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透明人X劍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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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云端之上傳來慘叫,只見一道白色身影被打落云頭,匐倒在地不斷嘔出鮮血。青年眉目英俊,眼中滿是憤怒不甘,滿是鮮血的右手依然牢牢抓著自己的手中劍。 “哈哈哈~黃口小兒學了幾招花槍也敢來你碧山老祖面前獻丑,簡直不知死活!” “大師兄!” 數名御劍劍修紛紛降落圍在保護他們而被蛇妖打傷的青年身邊,青年狠狠咬著滿腔腥澀的血,即使被那蛇妖一尾巴掃斷三根肋骨,渾身依然劍氣凜然。 蛇妖飛懸于半空,金色的豎瞳輕蔑的看向腳下螻蟻。手中法杖旋轉,凝聚數萬光輝,就要落在這群小毛頭身上。 只見一道金光劃破天際,如流星拖曳長尾降落,將那蛇妖的一杖狠狠震開。巨大能量的沖擊破在空氣中形成一道道波浪向外擴散。 然而又有一道透明屏障兜頭罩下護著這些不過百歲的弟子。 “孽畜!膽敢傷我蒼澗山弟子?!?/br> “是師尊!” “師祖來救我們了!” 弟子們紛紛欣喜的抬頭。 只見穿著白底紅邊寬袍束著高高白玉冠的冷冽男人從天而降,緩緩落在這群小輩面前。 衣衫袍袖無風翻飛,是男人身上自然散發的道道凜然劍氣。 大氣浩然,令邪祟退避。 有著數千年道行自稱碧山老祖的蛇妖的眼瞳也不禁收成一道極狹的豎線,黑發四散有著陰柔俊美容顏的千年蛇妖不甘心到手的獵物逃脫,于是將手中法杖一橫,似是要與對頭大名鼎鼎的飛煌劍仙硬碰硬。 男人面容如不化的高山冰雪,濃冶冷淡。令人觀之便不敢生出褻瀆之意,他手中長劍飄起,收了金光,散發出幽藍色如寒冰利刃的光。 “衛遙!是你弟子先來我洞府前挑釁,他們學藝不精,你是要替他們出頭?” “本尊就是要為他們出頭,蛇妖你又奈若何?!?/br> 男人清淡的聲音如珠玉相撞清越動人,然而話語內容卻是十足的霸道氣人。本被這劍仙俊美容貌攝取幾分心神的蛇妖也被激怒,瞇著眼打量著面前的大美人。 也好,既然這家伙這么不識抬舉,就索性把他也給抓回洞府去采補。如此清冷高傲的絕世美人,想必被壓在身下褻玩時更有一番滋味。 蛇妖看著劍仙的視線逐漸流露出貪婪之色,身后弟子們感受到蛇妖的不懷好意紛紛氣的漲紅了臉,被褻瀆的本人卻是不動聲色,仿佛一切與他無關。 即便是那樣黏糊糊的惡心視線落在他身上。 “那就看看,是你的劍快,還是我手中龍骨強悍?!?/br> 蛇妖冷笑徑自沖上前去,劍仙揮劍攻擊,試探之下心知蛇妖手中龍骨煉成的法杖厲害,也不敢硬碰硬。 畢竟冰劍破防高,但卻十分的脆。若不能一擊必殺,被抓著機會挨上幾下龍骨,只怕他手中劍要碎。 衛遙腰身一旋避開數下法杖,方才勉力接下一擊后的劍身已經出現細微如蛛絲的裂痕。 身后庇護弟子也察覺了衛遙手中劍的戰損,一開始得救的心也沉了下去,就怕他們師尊今日也折在這蛇妖手中。 弟子們皆為衛遙捏著把冷汗,殊不知飛煌劍仙面色不變,即使手中長劍寸寸碎裂,蛇妖露出利牙,瞳仁興奮的不斷緊縮。 劍徹底碎成星塵,弟子們面色大駭。 衛遙一直垂著的眼睛卻猛然睜開,蔚藍色的眼珠清凌凌看向仗著手中武器不斷咄咄逼人的蛇妖。 