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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月光島之青梅竹馬(虐身虐心、虐攻虐受)在線閱讀 - 第44章 等待你、信任你、奔向你,用我全部的勇氣

第44章 等待你、信任你、奔向你,用我全部的勇氣

    游樂場里,言歡自己作為棋子,已經在飛行棋盤上熬過了七個客人。

    剛剛的第七位客人擲了個兩點,那個格子里放著滿滿當當的一大盒印章,上面寫的任務是此后的每個客人,都可以在盒子里選擇一枚印章,在他身體的任何地方蓋個戳。

    他精疲力盡地從木馬上下來,離開他身體的粗大按摩棒在燈光下被裹上了一層瑩潤的水光,他跪在木馬旁邊,面對著第十三個游戲參與者跪趴下來,扒開屁股,向客人展示他已經被木馬cao得紅腫的xue眼。

    這個人擲的骰子只讓言歡在棋盤上前進了一格,對應的任務是“自己選一根陽具騎在木馬上,直到后xue被cao腫為止”。

    好在是cao腫,而不是cao爛。

    客人兩根手指擠進因為紅腫而越發緊澀的后xue,略微轉動,看見言歡隨之微微打顫的身體,點點頭算是滿意了,在后面命令言歡,“在扒開點,掰到最大?!?/br>
    言歡一聲不吭,扒著自己臀瓣的手用力到指尖泛白,直到腫起的后xue都在主人用力地拉扯中微微張開了一點小嘴,才抿緊嘴唇停了手。

    那人從侍者拿過來的盒子里挑了一枚刻著“婊子的sao洞”的印章,重重地蓋在了言歡的后xue上。

    水紅腫起的可憐褶皺上明晃晃地戳著黑色的印章,字跡清楚得離老遠都能看清楚,跟言歡屁股、rutou與小腹上已經被別人蓋上的諸如“賤貨”、“母狗”、“rou便器”之類帶有強烈侮辱性質的印章一起,yin蕩而凌亂地不斷折磨著玩具的心理承受底線。

    只是比這邪得多的玩法言歡不知道在地下區體驗過多少,所以他對這種程度的游戲沒什么底線,不過是個戳,愛蓋哪里蓋哪里,左右不疼不癢,今天結束回去洗個澡就也掉了,無所謂。

    讓他不舒服的是脖子上的項圈和胸前掛了重物的乳夾。

    為了追求游戲的刺激,普通項圈不會出現在這里,游戲剛開始的第三次擲骰子,言歡就獲得了被戴上項圈乳夾的成就,此刻脖子上是個極厚重的金屬項圈,喉結下方還帶了一條異常沉重的鐵鏈,而那鏈子在中間一分為二,最后這重量都被掛在了他的乳夾上。

    投擲到這個任務的客人親手將乳夾給他擰到了最緊,此刻隨便動一動都能帶來如影隨形的、撕裂般的疼。

    但是不能停下來,游戲規則不允許,他也想快點結束。

    “謝謝先生?!彼幘氐毓蚱饋?,對給他在后xue蓋章的客人道了謝,跪趴著將方才被扔出去的大骰子帶回來,放到了下一個客人腳邊。

    那人扣住了他的下頜,忽輕忽重地摩挲他的嘴唇,“花魁,你希望我扔個幾點?”

    言歡恭謹的笑容無懈可擊,“希望先生扔到您想玩的位置?!?/br>
    那人撿起骰子,拿在手上端詳了一圈,隨手遠遠地扔了出去。

    是個五點。

    言歡看見負責報點數的侍者的示意,跪趴著又向前前進了五步,看清上面任務的時候,眉心微微跳了一下。

    上面寫的是“接受二十下鞭打并退回起點”。

    這個游戲的結束方式有兩種,一種是“陪完所有客人”,意思是所有客人都投過一輪骰子后,無論奴隸前行到棋盤何處,游戲都隨即結束。另一種是“走完這盤棋”,即不管有沒有輪到后面的客人玩,只要奴隸行進到終點,那么游戲同樣停止。

