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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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臺上躁動的音樂牽扯著人的神經,整個房間被煙霧籠罩在了其中,紫色的燈光從頭頂射了下來打著轉,繞的讓人頭暈目眩,紙醉金迷燈紅酒綠,這的確是一個讓人失去理智的地方。 安燃坐在這個房間里,他安靜的像個擺設,就好似一個觀眾一樣,看著眼前這些白天衣冠革履的人,撕下了那層偽裝的面具就變成了一個個的撒旦。他們在這里意氣風發,就好像神一般,指揮眾生,唯我獨尊。 空氣里彌漫著一股奢靡的味道,放眼望去,不遠處一對男女已經抱在了一起,他們旁若無人的親吻著,身下女人依然只有一條內褲掛在了身上,男人的手帶著色情味道的撫摸著身下女人的下體,他慢慢的低頭吻上了女人的脖子,臉頰,肥大的舌頭一下一下的把女人打濕。 安燃看到這里有些惡心,他偏頭看了旁邊的沈桉一眼,那人一臉的冷漠,在這樣一個火熱的環境中,他倒是可以鎮定自若的喝酒聊天,頭發整齊神態自若身上的西裝筆挺,要不是安燃上過秦醉的床,他怕是要以為他真的是個不染世俗的翩翩公子了。 安燃胡亂的想著,不一會兒舞臺上就換了人,是個穿著紗衣的少年,少年在上面翩翩起舞,頭頂帶著一簇白色羽毛,象征著純潔,身上的白色紗質服裝遮不住男人的rou體,隱在下面呼之欲出的rou色好像是一場性愛的邀請,讓人忍不住想要撕開衣服看看下面藏著的禮物。 但那張清冷的面龐卻透著不屈與認真,他動作流暢不帶有一絲的色情味道,無論觀眾是誰,此時此刻他只是一個舞者,他在認真的完成著他的表演,這是藝術,與情愛無關。 但酒精好像一個魔鬼,扼住了人的理智,剝去了他們的面具,露出了下面被腐蝕的黑色骨血。 無論再好的舞蹈,但是最后只剩下了那些污穢,那些人腦子里齷齪想法把他染了個黑。那些人看到他只會想起兩個字,“征服?!薄∵@張臉,這張帶著清冷氣質的臉讓人想要揉碎撕毀剝開面具看看下面失控的樣子。 一個男人沖上了臺,他一把把臺上的少年拽了下來,少年的動作硬生被打斷了,頭上的羽毛掉落在地,驚慌失措的表情把清冷的面具撕開。 那人按著他的手腳,他狼狽的摔在了舞臺的地毯上,紅酒白酒帶著冰塊的冰冷酒液灑在了少年的身上,那件紗衣被酒液染濕,胸前殷紅的兩點露了出來,男人貪婪的伸手摸了上去。 安燃看的心驚,他環視周圍,可是這里大部分的人骨髓早已變成黑色,他們笑著鬧著,看著少年臉上痛苦的表情,無助的掙扎,那個少年好像一盤秀色可餐的正餐,被一群餓狼分割了干凈,此時星星失去了光芒隕落在地。 “才來的,不懂事,張老板海涵?!?/br> 最后這場鬧劇是會所的老板來了才解決的,老板低聲下氣道歉,啪的一巴掌打在了那少年的臉上,少年的臉被打的一偏,本來白凈的臉上出現了一個明顯的巴掌印。 “還不快滾?!薄±习逯钢罅R到。 少年拖著一身的傷痕離開從安燃旁邊經過,身子晃了晃差點摔倒在地,他抬手扶住了少年的身體,觸手驚人的冰涼。 少年身體的溫度讓人心驚,他半裸著身子,狼狽不堪,嘴角因為那一巴掌而破了皮,一絲血痕出現在了嘴邊,好像是一個破碎的布娃娃,脆弱易碎。沒有多想安燃把座位上的衣服拿了起來蓋在了少年的身上。 安燃一偏頭,和沈桉的目光撞在了一起,他盯著安燃看了會兒,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下巴抬了抬,“哭了?” ”沒…?!薄【渥記]有說完聲音就戛然而止,他的內心在恐懼,聲音出來的瞬間,他懂自己做錯事了,對一個在夜場只見了一面的男人產生了憐惜,從而惹怒了沈桉,安燃覺得是最近自己的日子過的太好了,以至于讓他忘了,沈桉的可怕。 沈桉玩味的看著安燃的恐懼,他在欣賞自己對著個人的震懾力,眼前的這個男人,曾經高中時高高在上的安少爺現在卻只能在他的面前瑟瑟發抖,這多讓人心動。那個曾經風采洋溢的少年,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毀掉他的驕傲,打破他的光,把他拉入黑暗中與自己相擁共眠。 “怎么?對那個小MB動心了?” 沈桉兩指掐著他的下巴,指夾夾著的煙熏的他眼淚都快出來了,兩眼淚汪汪的樣子,倒是別具一格,頗有欲味。 “沒有?!薄“踩紦u了搖頭,他的眼神中帶著求饒,像極了一只犯了錯討好主人的寵物。 “記住你自己的身份?!薄∩蜩衽牧伺乃哪?,語氣中帶著不屑和輕蔑的說道。 不用他的提醒,安燃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一個家道中落的富二代,父母入獄,因為一張姣好的面容做了明星,也做了別人的玩物,自己的金主還是曾經高中追過自己的學長。不過一個廢物把自己全身上下倒還利用了個遍,他可真給他爸媽長臉,安燃嘲諷的扯了扯嘴角。 回去的路上,無人的時候沈桉的面具也自然而然的卸了下來。 “明天有工作嗎?” 沈桉說著手已經把安燃白色的襯衣從褲子里扯了出來,沿著絲滑的面料摸進了他的衣服里。 安燃放任著那只手的入侵,抿著唇搖了搖頭,只要沈桉找他,經紀人是不會給他第二天安排工作的, “把沈桉少爺伺候好?!边@是經紀人送他來會所時對他唯一的叮囑。 那只手繼續入侵,摸著他胸前凸起的兩點重重的一掐,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不禁哼叫出聲,垂在身體兩旁的手不禁的牢牢握拳才能抵住下意識想要抬手阻止的欲望。 那紅色的兩點在衣服里紅的好像要綻放開了似的,rutou充血一陣一陣的疼,想要伸手去安撫,可是在床上那人不說話他卻是連自己身體的主權都沒有,是生是死,全憑那人的心情決定。 于是為了緩解疼痛,他只有一下一下的呼氣,胸膛一起一伏到好像是把自己嬌紅的兩點往人手里送似的。 “沒有潤滑?!薄∩蜩穹艘粫禾痤^來有些玩味的看著安燃說道,但是肆意妄為的手卻始終沒有停歇。 那些不堪帶著痛苦的回憶瞬間涌上了心頭,安燃咬著嘴巴的內側,下意識的抓住了沈桉撫著他腰的那只手想要阻止他進一步的動作,眼神中帶著求饒的看著頭頂的決策者。 “給你個機會?!薄∩蜩駧еσ獾目粗裥」返纳硐氯?,惡劣的想法從腦海中出現,于是他湊近了安燃的耳邊輕聲說道。 “到家之前把我舔射了,今天就繞了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