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h
壓力審訊室內的條件實在是太糟糕了——昏暗的燈光,悶熱無風,空間狹小,只有一把靠背筆直的金屬椅,好在,為了防止被壓力審訊的蟲子忽然發瘋或是決意自殺,這把椅子是被死死固定在地板上的,多少還能為要在這里結合的兩只蟲子提供些許方便。 聞跪在椅子上,雙腿分開,屁股撅起,深綠色軍褲已經在引力作用下垂到了膝窩處,他用戴著手銬的雙手扶住椅背,弓著后背,將額頭頂在自己手背上,隨時準備迎接雄蟲的插入。 他身后的雄蟲已經被他汗濕的后背和反射著暗紅色水光的臀rou看呆了。 聞其實并未刻意鍛煉過自己的肌rou,可他常年參與各種訓練、又經常實戰,身體上的肌群早就定格在了健美又實用的形狀。當他趴伏在椅背上時,后背便自然的呈現出倒三角型,汗濕的軍裝襯衫又緊緊貼在背部肌rou上,將每一塊肌rou的紋理都細細的勾勒出來,充滿力量的美感。 星盜站到椅子前,忽然伸手抓住了聞頸上那條漆黑的項圈,撫摸著上面他親手刻下的,毒蛇的紋理——這就是他認定的媳婦兒,強大,睿智,但又溫順的主動鉆進他的項圈中,被打上他的標記時甚至還沾沾自喜。 “唔……雄主……嗯……” 星盜修長的手指順著軍雌凹陷的脊椎緩緩下行,從脊背,腰窩,尾椎到兩片飽滿臀rou形成的深邃股溝,最后輕輕刺入軍雌那個已經濕漉漉的,不斷嗡動的roudong中。 “嗯!嗯……” 松軟的xuerou才被使用過不久,此時仍是一片熱情的濕熱,緊緊夾著侵入的手指,邀請侵入體內的異物趕緊到達更深處,灌溉某個饑渴難耐的腔體。 佘彧忍不住撩起聞的襯衫,猛地一口含住聞翼縫邊的肌rou,待聞發出難耐的急促呼吸聲就又順著翼縫一路向上輕吻,最后到達軍雌耳后,故意緊緊貼著軍雌泛著點點粉紅色的耳垂,用氣聲詢問道: “我能直接進去嗎?” ”唔...請,請雄主隨意享用...“ 一向乖順的軍雌自然不會雄蟲的任何要求,立刻小幅度的點著頭,還主動塌陷腰身,方便雄蟲進入。 ”我已經...嗯...準備好了...“ ”乖狗?!?/br> 星盜頭子獎勵似的,張口含住了聞的耳垂,同時腰身一沉,硬挺的yinjing無需任何助力,瞬間就插入了松軟的rouxue中,本該起到阻礙外物入侵作用的括約肌卻帶頭”歡欣鼓舞“,劇烈的收縮著,死死纏繞終于再次插入xue內的yinjing——畢竟幾小時前的那次結合實在是非常倉促,就算最后佘彧cao開了生育腔并將jingye注入腔體,已經被頻繁結合嬌慣得胃口極大的腸道也完全沒有得到滿足。 聞緊緊咬著下唇,盡可能不叫喉嚨中那些羞蟲的呻吟聲逸泄出去,可還是接二連三有短促難耐的喘息從他緊抿的唇間鉆出,鉆進他身后輕輕擺動腰身的雄蟲耳朵里,變成對對方最直白放蕩的回應。 “嗯!唔……嗯……” 星盜頭子嘴角帶著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的笑意,他伏在聞背上,一面深深淺淺的打樁,試著撞擊生育腔異常柔軟的腔口,一面將雙手伸到聞身前,繼續挑逗那對飽滿的胸肌,尤其是腫得仿佛rou豆子似的的rutou,更要重點照顧。 “喜歡哥這么抱你、摸你么?” “唔...嗯...喜,喜歡...” 