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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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星晝......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有人在叫他。 杭星晝并不能理解這種呼喚,或者說他劇烈爭斗的本能似乎被壓制在了最底層,讓他發自內心地沉浸在母狗這個角色中。 ——要成為聯邦最優秀的母狗。 電子音顯然是個優秀的引導者,針對杭星晝每一點不由自主的yin蕩反應,它從來不吝惜自己的嘉獎,這種正態強化精準地命中了杭星晝的性格,讓他越來越主動地跟隨口令展現自己,犬耳亢奮地抖動著。 “rutou又立起來了,屁股抖得真棒,摸摸自己里面的黏膜,乖母狗?!?/br> ......是,對,要把里面粉紅色的嫩rou都露出來,剛剛實在太不像樣了。 “啊......啊啊啊......啊......”杭星晝口齒不清地呻吟著,在被撫摸到陰部的時候,激烈地挺動著腰胯,讓主人看到自己夾著鐵欄桿,jingye橫流的屄口,一邊用力擠壓著陰蒂自慰,“我可以......嗚嗚嗚......請您......使用我......” “好棒,這么快就學會了用陰蒂去蹭主人的手掌心,真是全聯邦最乖的小母狗?!?/br> 杭星晝拿額頭抵著地面,嘴唇張開喘息片刻,努力擺出更加yin蕩的姿勢,一邊揉著自己的rutou,一邊用粉紅色的rou唇和陰蒂去磨蹭伸過來的手指,亮出屄口,用力抖動著。 “把舌頭抵在口籠上,讓主人看到上面的jingye,真乖,把自己的口籠舔干凈,做一只愛干凈的狗狗?!?/br> 口籠......對......上面都被jingye糊住了...... 嫣紅的舌尖幾乎是急切地舔弄著口籠,一點點舔去上面滴落的jingye。 這樣的表現不知道刺激到了誰,很快就有一雙手捧住了他的臉,隔著口籠舔咬他的舌尖,與其說這是一個吻,不如說是兩只野獸間的糾纏,對方失控的犬齒一下就把他的舌尖咬破了,血腥氣和jingye的腥臭味混合在一起,讓雙方的唾液交換像是溝渠里動情橫流的污水,非常鮮明地刺激著人的情欲。 對方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粗喘著停住了。 杭星晝非常忠實地履行著自己的職責,仰頭去舔他突然皺緊的眉尖。 “你是狗么,杭星晝?”對方伸手摸了一下被舔濕的眉毛,幾乎是狼狽道,“喂,怎么隨便舔人,你......你被二度改造了?” 杭星晝對于他人的情緒非常敏感,這似乎也是作為母狗的本能,對方的質疑嚴重挫傷了他的自尊心,讓他把下巴擱在地上,泛紅的眼珠透過睫毛直勾勾地盯著對方,低沉不滿地咆哮起來。 “喂......你干什么......你別哭??!”第二名手忙腳亂道,也不知道怎么安撫他,只能拉扯著他的犬耳,“0049,你會養狗么?” 他指望處在癲狂狀態的0049為他提供養犬指南,顯然是癡心妄想。 0049對他懷里的小母狗表現出了超乎尋常的興趣,在撲過來的瞬間,又被他用鐮刀狀的后肢擊退了。 “該死,你就知道勾引野狗,”第二名道,抓著杭星晝的頭發,把他拖進了狗籠里,結結實實地圈住了,“喂,看著我,記住你主人的名字,白瀛,聽到沒有?不許再忘了,不然我就把你扔給野狗cao!” “白......瀛......” 他的懷抱非常溫暖,杭星晝有一瞬間的松懈,但很快又被耳中的電子音驚醒了。 電子音近乎嚴厲地呵斥道:“怎么回事?注意跪姿!你的屄亮出來了嗎?到現在還沒有被插入,這么沒用的小母狗,根本不配在主人腿邊尿尿,憋??!” 杭星晝身體一震,被瀆職的愧疚感命中了自己的內心,伸手握住自己紅脹的yinjing,在強烈的尿意中痛苦地磨蹭著兩條大腿。這樣的禁令是極端反人性的,他的身體已經接近了極限,下腹幾乎是凄慘地痙攣著,薄薄的腹肌滲出了大片晶亮的桃粉色。 不行......作為聯邦的母狗,一定能突破身體的極限......絕不可能只是這種程度! 他根本意識不到自己的常識出現了偏移,只是固執地用軍事訓練的要求壓制著生理本能。 