    選擇前者,意味著很可能要在棋盤上走不止一圈,而后者的話,因為棋盤上有許多諸如“退回起點”或者“退回到最左/最右”的任務格子,賭運氣的成分更大些,運氣好的話可能很快就能結束,運氣不好,就有可能要一直在棋盤里這樣死循環地熬著。

    游戲開始的時候奴隸們可以選擇游戲結束的方式,這是他們唯一一次享有主動權。

    因為今天的參與者有40個人,言歡自問他絕對不可能撐到陪40個人都玩一遍,所以他選了走完棋盤。

    他明明運氣不好,卻總是必須去碰運氣。

    負責道具的侍者端著實木的托盤過來,上面是一條韌性十足的牛皮短鞭,但那人卻沒接,“我甩鞭子的技術不怎么好,就不在這么多人面前丟人了,我可以換成皮帶嗎?”

    訓練有素的侍者波瀾不驚地微笑,“好的先生,您稍等,我們這就為您更換?!?/br>
    “不,”男人垂眼看著腳邊低頭跪立的奴隸,站了起來,“我想用我自己的皮帶,可以嗎?”

    “當然可以,”侍者捧著托盤退到了后面,“先生請隨意?!?/br>
    用自己的皮帶來打人,其實有一點在強調所屬的教訓意味兒,言歡皺眉,在準備轉身跪趴的時候被已經解下皮帶的男人攔住了動作,“別轉過去,面朝上趴下,腿打開,我要抽你的大腿?!?/br>
    言歡行尸走rou一般,毫不反抗地跟著他的命令照做,不同的姿勢帶來的位置轉換里,一直低著頭的言歡仰面躺在地上,扳住膝蓋將兩腿大大打開,視線在兩腿之間穿過,看清了男人的臉。

    ——是個曾經他在總統套里結束后出去找人約第二場的時候,明確拒絕過的一個人。

    怪不得。

    言歡心里冷笑,臉上卻不顯,聽話地按照男人的要求,一直看著他的臉,竭力忍著疼,在兩邊的大腿內側各挨了重重的十皮帶后,帶著完全無法并攏雙腿的檁子和一個“爸爸的乖兒子”的印章,重新爬回了起點。

    男人在他大腿內側蓋章的時候還特地把印章上的字給他看了,言歡其實挺無語的,不知道這傻逼印章為什么居然也有人青睞,并同時確認了當初自己拒絕跟他玩的決定十分正確。

    前面他已經走過的游戲都不算多難,他雖然疲憊但還應對得過來,但等到下一個客人的時候,他的運氣仿佛隨著這倒霉催的“回到起點”一起一落千丈,剛重新向前,后面的客人就扔出來了一個“倒吊、道具插入,無射出高潮”。

    單獨每一項都很簡單,但混在一起卻讓言歡頭皮發麻。

    幾個繩師過來,迅速地合力將他的手綁在身后,雙腳分別套上繩索,將他以雙腿大開的姿勢倒著吊了起來。

    笨重的項圈一下子磕到了下頜,下面的鎖鏈同樣倒垂,乳夾的角度被猛地拉扯改變,疼得言歡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他可以忍著前面的快感只用后xue高潮,但問題是在這種大頭朝下氣血逆行的處境與rutou仿佛要被扯掉了的疼痛里,他很難能體會到快感,何況剛才在木馬上他不止被cao腫了后xue,還經歷了接連幾次的強制射精。

    這次游戲的掌控者問:“如果他一直不高潮的話怎么辦?”

