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h
休息室內有太多雙好奇的眼睛,就算明知道它們只是普普通通的小動物,并不是熊三那樣有智慧有道德觀念的獸人,聞的身體還是格外僵硬,加上身體的不適,他竟連皮帶扣都解得磕磕絆絆。 佘彧無法,只能起身關掉休息室內的燈光,再捧起聞的臉頰,與對方交換一個又一個濕漉漉的深吻,以求多少給聞增加一些安全感——對面主控室中還捆著整整三百多個rou票,雖說聲音并不會傳出門去,又有熊三幫自己看著大門,可要在明知道一門之隔處就有三百多人的情況下結合,他這個大流氓其實也有些不自在,但星艦還需要至少半小時才能駛出躍遷通道,聞的身體狀況又格外糟糕,連呼吸的頻率都很急促,每一秒的臉色都比上一秒更蒼白,不趕緊注入一些信息素幫助聞穩定體內恐慌的蟲蛋,恐怕接下來的半小時,聞都會非常難挨。 然而,哪怕關閉了燈光,舷窗外躍遷通道發出的粉紫色光芒還是會將整間休息室照得亮堂堂的。而且,那些看似夢幻的流光在這樣的情形下,只會讓原本還算正經的休息室看起來與情趣酒店無異。 佘彧一面接吻,一面接手了聞的工作,三兩下便解開了軍褲,并將其褪到聞膝蓋處。聞也配合的分開了雙腿,自己抱緊,方便雄蟲動作。 佘彧計劃速戰速決,便直接夾住聞仍夾在后xue中的肛塞,作勢拔出,不料聞卻忽然臉色大變。 “唔!雄主,等……哇啊……” 聞還是慢了半拍,在佘彧停手時,肛塞最粗大處已經離開了xue口,饒是聞馬上收縮臀rou,也還是于事無補。 隨著肛塞脫落,大股大股混合著jingye的yin液便咕噥一聲涌了出來,好在佘彧眼疾手快,趕忙插入幾根手指,堵住聞的xue口,才沒讓那些體液浪費。 距離上次結合才過去幾個小時,他上次射入聞體內的jingye還沒被生育腔內的蟲蛋徹底吸收,聞上次分泌的yin液也都還未干涸,若不是聞的信息素水平異常降低,恐慌的蟲蛋加快了信息素的吸收速度,現在,他的信息素應該也還剩下不少。 忽略了這一點的雄蟲有些尷尬,他摸了摸鼻子,不等同樣尷尬的聞解釋什么,就趕緊撈過自己身后的尾鉤,用指甲摳弄本該有裂隙但此時此刻卻堅硬的仿佛合金的尖端,妄圖催促它趕緊伸出導管。 只是,他粗暴的手法與除了尷尬和焦急之外完全沒有什么波動的心緒注定不會讓他達到自己的目的——說不定還會折斷指甲。 聞實在是看不下去雄蟲笨拙的做法,可顯然,雄蟲選擇自己摳弄尾鉤就是顧忌他的身體情況,不希望他動手…… 聞確實覺得很難受,體溫下降,頭暈胸悶,四肢無力這種常見的病理反應對一只訓練有素的軍雌來說或許還不算什么,但他體內還有一枚格外不安的蟲蛋。 蟲族是一個種族繁衍至上的種族,連哺育蟲蛋時也是如此,一旦哺育蟲蛋的母體發生什么變故——諸如大量失血、體溫驟降或像他一樣,信息素水平大幅度下降——母體的所有機能就都會優先供養蟲蛋,以保證蟲蛋能夠順利出生,蟲蛋也會本能的大量攝取成長所需的信息素,為一旦母體不幸死亡做好準備。 聞當初也是榨干了自己雌父的最后一絲信息素才得以順利出生的。 而現在,因為他的信息素波動異常,他體內的蟲蛋也在瘋狂汲取信息素——不論是雄蟲的還是他的——他的生育腔也會不斷規律的痙攣,帶動他體內所有體液循環,力求將每一滴信息素都帶到蟲蛋蛋殼外,供蟲蛋吸取。 生育腔痙攣,緊貼著生育腔的其他器官自然會收到牽扯,那緊挨著受牽扯器官的器官呢?緊挨著緊挨著受牽扯器官的器官的器官呢?久而久之,他的下腹就像被一把刀子插入攪動一樣,沒有一處不覺得疼痛。 也只有這種源自內臟的痛苦,才會讓一只強悍的軍雌四肢顫抖,連鉆到沙發下撿幾個瓶子都如此費力。 雄蟲想必也是發現了他若無其事的偽裝的破綻,才不肯讓他幫忙。 