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0 光(獸X)
書迷正在閱讀:藍上加難(sp、訓誡、師徒、籃球)、怪誕的黑 (克系腦洞/微H/第一人稱/獵奇/血腥)、平行空間之王(總攻)、月光島之青梅竹馬(虐身虐心、虐攻虐受)、【快穿】您的老祖宗已上線、主奴契約之月華歌、主神的千層套路、小廢物、占有欲【父子】、亡夫
10 光(獸X) 這座城市總是會誕生瘋子。 那位令人討厭的女神仿佛把這一因子寫進了黑暗精靈的本性里一樣,無論表露在外還是潛藏在深處,城里總會有瘋子出現。 他們因各種各樣的理由發了瘋,又試圖用自己的瘋狂感染周遭的其他人,而因為這城里瘋子眾多,以至于人們并不總能立即將他們分辨。 羅蘭想,那女性一定也是其中之一。 墜落進黑暗里后,他忽地想起,他曾經聽見過那個聲音,就在萊格尼斯的房間里。 當時的那聲音在呻吟著,因為束縛和阿茲羅及希的藥物而難過不堪,他沒有問萊格尼斯這是在做什么,他在那之前就已經做出了判斷:這為阿茲羅及希的妖女又在試藥了。 他們需要各種各樣的人來試驗新藥,而總也有人會為了那些藥而成為試驗品,羅蘭并不在意他們的選擇,卻沒想到這件事居然會引火燒身。 年輕的半精靈自黑暗中醒來。 身下是一片泥土地,土壤的氣息充斥著四周,他聽見了黑暗里的咆哮,身體在本能驅動下瞬間緊繃。 他在害怕——求生欲告訴他要遠離那聲音的主人。 可羅蘭并不是第一次來此,他的理智正從一個截然相反的方向勸說著他。 ——黑暗里的那只洞xue狼不是為了殺戮而被培養的。 盡管在傳說里,琳德海爾女神曾用地表精靈喂食他們,但他曾遭遇到的那只顯然不以此為第一目標。 “……” 羅蘭又閉了閉眼,努力地驅散了那本能帶來的恐懼。 現在的他暫時沒被發現已經醒來,但對于一只野獸而言,這也不過是遲早的事而已。 逃不掉的。 就像他面對這城市里的一切時一樣,逃不掉的。 他的雙手被束縛在身前,暗藏著的兵器都已被收走,四周的土壁牢固又可靠,沒有門。 她把自己丟下來時,就不希望他再度離開。 半精靈緩緩坐起,他的視線捕捉到了黑暗深處的影子,在一片漆黑里,它閃爍著鮮明的紅色。 “來吧?!彼蛄颂虼浇?,這樣說道。 那只狼瞬間便向他撲來,它的身影像是一團紅色的旋風。 半精靈好似還試圖嘗試著避開,可對方的速度卻比他要快上許多,狼爪一瞬便拍住了他的身體,尖爪劃開他的皮rou。 ——但傷口不深,沒有真正傷到筋骨,只是疼和流血而已。 對狼來說,更加重要的甚至或許是半精靈的衣服順勢被剜下了一大塊,那件衣服轉瞬便已成為破碎的布條。 它在黑暗里喘著粗氣,巨大的鼻子湊在半精靈身上不斷嗅聞,吐出的氣息橙黃又腥臭。 洞xue狼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 眼下的狀況或許讓它有些困惑不解:它遭遇的反抗遠比想象中的要弱。 大多數受害者到了這時已經開始尖叫和逃跑,可它眼前這個獵物卻顯得冷靜——甚至帶上了一絲悠閑。 但這并不妨礙它要做的事,它遵從本能與訓練再度發出怒吼,早已挺立的下半身不由分說地便開始尋找半精靈身上可以進入的地方。 結果,這件事也比它想象中的要容易得多。 半精靈在被拍倒在地的瞬間便已做好了迎接這一刻的準備,他的下身抬起了,主動將自己的后xue湊向了這野獸的巨物。 字面意義上的rou刃瞬間便撕碎了那層脆弱的衣服,它連帶著破碎的布片一起向里撞去,脆弱的入口并不能承受如此暴力的舉動,腸道轉瞬之間便被徹底入侵。 “咕……啊……!”半精靈痛呼出聲。 下身的疼痛讓他的脊背頓時遍布冷汗,意識幾乎在一剎那間飛散而又凝聚起,他痛苦地喘息著,身體在劇痛之下近乎痙攣。 