軍雌今天被二度打開的身體敏感異常,不過是被輕輕cao干十幾下,他的身子就已經開始隨著雄蟲深入的動作前后搖晃了,光是要在克制呻吟之余回答雄蟲的問題就讓他筋疲力竭,但他仍舊記得雄蟲讓他完整的回答問題的要求 。 “喜歡雄主...抱我,摸我唔...嗯...哈啊...” “那這樣呢?” 佘彧再度壓低上身,將嘴唇貼上雌蟲緊緊閉合的翼縫,又伸出舌頭,用舌尖撬開那道窄縫,細細舔舐內側粉紅的嫩rou。軍雌被他舔得身體一陣戰栗,若非身下的椅子被固定得足夠嚴實,恐怕早就被搖得咯吱作響了。 “親這里不喜歡嗎?” “唔!嗯……喜,喜歡……” 聞的聲音中帶上了隱隱的哭腔,顯然被翼縫被舔舐的快感沖擊得不輕。 “喜歡……額啊……嗯……喜歡雄主……唔,親……親我……唔……” “今天被撞到的地方,是這兒吧?” 舔過兩條敏感的翼縫,將軍雌舔得都要落下淚來后,佘彧的吻才再度向上,一直吻到聞被堆疊的襯衫遮蓋著的肩頭,即便在昏暗的燈光下,仍舊看得出那處一塊巴掌大的皮膚顏色比其他部分更深些——聞身上,只有這里他還沒檢查過了。 “呃……嗯……是……是這……嗯……” 聞不知道自己身上還留有瘀痕,還是被雄蟲親吻時帶來的刺痛感提醒后才后知后覺的發現,他肩部的瘀痕似乎還因為抑制手銬的作用沒能復原。 “唔……不,不疼,雄主……嗯……我,一點小傷……嗯!哈??!唔……雄主……嗯啊……” 軍雌正想安撫身后似乎因為發現他傷痕而連撞擊力度都小了許多的雄蟲時,雄蟲埋在他體內的yinjing卻驟然一沉,猛地撞開了他的生育腔腔口,不等他從幾乎要將他整只蟲燒著的強烈快感中清醒,那根火熱的yinjing就開始在他體內大開大合,殘忍的碾壓過每一處腸rou,再狠狠撞入生育腔,將薄薄的腔壁連帶他平坦的小腹一道頂得凸起。 “呃啊...唔....雄...嗯...雄主...” 雄主又生氣了。 這是被雄蟲撞得像條誤入深海波濤的可憐小船似的的軍雌在哭出來前最后一個清晰的想法,接下來,他的腦子就被快感徹底占領,除了一片空白,就只有在試衣間中時,他親眼見過的,自己身體完全被cao干成雄蟲jingye容器的yin蕩模樣。 明明是那么狹窄的xue口,為什么能吞下那么粗,那么長的yinjing,被撐到極限時竟然也不會疼痛,反而還會興奮的哭出成股的粘稠淚水... “雄主....雄主....嗯...雄主...” 軍雌的意識已經徹底迷蒙了,眼神空洞,大張著的嘴巴為了獲取到足夠的氧氣,不斷在呻吟間歇發出哈赤哈赤的,大狗喘息般的粗重呼吸聲,佘彧抓著他頸上的項圈,硬是扭過他的頭,逼迫他與自己對視。 “喜歡被我享用?是喜歡這樣被享用嗎?” “喜歡...雄主...嗯啊...雄主...喜歡....” 失神的軍雌只勉強聽懂了喜歡二字,又開始不斷用沙啞的嗓音重復起“喜歡雄主,喜歡雄主”。本還氣得心臟生疼,想給自作主張的軍雌個教訓的星盜頭子不由得又心軟起來——他媳婦兒,他媳婦兒都知道錯了,他媳婦兒都跟他撒嬌了,要不,要不就這么算了? 絕對不行! 也不管聞還能聽進去幾分,佘彧還是一面狠狠撞擊著他的生育腔,一面靠在他耳邊,咬牙切齒的訓斥道: “既然喜歡被我抱,被我親,被我摸,就再也別想什么一命換一命的事兒,沒什么東西比命還重要,我的命也不能比你的命重要,記住了么?!” 