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h
“唔……雄主……” 雖然做好了雄蟲會在這里享用他的準備,聞卻還是覺得非常難為情,只能將臉埋進面前軍綠色的被褥中,勉強壓制臉上的熱意——這里是軍隊的宿舍,在他還住在宿舍中時,每天都會有內務部的蟲子來,進行嚴格的內務檢查,他怎么能在這里跟雄主…… 然而,羞恥歸羞恥,軍雌還是誠實的分開了雙腿,翹起臀部,迎合雄蟲的玩弄。隨著他將自己擺成標準的后入式,長褲撕裂的部分也愈發向兩側分開,將大量柔軟的蜜色臀rou都暴露出來,連前方的yinnang和yinjing都露出了大半。 佘彧看得喉嚨發緊,一面抓緊時間解開自己腰間被他束得緊緊的皮帶,掏出yinjingtaonong,一面腦子飛速轉動——好不容易他跟自己媳婦兒都穿著軍裝,雖然他這套有點奇怪,但要是這樣都不搞點花樣是不是有點……可惜了? “等等,別叫我雄主……” 思索片刻,他故意粗著嗓子,學著衛安的語氣,大聲呵斥道: “繼續復述你的作戰過程,上校!” “嗯……是!” 聞瞬間便明白了雄蟲的意思,脖頸變得通紅的同時,也開始用戰后總結的口氣復述起當初那場危險的戰斗: “包括熟悉地形的蟲崽在內,我方一共有五名蟲員進入地下礦道,但因為礦道復雜,并且在……嗯……雄主……嗯……” 聞正一本正經的說著,佘彧那只原本放在他臀部的手便移動了位置,轉而夾住他xue中肛塞的底座,輕輕搗弄。忽如其來的快感令聞呼吸瞬間錯亂,原本的“匯報”自然也進行不下去了,可佘彧哪里會就這么放過他,見聞失誤便揚起巴掌,重重拍打在聞飽滿的臀rou上。 “哈??!嗯……” 那塊可憐的肌rou頓時搖晃起來,像塊柔軟又不失韌性的果凍似的,掀起一波又一波細密的波紋。 “都說了,不要叫雄主?!?/br> 星盜頭子虎著臉訓斥,作亂的手卻始終沒有停下,仍在不斷抽送肛塞,為身下的軍雌提供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快感。 “嗯!嗯……對不起,長官?!?/br> 聞竭盡全力壓抑呻吟,好半晌才用仍有些不平靜的低沉嗓音繼續道: “因為有隊員不慎觸發敵方埋設的炸藥,致使礦洞發生垮塌,最終只要哈啊……嗯……對不起長官,只有……我與蟲崽到達了礦洞下方……” 每當聞因為無法忍耐快感而中斷匯報時,佘彧的巴掌都會準確的落在他的臀rou上,不多時,那兩塊可憐的軟rou就布滿了鮮紅的巴掌印,除了掌痕,大量隨著肛塞進出被打成泡沫帶出體外的yin液也掛滿了裸露在外的會陰部與臀rou,將聞蜜色的皮膚鍍了一層晶瑩的覆膜,看起來愈發像一枚只撕掉了一半包裝的桃子果凍。 光是道歉和忍耐呻吟就占據了聞全部的心神,他再也無法以沉重的心情回憶那場本來激烈的戰斗,只能像個旁觀者似的,斷斷續續的描述當時的情形。 “最后……炎、不,蟲崽被敵方上將拉姆劫持為蟲質,但因為……因為還有一名敵方士兵正在與我對峙,我無法……唔……抱歉,長官……呃啊……我無法及時解救炎……” 接下來的事情,聞不必說,佘彧都能猜得八九不離十了,無非就是拉姆在利用宇宙極光逃跑前割斷了炎的喉管作為報復,聞雖然拼著受傷擊殺了與他對峙的天伽族軍雌,卻沒能救下炎。因此,有過瀕死體驗的炎留下了嚴重的心理創傷,聞雖然沒出現什么心理問題,卻一直覺得自己愧對炎的信任…… 果然,聞接下來的敘述與他所想一模一樣。 “最終不得已……嗯……使用了高級救援包……才堅持到增援部隊、部隊趕來……哈啊……” 說著說著,軍雌的聲音便又沉悶了些許,佘彧不由得輕輕嘖了聲,并微微皺起了眉頭——他不希望聞因此消沉。 這世間的道理就是這么奇怪,像聞這樣有責任感的軍雌會因為自己險些沒能救下誰感到愧疚,而真正的作惡者——諸如拉姆之流——不但不會為自己的殺戮感到愧疚或悔恨,說不定還會將殺戮當作自己的功勛,對此洋洋得意。 這不公平。 雄蟲低頭看了眼自己已經硬挺起來yinjing,二話不說便拔出了聞體內的肛塞,壓低身子,長驅直入。 “哈??!呃……嗯……” 沉浸在回憶中的軍雌毫無準備就接納了那根粗大的yinjing,當即發出了難耐又甜美的呻吟,雙手也猛地抓緊了身下深軍綠色的床單,整只蟲都緊繃了起來,不由自主前傾,本能的躲避yinjing的撞擊。佘彧哪里會給他這個機會,進入聞的腸道后,就伸手抓住了聞頸上的項圈,強迫雌蟲抬起頭來。 “蠢貨,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寧愿自己受傷也要跑去救他?!?/br> 佘彧壓低了嗓音,將嘴唇湊到聞耳邊,一面將濕熱的氣息吹到聞耳廓中,一面小聲說道。 “我只會先集中精力,盡快殺了礙眼的那個,再趕去殺拉姆,如果一只馬上就要被殺的蟲子連這點兒時間都爭取不到,對我來說,他就完全沒有解救的必要。連我們混亂星域的小崽子都知道,只有自己才能一直拯救自己,在生死存亡的時刻只知道尋求幫助的,都是他媽大傻逼?!?/br> 說完,星盜頭子便裝作不經意似的,斜著眼睛去看聞的側臉,也不知道聽他這么說,聞的負擔能不能減輕一些,然而,他卻看到了不太妙的場景。 因為一直將面孔深深埋在被子中,聞已經有些缺氧了,堅毅的臉孔徹底變成了紅色,一接觸到新鮮的空氣,就本能的長大嘴巴,貪婪的呼吸起來。他這副淹死鬼似的表現自然逃不過雄蟲的眼睛,感到不對勁的星盜趕忙扭過他的臉孔,仔細觀察——緋紅的臉頰,盛著生理性淚水的眼睛,嘴角因為忙著呼吸而忘記吞咽的涎液還有急促起伏的胸膛…… 佘彧瞬間被摻雜著yuhuo的怒火點燃了,他媳婦兒這是準備把自己悶死在被子里?這么大只蟲了,怎么這點兒分寸都沒有?!他冷笑一聲,便又揚起一巴掌,拍在聞仍在不斷晃動的屁股上。 “坐上來,自己動!” 真是他一眼看不到都不行! 聞完全沒搞懂雄蟲的怒點在哪里,但還是順從的坐直身體,以背對雄蟲的姿勢,緩緩跪坐在粗大的yinjing上。 “呃啊……是,長官……嗯……” 孕中期,聞的生育腔已經徹底被發育的蟲蛋占滿了,雖然生育腔腔口還是會在受到刺激時張開,流出yin液,但yinjing已經徹底無法進入了。好在,在成為雌奴前,聞受過全套的性教育,自然知道在孕中期如何滿足自己的雄主,可當他正調整姿勢,試圖用自己的腸道與勉強可以撥弄的生育腔腔口討好雄蟲的yinjing時,雄蟲卻忽然鉗住了他的腰身,將他整只蟲轉動一百八十度。 "??!嗯……" 猝不及防的,聞就坐在雄蟲粗壯的yinjing上扭動了半周身體,不巧的是,雄蟲的guitou在他扭動身體時恰好就頂在他生育腔腔口,只這么短短的一瞬間,他的雙腿就徹底軟了下來,呻吟聲也甜膩了八個度不止,若不是雄蟲還摟著他的腰身,他恐怕會在體重作用下,不管不顧的直接將雄蟲的guitou吞入生育腔。 