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貪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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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凌波皺眉不解,察覺他已經邁動步子,只好抓著他肩膀維持平衡,一面道:“我根本沒來過幾次楓林,又哪里有想來的地方……”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下,司空正在登上樓梯,渾不在意地道:“你投身楓林,日思夜想的可不正是要找到我所在的地方么,不趁這個時候讓你一償所愿,以后可就沒這機會了?!?/br> 魏凌波這才明白,繼而領會到他話里的意思,頓時羞得滿面通紅,欲要掙扎卻不知怎么渾身發軟。他大吃一驚,竟覺整顆心都被他這句話撩撥得蕩漾不已,因此明明是否認的回話,卻亦帶上了三分旖旎的情態,惱羞道:“我當初并沒有那個意思!你……你快放手,不要亂來!” 司空已經走上二樓,竊笑著問一句:“那個意思是什么意思?”一面毫不客氣地一腳踢開房門,走了進去。 魏凌波手在他肩膀上狠狠捏著,神色動作是毫不留情,實際力道卻也沒有幾分。司空便裝作疼痛地“哎喲”幾聲,卻顯然不會放手,反而愈抱得緊了,穿過簾子直奔目的地,道:“就算你當初還沒有這個意思好了,今天總得有一些,否則怎么對得起我?” 魏凌波面頰飛紅又深一層,知道被他帶進了他的臥室,心里又是慌亂,又是止不住的好奇,想起外面的情勢更有些無措,好容易豎起眉毛薄怒道:“你盡是胡說!他們都還在拼死殺敵,怎可以……快放我下來!” 司空瞧他一臉的紅暈,滿面的春色,不由將他往床上一壓,輕喘道:“放不下,放不了!凌波,我好想你!沒見到你的時候想得已夠厲害,怎么見到了好像想得更厲害了!” 魏凌波那點怒氣哪敵得過他這番甜言蜜語,頓時心旌神搖,口中仍恨恨地嗔怪道:“是誰不讓我來的?”雙手卻不由自主地抱住了他。 司空將臉孔埋進他胸膛衣襟中間,又是深深地吸了口氣,徐徐吐出來,夢囈般地道:“我走的第一天就后悔了,幸好你這么快就來了,也讓我能好好彌補一番這個錯誤?!?/br> 他鼻中、口中的氣息隨著這句話guntang而灼人地印在魏凌波胸膛,印進他心田,有些汗濕的發絲在魏凌波下頷摩來擦去,那股屬于他的味道便濃厚而強烈地撲在魏凌波頸項、面頰的肌膚上,直沖入口鼻。魏凌波“嗯”地一聲,直是醺然欲醉,呼吸已是一聲急過一聲,哪還有工夫對他反詰,唯一還存著的理智令他掙扎著試圖回到正確的話題上:“君主他……” 司空抬起頭,在他紅得幾近透明的薄薄耳垂上啜吸了一口,順勢就附在他耳畔道:“不去管他!” 魏凌波渾身一顫,整個身子都酥軟了下來,說不出話,只呻吟了一聲。 司空便在他耳廓上舔舐著輕聲細語地道:“你嗅一嗅,我在這里住了十幾年,有沒有嗅到我的味道?” 魏凌波不答話,胸膛的起伏卻極為明顯,呼吸的空氣里果然全是司空的味道。 司空又咬著他耳朵將那些話一句一句直送進他心窩地道:“這張床我也睡過十幾年,你躺在上面有沒有感覺?” 魏凌波本來敏感,又被他這樣不斷以言語挑逗著,面色殷紅,嘴唇緊咬,鼻翼一呼一吸間動得格外急促,兩排睫毛也隨著輕輕翕動,早滲出幾星淚珠,點點汗水,含糊不清地以鼻音亂“嗯”了幾聲,整個身軀guntang似火,卻酥軟如綿。司空欺身壓入他雙腿間,他也再無力反抗,只發出一聲宛轉的呻吟,便聽話地放松了身體,由他胡作非為去了。 司空將他緊緊壓在身下,生怕他突然逃走了似的,喘息著撫上他妍若桃瓣的臉頰,一連串溫軟細密的親吻從他光潔的額心落到挺翹的鼻尖,緊接著便捉住那微微張開,急促呼吸著的濕潤紅唇,輕嚙慢舔地一點點吃進他口中,一條舌頭肆無忌憚地在他嘴里來回掃蕩,既靈活又狡猾地勾動著他那仍有些羞澀的柔韌rou塊,幾乎要將他連津液帶舌頭地全吞進肚中。 兩人唇舌交纏,愈吻愈深,這太過激烈和深入的動作令魏凌波幾乎忘記該怎么呼吸。他“嗯嗚”不已地輕輕哀鳴著,雙手無力地推動司空的肩膀,鼻翼額角均滲出一層細細的汗珠。司空兀自不肯放松,帶著一股要將他細嚼慢咽吃進腹中的狂亂遐想,反復蹂躪著快要窒息的魏凌波,將他兩片薄唇啃咬得紅腫欲破方才罷休。 魏凌波總算得救,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只覺他濡濕的嘴唇正自戀戀不舍地向下移動,從下巴移到喉頭,舌尖還在自己因干渴而上下滑動的喉結上打了個圈兒,慢慢吻上鎖骨。他的嘴唇灼熱如斯,每一次親吻都仿佛在他肌膚上烙下一個再也無法磨滅的印記。 魏凌波無法自持地戰栗著,雙手卻落到自己胸前,抓著衣襟輕輕拉了開來。 顯然他對上一次的經歷記憶猶新,神情雖有些迷惘,動作卻并不遲疑,將整個起伏不定的雪白胸膛連同緊繃的腹部都袒露在他面前。 司空提起上身,瞧他這樣,頓時難過得呻吟了一聲,哪等得到他自己脫完,雙手已迫不及待地插進他松開的衣襟中,握住他肩膀將他身軀拉得稍微抬離臥床,跟著往下一滑,直接將他從衣服中剝離出來。 魏凌波一聲輕呼,急忙扶住他腰身維持平衡,他的手已經又滑落下來,沿著他腰背曲線伸進褲子里,抓著那結實而富有彈性的屁股用力捏了兩把,卻把魏凌波羞得連聲驚叫,腰間一涼,又被他俯下頭將腰帶咬開,褪下了褲子。一個腫脹發硬的物體不懷好意地欺進他兩腿之間,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擠弄摩擦著他也已經昂立的yinjing,前后擺動,頂上退下,宛如便在他體內抽動一般,攪得魏凌波只覺分外羞慚,又因不知自己該怎么反應而不好推卻,只顫聲道:“司……司空,你……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