而那蠢物不會理會他的痛苦,它只管將自己的東西深入而后更加深入,rou刃頂端從一開始便吐著jingye,它將那碎布完全浸泡而后一同捅進了腸道深處。 這柔軟 甬道的唯一好處大概就是它能完全接納下如此粗大之物,即便它貫穿至盡頭也不會碰觸到底。 半精靈隨著它的動作仰頭發出慘叫,他的渾身上下都在叫囂著疼痛,劇烈的痛楚與那rou刃一樣貫穿了他的身體。 “啊、啊??!”他開始尖叫,“好疼……好疼!” ——這聲音無關意志,是純粹的本能。 好疼,他只覺得自己要被這樣貫穿至死了! 好疼好疼,洞xue狼的那東西根本不是一個人型生物能夠承受得了的! 然而……他著實也已不是第一次被這玩意兒貫穿,他的身體仿佛已經記住了它的形狀與質感,在被貫穿的瞬間迅速地喚回了彼時的記憶。 “咕……咿、呀啊……!”痙攣中的雙手胡亂地揮舞著,“哈、哈啊……咕嗚!” 疼,飽脹感也溢滿了,平日里根本無法觸及的地方也被摩擦了。 洞xue狼喘著粗氣挺動著身體,胯部一下又一下地撞上半精靈的下身,rou體的碰撞聲掩蓋在了痛吟聲下,相互結合的地方因摩擦而散發著高熱的紅色。 它動得更快了,如此順從的rouxue可著實不多見,它再度咆哮出聲,涌入鼻腔里的汗水氣味里已多了發情的味道。 ——是的,即便在這樣的狀況下,被它侵犯的家伙也已經發情。 洞xue狼并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但發情的味道的確推動著它加快速度,它用爪子狠狠壓住了身下的人,rou刃貫穿的幅度突地變得更加快速。 “啊啊??!”半精因這突如其來的加速反弓起身體,叫喊出來的聲響里滿是與痛苦截然無關的甜膩,“好快……太快了!” 野獸自是聽不懂他的話語,而半精靈顯然也并不在乎他是否能夠聽懂,他叫喊只是他自己的宣泄,就好似這樣一來身體深處那糟糕的感覺就會減弱般。 那感覺既沉重又粘稠,伴隨著潮濕與飽脹,又裹攜著破碎布料的粗糙感,它們一起在他體內反復進出,挖掘著甬道深處的——無論那是什么。 “哈、咕嗚!”他試圖大口喘息卻根本吸不進什么空氣,“呃、咕……啊??!” 疼痛已演變成了麻木。 敏感點被毫不留情地被碾壓過去。 身體深處在燃燒在燃燒在燃燒。 犬類的射精從一開始就不會停下,他的肚子里灌滿了大量精水,小腹已然隆起。 有那么幾個轉瞬,他著實質疑過自己不該采取這樣的策略,但決定已下,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繼續下去。 洞xue狼在他身上發出了一橫饕足的長嘯,它的欲望在半精靈體內再度膨脹。 “咿?!咿呀啊啊、不……!哈啊……!” ——明明剛剛是你邀請它的,現在卻又要拒絕了嗎? 一瞬間,他好似聽見耳邊有這樣的幻聽,因各種各樣感官沖擊而一片模糊的視野里好似又交錯出了一張面孔。 但是不對,并非如此,沒有任何糟糕的幻影正在吐露話語,所有的聲音都出自他自己的深處。 無論是迎合的、抗拒的、舒適的、痛苦的,它們在他腦海里并沒有什么兩樣,全部都是從他身體深處翻滾而出的。 “哈……哈、啊啊……啊啊??!” ——犯賤。 如果他還能看到那幻影,它多半會這樣說。 但是這樣就夠了。 這樣也已經夠了。 半精靈甚至想要笑出聲來。 在眼下這樣的狀況下:在他正在被一只洞xue狼壓在身下cao弄、在他的身體正由內而外地發出哀鳴聲時。 他居然有了一股想笑的沖動。 “啊啊……哈啊啊、快點……嗯、快一點兒、哈呀……!”腰身在扭動著。 ——“真是個sao貨,這輩子就該吃jingye過活?!?/br> “想吃、哈咕……sao貨想吃、jingye……!” 