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本尊拿你怎么辦(攻主和小號受奴的調教生涯開始??)
月色,在主人目光的壓迫之下,顧九在那個想要認他為主的男子的驚愕目光之下,在眾目睽睽之下,雙膝一彎,認命地跪在了主人面前。 雙膝觸地的那一刻,顧九已無法面對周圍的人對他的眼光,或許在場之人便有他安插的眼線,被他們知道自家主子竟然是條跪在別人腳下的狗,沒有比這種懲罰更加殘忍的方式了。他甚至忘了稱呼他的主人。 古月歌倒沒有過分苛責,而是道:“起來,跟本尊過來?!闭f著,便直接走開了。 “是,主人!”還好,主人沒有剝奪他最后的尊嚴,沒有讓他在地上爬行跟隨。顧九站起身,連忙跟在主人身后半米的距離,消失在眾人面前。 當主奴兩人走后,在場所有人當下驚嘆不已議論紛紛。身在月色他們不可能不會知道,古樓主的主奴形式只限于表演臺上,下了表演臺,主奴關系就蕩然無存。然而現在不是表演時間,古樓主卻和另一個人以主奴形式展示在人前,這其間的關系早就不言而喻了。那個人,是古樓主親自承認的契約奴隸,他們之間,是存在有別于表演形式的主奴契約。沒想到,古樓主竟然好這一口! 旁人的心理活動顧九自然無從得知,他只知道跟在主人后面半米的距離,亦步亦趨地走著。主人的背影,距離如此之近,可在此時卻遙不可及,他第一次感到如此陌生。當他們在一間房間門口停下時,古樓主直接推開門,映入眼簾的場景,讓顧九當場僵化了。 那是幾個穿著普通服飾的男子,只是此時他們卻被綁在一個個刑架上,衣服被鞭打得支離破碎,露出一道道早已結痂的鞭痕。他們的眼睛被蒙上了眼罩,嘴巴被戴上了口枷,耳朵也被塞住了,失去了行動、視覺、言語和聽覺的自由。這些人顧九都不認識,那只能說明,他們便是封君天的暗手。能把皇室中人的暗手弄成這副模樣,已經徹底證明了月人歌,哦不,應該是古樓主的手段。 無視了顧九漸漸難看的臉色,古樓主繼續帶著他來到另一處地方,那里比起月色而言,便是尋常的煙花之地了。歌舞升平,觥籌交錯,只是當那些座上賓客見到古樓主身后的顧九時,原本灑脫恣意的神態不禁一斂,那稍縱即逝的恭敬和謹慎,更是直接被古月歌盡收眼底。 顧九已經抬不起頭了,因為那些人,他再熟悉不過了,他們是他派出來潛伏在月色的人,是墨月雪華的人。如今他們卻要以這樣的身份在此相見,能不讓當事人難堪嗎?顧九的心早就提到嗓子眼兒了,他好怕他的主人突然要他在他屬下面前以奴隸的姿態跪下來。自始至終,顧九心神不寧,慌亂不堪。 所幸他的主人并沒有在此處為難他,只是走了個過場后,就離開了。顧九全程都默不作聲,跟在主人身后,直到來到了平日的休息室。主人直接來到太師椅上坐下,而顧九則來到主人面前,跪了下來。他雖然內心慌亂,可他依然記得規矩,只要踏進這個休息室,他便沒有站立的資格。他在主人面前跪了好一會兒,他的主人都沒有理會他,只是小酌幾杯桂花釀,把玩著左手無名指上的雪月戒。 顧九這才有所意識,他輕抬眼眸看了看主人,隨后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認命地將衣服脫下來,整齊折疊后以標準的跪姿,眼眸微垂,展示自己赤裸的身體。等他做完這些后,主人這才放下手中杯盞,將視線落在眼前這個跪著的奴隸身上。他輕聲喚道:“九兒……不,本尊忘了,你還是九爺,對不對?” 顧九抬起頭,“不,主人,奴隸……” 古月歌冷冷道:“本尊曾經說過,你所行之事本尊不會加以干預,如今你竟然把心思動到本尊頭上來,聯合皇室中人,你真以為,本尊會一直被你蒙在鼓里嗎?” “主人,主人……”顧九身子稍微往前一傾,他想靠近主人,可是下意識卻不敢輕舉妄動。他聽到他的主人盯著他,言語更加冰冷:“還是說,你靠近本尊,也是有所圖謀?調查本尊,想要一鍋端了月色嗎?” 顧九大驚失色:“不,主人,奴隸決計不敢這樣做,請您相信奴隸!” 古月歌自嘲地笑道:“相信?你要本尊如何相信?自己的奴隸聯合外人想要搞垮自己,自始至終,你都從未真正信任過本尊。直至此時,你的心里裝著的,還是別人,你覺得本尊還會相信你嗎?” “主人,主人……”顧九突然覺得所有語言都顯得蒼白無力,只有喚著“主人”才能夠讓他得到片刻皈依。 “你對本尊,從來都另有目的,身為奴隸應有的忠誠,你都尚未做到,這一聲‘主人’,怕是沒有必要再叫下去了吧!你可知道,對于不誠實的奴隸,本尊會怎么做?”在顧九驚愕的目光中,古月歌緩緩道來;“本尊會,毫不猶豫將其丟棄!”