此時的蛇妖距離衛遙不過咫尺,衛遙卻再度翻袖凝出一把冰藍色的劍刃,趁著蛇妖來不及退避,穩穩刺入蛇妖的七寸處。 蛇妖痛苦嘶鳴血絲滿布眼球,他低頭憤恨的瞪著面前容貌清絕的劍修。 “誰告訴你,本尊只有一把劍的?!?/br> “劍氣外凝?。?!不愧是飛煌劍仙,不過你以為你贏了嗎!” 蛇妖嘶鳴著,礙于身后長尾被釘在地上,上半身的人身也變回巨大妖蛇的模樣,盡是拼著死也要跟衛遙拼死一搏。 衛遙再度凝出一把赤色的五尺來長的重劍,身形不再靈敏閃避,而是穩扎穩打與那化回巨蟒的碧山老祖對抗起來。 然而戰局很明顯的向衛遙一邊倒,自認比衛遙多活幾千年的蛇妖反而被壓著打。 眼見就要隕落在此,蛇妖不甘心的將尾巴從釘著地面的劍刃上狠狠掙脫,不顧撕裂兩半的痛苦,牢牢纏住衛遙的腰身,衛遙一時不察被卷住,索性也不再遮掩修為,直接凝出萬劍將企圖絞殺自己的蛇妖給剮成一副白骨。 衛遙獲得自由,掙脫骨架,渾身清清爽爽落回地上。 弟子們彼此攙扶著,看向他的目光屆時激動與崇拜。 衛遙再度習慣性的垂下眼,恢復成那冷冰冰的樣子。手一揮,星光閃爍,輕傷的弟子們瞬間復原,重傷的弟子也停止了惡化。 救出這一行外出歷練而被千年蛇妖盯上的弟子們,整裝待發,相互扶持,在飛煌劍仙一聲令下。 數十道藍色光芒平地而起如流星彗尾,竄入空中。 劍修出行,隊伍自然井然有序,劍本就是萬兵之首,自帶浩然正氣,劍修所到之處,邪佞自動退散。 才下山門,頭戴高冠藍色道袍上繡著竹葉紋的年長男子上前熱情的招呼。 “師弟,這次大戰碧山老妖,再添一筆輝煌戰績?!?/br> 掌門師兄滿臉都是為衛遙此行大捷的勝利,關心的問了可否有受傷。衛遙搖頭,表示要回去繼續修煉。 嘆了口氣,虛中子也知自家師弟脾性不再挽留。 回到自己的洞府,一直面無異色的衛遙卻是斂起了眉。他一腳踩在桌幾上,撩起右腿的褲子。 筆直光潔的小腿上,兩個微不可查的紅色孔洞清晰映入眼簾。 劍修身體強悍,更何況是他這樣的劍仙。那咬蛇一口咬下,本是洞穿小腿的傷,此時也愈合的只剩下一點痕跡。 “大意了?!?/br> 衛遙冷聲反思,旋身沐浴更衣,重又換上一身干凈的藍色道袍,走到墻壁上的一副畫像前站定。 雙手捏出法印利落坐下,衛遙深深的看了眼自己崇敬的神。 “畢宣神君在上,弟子衛遙參拜?!?/br> 絮絮叨叨講述了與那蛇妖的對戰中自己體悟的心得,衛遙在做完每日例行的報告后,就閉上眼開始打坐。 衛遙并非純粹的此方世界之人,他來自另一個高度文明的世界,然而那個世界神明被宗教把控以及各種反人類科學充斥大道。 那個世界烏煙瘴氣,見慣了人性墮落,衛遙依然決定踐行自己所想要肅清這天下不公,結果被部下出賣,火并中被子彈打中心口當場斃命。 原本以為會就此死亡,沒想到一睜眼,卻來到了這個世界。 以孩童身份出生,本以為只是來到了古代,卻在六歲時被蒼澗山的長老看中,帶走修行。 十五歲參道得了屬于自己的劍道,二十年修成劍仙水準。 就算是天資好的魔修要修煉成他這樣的水準也要兩百多年,普遍卻是花費的更久。 如此,最年輕有為的劍仙,橫空出世。在一場場戰斗中,飛煌劍仙之名響徹整個玄空界。 衛遙一心殉道,滿心滿眼都是給了自己希望的畢宣神君。是畢宣神君在他一次次瀕死時給了他反殺的力量與希望。 虔誠的參拜之中,衛遙并未發覺自己的異樣。 他不知,當他陷入對心中神明的無限敬仰時情緒波動突然變得清晰起來,他渾然不知,依然坐在蒲團上閉目打坐,但在他身后,空間扭曲,一道模糊的透明的影子逐漸顯現,帶著貪婪掠奪的目光俯視著他。 