    “您是擔心游戲單調嗎?”方才固定言歡的繩師退下去,侍者重新帶著更長一些托盤上來,上面一整排各種尺寸各種功能的按摩棒,從震動到電擊不一而足,“這些您都可以使用,不會單調的?!?/br>
    季凡趕到游樂場的時候,言歡的狀態已經不那么好了。

    他不甚清醒地跪在另一個新的客人面前,搖搖欲墜地等著這骰子第二十二次被擲出,身上已經掛滿了各種零碎的玩具和一次次完成任務的時候被玩弄的痕跡。

    他在被倒吊的時候接連被振動按摩棒和電擊器折磨到疼痛發木的后xue里,被后面的客人塞滿了冰塊,火熱的內壁接觸到刺骨的寒涼非但感受不到安撫,反而將麻木的神經再度喚醒,他的腿在另一個任務里被戴上了分腿器,腿無法并攏,卻必須竭力收縮著后xue不讓冰塊融化的水流出來,前胸后背又接受了不同程度的鞭打和滴蠟。

    身上零零碎碎的玩具在不影響后面人游戲體驗的情況下是要戴全程的,有另一個人把骰子扔到了鞭打的格子里,任務提供的道具是一個巴掌寬的雙層皮拍子,那人就要求言歡自己將乳夾摘下來,然后四十下戲謔的拍打全落在了他已經飽受蹂躪的胸口。胸口薄薄的皮膚也跟著紅腫起來,反倒微微凸起成了更加誘人的樣子,早就腫起來的rutou被打得紅到仿佛就要滴血,乳夾被自己重新夾回去的時候,言歡生理性的眼淚就落了下來。

    而就在剛剛,上一個客人扔出了一個六點,他拖著垂在身前嘩啦作響的鎖鏈向前,為自己在游戲開始之前就已經排空的膀胱贏來了200毫升的姜汁。

    姜汁經過特殊處理,姜黃色的汁液里沒有絲毫雜質,但刺激卻半點不少,而他在這個任務里面另外獲得了一次選擇權——灌200毫升純姜汁,或者是200毫升的姜汁加稀釋液,但要以他膀胱最大容量的870毫升灌進去。

    200毫升姜汁的刺激太嚴重了,這是言歡在地下區都從未有過的體驗,他還得留著個還算能說得過去的身體等季凡,實在不敢嘗試純姜汁灌膀胱的玩虐,只能選了最大容量的稀釋液。

    最大容量的刺激性液體倒灌,下體被一根尿道塞堵住,他挪動身體爬向下一個客人的時候,身上已經遍布細密的冷汗,每挪動一下都是難言的折磨。

    他大腿上、屁股上、小腹上、胸口上、臉上甚至是嘴唇上——各種敏感一些的地方都被蓋滿了不同的印章,“欲求不滿”、“人盡可夫”、“yin賤浪蕩”、“天生性奴”之類的詞在諸多侮辱性的詞匯里簡直算得上含蓄,他像個屠宰場里被隨意蓋章的畜生一樣被不同的人用蓋戳的方式隨意標記玷污,不久前的第二十位客人投擲到了“說sao話,然后向前三步”的結果,他感激地看著那人,目光明明很清醒,表情卻在接連的折騰里半真半假的虛弱起來,帶了一點懨懨的勾引,扭著身子用當時還沒有被姜汁苛責的yinjing輕輕蹭男人的小腿,滿嘴yin詞浪語地把自己說了個一文不值。

    其實,落到這個地步,原本他也已經一文不值了。

    不過是“前頭牌”的名聲在前,所以才引得這么多人來獵奇地踐踏罷了。

    因為不能插入,那人旁若無人地在他滿嘴sao話勾引的時候打起了手槍,最后顏射了言歡一臉,才看著他睫毛上沾著自己粘稠的濁液連睜眼都困難的樣子,滿意地點了頭讓他過關。

    然后從盒子里挑了一枚同樣是長條形的印,斜著蓋在了言歡的嘴唇上。

    印章拿開,言歡上下嘴唇上像是落了一個封印,黑色的字跡在他過分白皙光滑的臉上昭然若揭地印著:“這里最愛吃先生們的大roubang”。

    印完了,那人讓侍者去拿鏡子來給言歡看,言歡皺眉看著滿身痕跡的自己,心里一陣陣地犯惡心,臉上卻絲毫看不出異樣,甚至極淺地笑了一下,說了句“謝謝先生”。

    結果再往前,掛著滿臉的jingye又被灌了滿肚子姜之后,他疲憊痛苦搖搖欲墜地重新跪在另一個人腳邊的時候,那人扔出個四點,他就跪在了此刻的格子里,拿到了“掌摑直到臉頰腫起,并親吻先生掌心表示感謝”的任務。

