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戲?。ㄉ希ǐF人灌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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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戲?。ㄉ希ǐF人灌J) 米內菲奧扎城,城東區。 這一城區內,有一處名為“瑪西科的城堡”的地方,在城區里也算是小有名氣。 雖說是“城堡”,其實城內必然不可能有那樣的建筑,那里充其量算是座獨棟小樓,只是形式較周遭來得都要古樸。 但這“古樸”一詞,說到底也就是美化之詞而已——興許還帶著一絲揶揄——它專指這棟建筑著實太過老舊,其形質都已比不上別處,又老又破,宛如一座鬼屋。 當然,它并非從一開始就是這樣的,這“城堡”過于還屬于某個大家族,當時的它屬于某個龐大建筑群的一部分,只可惜時過境遷,家族不見了,建筑群也是,獨獨留下這么一棟,被眾人恥笑。 瑪西科·色勒斯可一點兒也不想重溫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舊事。 他盯著門框上老舊的精細花紋,拼命壓抑住額角繃起的青筋,好半晌,才從喉嚨深處擠出幾個字:“給我滾?!?/br> 倒在面前地面上的少年抬眼望著他,一聲也不吭。 說是“少年”,其實這家伙還不過是個孩子而已,但就算他是個孩子又如何? 瑪西科只覺得自己的青筋又爆了起來,他的聲音陡然又高上了幾分:“我不是告訴過你,那個書架上的法術書絕不能碰嗎!” 少年仍然什么話都不說,甚至連表情也沒有。 瑪西科生生扼制住了更加暴力行為的沖動——不是因為他尚年幼,而是因為他是個阿茲羅及希。 五十年前,阿茲羅及希家在圣祭后降生的神賜之子,一出生便擁有卓絕法術天賦的菲奧羅·阿茲羅及希。 由于奧術能量外溢,他在出生時便燒毀了母親的yindao,阿茲羅及希們因此大喜過望,整整有八年時間,他們都在為這個恩寵之子尋找合適的教師。 但最后,這個家伙不知為什么被送到了他這里,瑪西科·色勒斯,一個雖不算默默無聞、卻也算不上城中頂尖的法師。 不像牧師由神殿教導,也沒有培育戰士那樣的學院制,法師的數量本就稀少,所有法師都是老師與弟子一傳一教授。 瑪西科怎么也沒有想到阿茲羅及希會找上門:的確,色勒斯曾是個大家族,但“曾”就是“曾”,現在的他對阿茲羅及希沒有半點兒價值——倒是他還需要看著那個大姓的面子行動。 他狠狠把桌上的書掃到了地上,呼吸粗重,啞著嗓子說:“滾出去?!?/br> 菲奧羅終于動了,他垂著臉,默默地退出了房間。 瑪西科這才獲得片刻安寧,他盯著地上的書看了好一會兒,又躬身一一將他們撿了回來。 房門就在這時再度被打開;他原以為是菲奧羅去而復返,卻沒想從那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是怎么回事?” “……拉里薩?” 琳德海爾的祭司似笑非笑地看著地面上的狼藉,他的聲音里有著與瑪西科截然不同的愜意:“什么奧術試驗失敗的產物嗎?” “倒不如說是打翻了阿茲羅及希的藥?!爆斘骺茮]好氣地冷哼了兩聲。 “哈、哈,真好笑?!崩锼_說。 “所以呢?你是來嘲笑我的嗎?”還有一肚子煩躁的瑪西科更加沒好氣了。 “不,我可是帶來了禮物?!?/br> 隨著他的話語,有什么東西被丟到了房間中央。 瑪西科抬眼看去,視線所及處——是一個赤裸的半精靈。 