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虛假之物(食人魔的假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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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假之物(食人魔的假陽○) “啊……咕咿啊啊??!” 半精靈的慘叫回蕩在房間里。 可他的身體卻與之截然相反地迎上身體里那巨大的入侵物,媚rou緊緊咬住那東西,歡欣于它的到來。 原來如此,菲奇斯的目的就是這個嗎——這個想法一時半會兒還無法出現在羅蘭腦海里。 他的大腦里只有抗拒的哀鳴聲正在回響,突如其來的撕裂感、撐開感、脹痛感、滿足感,喧囂著把一切碾碎。 “比以往的家伙都要大?!被糜袄淙徽f道,“這座城市里……最大的人只怕也沒這東西大吧?” “哈呼、啊……哈啊啊……”羅蘭無意識地吐出更多痛吟,他閉了閉眼,想把那幻影屏蔽在意識之外。 ——畢竟,就算問那幻影,他也什么都不會知道。 因為羅蘭不知道的事,他自身的倒影又怎么會清楚呢? 半精靈仍在心底保留有半分冷笑,正在冷眼旁觀著這一切發展,冰冷而有條理地分析著一切。 而他的軀體則選擇了他一以貫之的道路,它抬起被淚水模糊了的眼睛,無助地看向菲奇斯。 回應他的只有祭司更加兇狠的一推。 “咕??!” 慘叫聲再度從口腔深處被迫出,但實際上被液體充斥了一夜的腸道并沒有因此受損。 得感謝奈羅夫才行——各種意義上的。 幻影在一旁冷笑,他的嘴型看起來像在說“看吧,我說過了”。 羅蘭并不記得他說過些什么,在內里被巨物充斥的壓迫感下,他只覺得他什么都可能說過、又什么都可能沒說。 菲奇斯手上開始了抽送,速度從一開始就是最快。 他的目的也在這動作下越發昭顯:先前,他一直在把羅蘭的身體推向只差臨門一腳的位置。 而后這東西的到來便能將眼前的rou體一口氣踹進深淵里,它無法不歡迎這個它本不該歡迎的東西——因為它已經被逼迫到了那個地方。 仿佛是回應他的想法,羅蘭爆發出了更加嘹亮的叫喊,聲音陡然抬高又轟然落下,身體痙攣著顫抖,促使他幾乎翻起了白眼。 若沒有房間里幽暗的花朵,赤色一定已經從他的小腹開始蜿蜒,叫囂著爬滿他的全身。 “咕哈!咿……呀啊啊??!”嗓子令人厭惡地因發聲過多而開始疼痛。 半精靈的腦袋狠狠砸在地上,沉悶的撞擊聲掠過他并不算尖的耳朵,聲音。 聲音、聲音、聲音。 從身體內里逼出來的呻吟斷斷續續,后xue吞吐著那巨物發出的潮濕聲響粘稠不堪。 他還隱約聽見了菲奇斯的冷笑,而他自己的耳鳴則與幻影的嘲笑聲同調。 聲音越來越多。 欲望又仿佛像是炸開了一般,在這之中,他只覺得那里的花朵開得更加艷麗了。 “天生受虐的身體——”幻影說。 這句話其實沒有任何意義。 世界上或許真的有那樣的人也不一定,羅蘭不知道,他只能鮮明地知道自己絕非如此。 黑暗精靈們不會理會真實如何,他們的觀念是如果并非那樣、只要他們將之扭轉過來即可。 所以歸根結底,實際情況如何根本沒有意義,沒有人在意真相。 但反過來說,它也偶爾會帶來便利,例如此時此刻,他聲音里隱藏下的半分冷淡——沒有人在意。 只要隱藏得夠好,它就并不存在。 “不錯的身體?!狈破嫠拐f,他的話語與幻影的重疊在了一起。 當然,這句話同樣沒有意義。 沒有意義的事總是很多,幻影、菲奇斯、奈羅夫、他自己。 