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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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班里同學都沒人帶傘,就連老師也被困在了教室里。 雨幕中急匆匆走過一個人影,藍安戴著眼鏡,一眼看出在雨中走著的人是準。 魏理。 似乎察覺到藍安的視線,魏理轉頭望了過來,藍安忍住躲避的本能,直直對上男人的視線。 身邊幾個女生掩著嘴笑,“那男的好帥啊?!?/br> “看起來像是來接人的,太體貼了,這張臉簡直就是我的理想型?!?/br> “得了吧你們,人家可是魏家人,你們倒是敢想?!?/br> 這句話一出,幾個女生立馬噤聲了,只在耳邊小聲八卦著私語,眼神卻越發興奮。 藍安垂下眼皮,看樣子魏理并不驚訝他會出現在這里,對他的情況應該也了解得不少。 他努力憋紅了一張臉,僵硬轉過身,擠進堵在教室門口的人堆里面去了。 魏理似乎想要走過來,走了兩步,又猶豫著轉身走遠了,他的步伐依然從容,仿佛不是走在大雨中,而是行走在T臺上。 “那人誰啊,那么裝逼?!痹S斯昂不屑的笑了一聲,聲音極近,藍安轉過頭,嘴唇貼著皮膚擦過他的耳朵,原是不知什么時候都擠到他身邊來了,“站這里干嘛啊,雨那么大,一時半會兒也走不了,我們先進去,你再幫我看看我剛寫的那道題對不對?!?/br> 藍安被他拉了進去,聽到動靜的駱南弦早已經停下了筆尖,眼神盯著窗外,半天不見回神,染紅的耳朵卻明顯暴露了他的心緒,他想到了與藍安一起度過的那個瘋狂的夜晚。 而那一切,其實還要多虧了魏理,要不是他,他與藍安的關系還只能停留在普通朋友的份兒上。 想到這里他也不可避免的想到,在他過去之前,魏理還區猛的埋在藍安的身體里。 他使勁閉了閉眼,才沒有暴露眼底的冰冷與狠厲。 上次的事,還是太便宜他了。 他目前還沒有真正掌權,要對付魏家這顆大樹,還需要不少時間。 一直到晚上九點半,雨勢才慢慢小了些,許多人趁著這會兒直接沖出教室,食堂也不去了,只想回宿舍好好洗個熱水澡。 “天氣快變涼了,安安,你這周回去拿厚衣服嗎?”紀揚剛剛洗完澡出來,臉被熱水蒸得發紅。 “嗯?!毙∷{安將那些往后用不到的衣服都疊了起來,放進背包里,索性他的衣服不多,就兩三套,背包完全能夠放得下。 “媳婦兒!”許斯昂剛進衛生間沒多久,又開始鬧騰, “進來幫我搓搓背,我夠不著?!?/br> 藍安無奈向紀揚攤了攤手,打開衛生間的門走了進去。 許斯昂的身材越發好了,腹肌也更加明顯,是女生看到都會臉紅心跳的程度。 “看那么多次,還沒習慣啊,你咋臉皮兒那么薄?!痹S斯昂調笑道。 藍安瞪了他一眼,拿起搓澡巾給他搓背,“你這、這周、回去拿、衣服嗎?” “你要回去?” 藍安點頭,又想到現在對方看不到,輕輕“嗯”了一聲。 “我還沒去過你家呢?!痹S斯昂委屈道,“媳婦兒,能領我回去看看不,我保證我會聽話?!?/br> 藍安有些為難,猶豫半天沒應聲。 “你看吧,你又不理我了,你最近怎么對我那么冷淡啊,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是不是看上別的狗了?” 背上的動作只停頓了一秒,許斯昂還是察覺到了,他一把握住藍安的腰,佯裝咬牙切齒道,“你反應那么大干嘛,不會真背著我偷人了吧?!?/br> 藍安漲紅了臉,穿著拖鞋使勁踩上許斯昂的腳背,“你胡、胡說、什么!” 許斯昂本來只是開個玩笑,沒想到藍安還真跟他急眼兒了,立馬投降道,“我開玩笑呢,你別生氣,來讓老公親親,親親就不生氣了?!?