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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月光島之青梅竹馬(虐身虐心、虐攻虐受)在線閱讀 - 第28章 這幾天就不要站起來了

第28章 這幾天就不要站起來了

    熟悉的疼痛落下來的時候,反而讓言歡覺得安心。

    總比時刻提心吊膽地等待好,言歡安慰自己,反正他死不了,熬過了,就什么都會過去。

    陸驍手勁兒極大,疼痛完全是從腳心炸開的,他甚至無法思考這一下男人到底用了幾成力,卻在感受到疼痛的一瞬間本能地喊了一聲“一”。

    他在這上面吃了太多苦,陸驍的規矩是混著自己的血刻在骨子里的,熬到如今,早就沒有了最初那只挨三下就痛哭流涕崩潰求饒的沒出息樣子。

    然而疼無從抵抗,腿完全靠自己舉著,腳心伸平,連蜷縮腳趾也不被允許,讓人崩潰的疼全借由接連不斷的一聲聲報數發泄著,他嗓子本來就沙啞腫痛,代替痛叫的報數聲喊得越來越激烈,像是迎合著施虐者不斷落下的藤條一樣。

    他哭得眼淚浸濕了鬢角,手在大腿根部生生按出了青紫的指印,他不知道自己腳心的情況,只是喊到“三十七”的時候,報數的聲音里含了壓都壓不住的哭腔。

    陸驍不準在挨打的時候發出報數以外的聲音,但他控制不住地想求饒,明知道一切都是徒勞,卻飛蛾撲火地想尋求哪怕是一瞬間的緩和也好。

    “三十八——!”他額角和脖子的青筋都凸顯出來,哭得連鼻尖都紅了,嘴唇卻失了血色,無助地翕動著,又眼睜睜地看著第三十九下藤條落下來。

    陸驍沒有刻意為難他,只是腳掌一共就那么大地方,比小指還要粗的藤條一下不重疊地挨著打了一遍,也就能數到這里了,言歡整個腳底都腫起來,柔嫩的腳心處駭人的檁子觸目驚心,打得重點兒的地方,油皮被腫起的血rou撐得發亮。

    第四十一下開始,藤條重頭開始,壓著新傷力道不減地落下來,言歡覺得,自己已經到極限了。

    可這才挨了不到一半……

    他不能求饒,只能用滿是水霧的眸子凄楚地看著陸驍怯怯地哀求,然而掌管刑責的調教師對獵物們承受各種痛苦時的慘狀司空見慣,早就是一副鐵石心腸。

    數到六十五的時候,藤條重新回到了傷得最重的腳心上,壓著幾條檁子打出了血,言歡再難控制,短促地哀叫一聲,在藤條再度落下來的時候本能地躲了一下。

    下一刻,陸驍停手,言歡嗚咽出聲。

    壞了規矩,言歡補救似的抱著腿伸得更直,嘴里卻忍不住地哀求,“嗚……先生,求您……求您讓奴隸緩緩……”

    陸驍玩味兒地看著他。

    奴隸后xue里埋著的淮山,因為主人挨打吃痛不斷收縮后xue而被擠出了半截,陸驍用鞋尖抵著那玩意推著它重新埋進了甬道里,藤條在第一道被抽碎了皮rou的傷口里威懾十足地緩慢磨蹭了兩下,隨后拎著刑具走到言歡身邊,把沾著血的藤條捅進了言歡的嘴里。

    言歡不能咬嘴唇,早就把牙齦咬出了血,嘴里的血腥氣跟藤條上的血跡混在一起,他順從地伸出舌頭,甚至討好地微微仰起頭,將兇器上面屬于自己的血跡舔掉了。

    “可以讓你緩,”陸驍意料之外地好說話,只是說完之后提醒似的撥弄了一下礦泉水的空瓶,“但你想好了嗎?”

    ……想沒想好,言歡還能怎么辦呢?

    不緩一下,腳被打爛了也未必能在陸驍手里熬過一百下,他必須抓住這個喘息時間,哪怕時間的疊加會給他制造出另一種痛苦和窘境。

    他點點頭,在別無他法之下,把自己送進了另一個陷阱,“謝謝先生……”

    陸驍把藤條再度戳進他嘴里讓他咬著,看著他的目光是帶了點憐憫的促狹,“保持這個姿勢,你可以休息一個小時?!?/br>
    水喝得太多,大腿擠壓小腹,如今疼痛暫歇,他已經能明顯感覺到尿意了。