【飛煌劍仙,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才,剛剛開始吶!】 識情滋味。衛遙上輩子就不曾有,看慣了上輩子的道德淪喪,這輩子也一直維持清心寡欲。 世人都道飛煌劍仙潔身自好,卻不知他只是單純的討厭男人或者女人用那種渴慕的視線看他。 男女之情,最是齷齪骯臟。 玄空界無男女之分,男男女女皆是常態。然而衛遙從沒打算找女人,更厭惡找男人,一想到要與他們做那樣親密的接觸,他便惡心的要當場吐出來。 然而對于那些需要幫助的弱者,飛煌劍仙從不吝嗇于自己的庇護溫柔。 矛盾的組合,總有人以為他所做之事,必是有情人。每個試圖打動他的男女,無不鎩羽而歸。 久而久之,外頭便傳出蒼澗山的衛遙仙人是位悲天憫人卻又不耽于情色的高嶺之花。 這并未打消世人想攀折這朵雪山之花的念想,只引得更多狂蜂浪蝶,如變態的受虐者一般前仆后繼,只求高冷的劍仙大人冷酷的看他們一眼。 頎長勻稱的身體合衣跪坐,似是無限不安的扭動著身子。三千烏發散落,如上好的綢緞拖曳在身后,隨著他妖嬈的扭動而漫不經心的晃動著。 薄紅的唇固執緊抿少了平日里的冰冷,平添幾分脆弱撒嬌。衛遙平穩的呼吸不時變的粗重起來,白玉一般的面頰上逐漸暈上層層緋紅。 手中法印似是遭到魔物反噬,衛遙猛地睜開眼,法印也被斥打亂。他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雙臂萎頹撐在冰涼的地面上。 發絲滑落遮住他線條流暢的側臉,影影綽綽間,濃密長睫抖動,他緩緩抬起臉,又很快別開,猩紅的眼眶被水漬浸染。 一連數日,總是在他修煉時被陌生的熾熱情潮所打斷。 衛遙不是傻瓜,相反的他在某些事上的直覺十分敏銳。他很快就想到了被碧山老祖咬到的那個傷口。 如果他沒記錯,一些蛇是有劇毒的,雖然碧山老祖的原型看著是一條巨蟒,但畢竟幾千年的壽命在,他的原身很可能就是一條毒蛇。 想到那蛇妖一身斑斕的紅黑交錯的花紋,衛遙不禁按住了額頭。 他不敢用自己的修為賭這蛇毒的危害,于是找到了身為醫修的掌門師兄。虛中子有些詫異小師弟怎們會來找他。衛遙也不廢話,在他面前撩起衣服下擺,露出右腿上一直遲遲未愈的兩個蛇牙印。 “師弟這是受傷了?” “嗯,那蛇妖不知是和根腳,我用修為也壓不住他的毒?!?/br> 虛中子溫和的面色頓時凝重起來,抓著小師弟的手就此坐下,為他診脈。 衛遙雙目一錯不錯的盯著掌門師兄,只將個溫柔穩重的老好人看的耳根泛紅,衛遙一心記掛蛇毒并未發覺師兄的異常。 “可有何處不適?” 閉了閉眼,在心中念叨諱疾忌醫,還是跟師兄交代了自己的異常。說道情動一事時,衛遙再心大也開始結結巴巴的,而師兄的臉也紅成了番茄。 兩人相顧無言,衛遙實在忍不住這種社死煎熬,抬手慚愧的捂住了臉??粗鴰煹艿男幼?,虛中子只覺得師弟可愛的緊,便出聲寬慰。 “師兄不懂,我是要將全部身心奉獻給大道的?!?/br> “這...修行和找道侶并不沖突啊...” 老好人開解,衛遙依然沒有放下手,故而聲音也悶悶的。 “不行...” “師弟可是有什么隱疾,你說出來,師兄想辦法給你治治?!?/br> 衛遙放下手,從來目下無塵端正冷峻的臉上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師弟見多了男女齷齪之事,實在...