白瀛的額葉素分泌并不穩定,在撫慰小狗未果后,他rou眼可見地焦躁起來,用反弓的機械下肢去踢杭星晝汗濕的rou臀。 杭星晝本能地瑟縮了一下,又挺直了腰腹,屄口用力翕張起來,不停去摩擦夾弄白瀛尖銳的金屬足尖,臉上潮紅遍布,睫毛濕漉漉地顫動著,在甜美的酥麻感中露出了非??蓯鄣膟in蕩表情——這種表情顯然深深刺激到了白瀛,那些蛛形鋼鐵肢以他的腰腹為軸,再次彈射出來,緊緊鎖住了杭星晝的下身。 一根根細長鋒利的金屬肢抱住了他的腰腹,當然不可避免地刺激到了瀕臨崩潰的膀胱,重壓之下,杭星晝悲鳴一聲,馱著他到處亂爬,濕滑的女陰不停摩擦著白瀛的下腹,只是滑膩的yin水和扭動的yindao口顯然為插入增加了不少阻力,對方guntang的yinjing頭不知多少次滑進了rou縫里,遲遲不能一插到底。 “別扭了,你到底給不給插,???”白瀛焦躁道,一邊用力去抓住兩片滑溜溜的嫩紅yinchun,一邊用牙齒去咬杭星晝脖頸上的項圈,把下面深紅色的勒痕舔得發熱,“sao死了,我才不要插一條母狗?!?/br> 杭星晝被生殖器磨得直發抖,情不自禁地抱著一條大腿,用嫣紅鼓脹的會陰去撞第二名的下腹,雖然沒有被正式插入,兩人相貼的部分已經被yin水浸得一片狼藉。 “你他媽別扭了!”白瀛幾乎扯著他的口籠,逼他轉過臉來,近距離觀察起來,那過分鋒利的美貌簡直像是礦燈照射下的晶簇,從任何一個角度折射出瑰麗幽深的光暈,異常動人心魄。 不再需要仰視了,這張可惡的臉近在咫尺,任他采擷。 被汗浸濕的黑發絲絲縷縷地黏在口籠上,非常礙眼,白瀛下意識地用掌根把他的額發推高,暴露出清晰鋒銳的眉骨線條。那張不可一世的臉配上這樣yin蕩而茫然的表情,簡直能刺激得人當場射出來。 ......這樣似乎也挺不錯的,雖然少了一個強悍的對手,但是...... “難怪你格斗那么強,不然早就被抓去輪jian了吧?不對,你難道沒有戰敗的時候?全密封式的全息格斗場,應該能讓你很舒服吧?” 白瀛不無惡意地揣測道,鬼使神差一般,一邊抓著口籠和他艱難地接吻,一邊小心翼翼地插進那只臟透了的母狗屄。那個小屄熟練地夾緊了他,開始按摩搖晃,分泌出guntang的汁液。 好臟,但是好可愛。一條被人cao熟了的小狗,現在就在他的胯下搖尾巴,用犬尾沒輕沒重地搔刮著他的腹肌,不停發出被滿足后的嗚嗚聲。 早知道他這么yin蕩......當初就應該...... 這次的性交對于杭星晝而言,同樣稱得上舒適,盡管他并不喜歡接吻,但對方粗糙的手指很好地刺激著他的yinhe,讓他下腹發麻,幾乎每隔幾分鐘就會到達一次無規律的小高潮。他完全不需要思考,只需要壓制住逃跑的本能,一邊拼命憋尿,在痛苦中淚流滿面,一邊用yindao緊緊夾住roubang,享受腦髓融化的快樂就可以了,那種搖搖欲墜的崩潰感讓他流著眼淚,足尖猛然繃緊,發狂般挺動下腹。 噗哧,噗哧。結合處飛濺的yin水和jingye被打成了細膩的白沫,那種味道腥sao得讓他渾身發紅,被刺激得不斷發情,連rutou都翹了起來。 “啊......哈啊......好熱......要尿尿了......” 電子音沉默片刻,道:“乖狗狗,真棒,你已經學會憋著尿挨cao了,很舒服對不對?腰伸直,讓zigong口再拉開一點,馬上就有人射精給你了?!?/br> 杭星晝咬著牙,身體前傾,盡量張開酸痛到麻痹的zigong口,引導對方的guitou去刺激自己密布神經末梢的宮口rou環,幾下捅刺之后,那個細嫩的宮頸猛然張開,噴出了一股清液,yinjing的頂撞幾乎激烈到把他掀翻的地步。 要......要進去了! 杭星晝吸取了上一次的經驗教訓,不停用手指抓撓著胸前粉紅動情的小rutou,緊緊閉著眼睛,逼迫自己將感覺集中在被猛烈沖撞的zigong口。 一定能喜歡上zigong插入......嗚!不行,還是太刺激了......怎么會! 真正被撞進zigong的一瞬間,杭星晝陷入了長達數秒的黑暗之中,那簡直是無數的交感電流在他腦髓里亂竄,極度尖利的快感打破了他一切的矜持,讓他發狂般抖起了屁股,一邊崩潰大哭,一邊把尿液和yin水噴得滿地都是。 