把那些濁液全部灌進他的身體里吧。 無論是黑暗精靈的、獸人的、食人魔的,又或者是洞xue狼的。 它們都沒有什么分別,從本質上來說,它們都一模一樣。 半精靈更想笑了。 “更多、哈??!更多……更多、咕咿……!” 更多灌進去吧。 反正無論如何,最后也會變成這樣。 洞xue狼仰頭長嘯著。 它像是真的聽懂了半精靈那yin亂的話語般開始射精,guntang的jingye一股又一股地灌進半精靈的腸道深處。 “啊啊啊……進來了……哈啊、涌進來了……!”飽脹、疼痛、灼熱。 所有感覺好似在他身體深處一口氣爆發,他由內而外地被灼傷了,疼痛伴隨著他自己的欲液一起從深處涌出。 他射精了。 他在被灌精的同時射了精。 這又讓半精靈有些想笑,這感覺某種沖動般滾動在他身體里。 而洞xue狼的高潮已經進入了最后階段,它的yinjing上形成了巨大的“結”,那東西死死卡住了半精靈的后xue,將他們的身體固定在了一起。 “哈啊……”這樣他們短時間內就無法分開了,“哈啊……!” 洞xue狼俯下身,潮濕的鼻子頂端磨蹭過眼前這個“雌獸”,伸出的舌頭舔舐過脆弱脖頸上的汗水。 它大概在思索著接下來一次的交配。 半精靈這次真的笑了,他發出一聲輕淺的、短促的、尖銳的笑聲。 而后,他的身體忽地翻轉,那野獸轉瞬便被他壓在身下——方才一瞬間的放松讓半精靈抓住了機會。 他的后xue里還塞著狼的yinjing,翻身的動作幾乎讓那結也要卡進他的身體里,但談不管不顧,只覺得那樣的地方,哪怕是潰爛了也沒有關系。 ——更何況,他還有阿茲羅及希的藥;這正是那女孩兒把他丟進這里的原因。 他的手死死卡住了洞xue狼的脖頸,突如其來的襲擊讓那野獸發出了憤怒的咆哮。 利爪幾乎立刻便向半精靈襲來,它們深深抓進后者肩頭,血淋淋地剜下一塊rou來,生rou掉在地上發出潮濕的撞擊聲。 半精靈想,那與roubang攪拌他內里的jingye時的聲音也差不了多少。 他沒有停下動作,哪怕再疼也沒有,他眼睛里閃爍著尖銳的光芒,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身下野獸身上。 為了避免受到更重的損傷,半精靈盡可能地壓低了身體,現在的他們看起來簡直像是在擁抱——這是一次死亡的擁抱,任憑洞xue狼如何掙扎與反抗都不會結束。 除非它把他殺死。 那只野獸再度爆發咆哮,那聲音里十足的殺意伴隨著肩脊上更尖銳的疼痛涌出。 半精靈死死咬著牙,被利爪撕裂的傷口已疼痛得讓他幾乎失去意識,鮮血的味道在整個空間里擴散,鉆進了他的口鼻他的腦海,頑固地凝聚成一團。 “哈……!”要是他輸給了這些爪子,他就會在這里凄慘地死去。 要是洞xue狼輸給了他的雙手,它就會在這里凄慘地死去。 他們名副其實你死我活地正在廝殺。 意識漸漸流逝,與此同時洞xue狼的力道也漸漸衰弱。 黑暗里,一切又漸漸恢復到了原本的模樣,沒有聲響,也沒有人在呼吸。 半晌過去。 “咕……咳啊……!” 漆黑之中,終于又有聲音漸漸響起。 半精靈艱難地從洞xue狼身上起了身,那野獸的巨物從他的后xue里抽了出去,內里的濁液由是如同洪水般從他身體深處涌出。 “啊、啊啊……”半精靈抱著肚子呻吟出聲。 他的肩頭還在流血,兩種液體同時涌出讓他頓時產生了一種它們其實是同一物質的錯覺。 或者說,他想,是他連血液里也已經滿是jingye。 半精靈不由得又笑了,他滾落在地,雙眼無神地看向天空。 縱然阿茲羅及希的藥物讓他有了比一般人更強的回復力,可肩頭仍在不斷流血的傷或許會讓他甚至沒有恢復的機會。 更何況,按照經驗,之后的他還要想辦法爬上身邊的墻。 