向墮落。 他們很快變換了體位,白錫趴在床上,晏成和從后面進入,插入得更徹底,前者用力抓緊床單,被后者用手掌扣住。十指相扣。 他一遍遍頂著白錫,問:“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對方沒有回答,晏成和親了親他的脖子,看見他的入睡的側顏。 ……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