白瀛雙目通紅,緊緊抓著他濕透的屁股,趁著他陰xue抽搐的瞬間,把半個囊袋都撞進了鮮紅喇叭筒般翕張的軟rou里,那一瞬間的guntang滑膩讓他魂飛魄散,幾乎整個人融化在了rouxue中,那種殘忍的射精方式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杭星晝被他插得瞳孔翻白,牙齒把口籠咬得咯咯作響,整片胸肋骨都艱難地起伏著,即便如此,依舊不足以緩解恥骨快被撐裂的感覺,他可憐的zigong口被徹底撐開了,套在yinjing上,像一截rou皮筋那樣被撞得啪啪直響,大腦充血的感覺讓他惡心得幾乎要吐出來。 他還以為這是任務的最終考驗,只能拼命收縮著充血的yindao黏膜,低頭去看自己被灌到鼓起的小腹,那兩片亂顫翻飛的大yinchun,就像粉紅色的駱駝趾那樣,恬不知恥地垂落到地上,中間甚至夾著男人激烈跳動的囊袋,只露出了公狗般通紅膨脹的根部,被yin水澆洗得皺皺巴巴。 怎么會......簡直是惡心的犬交現場......不對,明明......應該很高興...... “啊啊......啊啊啊??!” 這一次的精神崩潰簡直是突如其來,他死死夾住了白瀛的yinjing,發瘋一樣甩動著屁股,電子音飛快捕捉到了他的異樣,搶在他掙脫催眠之前,在他腦中響起。 “很棒的母狗屄啊,要性交很多次才會有這樣的yinchun呢,如果有人把你錯認成人類,你只需要亮出屄就可以了,”它以一種安定人心的聲調說著最下流的話,“乖母狗,你做得很棒,很快就能去參加授銜儀式了,這是你一直期待的,對不對?會有人把你牽到臺上,給你帶上母狗的綬帶,所有的鏡頭都會對準你含滿了狗精的rou屄,這么紅這么yin亂的黏膜會被所有人看到哦?!?/br> “是......是嗎?” “你難道不想作為最棒的小母狗,被牽到哥哥手里,展示你的訓練成果嗎?” “我......我......是的......”杭星晝幾乎是迷茫地呢喃道,“哥......哥......” 他劇烈翻涌的反抗意志被那種美好的前景死死壓了下去,極度酸楚的生殖器官再次充血亢奮起來。 “現在的你,根本不行!你太懶惰了,”電子音不知為什么,出現了高度擬人化的嫉妒情緒,咬牙切齒道,“連zigong都打不開,還偷偷尿了好幾次!” “我......我......我能做到......”杭星晝根本經不起激將,咬牙道,“我可以特訓......哪怕用輔助道具強行打開也可以,我不怕痛,我可以做到的!” “是嗎?哪怕被cao到崩潰,也不會停止訓練?” “是!”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承諾了什么,只是發自內心地為自己的身體而羞恥。 在接下來的母狗生涯中,他性格中的偏激驕傲發揮了意想不到的效果,他幾乎是強迫自己接受著各種畸形生殖器的插入,不斷強化記憶著它們的形態,盡可能打開自己的身體,這樣的完美表現也讓他受到了超乎尋常的歡迎。幾乎每一層的怪物都毫無保留地在他身上宣泄著過激的喜愛,哪怕這種喜愛與性虐無異。 他的特訓要求很快就被批準了,那些怪物的性器官都出現了針對zigong口的改造,在暴露出對yinjing鞘的畏懼后,他經歷的每一根yinjing幾乎都帶有yinjing鞘,能夠突入zigong,就著固定住yindao口的姿勢近乎殘暴地抽插。他的zigong幾乎被改造成了另一個yin蕩的性器官,任何一種形式的觸碰都能讓他嘶聲尖叫,在極樂中噴射出yin水。 數不清的手隔著鐵籠揉捏他汗濕的臀瓣,他被一次又一次地抓著項圈,拖出去履行母狗的職責,含著一肚子的jingye爬回來,熟練地坐在膠棒上自慰。 他的陰蒂不知道被誰啃咬過,齒痕遍布,兩片rou唇猩紅卷屈,一片狼藉,好不容易積攢的jingye都流到了兩條大腿上,即便如此,他依然感到不可自遏的快樂。 “請您......撫摸狗狗的里面......母狗已經做好了準備......” 這一次,卻遲遲沒有等來手指的觸摸。 杭星晝有點迷茫地抬起頭來,面前的籠門打開了,投射進來的光線刺激得他瞳孔緊縮,他似乎出現了狂犬病畏光且狂躁的跡象,得不到yinjing的撫慰,就隔著口籠低低咆哮起來。 “乖狗狗,”電子音居高臨下地響起了,“第十層的訓犬場開始了,讓我看看你的訓練成果,嗯?” 幾乎與此同時,鐵籠邊投下了不下于十道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