幸好他們蟲崽的蛋殼足夠堅硬,頂住了這一輪的攻擊。 “聞上校,為什么要背對我?你有什么秘密不想告訴我?” 雄蟲將嗓音壓得極低,聽起來還真有幾分不怒自威的味道,令蟲不由得想要認錯??僧斅剰囊凰矎娏业目旄兄谢厣?,看清雄蟲身上那身只有中小學生才會穿的童子軍制服,尤其是頸上那條印著各大軍團團徽的領巾時,這種強烈的壓迫感就又忽的散去了。 他的雄主看起來都還是只蟲崽呢。 還是一只喜歡裝成年蟲,玩角色扮演游戲的蟲崽。 “抱歉,長官,我……” 聞忍不住伸出手臂,想抱抱面前只有他胸口高卻還一臉正經的雄蟲。哪曾想,他這個動作卻將對方徹底惹怒了,不等他的手臂抱到雄蟲的身體,雄蟲抓住了他雙手手腕,并從鼻腔中發出了一聲危險的長長的嗯聲。 “你在干什么?!” 佘彧不由得后仰身體,試圖用視覺讓自己顯得高大一些——騎乘位就是這點不好,本來他的身材就沒有自己媳婦兒高大,一讓聞騎在他腿上,他就連自己媳婦兒的rutou都要抬頭去嘬了!他媳婦兒剛剛竟然還想像抱小崽子那樣抱他?這怎么行?! 不等聞解釋,星盜頭子就直接給自己媳婦兒判處了死刑。 “把手背到腦后去,聞上校,再被我發現你冒犯長官,我讓你……” 雄蟲的表情不像開玩笑,聞也只得趕緊收斂臉上不合時宜的笑容,將雙手背到腦后,態度誠懇的低下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錯了。 “哼,讓你不但吃不了,還連兜著都走不動!” “是,長官?!?/br> 聞輕輕點了點頭,末了,還是忍不住抬起眼,看向雄蟲怒容未消的艷麗臉龐。 “我可以開始侍奉您了么?” “說什么呢?!這是侍奉我嗎?” 佘彧別別扭扭的抱住了聞的細腰,將臉孔都埋到對方充斥著奶香味的胸肌中。 “明明是你這個、這個狡猾的士兵在賄賂我!讓我不要把你冒犯上官的事情捅出去!” “非常感謝您愿意接受我的賄賂,長官?!?/br> 軍雌強忍笑意說了句,便開始擺動腰身,上下taonong雄蟲的yinjing。無法使用生育腔,結合的快感肯定不會有貫穿生育腔時那么強烈,可聞還是竭盡所能的按節奏收縮著后xue,用自己層層疊疊的腸rou包裹吮吸雄蟲的yinjing。 雄蟲雖然沒有說話,也沒有喘息,但從對方投桃報李般張口咬住他rutou,吮吸胸肌飽脹到不斷溢出的乳汁的行為不難看出,他的“賄賂”是有效的。 “哈嗯……嗯……” 感到雄蟲無言的鼓勵后,努力“賄賂”長官的聞也終于找到技巧,漸入佳境——其實,他與雄蟲結合最大的阻礙并不是無法使用的生育腔,而是他懷孕后大量堆積脂肪,又被他每天至少幾百個深蹲練得越來越厚實的臀rou。 這兩塊比水蜜桃還飽滿的軟rou會影響雄蟲yinjing進入的深度,若是他只輕輕聳動身體,雄蟲的yinjing根部總是會有幾厘米無法進入他的身體,感受他有節律的按摩。要解決這個問題,辦法只有兩個,第一,扒開他的臀rou——可惜,雄蟲命令他將雙手背在腦后,他現在做不到這一點。第二便是,用撞擊的力道,將他那兩塊柔軟的肌rou分開。 不多時,專心吮吸聞左側rutou的星盜頭子便感到了異常,趕忙吐出口中奶香四溢的rutou,后仰身體,仔細觀察聞的動作…… cao了,這是妖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