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課:管家早安吻,浴室射尿,勾引練習
羅伯特低著頭拭干手上的水漬,盥洗室昏黃的頂燈在牠臉上打出一片陰影,照不清鏡面上霧一樣飄散無形的人形。 “嘁——竟然被少爺咬射了,”人影擺了擺手,“真是沒用,這么久了都沒得到他的真心,今天還被懲罰了,難不成你還想永遠呆在這里?” 人影在鏡面里搖晃,水波一樣鼓動,喋喋不休地說:“那個該死的鐵門和該死的女巫,還有那些無聊的人偶女仆,每一天每一天,都是一個樣……” 銀發管家看都不看牠一眼,自顧自擦起了長發,綢緞般的發絲在燈光的照耀下簡直像是月亮化成水在手心流淌。 “閉嘴,別以為我沒辦法殺你?!?/br> 清理完身上的精斑,羅伯特一絲不茍地疊好毛巾,冷淡地丟下這句話,邁著長腿就要離開。 午時只是簡單整理后就趕著去給少爺補習魔法理論基礎,帶著隱蔽處殘留的jingye上了一下午課,等到現在才把自己完全洗干凈。 “不會吧?”人影上下打量著管家的背影,隨后散成一團灰霧穿過鏡子沿墻壁追趕牠,“你真是個狠心腸!” 聲音在石制的墻面上穿梭,因由壁畫的阻礙顯得有些尖銳失真。 “別忘了我也是你的一部分,羅、伯、特!” 羅伯特幾步快走,把聒噪的影子甩在身后,進到房間里。 管家房內,燭臺向著西方傾斜了六十度,書柜后突兀地出現了一個暗道,沿暗道往里走,是一個老舊的煉金工作臺。 工作臺上,魔法螢石發出詭譎的暗綠色光芒,把散落在臺面的機械零件照得清清楚楚,機械人戴上冶金面罩,開始著手為自己更換軀塊。 秘銀在儀式杯中融化,羅伯特低聲念了幾句咒語,腳下的魔法陣發出赤紅的光,煙波一樣向上噴涌,層層減淡。 錫色的金屬攀上身體,以心臟為中心,從四肢一點點絞纏緊縛,龜裂的皮膚滲出藍血,牠整個人都被血濡濕,在腳底匯出一個深藍色血泊。 “還有多久?”人影問。 “半小時?!?/br> “不是這個,”人影向后壓著不存在的額發,“我們的時間還有多久?” “不會很長了,少爺學得很快……”羅伯特看著血液匯入儀式法陣中,填充著干涸的溝槽?;仕脗兊难悍Q得上是一種珍貴的魔法材料,事實上,這個知識也由于各國皇族們的奔逃和通婚被葬在歷史的夾縫里。 “哇哦,這么說很快我就能補全!呃,不、那個,很快你就能迎來新生?”人影好像并不尷尬,轉頭就贊嘆道,“法斯少爺甚至已經能控制魔力的方向,多么了不起的天賦!” 瑩藍的機械眼朝牠一瞥,發出一聲嗤笑。 “別這么看我!我發誓我可什么都沒做!” 是的,我當然什么都沒做,只不過…… “是的,你當然什么都沒做,只不過發生了些不太妙的,意外,?!?/br> 羅伯特握了握手指,秘銀正在咬噬牠的肩膀,牠白色的骨頭正在變得鐵黑,轉換是一個極痛苦的過程,但牠眼里沒有淚,額角沒有汗,只有蒼白的胸膛在血里起伏。 “我了解你,我了解你?!睜穆曇粝袷菑暮苓h的地方飄來,“所有的、看不清的,意外,,都會幫助你達到目的?!?/br> “你在試圖向他傳授什么?”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該死! “你讓他的處境變得更危險了,因為你的任性,在……里喚起了他的意識,甚至差點引來了那些怪物,就為了布置一個簡陋的舞臺?!?/br> 不,那只是殘影,對,只是殘影! “你騙不了我?!?/br> 牠站立在藍色的小圓上,光從頭頂傾瀉而下,那一瞬間,牠變得像太陽一樣刺目。 “你騙不了我……” “因為我也曾是你?!?/br> 法斯坐在書桌前,身上是一套柔軟的絲質長袍,衣襟上繡著玫瑰和金絲雀,它們彼此交纏,荊刺死死扼住鳥雀的翅根,讓它呈現出一種垂死掙扎的姿態。 他正翻看著菲西姨媽留下的緋皮書,今天上午的失控后,他明顯感受到魔力們正傳遞給他一股“愉悅”的狀態,盡管在所有家族知識和傳承中都解釋了,魔力并不是生命,它們依舊給法斯一種“活著”的特質。 有點煩躁,有點悶熱,有點迫不及待地想去做些什么。那狀態不是他,更像是別的什么東西,在他心底的或者侵入他心底的東西在叫囂著要出現。 法斯翻開書頁,略過一些不正經的問候話語,連著翻過了兩三頁,他停下了。 [一片無垠的、洪水淹沒的 夢之國度,低低躺著, 鑲嵌玫瑰與蛇骨 做你右手扈從, …… 來吧,如白鯖魚天空中的一道光 來吧,如百日彗星!]*1 “……預言?”他淺綠的眼睛藏在陰影下,漂亮的眉毛蹙起,手指輕點桌面。 再往后翻就會像前幾次一樣,無論如何都打不開了。 夢之國度,是舊日隕落的魔法裔族的墓地,它們天生就能使用魔力,每個種族都擁有或強大或詭異的能力,然而這樣的種族除了文學和詩歌就再也找不到其他存在的證據,要不是魔法尚存,恐怕都要被當作傳說,或者干脆被遺忘。 玫瑰是愛蘭爾家族的紋章之一,身為舊時五大國中玫瑰王朝的附屬家族,賜以玫瑰紋飾代表了皇室對愛蘭爾的重視。但是百年戰爭之后,所有國家都為抵御“那些怪物”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偉大的魔法師一個接一個隕落,本就不易習得的魔法變得更加難以傳承。 權力重新洗牌,五大國家被分裂或吞并,新勢力崛起,一些接受過教育的獸族開始顯露人前,世界帶著遍體的傷痕緩慢愈合,除了魔法。 除了魔法。 他合上書,最后一次看見的單詞是--“命運”。 書桌上螢石的光閃爍著,熄滅在一個命運的路口。 “早上好,法斯少爺?!?/br> 唔嗯……什、么? 燦爛的陽光從落地窗流進房間,在金發少年眼上落下一吻,只惹得他縮了縮腦袋,嘟噥著把臉埋在猩紅被面里。 “少爺,馬上開始下一節課程了?!惫芗覔沃碜觽茸诖惭?,一手按在枕頭上,俯身擋住了光把少爺圈在陰影下。 “嗯?”法斯順著軟枕凹陷的趨勢滾到羅伯特手腕邊,迷蒙地睜開眼,小貓一樣蹭了蹭牠的手背,又緊貼著機械手繼續睡了過去。 耳邊隱約傳來一聲輕笑,接著下巴像被人憐愛地搔弄,好像滾進了一片冰涼的海水。被水波般冰涼地撫弄后,隨之而來就是涌入,黏濕的水潮涌入,柔軟的東西在口中融化,攪動,不安分地掃過上顎,吸吮舌尖,挑起晨起時的情欲。 “唔,嗯……” 法斯在一片潮熱的海中醒來,他濕漉漉的綠眼睛里印著管家忽閃長睫的倒影,純白得好似蝶翼。 直到把少爺吻到輕錘胸口,羅伯特才放開他,純白的舌尖上一滴津液拉成銀絲滴在領口。 “叫醒服務,還滿意嗎,我的少爺?”羅伯特溫柔地擦干了法斯唇上的水潤,依舊是那個耐心細致的好管家,好老師,似乎昨天尷尬的處罰從未發生過。 “你怎么在這里?”法斯掀開被子,他在床邊的凳子上看到了衣服,但是沒有送衣服的女仆,雖然他從來不讓女仆為他服侍,但也從沒有讓管家到房間來。 “今天的課程有些特別,”羅伯特說著,把那疊衣服抱起,然后微微欠身,“由我來教導您,如何引誘?!?/br> “引誘?” “是的,對于愛潮法師來說,其他的任何智慧生物都是作為獵物的存在。而灑下的美味餌料,則會讓獵物們心甘情愿地被圈養在身邊?!?/br> [--做你的扈從] 恍惚間他聽到了另一個重疊在管家話語里的聲音,待到仔細分辨又像幻覺一樣消失不見。 “您已經在嘗試控制魔力了,是時候在日常生活中鍛煉魔力的輸出了?!?/br> 羅伯特伸出手把法斯扶下床,往他寬大的睡袍上掃了一眼,“您的yinjing勃起了,很精神?!?/br> “正常男人在早上都會勃起?!焙螞r你還那樣和我接吻。 他背對著管家開始解睡袍,柔軟的衣物滑落在機械人手中,少年整個光潔的背都一覽無余了。骨骼上附著緊實的肌rou,在纖細的骨架里生出一股執拗的蓬勃的朝氣。 法斯伸直了手臂,示意管家可以為他更衣。 “羅伯特?” 后頸覆上一片溫熱,皮膚被咬噬舔舐的感覺讓他本就向上翹起的roubang激動地抖了抖,在毛毯上灑下幾滴透明腺液。 管家并不回答,狠吸了一口,在后頸留下一個斑玫色的吻痕。同時手上動作,把上衣穿上,戴著白手套的機械手繞到腰上系著系帶。兩人的體型實在有些差距,羅伯特兩只手掌就能完全掐住少爺的腰。 “羅伯特,別玩,唔!”法斯扭頭抗議,卻反被按住又一個深吻。 “少爺,我沒有玩,”管家說著,抹了一把guitou上的腺液,“我在引誘您?!?/br> 被按住擼了幾把,快要爆發時roubang根部卻被套上了一個緊緊的軟圈,這種硬生生卡在高潮的邊緣的體驗幾乎要把法斯的理智沖垮。 “讓我射……”他軟了腿撐不住似得往羅伯特懷里倒,手抓皺了管家的西裝,挺著腰在白手套里蹭著。 “請記住這種感覺,”羅伯特迅速給少爺穿上了下裝,“現在是愛潮最活躍的時刻,用心去驅使您的力量?!?/br> 被一下子抱起來,魔力在兩人緊貼的地方發熱,法斯仰頭伸手勾住牠的脖子,找到昨天留在上面的齒痕,對準,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帶您去洗漱,”羅伯特的表情沒有半分變化,義眼藍得像天上的星子,“今天的教學將從早餐開始?!?/br> “??!羅伯特……唔!”法斯岔開腿被抱到浴室的鏡子前,本來就沒穿好的下裝被直接脫下,露出整個脹得發紅的性器。 “少爺,注意魔力的流動?!?/br> 羅伯特的白手套沾滿了透明的腺液,馬眼在他手里瘋了一樣不停吐水,懷里的人扭著屁股想要掙脫,卻被機械臂強硬地錮住,對著鏡面分開腿根。鏡子照出一個吐著舌頭窩在黑西服懷里的金色尤物,扭動的動作配合著他臉上快要高潮的表情看起來像是在求歡。 “呼,對了,就是這種感覺,”管家低頭輕啄了幾下柔軟的金發,愛潮魔力已經在牠的血管里橫沖直撞了,“您看起來似乎不太滿足?” 手指收緊,從根部捏擠著往上,另一只手用掌心搓著guitou,一時間浴室里充滿了咕啾咕啾的粘膩聲響。 “也許之后能為少爺采買幾頭奶牛?” 摟在肩上的手臂瞬間收緊了,鏡子里的尤物閉著眼,揚起修長的頸脖,顫抖著想把腿并攏,又被強制分開。白手套里開始溢出奶白的液體。 “畢竟給少爺擠奶的過程,我已經十分熟練了?!?/br> 伴隨著一聲好似哭泣的呻吟,囊袋收縮著噴射出今天的第一發jingye,roubang在管家手里一跳一跳地,甩出的jingye在空中劃出一道白線,濺在鏡子和洗手池上。 然而這并不是結束,jingye射盡后羅伯特并沒有停止擠奶,果不其然沒過一會法斯就兩腿大開著尖叫著尿在鏡面上。 “啊啊啊??!要尿了!” yinjing被管家握在手里對準了鏡子里的兩人,淡黃的尿柱澆在上面,熱氣蒸騰模糊了他們的身影,渾身癱軟的法斯聞著鼻尖的尿sao味,被摟在懷里抱去了另一個浴室洗漱。 他不會看見,他的管家深深地看了臟兮兮的鏡子一眼,沖里面一個模糊不清的灰色人影露出了一個挑釁的笑容。 女仆們端上簡單又營養的早餐,然后鞠躬,靜靜離開,就像她們從來沒出現過。 除了瑪麗,女仆長似乎擁有比其他女仆更加豐富的情感和更高的地位,即使她們的臉全部都一模一樣。她安靜地候在離法斯兩步遠的地方,隨時準備為少爺服務。 然而她充滿鐵銹的小腦瓜并不能理解眼前的情形,更無法判斷管家先生和少爺是否需要一個女仆的幫助。 法斯少爺切著盤子里的白面包,耳朵尖紅得好像要滴出血,時不時瞪視管家兩眼,而管家先生正彎著腰在少爺耳邊說著什么,或者他做了什么動作,我好像聽到了一點奇怪的聲音? 或許他們自己能解決…… 這樣想著,瑪麗悄悄后退了幾步,盯著自己的鞋尖不動了。 “你把瑪麗都嚇跑了!”法斯咬了一口面包,上面的草莓醬有點過甜,剛被舔過的耳朵也好像帶著一股草莓味。 “這說明過分直白的勾引會過早地顯露目的,”羅伯特神態自若地為他取來一小碗甜湯,“或許是被您的魔力影響,我開始無法控制自己了?!?/br> “那就把鎖精環取下來……” “不行?!?/br> 手指輕輕滑過法斯掌心,一瞬間的酥麻差點讓他打翻了碗。 “觸碰,是發送暗示的好方法?!惫芗翼樖謹堊》ㄋ沟募绨?,牠的身體里已經有水波一樣的魔力潮汐在涌動,“您做得很好,觸碰,滲入,然后控制?!?/br> 牠著迷地嗅著空氣里極淡極淡的麝香味,這是他們在洗漱時射出的jingye味道,在課程之外的射精。 “我已經為您神魂顛倒了……” 煎熬地吃完一頓早飯,期間管家自然是各種撩撥挑逗,成功讓軟下去的少年yinjing重新立起,單純的人偶女仆不會明白為什么短短的用餐時刻會讓兩個人都面紅耳赤。 可憐的瑪麗甚至去檢查了控溫法陣,確保它還在正常工作。 【*1: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