    季凡就是看到了此刻的言歡。

    他的青梅竹馬,他放在心尖上的愛人,滿臉jingye滿身束具地跪在另一個男人腳邊,有侍者過來拿濕毛巾仔仔細細地把他的臉擦干凈,然后他按照男人的要求,彎下纖細漂亮如天鵝一般的脖頸,輕輕舔吻男人的掌心。

    從側門進來的季凡整個人僵在原地,從心頭一直疼到了指尖,仿佛靈魂都被眼前這一幕絞碎了。

    可他卻再也不能往前半步。

    陸驍知道他要來,為了防止他在這里鬧事,早就派了人等在各個門口,月光島娛樂區只為會員提供服務,所有人無論會員等級高低,隨行人員一律進不來,所以當游樂場安保組五個荷槍實彈的大兵將他圍住的時候,孤掌難鳴的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陸驍注意到這邊的東西,朝一言不發與手下人僵持著的季凡走過來,“別鬧,游戲開始就沒有中途結束的可能,你把動靜鬧大了,讓他注意到你,他就更難熬?!?/br>
    季凡極度的心疼混著極度的憤怒,青筋一路從額角崩到了脖頸,他看著陸驍,臉上什么表情也沒有,只一字一頓地說了兩個字,“畜生?!?/br>
    陸驍無所謂地攤攤手,“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br>
    場內,男人終于被言歡舔吻得滿意了,沾滿了言歡自己唾液的手掌,反手就抽在了他臉上。

    “啪”的一聲響,即使男人沒留力氣,但那掌摑的聲音在偌大的游樂場內仍然不甚清晰,卻仿佛把場外眼睜睜看著愛人受苦的季凡的最后一點理智也抽碎了。

    意識已經有點不清醒的言歡根本不可能還有精力去注意場外是什么情況,他沒發現季凡,在男人接連的掌摑下不可避免地晃動身體,又屢次很快地回到原來的位置,調整了一下角度,方便男人打得更順手。

    季凡攥緊拳頭,指甲把掌心摳得血rou模糊也不自知,他沒動,借著閉眼深呼吸的機會,把目光落在了圍堵在他右側的保安腰間的配槍上。

    棋盤上,男人毫不停頓的幾個巴掌結束,終于短暫地停了手,“言歡,你還記得我嗎?”

    言歡的臉已經有點腫了,印著凌亂的指痕,抬頭看了他一眼,是個等級最低的白銀會員,但言歡不記得這張臉。

    陌生的目光讓面容刻薄的男人尖酸地笑起來,“我想你也不記得了。在你還沒有晉升頭牌的時候,你陪我玩過幾晚,后來你實在太貴了,所以在我來月光島的時候,我曾經很長時間,每天晚上都在Lucifer等你自己出來選人約第二場,可是你連看都沒看過我一眼?!?/br>
    言歡眼神里帶了一點恰到好處的歉意,“我很抱歉,先生?!?/br>
    男人用大拇指摩挲著他臉上的指痕,“我記得你以前被打耳光的話,會有快感的,現在還是這樣嗎?”

    “是,”言歡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性愛娃娃,無喜無悲地回應,“奴隸很爽?!?/br>
    “奴隸?”男人又重重地給了他一耳光,“你這叫什么奴隸?你就是個千人騎萬人cao的sao婊子!”

    “是,”言歡不反駁也不反抗,垂著眼看見被放在一旁的印章盒子,為了讓他快點滿意而少折磨自己一會兒,他語氣誠懇地建議,“盒子里有這種印章,您要為我蓋一個嗎?”

    男人踢了踢他被稀釋后的姜汁灌滿的肚子,“花魁自己挑一個?”

    言歡垂眸頷首,渾身都是細密的冷汗,從里面挑了一個出來,雙手奉上。

    男人接過來把玩著看了看,笑了,“嘖,這刻的是什么???”