半精靈想,他發出了更多的呻吟,cao縱著聲音開始向甘美與甜膩轉換。 “哈啊……哈嗯、咿嗯啊……” 菲奇斯瞇起眼睛。 有那么一個瞬間,羅蘭意識到自己正在被他窺探。 那雙暖灰色的眼睛無法給現在的半精靈帶來絲毫暖意,有的只是徹骨的冰寒。 他手上的動作忽地轉變了方向。 “咕呃!”半精靈尖叫出聲。 腸道內的敏感點被用力地撞擊了。 受到刺激的羅蘭挺起身體,胸口的鈴鐺又開始發出美妙的聲響。 而身體墜向地面時,他分明感到自己的欲望深處爆發出一團沒有出口的濁流—— 他高潮了。 即便在這種狀態下,哪怕在這種情況下。 他也同樣達到了高潮。 無法宣泄的欲望化為疼痛撞擊著他的身體,呻吟聲再度變調,他哀鳴出聲。 “啊……啊啊啊啊??!” 好疼、好痛、好難受、會死。 幻影如魔咒般反復念誦著這些詞,他面孔上掛著笑意,眼底閃爍著殘酷的光芒。 羅蘭覺得他的形象和其它東西融合在了一處——但反正,沒有意義。 “呵……” ——有意義的是菲奇斯聽起來心滿意足。 他瞇著眼睛,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該下一個了?!彼f。 “哈……哈啊……? 羅蘭有一時半會兒無法理解他在說什么。 后xue里的東西突地便被抽出了,身體內部傳來粘稠的水聲。 沾著各種各樣液體的巨物被一口氣插進了半精靈口中。 “嗚——嗯嗯!” 龐然大物猛地撞向他的喉頭。 沒有做好任何準備的半精靈只得硬生生地接下沖擊,疼痛和腥臭味一起在他的口腔里擴散開。 而同時,他驚恐地發現,他眼前還有一長解陽物沒有進入。 ——那是根灰黑色的欲望,丑陋而粗長,它布滿青筋、猙獰無比。 一看就不是黑暗精靈的所有物,羅蘭有些呆然。 這是……? “獸人的東西?!狈破嫠蛊降鼗卮鹆怂囊蓡?,“做工不錯吧?” 羅蘭可沒有什么評斷這種玩具的經驗。 更何況現在的他充其量只能發出含糊的“嗚嗚”聲來回應,那聲音根本算不上回答。 菲奇斯顯然也沒有指望能回答些什么,他只是輕哼一聲,又把一個東西湊向半精靈的后xue。 “咕咿……!” 好大。 即便它還沒有進入身體,羅蘭就已經能夠感覺到它的龐大。 甚至連獸人的yinjing都無法匹敵它的大小,它的頂端宛如一個鳥蛋,這種東西……要進入他的身體……? 后xue因為主人的驚慌而不由自主地收緊了。 半精靈看向菲奇斯,后者正垂頭看向即將被蹂躪的xue口,眼底閃爍著嗜虐的笑意。 ——啊啊…… 羅蘭明白了。 這不會是最后一次。 那東西開始挺入他的身體。 頂端撞開松軟的rouxue入口進入其中。 因為有著先前漫長鋪墊,即便是如此大的東西,在腸道中的前行也顯得毫無障礙。 羅蘭發出一聲哀鳴,用盡全力讓自己放松而不去抗拒它的進入,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菲奇斯眼中正閃過一縷亢奮。 這一次,他沒有著急將手里的東西推入,而是給夠了時間讓羅蘭適應它。 在他看來,羅蘭適應得不錯——即便現在那東西僅僅只插入了一個頂端而已。 “啊……啊啊……!” 半精靈破碎地叫喊著,xue口竭盡全力地放松下來承受入侵。 括約肌像是已經完全失去了作用,被撐開的入口只剩下一層薄膜。 “蛋”終于完全進入甬道。 而敏感的rouxue接著便向主人反饋了新鮮的狀況: 在頂端下方,那東西粗大的柱身上不滿了凹凸不平的顆粒。 半精靈瞪大了雙眼,他艱難地吞咽著唾沫,但更多液體沒能進入食道,而是順著嘴邊留下。 菲奇斯瞥了他一眼,忽地傾身伸手、摁住了他嘴里陽物的末斷。 “……?!嗚、嗚嗯嗚!” 