    一個小時,差不多就是水分不斷積壓后,他能夠忍受的極限。

    他不想過度關注自己膀胱的感受,但恐懼如附骨之疽,越想忽略就越是明顯,腳心疼,后xue癢,脹滿的膀胱被自己的大腿擠壓得酸脹不已,藤條豎著插在嘴里,他艱難地咬著頂端的部分,口水跟著眼淚一起順著兩頰流下去,讓他不用想也知道,這個樣子的自己一定分外滑稽可笑。

    可是他笑不出來,他用余光不斷地看表,冷汗流出來,連抓著腿根的手指也開始打滑,分分秒秒都難捱至極。

    已經中午了,陸驍叫了份餐送過來,食物溫暖醇厚的香氣在辦公室里蔓延,主宰者在安逸地相擁午餐,言歡卻在不遠處如墜地獄。

    終于挨過了一個小時,陸驍吃完飯過來,言歡兩條腿打晃,整個人都在發抖。

    陸驍把筆直插進嘴里讓他咬著的藤條拿出來,他連牙齒都控制不住地打著顫。

    男人用沾滿口水的藤條頂端在他小腹上戳了戳,原本平坦的腹部如今微微鼓起,毫無瑕疵的柔軟肚皮被撐出了一個圓潤的弧度,的確像極了脹滿水的氣球。陸驍冷眼旁觀著他的痛苦,遺憾地評價,“你總是把自己弄到這種兩難的境地。明明剛才只要咬牙挨過去,你會好受很多?!?/br>
    有一瞬間,言歡很想說,我讓自己兩難,是因為你們從來不讓我好過。但事實上,他看著陸驍做出的本能反應卻是咬牙克制著想讓自己不要抖得這么厲害。

    可藤條戳在已經脹滿到極限的膀胱,一切都成了徒勞。他放棄地苦笑,眼角還掛著淚痕,卻還是想知道,“如果剛才挨過去了,奴隸會得到什么呢?”

    陸驍從兜里拿出了一個木制的骰子,隨手扔在了地上,“一次玩骰子的機會?!?/br>
    那就是丟出多少點數就可以尿幾百毫升……言歡看了一眼滾落在不遠處的小玩意,居然是個六點。他目光不由自主地渴望起來,片刻后眼神戀戀不舍地從上面移開,濕漉漉地看著陸驍,輕輕地抽了口氣,“那現在呢,先生?”

    顫抖的、小心翼翼的語氣讓陸驍笑起來,藤條在言歡身上游走,逗弄地撥弄著奴隸小巧的rutou,“現在你可以用十下藤條來換一次尿50毫升的機會,”陸驍說著,藤條又充滿威懾性地在他柔軟的腹部戳了戳,“打這里——這是你剛才叫停的代價?!?/br>
    言歡絕望地閉上眼睛,但很快又重新睜開了,他沒得選,“奴隸現在可以使用這個……權利嗎?”

    說“權利”有點諷刺,但言歡被各種痛苦侵蝕的大腦一時之間想不出更合適的詞,陸驍戲謔地挑挑眉,輕而易舉地戳破他強作鎮定的偽裝,“你只有在怕極了的時候,才會口口聲聲地用‘奴隸’當自稱?!?/br>
    “先生……”

    陸驍對他的問題不置可否,從放藤條的水桶里換了一根比手里這個稍細些的藤條過來,敲了敲言歡打著擺子的小腿,用行動回答了他的問題:“站起來?!?/br>
    長期勉力維持一個姿勢太久,腿放下來的時候肌rou關節酸脹得好像不是自己的,然而在陸驍的眼皮底下,言歡只能盡量讓自己爬起來的姿勢別太難看,已經全然腫起來的腳底剛一落地就疼得太陽xue突突直跳,好在腳下這種程度的傷對他來說不算太重,咬咬牙,也還站得住。

    他屏著呼吸緩了一瞬,盡量按陸驍喜歡的樣子,壓著疼痛讓表情看起來自然一些,隨即調整站姿,兩腿分開與肩同寬,雙手背后交握手肘,身體筆直地挺起來,毫不放水地將身體的重量均勻地壓在了傷痕累累的兩只腳上。

    這幾年的折騰讓他極擅忍痛,不過轉瞬的功夫,臉上已經看不出太多的痛苦來,只是眼睛里蒙著一層被不適感激出來的水霧,兩條修長筆直的腿在微不可查地發抖。

    陸驍從洗手間拿了個500毫升的量杯回來放在了一旁,看見他這個自覺乖順的樣子,難得地有了些真情實感的憐憫,手插進奴隸凌亂的黑發中順了兩下,在柔順的發絲里摸了一把被冷汗浸透的潮氣,他倒是不介意,只是原本要說的話并沒有因為這樣安撫的動作而改變,“規矩點兒,別弄臟了我的地方。挨打的時候憋住了,要是漏出來,就再去喝瓶水?!?/br>
    “先生……求您……”言歡沒什么血色的薄唇顫了顫,十分有眼色地抓住了陸驍難得一見的憐憫,軟著聲音哀哀地祈求施虐者,“奴隸真的忍不住……求您……”

