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物出場,和魔修交易取悅魔修(衛遙微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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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遙看著冷酷無情,但其實對畫在圈子里的自家人特別寬容大方,對認為要當道侶的師兄,也是秉持著一個男人該有的干凈私生活。一口回絕了音皇的“負責”后他等著掌門師兄抽空宣布跟他結契的事,但礙于門派大比始終抽不開身,這件事便一拖再拖。 虛中子與師弟著實纏綿了幾日,身心俱都滿足無比。他想著怎么公布自己和衛遙的喜訊。 音皇卻像轉移了仇恨目標一般屢次堵虛中子的話,更是不斷暗示虛中子自己跟衛遙也有一腿。 虛中子何等天之驕子,怎能容忍音皇屢次暗示挑釁,但不知為何,他卻不是選擇庇護衛遙,而是脫口而出一句,“不過玩玩而已”。 話語出口虛中子頓覺糟糕,可就像控制不住一般,不斷說出更傷人的話語。 音皇面色沉凝如冰,一把揪住虛中子的衣襟,舉拳要打。 “任何名門正派都不會要一個被魔修玷污過的人當道侶,身為悅音谷谷主的你打算丟這個臉?” 虛中子也被氣狠了,口不擇言出口,本是要音皇打消對衛遙的念頭,卻不知兩人爭吵的這幕被前來尋他的衛遙聽了個正著。 衛遙雙臂環胸,懶懶靠在門框上。虛中子張口欲辯解,衛遙歪了歪頭,很是淡然的開口。 “北郡雪災,恐有妖魔作亂,我要出去一趟?!?/br> “師弟...” “外頭有個女修,自稱是掌門師兄凡俗界時的未婚妻,希望師兄去看看一下?!?/br> 說罷,不等虛中子出聲挽留,衛遙大步朝外走去。 虛中子追上去緊緊拽住衛遙的衣袖,衛遙平靜的注視面前的人。很奇怪的,原本的溫柔旖思居然半點都生不起來,他看著虛中子,就好像看著一個熟悉的陌生人。 “師兄自重,不過玩過幾次,不會把戲言當真了吧?!?/br> 說著硬生生扯出袖子,招出飛劍轉身遁走。 虛中子捏著那一片扯下來的袍角,冷著臉去見那自稱是自己未婚妻的女人。才到大廳,短發戎裝的嬌俏女子眼含淚水失聲叫道。 “大兄!” **** 長劍抽出妖魔的身體,熱血灑落雪地之上,蒸騰起腥臭的熱氣。衛遙面不改色的甩去劍身上的血液。 他自小出生在垃圾堆,什么臭味沒聞過。兄姐們努力為他營造出一個家的氛圍,從房子到家里的家具花瓶都是他們從垃圾堆里翻出來,再拼拼湊湊翻新后帶回來的,衛遙從沒嫌棄過那些東西。 甚至,那種狹小破舊的環境令他心安。衛遙垂著眸子,指尖竄出一捧火苗,落到妖魔身上,轉瞬之間那龐大身軀被灼燒一空。 衛遙沒有急著趕回蒼澗山,他找了處干凈的雪地坐下。手中握著一捧雪,衛遙細細揉捏著,團出個雪球的模樣。 少年不識愁滋味,說夢方休。如今嘗盡愁滋味,卻笑天涼好個秋。 雪團從手中落下砸在松軟的雪地上,衛遙抬手撐住額頭。黑色的手套間,露出幾縷散亂的黑發,衛遙鋒銳的眸眼固執的盯著某處。 良久,輕笑出聲。 真是被cao昏頭了,居然會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么值得的。不過是看上這具臭皮囊,什么山盟海誓,不過是須臾的自我感動。 自古以來,真情能成就幾對?看著那些血淋淋的例子還沒看夠么! 衛遙起身拎著劍,行走在風雪中。 不知走了多久,他在一處山洞前停下,挖開堆雪,照著蒼澗山自己洞府的模樣,衛遙又開辟了一座新洞府。 他身無長物,除卻手中劍便只剩身上蒼澗山門的制服。只是出來時,也被他脫下折疊好放在了床頭上。 他不恨師兄,甚至很能明白他的想法。但是,有些感情,不是一句簡短的包容原諒就完事了的。 衛遙坐在冰床上發著呆,修真界人人皆是相貌英俊漂亮,少有難看之人。但絕對沒人會想到,衛遙這雙看似洞悉明察的眼睛,看到的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皮囊,他看到的全是人內心深藏的最污濁的地方。 “魔修,我知道你一直看著,出來?!?/br> 【喚我何事?】 “你那么厲害,有沒有可以解我身上蛇毒的法子?!?/br> 【我為何要幫你?】 “你幫了我,我答應主動配合你搜尋合適的元陽?!?/br> 等來的是魔修漫長的沉默,良久,魔修飄到了他身邊。 “為了你師兄那個虛偽男人你當真要自甘墮落?” 魔修抬起衛遙的下巴,衛遙知道面前有個看不見的魔修正在看著他。衛遙不客氣的一巴掌拍掉魔修的手。 “我沒有舍生滅魔的打算,既然要活著,當然要利用最大化?!?/br>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魔修語氣復雜,衛遙單手托腮,一雙漂亮的蔚藍色眼睛精準鎖定魔修所在的方向。 “都是修真界里上百上千歲打生打死的人物,生殖器官跟生殖器官的摩擦活動而已,不至于上綱上線吧?!?/br> “那和賣身的婊子有什么兩樣,哦!人家要錢,你不用?!?/br> 衛遙輕笑,臉上渾不在意。 “那不是你需要么?反正四下無人,你不如現個形唄!” “你真對得起你劍尊的名頭?!?/br> 魔修不客氣的挖苦,卻還是又飄到衛遙跟前。 “拖延太久,蛇毒已深入骨髓,沒法拔除,但我有一秘法可以將他逼至你心脈處,以你心脈處最純正的純陽之力鎮壓。但是毒性依然存在,你不想蛇毒發作痛的生死不能,最好自己乖乖找男人交合?!?/br> “這有區別嗎?” “痛和癢你自選一個。我想你應該有察覺,發情的頻率在提升,但如果用心脈壓制,最差也就痛個半死,死不了人,只要不動情,就不會發作。你修無情道的,我想這對你而言是最好的解決法子?!?/br> 衛遙挑眉,摸了摸光潔的下巴。 “行叭,來吧?!?/br> 雪山之中不辨年月,衛遙花了半年的時光來適應用心脈壓制蛇毒。 這期間他住在洞府里,除卻魔修需要他時上個床。衛遙再沒有受這情潮困擾,清心寡欲一心練劍。 魔修提醒衛遙發作時一定要找人交合,心脈受侵,痛起來時就是神仙也扛不住的。 衛遙渾不在意,過著自己的野人生活。 **** 一聲巨響,野獸轟然倒地。 衛遙拎著巨大雪獸的一只后蹄一路拖行回自己的洞府,山洞頂上開的煙囪里不是飄出炊煙,顯然是某位魔修開始做飯了。 衛遙的腳步也更殷勤了些,拖著雪獸一路狂奔。 廚房里,鍋碗瓢盆在空中亂飛,一幅駭人的鬧鬼景象。見到衛遙歸來,魔修做飯的動作也不帶停的。 幾個月下來,魔修也算是認清了這位傳說中不近人情冰山似雪的高嶺之花的真面目。 天天要吃好的,有rou有菜有果子。沒喂好,你休想碰他一根手指頭。 說話要說好聽的,敢說讓他不愛聽的話,你完了,今晚別想上他的床。 小心眼心思比針尖還細,愛吃愛享受,這特喵哪里是一個冰山劍尊該有的樣子。 魔修感嘆,自己分明是養了個活祖宗??! 祖宗捕獵歸來,乖巧坐在飯桌上等開飯。魔修不用進食,坐在那看衛遙吃。但今天的衛遙著實有些古怪,看著一板一眼的在吃飯,但時不時外放的神識表明了這廝心里頭有鬼。 果不其然,在快吃完時,山洞門口傳來一聲奶聲奶氣的“喵嗷嗚~” 魔修起身走到洞口,拎著一只黑白花紋錯落的毛團走了進來。衛遙看到的就是一只肥碩的幼崽被人提住了命運的后脖頸凌空飄在那。 還怪可愛的。 “怎么回事?” 魔修邊說邊晃了晃手中肥碩的毛團子。 “你從哪里惹來的?” “輕點,還是個小朋友呢?!?/br> 衛遙一把接住那毛團,毛團子立刻討好的用腦袋和尾巴往衛遙身上死命蹭。魔修盯著他直放冷氣。 “自己養的貓狗自己解決,我養你就夠糟心的了?!?/br> 衛遙擼著小家伙的下巴,翻弄著毛團子的身體。 “嗯...雪豹?!?/br> “什么?” “真少見,我也沒見到這山上有成年雪豹?!?/br> 衛遙擼著小家伙的毛腦殼,又悄咪咪掀起小崽子的粗尾巴飛快看了眼。 確認了,是有蛋的豹。 魔修深吸一口氣,大概是又飄遠了。被看了蛋蛋的小毛團睜著圓溜溜天生可憐巴巴的灰藍色眼瞳看向無良的人類。 攥在手心里手感極度絲滑的毛尾巴咻一下抽出來,牢牢夾在兩條后腿間。衛遙笑了笑,弄了點羊奶在盆子里招呼一路摸過來的小雪豹喝,自己則起身去找鬧別扭的魔修去了。 山洞深處分隔出來的臥室內黑漆漆的,衛遙憑著氣息找到躺在床上的魔修。爬上床,在魔修腿邊跪下,熟練的解開魔修的腰帶,松開褲腰,摸索著掏出里頭的性器。 “好歹現個形吧,不然不知道我是盲人按摩呢還是無實物表演?!?