他看起來還陷在昏迷中,從脖子上的指痕來看,那多半是因為拉里薩的老花樣,而牧師更加用繩子將半精靈五花大綁了,看起來活像一份打包完成的禮物。 “這是?”瑪西科收拾的手停了下來。 “在大神殿發現的?!崩锼_說,“在菲奇斯的房間里鬼鬼祟祟?!?/br> “菲奇斯不是……啊哈,有意思?!爆斘骺普f著,輕輕舔了舔唇角,“你懷疑他在找東西?!?/br> “這家伙在菲奇斯那里得寵了好一陣子?!崩锼_點了點頭。 “好一陣是多久?” “比之前所有的都久?!?/br> ——在話語之間,信息被迅速地交換著。 “我想知道他在找什么?!?/br> “所以,你想用誠實之域?!?/br> “正是如此;不過,畢竟是能在那個菲奇斯床上撐下來的,我擔心它的效用?!?/br> 誠實之域這個神術對于意志堅定者并不總是能夠起到非常好的效果。 “而且——”拉里薩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我也好久沒有欣賞過這里的表演了?!?/br> 瑪西科大笑起來。 他說:“把他送去地下室?!?/br> “瑪西科的城堡”雖然不是真的城堡,卻真的有一個地下室。 這里大概是那個所謂舊日建筑群的一部分,地方寬敞,足以容納各種囚室與機關。 瑪西科把半精靈丟進了最深處的囚室里。 他走進去時,其它囚室的居民都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叫喊聲——那聲音聽著像狂歡,又像是怒吼,無論是哪一種,都已不是有理性的正常人會發出的。 半精靈仍是沒醒,大概是拉里薩做了什么手腳,他以往送來的玩具也總會如此,因而瑪西科不甚在意。 他退出了囚室,隱退到墻的另一側:偌大的地下室被這面墻分成了兩個部分,只有他知道的暗門可以來回。 這面前有所詭異,從對面看過來,它如同一面真正的墻,而從這邊看過去,它卻是透明的。 為了制造它,瑪西科花費了許多心思,他也甚少將之示人,以免哪些大貴族看上它而要將它帶走。 無論如何,這面魔法墻都讓地下室成為了絕佳的舞臺,讓他得以盡情觀看他想想要的“表演”。 “那家伙馬上就要醒了?!崩锼_這樣說,他是這里上演的劇目為數不多的觀眾。 瑪西科心道他一定是解開了某些法術,但他識趣地沒有將這些話話說出口,他只是問:“你剛剛說他叫什么來著?” “羅蘭·雷亞?!崩锼_又將這個名字復述了一遍。 “雷亞……”這個姓氏讓瑪西科腹間又有一團團黑霧騰起,他想到了阿茲羅及?!讈啿患鞍⑵澚_及希,但也差不了多少。 他的眼底因而多上了幾分嗜虐的色彩,他看向房間盡頭,輕哼一聲。 隨著一聲咒語,那處的幕布被拉開——那之后是一個看似封閉的房間,它的三面都是土墻(事實上,若在里頭看去,四面都是),墻上簡單地懸掛著熒光花。 微弱的熒光照耀下,原本被丟進其中的半精靈顯然還處在剛蘇醒后的茫然中,他身上甚至還綁著繩索,但已經過松弛的繩子只要輕輕一掙動就能解開。 重獲自由的半精靈只輕松了一秒,他很快便發現自己似乎正身處一個密閉空間,他思索了一小會兒,便開始用手摸索著每一側墻面。 ——聰明。 瑪西科心想。 這個房間原本是為精靈而設的,他們天生的敏感很快便能察覺到細微的空氣流動,這樣他們便能很快發現暗門。 但羅蘭是半精靈,他只能用自己的雙手去摸索著尋找,而能飛快意識到這點,足以說明他相當聰明。 這不由得讓瑪西科心底又是一陣焦躁,他看著半精靈找到了暗門的把手,他拉開門小心翼翼地向外走去。 其它囚籠里的住客吼叫了起來,那些聲音顯然嚇到了半精靈,他微微一縮,但最終,仍然邁出了腳步。 他進入到了第二個幕布籠罩的范圍。 這一側的幕布向上升了起來。 而與它一道升起的還有鐵閘的門——那些被關住的囚籠住客,就這樣得到了解放。 地底獸人們蜂擁而出。 