不過…… 聞偷偷抬起眼,看向雄蟲那仿佛要“勒死”自己尾勾一般的動作,然后輕輕嘆了口氣,抬起雙手,緩緩解開自己胸前的紐扣,那兩塊堆積了大量脂肪的蜜色胸肌立刻像兩塊被裝在小了好幾個尺碼的包裝袋中的果凍似的,搖晃著跳脫出來,中間還形成了一道盛著少許乳汁的深邃溝壑,看起來無比誘蟲。 “嗯……雄主……好漲……” 就算雄蟲不希望他幫忙,他也有辦法,讓雄蟲不得不選擇他。 “這是什么?” 然而,雄蟲卻并未像他所想的那樣,立刻俯身安撫他,而是驚訝的盯著他的胸口,聞低下頭,這才發現自己胸肌上已經布滿了暗紅色的蟲紋——雄主……是不是還沒見過他的蟲紋? 雄主將他照顧的這么好,怎么可能見過他的蟲紋。 “這是我的、我的蟲紋,雄主……您還沒見過……” 每一只雌蟲都有其獨一無二的蟲紋,只不過平時并不會展現出來,只有在身體虛弱時,才會由暗到亮,由少到多緩緩出現。他身上的蟲紋現在還只是暗紅色,呈對稱分布,而且集中于胸腹部,顯然是剛剛出現,即便不補充信息素,他也完全可以堅持到躍遷結束。聞沒有將自己身上的蟲紋當回事,只是又將胸肌向中間聚攏了些許,讓更多瑰麗的蟲紋展示出來后,就繼續小聲道: “雄主……漲……” “哪邊漲?哥給你嘬嘬?!?/br> 佘彧長長嘆了口氣,就算講蟲紋的幾集小蟲蟲愛學習他沒有細看,也知道雌蟲身上出現蟲紋不是什么好現象,可他又舍不得自己媳婦兒漲奶漲得難受的,只能心疼的俯下身,準備再次犧牲自己化身奶蛇幫對方疏解。 “兩邊……唔……兩邊都好漲……嗚……好漲……” 聞哼唧著輕輕擠了擠自己的胸肌,兩股濃稠的奶黃色乳汁立刻就從他挺立的rutou中溢了出來,他還故意壓低嗓音,用大狗撒嬌似的的嗚嗚聲夸大自己的不適。 這可把二當家愁壞了,他只有一張嘴,聞的rutou卻有兩顆,他的雙手又一只困在聞后xue中,一只忙著撬自己硬邦邦的尾勾,完全幫不上忙。 “那、那哪邊更難受?” “都難受!雄主……嗚……” 聞根本不給他找到漏洞的機會,當即同時捧起兩邊乳rou,將他主動湊到跟前的臉孔“包圍”。 “特別特別脹?!?/br> 看看面前滴滴答答流出乳汁的rutou,再看看雌蟲微微皺眉,看起來格外真誠的臉孔,佘彧終是無奈的松開了自己的尾鉤,轉而用空閑下來的右手抓住聞的乳尖,配合自己的嘴唇,一點點擠出那兩塊胸肌中多余的乳汁。而那條失寵的尾鉤自然而然便落入了聞的手中,被軍雌熟練的唇舌討好侍奉。 一向敏銳得連幾百米外的敵蟲放了個屁都一清二楚的雄蟲哪里會看不出聞是故意的,他不過就是又敗在了自己媳婦兒的撒嬌攻勢下罷了。 但話又說回來了,哪個老爺們兒能不敗給自己媳婦兒的撒嬌呢? 幾小時前才結合過一次的身體很快就再次進入了狀態,該分泌體液的器官分泌體液,該充血的器官充血,粗壯的尾勾竟然成了拖慢進度的那個。好在,即便被它拖慢了進度,在幾分鐘后,佘彧還是順利用尾勾代替手指,重新封堵住了聞的后xue。 “嗚!嗯……雄主……嗯……” 無論被尾勾進入多少次,聞還是會在被導管侵入生育腔時感到異樣,尤其現在他的生育腔還在抽搐,這種感覺就更加明顯了。明明他的生育腔已經容納了超出容納范圍的異物,雄蟲還非要再插入一根柔韌的“手指”…… “嗚……雄主……進不去了……嗯……” 軍雌忍不住伸長雙臂,摟住雄蟲的脖頸,他的本意只是想從雄蟲身上獲取力量,可偏偏上一秒他還在故意示弱,索取雄蟲的憐惜,現在發出的聲音自然也難免帶上了幾分哼哼唧唧的鼻音。 “進得去,進得去,放心……” 佘彧都要被自家接二連三撒嬌的大狗搞得骨頭都酥了,趕忙抬起頭,用帶著奶香味的雙唇,一下接一下啄吻聞蒼白的嘴唇。 “有哥在呢,別怕,再過幾個月也進得去?!?/br> 說著,他便動起了尾勾,一面攪動層層疊疊的腸rou,帶給聞滅頂的快感,一面不斷用雙手或嘴唇安慰聞脆弱的神經。 “嗚唔……” 隨著尾勾楔入的節奏,軍雌半遮半掩的身子搖晃起來,像只深陷于風暴的小船似的,一會兒被欲浪裹挾著送到這里,一會兒又被情潮送到那里。