/br> 魔修抬手按在衛遙的后腦勺上,衛遙垂眸不再多言,握著魔修軟塌塌的東西一口含了進去。 咕滋咕滋,口中的性器不斷膨脹塞的衛遙嘴里滿滿當當。 “唔...好臭...” “沒讓你吞進去?!?/br> 魔修拽著衛遙的頭發拉他起來,另一只空出來的大手擦去衛遙臉上的污穢。衛遙坐起來解著自己的衣服,自己背對著魔修跪趴好,高高翹起的臀部做出邀請的姿勢。 魔修撫著衛遙的屁股,在rou莖上摸了兩把,胯下用力盡根插入衛遙體內。衛遙皺了皺眉,很快適應了魔修的力道,隨著他的抽插身體也跟著前后晃動。 “只有我這一個爐鼎恢復起來很慢吧?!?/br> “合適的只有你,怎么?吃醋了?” 魔修壓下身來,含著衛遙的耳垂低語。衛遙視線落回身下的華麗錦被上。 后xue被搗弄的啪滋啪滋作響,衛遙悄悄咽下個小哈欠。眼前的意識逐漸模糊。 小時候,他總能看到不同的人進出自己家。 第一次見到jiejie接客時,內心是震動的??粗鴫涸趈iejie身上的男人,明明被弄得很痛,卻還是露出笑容迎合著客人的jiejie,完事后收下男人塞入胸口的鈔票。 衛遙總覺得上天很愛跟他開玩笑,他以為是最糟糕的,其實不盡然。 有著體育生夢想的五哥,一有空就會堅持鍛煉身體,然而這樣一副漂亮精干的身體并未為他圓夢。 相反的,迎來了一些特殊的客人。 他們熱愛著五哥肌rou分明的身體,總喜歡多個人一起玩弄五哥,把他的肛門干的破破爛爛的,然后將鈔票灑在渾身都是jingye性虐傷痕的五哥身上。 三姐有個很喜歡的未婚夫,未婚夫靠著三姐賣身得來的錢念完學科。然后跟實習公司的大小姐訂了婚,三姐去找男人,卻被男人當面掀出是妓女的老底。 “你要相信我??!我怎么會跟一個妓女有關系!” 衛遙笑了笑,后來他讓那個男人當了男妓。三姐不知道,直到那個男人染上性病,又臟又臭的死在垃圾堆里。 那是三姐第一次生氣啊,狠狠打了他一耳光。 不是為了那個卑劣的男人,為了...已經變的面目全非的自己。 心口處傳來陣陣悶痛的感覺,遲鈍的,好像疼痛又好像只是太過激烈的性愛造成的窒息感。 一直在懲罰自己,用活著的方式,懲罰自己。 魔修的性器大力在體內摩擦的感覺,舒服的好像要化掉了。衛遙嘗到了口腔里鮮血的味道,魔修抓著他的小腿扛在肩上。 沒有任何的緩沖,狠狠地從后面頂入。 jingye腥臭的味道,那種腐爛的,好像垃圾堆里的味道。衛遙垂下眼,看著自己干凈的掌心。 散亂的前發落下擋住幽深的眼,衛遙低頭,將臉埋入掌心中。 后面的活塞運動還在繼續著,魔修逐漸紊亂的呼吸,rou體被扭曲到極致發出的嘎吱聲。 衛遙淡漠的看著灰色的穹頂。 ——為什么,還不壞掉??! 從昏睡中醒來時,胸口傳來暖融融的壓迫感。衛遙抬手摸了摸不知何時跳到床上來的毛茸茸。 毛團喉嚨里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衛遙起身,抱住小毛團。 “啊,你也被爸爸mama扔掉了嗎?沒關系,我照顧你,我會把你養大的?!?/br> 手指插進豐厚柔軟的毛發里梳理著按摩著,衛遙低頭親了親小毛團熱騰騰的粉鼻頭,毛茸茸帶來不止有可愛感,還有強烈的治愈。 身上清清爽爽的,大概是魔修給自己清理過了。衛遙擼著毛茸茸,心情難得的平和。 “醒了?起來吃過東西就下山吧?!?/br> “哦~” “昨晚我做到半途你昏了過去,繼續透支你會危險。無論你愿不愿意,必須汲取新鮮的元陽?!?/br> “哦?!?/br> 衛遙依然慢吞吞擼著小豹子。 “明明幼豹該是鳥叫的,你叫的不正宗。就...叫你咪咪吧?!?/br> 才醒來的小奶豹便迎來了豹生噩耗,被無良人類起了個很不微風的名字。 在中午之前終于吃上了久違的早飯,衛遙摸了摸小奶豹的肚皮。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么勾著這小家伙回來的,自己的寵物自己養?!?/br> 衛遙藍色的眼睛跟小雪豹的灰藍色對上,同樣的清冷,同樣的可憐巴巴,魔修冷嗤一聲表示自己真的冷且鐵石心腸。 鬧騰間,一道傳信符從山洞外飛入落到衛遙攤開的掌心上。衛遙速速讀過內容,眉心一擰。 【蒼澗山有難,速回救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