    “欠cao的sao婊子,”言歡不甚在意地把字念了一遍,他濃密的睫毛將眸子里的情緒盡數斂藏起來,嘴角勾著一抹說不上是逢迎還是自嘲的弧度,“正適合我?!?/br>
    男人用鞋尖撥弄著他插著尿道塞的下體,“我該蓋在哪兒???”

    言歡難受得要命,身子不住地往下滑,挪了挪被分腿器分開的膝蓋,強撐著體力讓自己跪得更穩一點,“蓋在被您抽腫的臉上好不好?”

    男人挺滿意地勾勾嘴角,笑了。

    場外的季凡就是在那一刻動的手。

    ——他在電光石火間,猛地奪下了右側那個護衛腰間的配槍。

    他這一手在圣誕節離開月光島后就抽空跟老師傅學了很久了,講的是個出手如電一擊必勝,一旦失手就再沒有第二次機會,而季凡心里清楚自己絕對不是眼前這幾個人的對手,所以目標非常明確,槍剛拿到手的同一時間,他快如迅雷閃電般地拉槍上膛,朝著天花板上的主燈猛地扣動了扳機!

    槍聲驟起,游樂場內巨大的華麗水晶燈主繩在接連的幾顆子彈中應聲而斷,只剩下旁邊的幾個吊繩,勾著塌下來一個角的燈飾搖搖欲墜。

    說時遲那時快,不過是眨眼的工夫,季凡被大兵們一擁而上地摁住,同一時間,游樂場里sao亂頓起。

    陸驍皺眉眼看著秩序即將失控,抬抬手,示意手下們放開季凡,去與其他安保人員們一起維持場內秩序,迅速地將主燈下面的人群疏散。

    在言歡臉上蓋戳的男人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忘了動作,印章按在言歡紅腫的臉頰上都忘了拿起來,被沖過去的季凡連人帶椅子一腳踹倒,下一秒,言歡冷汗津津的身子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被季凡顫著手小心翼翼地擁進了懷里。

    “對不起……”季凡眼睛赤紅,心疼得眼淚落下來,哽咽地一邊抱著他,一邊竭力穩住顫抖的手去摘他身上的乳夾,“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來晚了,是我混蛋,對不起對不起……”

    他曾經為了能包容脾氣不好的男朋友,在少年時就決定做個溫柔包容的人,他這些年來一直把自己牢牢地套在冷靜理智的軀殼里,他給所有人的第一印象都是如沐春風,可在這一刻,他卻幾乎恨上了這個世界。

    更恨這個無能的自己。

    恨到恨不得親手把肚子上的傷口撕開,撕到開膛破肚也不能填平心中的滔天的悔恨。

    如果不是要把男朋友帶出地獄的信念在后面死死拉著,季凡幾乎就要瘋了。

    但顫抖碰觸到乳夾的手卻被懷里的人輕輕地擋開了。

    言歡束著分腿器的兩條長腿,在季凡面前可笑地大張著,他沒什么力氣了,卻依舊努力地試圖離開季凡的懷抱,方才委曲求全的柔順煙消云散,他表情麻木地低頭看著自己,“別碰,臟?!?/br>
    他能想象自己的樣子,大概就跟一個性愛的破布娃娃一樣,身上到處都遍布羞辱的印章,上上下下都是別人留下的印記,他剛剛迎合著別人掌摑,笑著說自己是“sao婊子”的時候季凡肯定聽到了,他最不想讓季凡看到的一面,在這一刻都以這樣的方式在季凡的視線里昭然若揭。

    他甚至不敢說話,一說話,印在嘴唇上的那個戳就跟著一起動,仿佛真的在迫不及待地邀請男人們插入自己嘴里一樣。

    被季凡踹到的那人將言歡親手挑出奉上的章蓋在了嘴唇上那個的旁邊,言歡不用看也能默讀出來這兩句話,連在一起就是“欠cao的sao婊子,這里最愛吃先生們的大roubang?!?/br>
    這是對自己最現實的諷刺,更是對季凡最難堪的羞辱。