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又產生的生理性淚水,還是雄蟲帶著濕意的嘴唇親吻到他眼下時,他才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早已淚流滿面。 漸漸的,他小腹內不斷不安的甕動的蟲蛋也冷靜了下來,可能是來自雄父的氣息令他感到了安全,也可能是尾勾接連不斷的敲打讓他學會了乖順——不過那都不重要了。 “雄主……唔……好深……哈啊……嗯……” 聞呆呆的看著雄蟲近在咫尺的臉孔,忍不住低下頭,也學著雄蟲的動作,不斷用自己的嘴唇親吻任何他可以夠得到的地方——鼻尖,眉心,眼尾,他仔細描摹雄蟲那張能令蟲心跳加速的美艷臉孔上每一處細節,然后忽地露出了個稍顯疲憊卻格外滿足的笑容。 他真的通過自己的努力,成功留在面前這只雄蟲的身邊了。 雄蟲的雙手正按在他的胸膛上,一下下擠出他的乳汁,尾勾正插在他的后xue中,撲哧撲哧將他cao干得汁液四濺,嘴唇正與他的嘴唇對接,不斷交換彼此的津液,連身體都正被他的雙臂緊緊環繞著,幾乎要完全與他合二為一。 這次之后,他們就可以…… “接好……” 雄蟲抽送的動作忽然加速,導管進入的深度也愈發加深,不多時,大量guntang的信息素便深深注入了他的生育腔中。他能清楚的感到自己冰冷的身體在這股暖流作用下漸漸恢復溫暖,血液重新流向四肢,抽搐的生育腔恢復平靜,再次鼓起——甚至比里面充斥著信息素與體液時更滿,他的小腹也為了容納這些信息素鼓了起來,圓潤的弧度就仿佛臨盆的孕雌一般。 連他胸前危險的蟲紋都開始緩緩褪去。 鬼使神差的,聞將自己的手掌覆在了小腹上,幾乎同時,一只比他小了不止一圈的手也落了下來,與他的手掌交疊,一起感受小腹肌rou下那有力的律動。 “這小王八蛋?!?/br> 片刻后,佘彧笑罵了聲,便收回手掌,開始幫疲憊到不住粗喘的聞整理衣物,清理身體。 “他雌父都要被折騰散架了,他還那么有勁???等他出來的,我非得把他吊起來抽不可!” “別這么說,雄主,小天現在應該已經聽得到了……” 聞安撫般拍了拍突起的小腹,里面的蟲蛋卻是個跟他雄父一樣的暴脾氣,絲毫不領情,聞輕拍哪邊,蟲蛋便會立刻扭到另一邊去,不由得令蟲腦補出一只鬧了脾氣,不斷扭轉身子,用后背面對家長的白嫩蟲崽形象。 “聽得到就聽得到,這小兔崽子不招人待見……對了!” 佘彧本還在開玩笑,卻猛的想起了正事,趕忙拉起軍雌的身體,讓聞坐在沙發上,鄭重其事的道: “我在來的路上想了又想,始終覺得,傲天這個名字太霸氣了,對跟咱兒子同齡的蟲崽不太友好?!?/br> 豈止是不太友好…… 聞無奈的笑笑,若真的給蟲崽起名叫傲天,恐怕整個蟲族聯邦都會受到沖擊。 審美的沖擊。 “所以,我搞了個新名字?!?/br> 星盜頭子攤開聞的手掌,在他掌心一筆一劃寫下…… “暉,你覺得怎么樣?” 聞正要點頭,順便吹捧一番自己雄主的起名水準大大提升,豈料,另一道聲音竟先他一步。 “暉者,光明也。這個名兒比傲天好,含而不露,威而不嚴,就是有點兒太大了,還得看大侄兒八字兒頂不頂得住?!?/br> 軍雌瞬間汗毛倒豎,險些整只蟲都跳起來戒備,他緊張的看向發出聲音的方向,那里除了一片圍欄空無一物,而且,他非常確定,這間休息室中除了他與雄主,絕沒有第三只蟲存在,這聲音……佘彧卻拍了拍他的后背,示意他放輕松些,然后大步走向那處圍欄,從豢養著一群貓狗幼崽的圍欄中提出一只長條狀的小型生物,那小動物還極其蟲性化的砸著嘴,似乎是在細細品味暉字的內涵。 如果聞沒有認錯的話,這只棕色毛皮的小動物應該是一種黃鼬,俗稱……黃鼠狼。 軍雌頓時有種想要昏厥的欲望——這里,這里難道真的還有其他獸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