半精靈發出沉悶的嗚咽聲。 他嘴里的陽物原本就已經到頂了,現在卻還想深入;于是他只能放松喉頭,讓它插入食管。 食道被侵犯了——這其實不是什么大事,哪怕進入的東西既滿是異味又比以往任何侵入物都要大也是一樣。 下身的東西也在同時推進——這著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算它滿是痦子的表面已經刺激得rou壁又開始痙攣也是一樣。 “嗯、咕??!咿……咿呀……” 與他自身有關的事不管怎么樣都無關緊要。 半精靈以被塞住的口腔發出更多呻吟。 兩處被同時侵犯也并非從未有過的經歷,身體迅速地進入了該有的狀態。 ——“得感謝那些cao你的人?!?/br> 說話的已經不知道是幻影還是奈羅夫了。 半精靈翻著白眼,感覺到下腹那原本沒有就并未消散的熱度又開始四處流竄。 它們沿著脊背脊背旋轉,刺激著神經,催動著他的身體發生變化。 “咕哈!” 羅蘭翻起了白眼。 而菲奇斯的動作也在這時加快了。 腰身在一上一下兩處的刺激間下意識地抬起迎向入侵,意識同時開始遠離、將自己剝離至這糟糕的rou體之外。 “是食人魔的東西?!倍破嫠蛊谶@時開口了。 “咕……啊……”羅蘭睜大了眼睛。 “你見過嗎?” ——沒有。 羅蘭自出生起就沒有離開過這座城市。 但他多少聽說過食人魔的大名:這種生物主要生活在地上,但在地下同樣有分布。 即便最小的食人魔也比最高大的精靈要大上一圈,據說最大的足有三米高。 于是,相應的,他們的生殖器自然也相當大。 現在進入他身體的就是那種東西。 半精靈閉上了眼睛。 在他的腦海里,幻影開始代替無法出聲的他yin叫:“好大!cao進來了、咕哈……!” 那是他自己的聲音形成的糟糕回響。 但是,更為糟糕的是,羅蘭明白,要不是他的嘴被塞住了,他一定也會如此叫喊出聲。 幻影“哈哈”大笑,他用手指攪弄著著半精靈的內臟,它們楔子般撞進身體深處,有著牙齒般撕扯著五臟六腑。 “咕??!”羅蘭的身體猛地彈起又重重下墜,“嗯呼、嗯嗯嗯!” 菲奇斯早已對他這過激般的舉動見怪不怪,他兩手的動作都沒有停下。 無論食道還是后xue,陽物都撐開每一寸褶皺,若不是它們本身長度的限制它們一定會更加深入。 那幻影的手指簡直如同它們的延伸與替代物般在他體內瘋狂戳刺,由此引發的強烈不適與不斷熾熱的體溫混雜在一起。 “咿……唔嗯嗯嗯啊嗯!” “太大了……不行!會被cao壞!” 內壁在劇烈的抽插中被拉扯出體外,又在粗暴的動作間被塞回體內。 食道被撐大以至于壓迫到了氣管,陽物上的腥臭好似隨著喘息直達肺部。 鈴鐺瘋狂作響。 ——說起來遇到這種狀況的人,即便只是憑借本能都會掙扎不止,但他始終死死壓著自己的雙手。 順從、順從,一定要順從。 哪怕半空中的熒光花模糊成一團,哪怕幻影正鉆進他的大腦肆意嘲弄。 這個房間的墻壁上裝飾有琳德海爾女神的神像,當羅蘭被上下兩處的刺激壓迫得抬起頭時,他才注意到其中一尊就在自己頭頂上方。 女神的目光自上而下地看著房間里的yin行,她的眼睛因石制而顯得冰涼無機——然而羅蘭想,哪怕在那里的真是女神本人,狀況多半也不會發生變化。 她會用冷然又戲謔的非人目光注視一切,她一抬手,便會有那標志性的蒼藍火焰從她掌心騰起,她揮手將它們灑向前方,并說:“燒吧?!?/br> “咕咿嗯啊啊啊嗚咿啊啊啊——!” 火焰從身體各處迸發而出,腸道、yinjing、內臟、肺、心臟、rutou、食道、氣管。 它們除焚燒外別無它用,它們燃燒時,不可思議地有著與鈴鐺相同的聲調。 “哈啊……哈啊、啊??!” 