實在沒法辦接受男人或女人。只覺得他們觸碰便令我厭惡惡心?!?/br> 虛中子的面色變了變,卻還是溫柔的耐心的聽著衛遙講述。 “難道師弟從來沒有過那方面的欲望?” 衛遙點頭,隨即又搖頭。 “會熱,會硬,但也僅僅如此了?!?/br> 兩人再度陷入沉默,良久虛中子無奈點頭。 “好吧,師兄便想辦法為你解毒,這段時日你且去老祖的祭堂休息。那里有老祖鎮守,好歹能對那蛇妖的yin毒壓制一二?!?/br> 衛遙死馬當活馬醫,當天就搬去了那間祭堂。 漂浮在半空中的年輕男人雙目輕合呼吸綿長,依然陷入了沉眠。大殿內燃燒的蠟燭火苗猛地竄高,發出劇烈的噼啪聲響又迅速變回原樣。 一切都顯得那么詭譎的安靜正常。 不知從哪鉆進來的小股風在門窗緊閉的殿內不斷凝聚,托舉著安然沉睡的飛煌劍仙。 束發的玉冠發簪相繼脫落,掉在蒲團之上。束攏的發絲散下,只留下頭頂的發尾。 飛煌劍仙依然沒有察覺到異樣,睡的少有的安詳。 衣擺拂動,似是被人碰到。又是長袖動了下,腰間的腰帶緩緩松脫,最終一條條落下,那無形的大手不滿足于此,一件件剝著衛遙身上的衣物。 脫到最后只剩下一件寬松的單衣松垮垮的披在身上,而下身則是一覽無余的好景色。 衛遙的眉心皺了皺,似是想醒來卻怎樣也醒不過來的樣子。 墻上懸掛的老祖圣像不斷發出微微的金光,而衛遙也隨著那光的明滅在清醒與否中徘徊。 看不見的魔物似是終于被惹的不耐煩了,一陣狂風掠過。圣像徹底恢復寧靜,那魔物輕笑一聲,又繼續專注于欣賞衛遙漂亮的身子和臉蛋。 冰冷的手指一寸寸拂過衛遙的身體,魔物對如此乖巧的衛遙似有不滿,衛遙眉心處微微凹陷,一道靈力打入衛遙體內,衛遙也逐漸恢復了意識。 剛醒來的衛遙還有些懵懂,一雙平日里恨不得噙著寒冰的雙眸此刻也霧蒙蒙的瀲滟著誘人的水光。 他花了會兒時間才意識到自己發生了什么,抬頭看到自己被剝的只剩一件單衣,那件單衣也是大剌剌的腰帶散著恬不知恥的露出大片如玉的胸膛。 衛遙臉色狠厲,抬手就要凝結劍氣,那看不見的魔修卻是欣賞夠了他的錯愕與羞惱抬手就打散了他掌心中凝聚出來的長劍。 衛遙面色一變,張口欲叫。 溫熱滑膩的什么東西就鉆進了他的口腔,衛遙大睜著眸子,厭惡的眼角都凝聚出了水光。 然而那滑膩膩又長的東西不斷攪拌著他的口腔,一次次深入他的喉嚨,堵的他吐也吐不出來。 衛遙用盡全身抵擋,然而身體受限牢固,只有雙腿勉強能在空中蹬動。但實際上他什么也踩不到踢不到,整個人如若無根浮萍任由這看不見的家伙擺布。 “唔...大膽...” 親吻才松了些,衛遙便破口大罵,那魔物又再度狠狠堵住衛遙的唇,無形的冰冷的大手也下流的揉捏著他的臀撫弄他因厭惡而縮成一團的下體。 衛遙何曾受過這種侮辱,即便在上輩子,也沒人敢對他這樣。 他氣的面頰眼尾泛紅,卻不知這副可口的模樣落在他人眼里卻是被欺負的誘人犯罪。 那魔物頗有手段,直到衛遙終于安靜下來,才松開他。衛遙感受到自己胸前的發絲被撩起,他厭惡的別開臉,兩瓣臀rou之間的褶皺卻遭到猛地刺入。 衛遙驚的睜大眼,臉上血色消失殆盡。 他喊不出聲,只能飄在半空中,感受著對方親吻著他的脖頸、肩膀、胸口,肆無忌憚的輕薄他。 那魔物重又回到他脖頸間,細密的啄吻著他的耳垂、面頰。 衛遙閉上眼,厭惡的別開臉。任由那惡魔更加放肆的非禮他。 比遭人輕薄更可恥的,是他體內一陣熱過一陣的情潮,他的后背早被那怪異的熱浪給折磨的汗濕。 