    “求我沒用,”陸驍放開他,用藤條撥弄著他可憐兮兮蜷縮著的性器,“但你可以自己想想辦法?!?/br>
    “……”在地下區待久了的言歡,幾乎立刻明白過來,陸驍的話是什么意思。

    yinjing勃起的時候擠壓尿道口,一般情況下是無法排尿的,只有在極度亢奮的情況下才有可能達到射精失禁的程度,但他現在的狀態,顯然不可能有什么亢奮可言。

    為了不在挨打的時候漏尿,他要把自己擼起來,但Lu打過之后,讓yinjing軟下來去排尿,并且準確把握50毫升的苛刻要求,就變得尤其困難。

    說什么我讓自己兩難,分明是動輒得咎,永遠走投無路。

    然而心里嘲諷,臉上卻不敢露出分毫,言歡深吸口氣,點點頭,“如果奴隸多挨十藤條,可不可以……”

    他猶豫著,聲音很輕,語速也很慢,陸驍不耐煩,了然地打斷他,“每十藤條尿一次,只要你挨得過,幾次都無所謂。不過——”陸驍說著頓了頓,語氣陡然沉了下來,威懾力十足地警告:“50毫升,尿得不準,不管多了還是少了,都你自己灌回去重來。聽懂了嗎?”

    大概是因為本身就是管刑責這攤活兒的緣故,陸驍折騰人的手段總能信手拈來花樣翻新,但游戲規則永遠很明確。

    不存在聽不懂,言歡應了一聲,汗濕的冰涼指尖撫上了自己的yinjing。

    他的身體被調教得極為敏感,在地下區兩年多,疼痛與欲望長期作伴,形成了一定程度的違背本能的條件反射。

    他又疼又難受,恨不得一頭撞死,身體更是毫無欲望可言,但技巧性的撫弄下,欲望還是直挺挺地硬了起來。

    他放開手,看著自己身下那不知廉恥的玩意,有一瞬間覺得自己被活生生撕裂了,一邊難堪,一邊渴望。

    手又規規矩矩地背到了身后,陸驍的藤條落下來,他眼睜睜看著尖銳的刑具落在毫無遮擋的腹部,倏然的銳痛隔著薄薄的一層皮膚直刺膀胱,憋脹到極限的器官本能地收緊,液體爭先恐后地往外涌,卻在轉瞬之間倒灌回來……

    言歡眼前一黑,身體猛地晃了一下,隨即連忙集中精力穩住身體,搶在Lu的第二下打下來之前,顫抖地說了一聲:“……謝謝先生?!?/br>
    Lu沒讓他報數,但伴隨著藤條每一次說出的“謝謝”,都聲音柔軟,語調克制,恭謹虔誠。

    他的身體,從上到下,里里外外,忍受著難以言說的痛苦,卻要向施加痛苦的人道謝,真情實感地感謝調教師的懲戒。

    卑微又可笑。

    這就是他的人生。

    好在挨過了十下,兩腿間的欲望就已經疼到軟了回去。陸驍把量杯給他,他松開背后緊握的手,將那玩意雙手接了過來。

    娛樂區的頭牌言歡最大的特點就是能夠非常完美地控制自己的身體,跟季凡相遇的那場競猜游戲上,他蒙著眼睛也能將尿量控制得分毫不差。

    這種詭異的技能是怎么練出來的他完全不敢回憶,但現在,明明在睜眼睛看著,一切都會變得更容易的時候,他卻對接下來的事情充滿了忐忑。

    膀胱內的液體充滿到極限,來來回回地被藤條刺激,yinjing硬了又軟,讓感覺本能地遲鈍麻木。

    ——當他嘗試放松打開尿道口的時候,明明極度渴望釋放,可他甚至尿不出來。

    陸驍環抱著手臂,靠著對面的墻,戲謔地看著他。

    他越急越難受,眼里的霧氣眼看就要匯成淚滴落下來,大概十幾秒之后,才淅淅瀝瀝地尿在了量杯里。

    但他只能尿50毫升……

    幾乎就是尿道好不容易完全放開,剛剛找到排尿的快感后,就必須靠著自己的意志力將一切生生地截斷。

    脹滿的膀胱沒有任何緩解,反而因為嚴苛的排泄控制而更加急切地想要解放。

    好在陸驍沒要求他報數,稍有不慎就疊著傷打的規矩不需要用在這里。

    這樣難捱的折騰,言歡一共過了三輪。

    腹部都是藤條的檁子,性器三次被強行擼硬再疼到垂軟,整個肚子里里外外火辣辣地疼,第三輪的最后一下藤條,他再難忍受,向后趔趄半步,牽動腳下的傷口,失去平衡,猛地跪在了地上。