他達到了高潮;避無可避如同他注定要被焚燒至死。 白光瞬間覆蓋了視野,腦袋里被塞進了云朵一樣的棉花,它們又輕又重,散發著死魚一樣的味道,而后迅速地墜落下去,變成沉重的針尖在血管里游走。 “咕!哈呼……哈啊……哈……” “好疼、好疼、好疼?!被糜暗脑捳Z散發著死臭,“高潮就是痛苦,高潮就是死亡?!?/br> “——” “你下面那玩意兒已經壞死了吧?” “————” 疼痛好一會兒不能從他腦海里離開。 與這種痛楚相比,連阿茲羅及希那令人痛不欲生的藥都要可愛得多。 菲奇斯也出乎意料地停下了動作,當羅蘭從疼痛間緩慢恢復過來時,他聽見了牧師的聲音。 ……他正在輕聲禱告。 祈禱詞如同惡魔的低語,一絲一縷流入空氣,它們糾纏在一起,密密麻麻地覆蓋在半精靈的視網膜上。 那是精靈語的禱詞,比他聽過的任何祈禱都要復雜,再加上他此時不正常的狀態,羅蘭一時半會兒不知道那是什么。 但他冥冥中有所察覺:那是在向琳德海爾祈禱。 琳德海爾在上聆聽,我等下位者于此奉獻。 半精靈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想起它,但這著實是“琳音”這個名字最初的由來。 他沒想到原來仍有人正在實踐這名字的原意義。 他更沒想到讓他察覺到這一點的人會是菲奇斯。 世界上——多半總有他想象不到的事,從意想不到的虔誠,到盛開的幽鈴蘭花野。 這個瞬間,羅蘭吐著劇痛的空氣倒在地上時,他竟有一瞬間察覺到了自身與菲奇斯之間的相似性,如同瞥見了城市角落里隱秘的性愛。 “但這只是幻覺而已?!被糜白谒磉?,柔和地說道,“是只存在于這一瞬間的錯覺?!?/br> 半精靈轉動眼珠朝向他,他一動,視野里那龐雜的黑線便蠕動了起來,宛如無數細小的蟲子。 唯有那幻影仍在這糟糕成團的狀態下無比清晰,他蜷曲著雙腿,將腦袋靠在膝蓋上,歪著頭向身邊看來。 而他身邊的半精靈倒在地上,脊背上各種各樣的確疼痛混雜不堪,雙腳曲起分開在身體兩側,下身的入口被陽物大大撐開,而欲望和腿上的蠟花仍在盛開。 那些花蜿蜒到他的胸腹,沒有一點兒融化或者脫落的跡象,它們直纏繞上他胸口的鈴鐺,后者正在他的呼吸間微微擺動。 微小的呼吸顫動無法引動鈴鐺,甚至在他呼吸時,胸口起伏的程度會讓人懷疑他是否真的活著——但是,很遺憾,他的確仍在呼吸,鼻腔里聞到嘴里陽物令人憎惡的腥臭。 那臭味混雜了制作這玩意兒需要的制劑的味道與它在cao弄半精靈后沾染上的性臭,而在那之上,羅蘭甚至能分辨出一股淡淡的腐臭, 他想,那一定是因為他已經腐爛——這個想法曾出現過無數次,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清晰。 幻影仍在靜靜地注視著他,他的眼睛是黑色的,和羅蘭一樣,半精靈的父親或母親都沒有這樣深色的眼瞳,他猜想那多半是兩者血脈交融后產生的結果,就像他半尖不尖的耳朵一樣。 黑暗精靈視他為異形,就像奈羅夫所說,他是雜種;但異類同樣會引發獵奇的探究欲,就像地表精靈偶爾也會在漆黑的地下世界入口邊探頭探腦。 就在這時,祈禱聲停了下來,半精靈被從所有思緒中拽出,他暗想著自己的身體竟對痛楚有如此大的耐受能力,竟讓他能在這樣的狀況下胡思亂想。 “準備好了嗎?”而菲奇斯在他耳邊問道,“馬上……就是下一步了?!?/br> 他的聲音里混雜著渾濁的笑意,宛如污水在黑暗中流淌般。 羅蘭感覺到他的手掌摸進了自己的雙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