    被季凡打斷主繩的吊燈終于不堪重負,轟然落了下來,巨大的聲響伴隨著強烈的震顫,嚇得膽小的奴隸與客人都再度尖叫起來,好在陸驍主導疏散及時,沒傷到人,但碎玻璃還是四處飛濺,季凡用自己的身體將落到言歡這邊的玻璃碎屑盡數擋了下來。

    言歡想從季凡懷抱里離開,季凡不讓他走,兩個人掙了幾下言歡就在劇烈地喘息,季凡怕他離開又怕弄疼他而不敢亂動,虛虛地扶著,不敢再跟他較勁,沒了季凡的阻撓,言歡終于自己坐直了,抬手去摘胸口的乳夾。

    手抬到一半就頓住了。

    他看見了手指上的血……

    像是有重錘擊碎了他行尸走rou的外殼,他麻木無神的目光猛地變了,惶然地轉頭去看季凡,方才面對任何折磨自己的游戲都沒怕過的眼里,恐慌幾乎凝成實質,“你受傷了?怎么傷的?傷哪里了??”

    季凡捧著他的臉,吻掉他額頭的細汗,眼淚落在他被扇得guntang的臉頰上,仿佛帶著透心的沁涼,將他從刀山火海的泥沼里救贖出來,“傻瓜,這話不是該我問你嗎?”

    言歡忽然暴躁起來,他甚至顧不上自己身上的疼了,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猛地推開季凡,借著這一點拉開的距離毫無章法地胡亂摸著季凡身上的各處確認,“到底傷哪了!”

    他在季凡腰腰間摸到了一片濡濕。

    動作一頓,收回手打開,抓了滿把的血。

    他幾乎窒息了,印著可笑字跡的嘴唇抖得說不出話,眼淚嘩嘩地流下來,季凡再次朝他胸口伸手,被他惡狠狠地握住手腕,季凡就用另一只手再去輕輕扣住他的手腕,脫開手去解他胸前的乳夾,溫聲對他說:“別跟我掙了,待會兒裂得更大了?!?/br>
    言歡短促而激烈地喘息著,果然不再掙扎阻止,乖乖地任季凡小心翼翼地將折磨他許久的器具卸了下來。

    言歡借著乳夾離開血rou的疼痛,季凡借著將折磨人的玩意從愛人身上摘下來的安慰,兩個人都稍稍地冷靜下來,才注意到棋盤周圍竟然還有不少玩游戲的客人,在這種又是槍彈又是吊燈砸落的慌亂里居然還堅強地沒有走。

    斜對角一個吊眼梢的高瘦男人是個鉆石,點了顆煙,權當眼前這一出是看了場戲,在sao亂重新被控制的這會兒忽然出聲,“患難鴛鴦你儂我儂也該差不多了吧,我們游戲還沒結束呢?!?/br>
    言歡瞇了下眼睛,正在解分腿器的動作微微頓了一下,還是深吸口氣,將那玩意徹底解開拿掉了。

    季凡來了,他寧可死,這種“游戲”卻絕不會繼續逆來順受地遵從。

    季凡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他身上,將他瘦削的身子仔仔細細地裹好,才回頭看了眼說話的人,目光冷得如同在寒冰里淬過,“到此為止了?!?/br>
    離他們更近的一個男人站了起來,“憑什么?你說停止就停止?你算什么東西?”

    “我不算什么,”季凡甚至懶得跟他們多浪費一個字的唇舌,他自己身上同樣傷重,抱不起來言歡,只能扶著他站起來,壓下了恨不得將這里人都殺干凈的暴虐念頭,他漠然地瞥了說話的人一眼,“有話你們跟這里的老板說吧?!?/br>
    “他能解決什……”

    男人不以為意的反駁倏地頓住了。

    所有聽見季凡說話的人都以為他說的是“老板”是游樂場的主管,最頂天也不過就是整個娛樂區的總負責人,沒成想話沒說完,卻看見了在另一隊安保人員簇擁下,從正門疾步走進大廳的胡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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