半精靈長長地吐了口氣,失血讓他有些冷又有些暈眩,他躺在地上,費力地靠近了洞xue狼的尸體。 那軀體還有熱度,它讓他覺得暖和,又有著一股前一秒在相互殺戮、后一秒相互依偎的荒謬感,他干脆地閉上眼睛,把這些所有想法都拋在腦后,把自己沉浸在這里絕對的黑暗與寂靜里。 這里安靜得他甚至聽不見自己的心跳,仿佛他已然沉浸入死地,什么都已經消失不見。 “……” 羅蘭時常都會覺得這樣沒有什么不好。 但他終歸還在前往自己目標的途中,他仍有想要達成的事,他必須從這片死地里爬出。 “……不能,死在這里啊?!彼麑ψ约赫f。 這句話好像為他帶來了些許氣力,讓他終于掙扎著從地上爬起。 汗水、精水、血水在他身上匯聚在一起,順著他的雙腳落進土壤里,消失在一片土腥味里。 他覺得那女孩兒是瘋子,但其實他也一樣,他們其實都是誕生在這座城市里的瘋子,為了自己的欲望而癲狂。 “呵……哈哈、哈哈哈……”歸根結底,他也是這座城市的產物啊。 半精靈抬頭,望向記憶力出口的方向,他不確定這次的出口是否會在那里,但既然其它地方與上次別無二致,那么這個應該也一樣吧? 他漫不經心地思索著,想著要是這個時候有點光就好了:只要有一點兒的光,他就能夠分辨出口的方向。 “咔”。 忽地,他聽見了響動。 半精靈的身體陡然僵住,他的眼睛不可思議地瞪大了。 這個場景似曾相識,熟悉到了會讓他胃里翻攪的地步,他甚至下意識地后退了半步,只因為期望有著不同結果。 “……羅蘭?!” 沒有什么不同。 那是欣夏·伊里希德。 黑暗精靈帶著一束熒光花,他額上滿是汗水,羅蘭不用想便也知道他一定是趕來這里的。 可他為什么會知道?——半精靈想,那多半是因為伊里希德家中有好事之人,喜歡用他的事來刺激這個養子。 羅蘭很少會期望某事,但現在,他著實希望那人不要再多管閑事。 “沒事吧?”欣夏問道。 “如你所見?!卑刖`咯咯笑了,“我沒有任何事?!?/br> 欣夏遲疑了一下,顯然不太相信眼前人的話:畢竟他的模樣實在太過狼狽,根本沒有取信的余地。 然而半精靈仍在微笑,他說道:“不用管我——啊,不過,如果你能把那束花留下來,那就再好不過了?!?/br> 他只不過是需要一點兒光來看清前路而已。 若是那光太強,他的雙眼就會被強光蒙蔽,再也看不到原本的目標。 “羅蘭……”欣夏沒有如他所愿地離開,“為什么?”反而,他問道。 “什么為什么?”羅蘭懶懶地反問。 “你說你想變得有趣?!绷_蘭倒沒有想到他還記得,“你為什么……要那樣做?” “還能是為什么?”半精靈嗤笑著聳肩,“為了爬得更高啊?!?/br> “就算不做那種事,只要順利從亞諾琳德——” “別傻了?!绷_蘭打斷他,“我嗎?你看看我的模樣……看看我這對耳朵?!?/br> 那是一對半精靈的耳朵;這在這座城市里意味著很多。 欣夏垂著眼,聲音仿佛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我、可以幫你?!?/br> ——嗯,他知道。 羅蘭想。 他知道的比黑暗精靈想象得更多。 他甚至知道雷亞家之所以會將他送去亞諾琳德,純粹是為了討好伊里希德。 一百年前的圣祭上,他們獻祭了一位炎主,女神卻沒有給予他們回報。 結果,時至今日,他們依然只能居于最受寵愛的伊里希德之下,依照他們的要求對待自己的養子。 而在所有冠著那姓氏的黑暗精靈里,只有一個人真正在留意他的一舉一動。 ——這些他都知道。 “呵?!蓖瑫r,也一定要將它們回絕,“有什么用嗎?” “羅蘭——” “你已經幫不上我任何事了?!卑刖`想,趕快把那束該死的花丟下然后離開吧,“——哥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