這些家伙原本就比他們的地表同胞更大也更加丑陋,灰黑色的皮膚和猙獰的獠牙仿佛都在昭示著他們的粗暴,而瑪西科這里的這些,又額外帶上了一層怪異氛圍。 原因無它,顯然是因為他們全部都赤裸著身體,下身的欲望甚至在此之前就已經完全挺立,粗大的柱身上血管暴起,連頂端也滿是青筋。 半精靈畏懼地看著他們的下身,但他很快便注意到了另一件更加致命的事:這些獸人眼里全然沒有理性的光輝。 他們眼中有的只有赤裸裸的、最原始的欲望。 這個瞬間,半精靈做出了決定:他往回跑去,試圖回到那間封閉的小屋來躲避襲擊;然而他的身體在半途就被拽住了,一只亢奮過度的獸人向前撲去、一把扯住了他的腳踝。 他被拽倒在地,身體向前撲,狠狠地砸在地上。 那抓住了他的獸人獰笑著把他拽了回來,半精靈的手指在地面留下數道抓痕——但他終究無法抵抗獸人的力量。 如果他手里有兵器,那他或許還有一戰之力,但此時此刻的他渾身赤裸,又近乎是被偷襲了,在這種狀況下,任誰都無力抵抗。 獸人抓到了他的獵物,而作為第一個將之捕獲的人,他自然有權力第一個享用。 半精靈的身體就那樣被他抱住抬了起來,他的欲望精準地找到了半精靈的后xue,碩大的頂端向著狹小甬道的深處狠狠撞去。 “咕呃?。?!” 整個空間里都回蕩著半精靈的慘叫。 然而哪怕他叫得再慘烈,先前被充分蹂躪和開拓過的后xue都包裹住了那粗大的rou刃,堪堪沒有受傷。 此時此刻的他只有腰身被獸人從后頭抱住,雙腳仍垂向地面,雙手也向前伸展著,這姿勢極為別扭,但獸人并不在乎——對失去理智的他們而言,只要能夠cao就好了。 獸人的rou莖幾乎是最高速地開始了抽動,巨大的欲望不斷向外抽出又向內撞去,半精靈的臀部被撞得徹底變了形,甚至讓人懷疑他們的骨骼都在彼此碰撞。 在此之上,半精靈不住地尖叫出聲,那東西cao得他臉色蒼白、雙眼失神,他的整個身體都在獸人的cao縱下前后搖晃——盡管他的雙腳現在仍站在地面上,可卻沒有絲毫用處。 “咿、??!?!O?!好疼、好大……哈啊啊??!” 獸人對此的回應只是抱著他轉了一個方向,他的面孔因而開始朝向獸人……準確地說,是他們的欲望。 一根yinjing徑直向半精靈捅去,由于下身另一股力道的沖撞,半精靈的身體撲向那rou刃,后者沒有貫穿他的口腔,而是在他臉頰上留下一道痕跡。 他的呻吟聲因而變得更加難堪了,那roubang由是瞬間貫穿了他的口腔。 半精靈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從他迅速翻起的白眼來看,那欲望絕對為他帶來了極大的痛苦,而這,就是這出戲劇的目標之一。 瑪西科饒有興趣地欣賞著半精靈那張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他耳邊能聽到的呻吟都因為堵塞而變得苦悶且模糊,配合著rou體的撞擊聲,與間或的水聲及咆哮,正匯合成一曲yin靡的交響。 “嗯、嗯嗯!咕嗯、嗯嗯嗯!” 更多的獸人roubang還在向他靠去,它們正迫不及待地想用這久違的rou體好好享受一番。 半精靈被cao弄得近乎翻起了白眼,但他仍竭盡全力地控制著身體異狀,用模糊的視線開始四下搜尋。 “嚯——”瑪西科發出饒有興趣的聲響。 一方面半精靈的確很痛苦,這一點從他呼吸的頻率就能看出;另一方面他并沒有在這樣的狀況下放棄,仍在試圖逃離。 最后,還有一方面—— “勃起了?!爆斘骺圃u價道。 拉里薩發出一聲冷笑。 他們都注意到了,即便在如此殘酷的狀況下,半精靈的欲望依然勃起挺立了,它隨著那被cao弄得前后搖晃的身子一起擺動,像是隨時都會有白濁飛濺而出。 