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加入這個家的/沙雕霸總道士X無情道厲鬼(彩蛋:封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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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還賴著不走?!?/br> 阿萊辛瞅著面前花枝招展的sao狐貍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酸氣沖天的模樣仿佛看待新進門小妾的正房妻子。 “我說我對遙遙一見鐘情你肯定不信的嘍,其實...我是見色起意了,就讓我留在這吧,你看~說不定以后你們還會缺個人手呢?” 阿萊辛全是黑的眼珠幽幽的盯著滿口胡言亂語的狐貍,衛遙正擺弄著注入了劍魂的那柄鐵刺。 還缺個煉器師幫他把這鐵棍鑄成劍形。 “隨便?!?/br> 衛遙渾不在意道,雙眼上又被裹了一層不透光的白布。 攝提在確認衛遙沒事后就離開了,關于雙眼,攝提告知兩人不是要緊事。 畢竟參悟大道后魂體得到重鑄,眼球重生,氣血神經全部一根根連接,稚嫩的很,需要避光幾日,等神經氣血徹底通暢牢固后就好了。 意外之喜,喜不自勝。 阿萊辛恨不得敲鑼打鼓的慶祝,如果能趁機把這只自來熟的厚臉皮狐貍趕走就更好了。 衛遙內里穿著件深藍色的絲綢衣裳,外面一件黑金配色的寬敞袍子。魔宮魔君的衣服配色也是如此。乍一看,頗有點一對兒的味道。 阿萊辛暗搓搓的在心里發花癡。 長成男人模樣的衛遙更多了分引人沉醉的成熟內斂,就好像缺失的部分被補足了,此時的他不再是缺了部分的弦月,已是徹底引人膜拜的滿月。 他死時也就是間與青年少年之間的年紀,死在最美好的年華。 阿萊辛心疼自家主人,在他看來這樣的主人很好,很強大不用再怕被人欺負。就算沒法談情說愛又怎么了,那些人就該跪在主人腳下懇求主人的垂憐。 即便成為魔君,阿萊辛骨子里缺乏平等、尊嚴的念頭。他的一切意志都以衛遙為先。 “說來,那些祭拜給我的靈石靈礦天才地寶也是時候搬回來了?!?/br> 衛遙很世俗的開口。 “對!統統搬回來,絕不能便宜外人!” “陪葬的東西,這樣不好吧!” “難道不是給我的?我拿我自己的東西,哪里不好了?” 衛遙皺著眉反問,空夜干巴巴的笑了笑。阿萊辛助紂為虐,表示魔宮后的豪華大型陵寢已經造好,主人同小主人的棺材隨時能入住。 空夜笑容一收,立馬想起衛遙是一尸兩命。 衛遙點點頭,說干就干,起身走下御座,身影也隨之隱沒在空氣中。 **** 魔子橫空出世,畢宣除魔工作做到一半又迎來滅世大災。匆匆往山門趕,走到半路,很好,滅世浩劫也平復了。 這么隨便的?這個修真界還能不能好了! 畢宣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頭鼻子前放了胡蘿卜的蠢驢,被命運涮著玩。 看了看地界,魔界邊緣。又想起上次未完成的尋寶之旅,遂決定繼續深入魔宮,尋個寶貝再回去。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畢宣一路只留意著手上用來尋寶的羅盤,一招不慎誤闖魔宮地界,頓時引來了要捉他下獄的魔將。 仗著法力高強身手敏捷,畢宣不敢正面硬剛,就溜著這群魔將風箏。跑著跑著,又一不留神闖入了魔宮后方的某人陵寢。 魔將不敢再追,守在陵墓前咬牙切齒。 “你在這守著,我去向魔君報告,就不信這小子不出來?!?/br> 畢宣只以為自己進的是一間儲物的石室,只怪阿萊辛當初造墓時擔心造的太奢華打眼招賊,故而將入口弄得十分不起眼,加之斷龍石也沒放下,于是乍一看就跟個普通石室沒差別。 衛遙毫不客氣的收了敖明同藺霜瀾上供的所有寶貝,一一堆放在自己的墓里頭。 