    所幸Lu沒在這個游戲上過多為難,他在痛苦里竭力保持了一百二十分的清醒,150毫升,不多不少……

    但這就是極限了。

    膀胱的壓力減少了一些,但肚子的皮rou一起疼得火燒火燎,一時之間竟然分不清憋尿和腹部挨打究竟那種處境更好受一些了。

    而再往后,還有抽在腳心的三十幾下藤條等著他。

    Lu把之前用過的那根藤條換了回來,他照舊平躺在地上,將兩條腿并攏高高地舉到最方便挨打的位置,好在第六十五下壓著之前的被撕裂的傷重新打下來的時候,他挨過去了。

    在娛樂區的懲戒室里,兩只腳各挨八十五下藤條,也不過就是腫脹得厲害,而在陸驍手里,一根藤條,兩只腳一起打,一百下打完,腳底傷口滲出來的血已經落了下來,細細的幾條血線纏著不斷打晃卻又拼命穩住的小腿,看上去越發的凄艷可憐。

    說是一百下,但實際上,加上壞了規矩重來的一起,他一共挨了一百零五下。

    腳心的油皮幾乎全被掀掉了,幾道尤其厲害的傷口乍一看上去觸目驚心。

    打完了,陸驍隨手把沾著血的兇器扔在地上,看著勉強撐著重新跪好的奴隸,不甚在意地淡聲吩咐:“好好養養,回娛樂區之前,這幾天就不要站起來了?!?/br>
    言歡認命,聽話地伏低身子,啞著嗓子,輕輕地回應,“是……”

    三十藤條換來的150毫升排泄機會杯水車薪,如今彎腰應答,他覺得膀胱像是要被自己擠爆了。

    疼到極致,他疲憊至極,身上所有的感覺幾乎都被麻痹了,他反應有點遲鈍,以至于陸驍把地上的骰子踢到腿邊的時候,他茫然地抬起頭,與陸驍淡漠的目光對視了幾秒后,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Lu是什么意思。

    “……謝謝先生?!睆乃氐疥戲斏磉呴_始,他不斷地求饒,又不斷地道謝,跟季凡在一起的那七天,被季凡好不容易捂出來的那點兒鮮活的人氣,轉眼間就已經煙消云散了。

    他沒有用手,識趣地彎腰用嘴銜起那枚骰子,緊張地微微攥緊拳頭,閉了下眼睛,才仰頭把骰子拋出去。

    運氣還行,他丟了個四點。

    “把這里收拾干凈,然后可以去廁所?!标戲斖蛔由峡戳艘谎?,“你也知道,我這兒沒監控,我也不會看著你。怎么尿,你自己看著辦?!?/br>
    額頭落下的冷汗蜇得言歡眼睛有點睜不開,他沾著水汽的濃密睫毛快速地顫動了幾下,隨后將頭壓得更低了些,“奴隸不敢投機取巧的……請先生放心?!?/br>
    “把自己也洗干凈,”陸驍看了眼他遍布傷痕、鼓脹凸起的小腹,“浴室里有尿道針,塞進去,今天就這樣吧?!?/br>
    這就是說到明天之前,他都不會再有排泄的機會了。言歡冷靜地想了一下——如果后續不再有水分攝入,只是身體正常代謝的話,挨到明早雖然難熬,但還算是忍耐范圍內,他沒什么可說的,溫順沉默地接下所有的為難,“……是?!?/br>
    陸驍沒管言歡,邊說邊給自己沖了杯咖啡,他本來就是個糙爺們兒屬性,喝咖啡提神也沒什么講究,掛耳咖啡熱水一沖就完事兒,但咖啡醇厚的香氣彌漫開來,卻奇妙地沖淡了辦公室里沉悶壓抑的氣氛,“淮山也可以拿出來,里面就不要洗了。你既然喜歡,就留著那點黏液,好好挨這一晚上?!?/br>
    “是,先生……奴隸明白了?!毖詺g說著,俯下身,安安靜靜地舔掉了藤條落地時,在地板上蹭出的一點血痕。

    滿嘴的苦澀。

    讓他忍不住地懷念,季凡曾給他帶回來的那塊小蛋糕,入口那溫暖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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