配合著那魔物的撫摸,令躁動的他詭異的獲得短暫的平靜,卻又因為下一波情潮的來臨變得更加貪得無厭。 他無法張口求救,只從喉嚨里擠出可憐破碎的呻吟。 無論那魔物怎么挑逗他的前方,衛遙用盡全力壓制就是不給那魔物反應。他希翼那魔物能因此而失望放過他。 無形冰涼的大手大力揉捏著美人劍修輪廓鮮明卻不夸張的漂亮胸肌,衛遙兩條長腿并的死緊,腿根處的肌rou繃緊著不時滲出細密guntang的汗珠。 然而那只下流的手,依然在他的下體愛撫著,情潮終于壓下了來自生理的厭惡。衛遙猛地揚起脖子,凸出的喉結脆弱的上下滑動,他輕輕搖頭,汗濕的烏發黏在脖頸里,襯著雪白的皮膚就像一條條黑色的小蛇。 此時的飛煌劍仙,再無平日里的清冷不可直視。成年男性的漂亮身子伸展著、顫抖著,在那無形魔物的手下泛起艷麗的緋色。 淅淅瀝瀝的水從半空中滴落,不僅打濕衛遙的股間,他身下的蒲團、玉冠之上也染上了不可言說的水漬。 衛遙死死咬著下唇不肯就范,然而這已經不單單是他愿不愿意的問題。從未有過的欲望,幾乎要將他體內的理智與克制掏空。 他的膝蓋因過分忍耐而并在一起微微顫抖,然而無論如何遮掩,都無法阻擋那高高挺起不斷淌下蜜汁的性器。 衛遙不甘心至極,被人如此玩弄,那魔物看著被逼的羞憤欲死的美人劍仙,或許是覺得他覺無膽量呼救,亦或是覺得大名鼎鼎的飛煌劍仙也要在他手中淪落便起了輕視之心。 對衛遙的桎梏也松了些。 魔物卻對衛遙十足不夠了解,趁著魔物享受于他的屈辱羞憤,衛遙將一絲勉力榨出來的靈力注入手腕上的鈴鐺。 本在房中研究解毒的虛中子收到傳信鈴的信號立刻起身,朝師祖大殿趕去。 大門豁然炸裂,虛中子見到半空中被剝的近乎赤裸的師弟大駭。反手數根毒針射過去。 魔物雖隱了身形叫人看不見,但其實rou身還在。一眼瞥到那針尖上淬著的幽綠色毒芒,魔物立刻丟下手中獵物撞破一旁的窗戶逃之夭夭。 衛遙失了擺布,自空中摔落。虛中子上前脫下自己道袍攏在他身上。 “師弟,你可有事?” 虛中子感受到懷中的高溫與柔軟,心中擔憂不已。衛遙面頰通紅,雙眼中依然噙著意亂情迷的水光,平日里一雙修長有力執劍斬妖除魔的雙手,此刻卻虛弱無力的攀在他胸前。 湊近一些,還能聞到從師弟身上傳來的過分甜香。 衛遙無力扯著掌門師兄的衣襟,粗重guntang的呼吸噴在師兄脖子上。虛中子只覺得口干舌燥,一雙眼也不知往哪看。 “帶我...回...呃!” 又是一陣劇烈的熱潮翻滾而來,虛中子只覺懷中身軀劇烈震顫,隨即一股散發著濃郁麝香的味道在大殿內擴散開來。 衛遙雙眼失神,面上血色盡失。虛中子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也自然明白了那味道的來源,是師弟漏了精。 “那該死的...” 衛遙嗓音顫抖,連同抓著虛中子的手指也是抖著的。虛中子鬼使神差問了句。 “可是師弟初精?” 只見師弟幾乎要將唇瓣咬爛,那糜麗的艷色落在師弟身上只覺更弱不可欺。虛中子拍了拍師弟的肩,卻摸到一手柔嫩滑膩。 修仙之人的體魄本就修煉到完美,師弟一身冰肌玉骨,觸手上去更是如同上好的云錦,滑膩的幾乎要吸附住他的手指。 虛中子抱起師弟,見到被不明體液打濕而泅著點點滴滴深色的蒲團,與師弟被脫下的發冠、法衣。 袖一揮盡數收去,便將師弟打橫抱起抱著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