循著羅盤指引歪打正著找對路的畢宣,便不期與之相遇。 一個面容冷淡清俊似天神,卻很世俗的捧著賬本捉著毛筆在記賬,另一位方外之人捧著明顯是用來探寶的羅盤私闖他人陵寢。 場面一度寂靜。 畢宣:鬼...鬼修。 衛遙:被踹下忘川的前姘頭找上門來了。 “我是來探寶的?!?/br> 畢宣將面前異常面熟的鬼修當作是在登記寶貝的賬房,衛遙抿了抿唇。 “看的出來?!?/br> 說完有些尷尬的扭過臉。 鬼不靠雙眼視物! “我被追殺進來的,外面兩位大哥似乎有些誤會?!?/br> 衛遙:嗯,上次你被追殺跑來開我箱子時也是這么說的。 畢宣只覺越描越黑,面前一幕幕又該死的讓他忍不住就順著說下去了。仿佛再度經歷了一遍他曾經遺忘過的經歷。 好歹是緣分,衛遙嘆了口氣。 “找什么?” “寶貝?!?/br> 衛遙展袖示意,自己身后全是堆積成山的天才地寶靈石靈礦。就算淡泊如畢宣,見了也不禁紅了紅眼。 “你能拿走你需要的寶物?!?/br> 但如果多拿,他會翻臉。 畢宣找了幾樣自己鍛造本命劍會用到的寶物,猶豫了陣,還是問了出來。 “寶物缺失,你不會受罰吧?” “這里是我的地盤?!?/br> 衛遙伸出根修長有力的手指點了點那一堆堆能叫人垂涎的金燦燦,平淡的補充。 “這些,統統都是我的?!?/br> 說完心情很好的嘴角翹了翹。 拿魔宮的東西圈地盤的,如此豪橫的鬼修,畢宣也是頭一次見。 這位沒被魔君打死,想必很有手段吧! 話說...魔君知道你拿他東西送人嗎? 畢宣從未覺得寶貝拿著是如此燙手,想著怎么甩開門口的魔將出去。衛遙正想說能帶他出去,門口便傳來可怕的魔君威壓。 “糟了,是魔君?!?/br> 下意識牽住面前鬼修的手一同跑路,衛遙也不明所以的跟著跑了起來。 兩人兜兜繞繞在迷宮一樣的內室越跑越深,等甩脫魔君時,畢宣也不知自己到了什么地方。 鮫油燈長明,狹長石道頂上隔一段就鑲著顆照明的明珠。兩端墻壁之上,繪以天女舞姿和各色張揚五爪的神獸珍禽。 畢宣看在眼里,只覺得此間實在大氣豪華。 “你借了墓主人的道,上炷香拜謝過后再走吧?!?/br> 走出那陰暗的地道后畢宣轉身才發現佇立在身后的墓碑。 畢宣從隨身攜帶的乾坤袋中取出一把親手制作的線香燃上,插在碑前。 墓碑所用石料尚新,應是新墳。碑上刻著墓主人的名字,畢宣留意到墓室格局是合葬墓,而碑上銘文所寫的也是兩人,他推測應是一對一尸兩命的母子。 衛遙見畢宣誠心拜過,他不在意這些,可他早夭的兒子卻是需要生人香火祭奠。 “走吧?!?/br> 衛遙淡然說道在前方帶路。 一路之上再無人追來,畢宣被送到了都城外。 將人送走后,衛遙便轉身回了魔宮。他還有事要安排。 藺霜瀾被詹纓騙走忙著天涯海角的搜羅寶物,此時妖界空虛,正是搞事的時候。衛遙所想,是讓空夜回去篡位。 “既然是遙遙希望的,那我便幫你達成,只是此去艱難遙遙可有獎賞?” 狐貍懶洋洋趴在座下的位置上挑眼邀寵,一身黑衣的冷峻男子看向他。 “權勢美人,不會差你?!?/br> “呵~等我回來,遙遙可要陪我玩幾個新游戲?!?/br> 空夜容貌極美,不是那種不明性別的陰柔,是一眼便知他是男子的陽剛俊美,那雙鑾金色的眸子在看向你時晶瑩的好似某種珍貴的寶石,滿心滿眼都只有你一人一般。 衛遙卻清楚,這類大妖最是無情??找瓜矚g他,也的確為他做事,可也不過是感到好玩,再之他容貌rou體。 他同空夜上床,空夜在他不在時也會尋找別的漂亮魔修同之歡好。本來就沒愛,不過是各取所需。 狐妖不知貞潔專情為何物,而他也只是在利用狐妖幫他辦事而已。這樣的關系就挺好,他不會有負罪感,或者說... 從他醒來后,就似乎不正常了。 過往種種,好似在看一個熟悉的人的過往??吹那宄?,心中清明,卻不會再為那些事而悲傷絕望,無所謂的,甚至是頗感無聊的。 做這些,也只是為那曾經的自己討要一個公道。 **** 魔界的景色,其實很美。并不如他人以為的哀鴻遍野一片荒涼,也缺乏仙道建筑簇擁的那種浩渺大氣。 