古月歌言畢,便直接站起身,抬起腳往門口走去。 “不,主人,求您!”見主人要丟棄自己,顧九連忙爬了上去,他膽大包天伸出手拽住了主人的衣角,他解釋道:“主人,朝中黨爭,奴隸有不得已的苦衷,奴隸絕對不敢動主人的心思,奴隸只是想找到那些證據。對主人的欺瞞,奴隸甘愿受罰,只求主人,只求主人,不要……丟棄奴隸?!?/br> 顧九言畢,身體開始顫抖著,可是他的雙手仍然緊緊拽住主人的衣角,他生怕主人真的舍棄他而去,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趕到惶恐不安。他沒想到,他自己是如此渴望被另一個男人所擁有,所肯定,以至于這個男人想要丟棄他時,他是這般惶惶無助。 古月歌垂下眼眸,冷言問:“你確定任何懲罰都甘愿承受嗎?” 顧九想都沒想連忙點頭。 “要是本尊把你送給別人玩呢?” 顧九的頭腦一片空白,自從認主那一刻起,他不為人知的秘密就只有他的主人知道,他也只在主人面前才拋卻了人格和自尊,他從來沒有想過,終有一天,他竟然也要和其他奴隸一樣,淪落到公共玩物的地步。若是如此,他寧可去死,也堅決不受此等侮辱。他一直以來接受到的都是主人溫柔的調教,今天他才知道,他的主人有著別于他人狠厲決絕的一面。如今這一面,卻是要盡數用在他身上了。 “主人……”顧九雖心灰意冷,可是他亦有不能觸碰到的底線,他抬起頭看向他的主人,眸光中堅定不移:“奴隸的身心,只屬于主人一個人的,別人若是要碰奴隸,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主人……”顧九朝著主人重重地磕了個頭,以至于他的額頭都被磕破了皮,他道:“主人,求您,殺了奴隸吧!” 古月歌萬萬想不到,顧九竟然如此決絕,要用死來威脅。既然如此離不開自己,可又為何一再觸碰自己的底線?難道在他顧九的心目中,他古月歌和顧九這一世所牽扯的人和事比起來,就如此微不足道嗎?思及此,古月歌直接拉起跪在地上的顧九,打開了休息室里一直關閉的另一扇門。 顧九一直在猜測這扇門后面藏著什么秘密,他如今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一直以來,他都覺得主人的休息室過于簡單,沒有一個主應該有的一些裝潢,而當他被拉進這扇門時,映入眼簾的東西,卻讓他不寒而栗。 這里是一間放置了很多調教工具的調教室,各種類型的鞭子、手拍和金屬類用具,在正中央還放置了一個十字刑架和一個木馬,木馬的背上,一個表面凹凸不平而碩大的玉勢,光rou眼看,就已經感到頭皮發麻,甚至后面一陣陣的刺痛了。 就在顧九因為眼前所見而漸生懼色時,他的主人卻沒有打算在這些器具上動心思,而是直接將顧九扔在了角落,當顧九抬起頭時,便看見主人掀開黑布后呈現出來的一個鐵籠子。 顧九隱隱猜出他的主人的打算了,鐵籠子,難道是要…… 古月歌打開鐵門,命令道:“爬進去!” 顧九無助地懇求道:“主人,主人……” 古月歌不為所動:“不要讓本尊重復第二遍?!?/br> 見主人是鐵了心了,顧九認命地跪好,然后爬進了鐵籠里。 古月歌馬上將鐵門鎖上,然后道:“這些天,你就不要出去了,好好學習如何做一條聽話的狗!”言畢,古月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調教師,關上了門。任憑鐵籠里的奴隸如何呼喚他,他都毫不動搖。 古月歌回到月色中自己的住所,一頭扎進了池水里面,深秋季節,池水更冷了,他拼命想要自己冷靜下來,可都無濟于事,最后他重新浮出水面時,眼底的戾氣仍未消減。他絕對不會不知道,顧九這一生經歷了什么。顧九曾經差點就成親了,那人便是白雨桐,他的表妹,白起將軍之女。只是因為一些不可告人的原因,顧九最終還是悔婚了??杉幢闳绱?,古月歌心知肚明,顧九仍然深愛白雨桐,因為自悔婚后,顧九痛不欲生。白雨桐命數和下一任皇位繼承者息息相關,于是顧九即便冒著和欺瞞他這個主人的風險,也要護著他那位舊愛,為了她掃除一起障礙。 這是古月歌找到顧九后了解到的霍重華關于顧九的半生。求不得,求不得,哈哈,他古月歌終究還是來遲了,沒想到這一世他竟然還是為了不相干的人承受如此痛苦。思及此,又如何不讓他憤怒? “九兒啊九兒,本尊該拿你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