/br> 藍安心里插著一根刺兒,雖說許斯昂是無意的,還是將他扎疼了,“你自、自己、洗吧!”他將搓澡巾扔到許斯昂臉上,氣沖沖走出了衛生間。 許斯昂苦著一張臉,“不是吧,我又說錯話了?” 正在床上躺著看書的駱南弦看到他臭著一張小臉兒出來,忍不住問道,“怎么了?” 藍安心情不好,罕見的沒有應人。 駱南弦挑了挑眉,倒也沒多說什么。 過了兩分鐘,許斯昂也跟著出來了,頭發上還殘留著沒沖洗干凈的白色泡沫,顯得有些滑稽。 藍安卻笑不出來。 許斯昂厚著臉皮擠到他的床上,藍安嫌棄的推他,“你走、走開,臟?!?/br> “誰讓你不幫我洗?!痹S斯昂躺在他床上一動不動,藍安被他擠得緊貼著墻面。 掙扎片刻,藍安驀然起身跳下床,也不走遠,爬上了駱南弦的床鋪,“那你睡、睡這,我跟、駱南弦、一起睡?!?/br> 許斯昂黑了臉,藍安卻跟沒看到一樣,“安安,你過來,別跟我鬧脾氣了?!?/br> 藍安被他寵慣了,根本不怕他,直接扭過頭不理人。 兩人僵著誰也沒再說話,倒是駱南弦先開口了,“很晚了,我關燈了?!?/br> “啪——”的一下按下開關的聲音,室內變得昏暗,駱南弦沒將藍安趕下床,還體貼的讓出了一半空調被,因為他的被子被許斯昂壓在身下,沒法拿過來。 氣氛越發不對勁兒,紀揚也不再吭聲,收拾好東西后也上了床。 許斯昂躺了一會兒,用力捏緊了拳頭,咬牙道,“駱南弦,你什么意思,你們要上天是吧?!?/br> 駱南弦沉著嗓音,“安靜一點,睡覺?!?/br> 許斯昂氣極,卻真的沒再說話了,他心里憋著氣,起身的動作將床板弄得咯吱作響,刺得人耳朵疼, “cao!我走!我走行了吧!” 原以為說出這句話時藍安會心軟過來哄哄他,沒想到等了十幾分鐘也沒見有動靜,他猙獰著臉用力踹墻,直把對面宿舍正在睡覺的同學驚醒,氣憤得集體過來敲門,走廊上罵罵咧咧的。 鬧了好一會兒,待重新安靜下來,藍安起身,想要回到自己的床上去睡,駱南弦的手臂卻突然橫在了他的胸前,“就這樣睡吧,今天下雨了,挺冷的?!?/br> 藍安就不再動了。 因為他發現,就這么磨蹭了幾下,駱南弦腿間那根東西居然已經站了起來,硬邦邦的貼在他大腿外側。 灼熱的鼻息掃過他的臉頰,藍安不可避免的開始緊張起來,許斯昂還在宿舍,駱南弦怎么敢…… “你幫了許斯昂那么多次,能不能也幫幫我?”駱南弦壓低的噪音竟意外的與許斯昂有些相似。 藍安頭皮一陣發麻,張口就要拒絕,但他忍住了,他咬著下唇,怯怯的看著對方,“這不、不一樣?!?/br> “哪里不一樣?”駱南弦直視著他的眼睛,繼續說道,“那天晚上,你真的一點感覺也沒有嗎?你真的認不出來干你的是誰嗎?藍安,你跟我說實話?!?/br> 那天晚上。 不。 不是的。 就算他當時神志不清,但他還是很清楚自己是被兩個人進入了。 第一個干他的人是魏理,后來即便思緒越發混沌,也知道途中有人闖了進來,體內被不同的人射了jingye,又黏又膩,藥性也開始慢慢解除,他知道后面干他的人是駱南弦,但是卻并沒有將人推開,反而將錯就錯。 他嘴里叫著許斯昂的名字,看到的卻是駱南弦的面孔,和干著他的、與許斯昂完全不同的另一根火熱的性器。 他真的喜歡上許斯昂了嗎?藍安突然不敢確定了。 他在駱南弦的懷里發起抖來,突然一點也不想繼續想下去了,理智告訴他,這才是正確的走向,但是他的心臟卻好像被人敲了一下,沒聲音,卻讓他覺得如雷貫耳,悶悶的疼。 感受到手里被塞進了一根火熱的東西,藍安抖得越發厲害,呼吸卻更加粗重。 “你也有感覺的,不是嗎?”駱南弦叫他,“安安?!?/br> 安安。 是的。 他有感覺。 他也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