豈料,本已經被cao成一灘溫水的聞空洞的目光中竟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反抗。 “唔...不...嗯...不...” 雄蟲比雌蟲珍貴,雄主的命比他的命更珍貴——這是雌蟲鐫刻在基因中的本能,哪怕聞已經被快感刺激得腸道內痙攣不斷,還是咬著自己的嘴唇,強行喚醒自己些許神智,無論如何也要搖頭否定。 “不行...呃啊,啊...不,不行...” “不行也得行!” 星盜頭子氣急敗壞,干脆整只蟲趴到聞身上,帶著懲罰意味的瘋狂聳動腰身,啪啪的rou體撞擊聲與噗嗤噗嗤的液體飛濺聲簡直要將這間狹小但嚴厲的審訊室變成某某性愛酒店的情趣房間,連聞手上那副與情趣毫不沾邊的手銬都隨著他撞擊的頻率不斷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助長著不合時宜的色情氣氛。他只想讓聞記住他的話,哪怕以后回想起來,這句話永遠都要伴隨著滅頂的快感,他也要讓聞記住。 “做了星盜頭子的媳婦兒就要遵守星盜的規矩,聽到沒有,命最重要,你自己的命,最重要...” “唔...不...” 軍雌被cao干得幾度瀕臨崩潰,眼淚不斷從無神的雙眼中涌出,幾乎要昏厥過去,卻仍倔強的咬著自己的下唇硬撐,甚至還小幅度的搖著頭。 “雄主,哈啊...雄主...重要....呃??!唔....” 看到聞側著的臉上那兩道反射著微暗光亮的液體,佘彧反射性就像湊過去幫他吻掉,嘴唇都觸碰到了對方的臉頰,才猛地反應過來,他是在懲罰一意孤行的軍雌,不應該安撫對方——可他媳婦兒都哭成這樣了...cao!都哭成這樣了還這么犟!怪不得能教出來炎那種蠢貨! “蠢貨!” 佘彧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胸腔中又酸又漲,又好像有把火一直在心臟下方燒著,讓他的憤怒完全無法平息,卻又對面前淚流滿面的雌蟲充滿憐惜。他猶豫半晌,除了怒罵卻什么都做不到。 “你爺們不比你會深謀遠慮多了?!就你那豬腦子,遇到事兒保好你自己的命就是給我幫忙了!” “不...不是的...” 聞仍在搖著頭,嘴巴張張合合,似是要說些什么——他有好多話想說,他想說他知道雄蟲無論如何都會第一個選擇獻祭自己,他想說他愿意為雄蟲獻出生命,他想說他已經看破了雄蟲的打算,可他什么都說不出來,從身體中傳來的快感已經將他烤得又酸又軟,隨時都能登上高潮,就算他再怎么努力,說出的長句也只有含糊不清的,狗崽哼唧似的嗚咽聲,只有某個他今天重復了無數遍的詞匯,還能勉強清晰的說出口。 “我...唔...雄主...喜歡..雄主...喜歡...” 因為愛慕雄主,所以他愿意這么做,他也可以做得到。 “呃!唔...” 他的話音未落,一直隱忍著的高潮便如期到來,激烈的高潮耗盡了他的體力,令他完全無法再承受雄蟲的疼愛,軟軟的癱在椅背上。好在,雄蟲似乎也因為持續的高頻cao干疲憊不已,在他高潮期間就將jingye射進了他體內。 在因為疲憊昏睡過去前,聞隱約聽到了雄蟲帶著輕微鼻音的話語: “真那么喜歡我...就留好自己的命,有命才可能有以后呢,蠢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