這里更多是依山傍水的野適,四處可見的山林景色,飛禽走獸。 衛遙走在靜謐的林間小道,享受著月光的照耀。處處清冷月輝,將藤蔓枝葉暈染墨色。 星星點點熒光閃爍,點綴著這一處美景。 畢宣看到的便是這么一副景象,那清冷的鬼修獨自一人沿著蜿蜒的小道踱步。 一個,比仙道中人更像天上仙的魔修。 那縈繞在身的安靜淡漠,不知為何,總是撩撥他心緒。打著想看看他會不會被刁難的名頭潛回魔宮,真的見到,心底躁郁就似被清水滋潤,從心底泛著柔和寧靜。 眼眸側瞥又轉過去,衛遙在一處湖泊前駐足。 “出來吧?!?/br> 身后風聲掠過,眨眼間,藍色衣袍的俊美道士已落在他身旁。 陪著衛遙眺望著湖中滿月,不知為何,總覺得這一幕無比熟悉。畢宣本是不信輪回命運的,可最近,屢屢重疊的事件、熟悉感,卻令他開始思索他是不是真的與這鬼修有什么前緣。 “蒼澗山畢宣?!?/br> “衛遙?!?/br> 兩人換過名姓便住了嘴站在一處盯著湖水發呆。 “為何跟著我?” “我想渡你?!?/br> 衛遙愣了一瞬,隨即輕笑。畢宣抿著薄唇,緩緩繼續說道。 “我本以為你是需要的,但是現在我不確定,你是否真的需要我來渡你?!?/br> “為何會有這種念頭?” “我似乎,已經錯過了你需要幫助的時光?!?/br> 溪水潺潺靜靜流淌在這片密林里,蛙聲螢蟲勾勒出一片喧鬧夏日之景。衛遙垂頭看著湖中倒影著的花草,就連身旁站著的男人樣貌也照的一清二楚,卻不見自己的相貌。 衛遙抬起頭來,一片寧靜的蔚藍色里閃過什么。畢宣來不及抓住,只覺心口一痛,想擁住面前這人。 “我是個大麻煩,誰惹上誰就倒霉,趁陷的不深趕緊走吧?!?/br> 眼見那黑色身影轉身要走,畢宣頭腦一空本能的伸手去抓。內心彷徨在捉住那人小臂時,化為落回實處的踏實,畢宣眸色一沉,他確定了,他對這人有特別的感情。 衛遙沒去看他,只嘆了口氣。 “跟我來吧?!?/br> 金色刺繡的黑袍邊角在藍墨一般的夜色中翻飛,男人氣勢磅礴威嚴,藍白色的膚色卻似要在這夜色下發光般。 畢宣看著衛遙側臉,就連在腦后編織成發束的黑發也看的津津有味。 穿過長廊,繞過重重守衛,衛遙帶著他進了一間空屋。暖黃色的燈光照亮室內,除卻一張矮幾,這屋里便只剩一張大的過分的木床。 衛遙合上門,轉身走至床邊,沒有任何預兆的開始寬衣解帶。他容色平靜,仿佛只是在做普通的就寢準備,那秀美的面容,在暖色的光下顯得愈發平和干凈。 眼見著長袍散落,內里的衣服也脫下一半露出片干凈挺削的背,畢宣上前抓住他散落兩邊的衣襟一把提起合攏。 “你做什么!” “放心,我不會隨便吸你陽氣。做過一次,了了疑惑,你也能放心離開?!?/br> 畢宣喉頭微微滾動,艱澀的開口。 “我不是那等...見色起意之人?!?/br> 衛遙低垂著頭顱,發呆一樣盯著自己的鞋尖。 “你不圖我顏色,卻比圖我顏色更叫我不安?!?/br> “我是道長不是采花賊?!?/br> 畢宣無奈的為自己辯解,若是換做以往,他只會冷嗤一聲自作多情,然后走開。 但面前這位,卻完全讓他討厭不起來,他感受得到衛遙心底那份無聲的哀戚。 “從前有個人救了個好看的傻子,他讓那身子以身相許只求一夜,傻子不肯。后來,那傻子付出了更慘重的代價還了那人的恩?!?/br> “可你才是我的救命恩人,難道我還能恩將仇報不成?” 衛遙抬頭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十分怪異,直看的畢宣背后發寒。 “那,你不是看管很多寶物。這樣,你聘請我,如此可安心了?” 畢宣這輩子都沒對誰如此好聲好氣,面對兩位令人頭疼的師兄時也不曾如此。他懷疑自己上輩子欠了衛遙的。 扯了扯衣服,衛遙在屋子里來回走了兩圈。 “不失為一個好主意?!?/br> 于是,蒼澗山最有前途的弟子畢宣,將自己“賣”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