不愧是能在菲奇斯床上撐過那么長時間的角色,瑪西科想,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 半精靈對疼痛的耐受性與他身體的yin亂都讓他格外吃驚,但更令他訝異的是半精靈竟然在這樣的狀況下還能抱有幾分冷靜。 要不是拉里薩對他說起過這件事,又或者要不是他正以一個看客角度來看這件事,多半,他都不會發現這點吧。 所以,這樣的半精靈究竟從菲奇斯那里找到了什么?瑪西科越發好奇了。 不僅僅是好奇,他心底那股黑色的yuhuo也在騰起,他冷靜地發覺自己已經來了性致,欲望在褲襠里抬起了頭。 而半精靈剛迎接來后xue里獸人的第一次爆發。 這些經過改造的地底獸人射起精來格外大量,“咕?!?、“咕?!钡貜乃麄冇镉砍龅拇_濁液如同水流一般。 半精靈被那些液體沖撞得揚起脖頸,從他的口腔深處爆發出一串串被堵塞的驚叫,混雜在獸人發泄過后的嘶吼里,瞬間變得不甚分明。 仰起的脖頸加大了身前獸人的貫穿難度,那家伙發出一聲不快的咆哮,一把拽住半精靈拋向身側。 后者再度摔在地上,被cao得無法合攏的下體流出大量白濁,不過那液體的外溢很快便被止住——以另一根欲望。 “啊??!不行……不要、這樣……!” ——這么說著的半精靈在被插入的一瞬間射了出來。 從瑪西科和拉里薩的角度,他們看見了半精靈因高潮而陡然緊繃的身體,又看見他在被貫穿、抽插時聳動的身軀,他的脊背被摁在了魔法墻上,每次抽插動讓那赤裸的脊背沿著墻壁飛快上下。 “不要再、……停下!停手!好疼!……” 獸人不會聽他的,他們滿腦子已經只剩下宣泄性欲。 那些還沒能cao到新鮮rouxue的獸人已經急不可耐地掏出欲望來回聳動,一些射了精的給半精靈來了場暢快的jingye浴。 半精靈在jingye之間顫抖,瑪西科覺得他只怕連呼吸也已經滿是jingye的味道,而那在他身上馳騁的獸人仍沒有停下,若他還有理智,他此時此刻正在說的多半是“干死你”一類的話吧。 他幾乎是在實踐了,那半精靈發出了更多的哀鳴,可與此同時,瑪西科卻發現,他的腦袋微微偏向了一側。 一陣顫栗感在他脊背上擴散,胯下的陽物硬得發燙——半精靈發現了,他想。 那面墻上有一處暗門!它與最開始那間房的門不同,只要細看便能隱約看見輪廓,半精靈一定是在被cao弄、被抽插,甚至在達到高潮的狀況下發現了那輪廓! 瑪西科滿懷期待地等待著他接下來的動作。 只見那半精靈陡然緊繃起了身體,腰身忽地便開始扭動迎合著體內的欲望,獸人發出更大一聲咆哮,抓住那仿佛在說著“快內射我!”的半精靈就是狠狠抽插。 “啊啊??!”半精靈被弄得尖叫出聲,然而他的動作沒有停下,他……著著實實就是在壓榨體內roubang的jingye,“啊、啊??!” 哪怕是有理性的獸人都未必能忍得了這點,更何況是現在這些渾身上下都是本能的家伙。 獸人咆哮著射了精,大量jingye再度灌進半精靈身體里,他的小腹因此而不正常地隆起,看起來活像是懷了胎般。 然而接下來,他得到了機會—— 為了讓其他人能夠分上一杯羹,獸人必須讓開;哪怕他不讓開,他那些難以忍受欲望的同伴也會把他拽開。 現在這個房間里,只有那半精靈是“雌獸”,而所有獸人都會為了爭奪享用他的權力而爭斗。 于是,只有這短短的一瞬,半精靈絕對是自由的。 他只做了一件事:飛撲向那扇暗門,打開門,鉆進去。 這可能是他逃離這里的唯一希望——瑪西科想,每當他這樣想時,他就會亢奮到幾乎高潮。 暗門的確能打開,可門卻并不能算是門。 那更像是一扇窗子,當半精靈試圖鉆進其中時,他驚慌地發現,那扇窗正好卡住了他的腰部,留下他的雙腿與臀部,完美地敗露在獸人們眼前。 希望瞬間破滅。 戲劇的第三幕拉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