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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這么做,自然是因為他曾有過前科,拖著重傷的軀體還不肯讓自己知道。 不過這次魏凌波確實是沒騙他,司空看下來只見他腹部那道過深的傷口留下一道殷紅的疤痕。魏凌波本來膚白如玉,那條疤痕看來便格外的觸目驚心。司空不由輕柔地撫著這條傷疤,道:“還痛嗎?” 魏凌波被他的動作惹得身子一縮,輕聲道:“不痛?!?/br> 司空嘆了口氣,道:“我看著卻是很心痛?!?/br> 魏凌波面孔又是一紅,正待說話,被司空的指尖觸得癢癢的傷處忽然被什么濕濕熱熱的東西碰了碰,那個觸覺既陌生,又恍惚間有點熟悉。魏凌波手指無力地動了動,果然側邊就是司空的面頰,他正俯著頭,極是細致地一點點親吻著那道傷疤。魏凌波摸過來的手指被他捉住按在船舷邊,并不停下動作。 魏凌波覺得自己全身都快沒力氣了,總算還能說話,勉強吐氣發聲,好容易才道:“司空……” 司空一直吻到他腰側,才低聲笑道:“舔舔就不會痛了?!?/br> 說著抬起頭,看到魏凌波一臉的呆滯,莫名覺得那樣子可愛極了,干脆伸手一勾他腦袋,嘴唇跟著貼了上去,沒有半點遲疑地覆上他的嘴唇。魏凌波一驚身體后仰,司空以手托著他后腦,膠合著的嘴唇硬是紋絲未動,反而給他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含糊地道:“別動?!?/br> 魏凌波哪能不動,只是嘴唇一張,司空的舌尖便靈活地頂了進來,連說話的機會也不給他地糾纏住他舌頭,反復地逗弄、舔舐。 魏凌波全身僵硬地與他僵持了一會兒,終究被他撩撥得軟化下來,怯怯地試著輕觸他的唇瓣。司空察覺到他的舉動,激烈的動作略微緩和,卻是纏上他生澀艱難的舌尖溫柔地往自己這邊引導過來。魏凌波初始時仍有些害羞,略略探入他唇間便急忙退縮,又給司空卷了回來,如是三番,終于主動起來。 司空手滑下來,按著他的兩肩,卻將拇指捺在他鎖骨與咽喉上,有意無意地來回摩挲著。魏凌波早已是面色緋紅,呼吸急促,喉間吞咽不定,為司空這樣按來捺去,更是幾乎要嗚咽出聲。 司空聽著他聲音漸漸變得難受,也不欺負得他太狠,便松開唇舌,舔去他唇角溢出的唾液,瞧著他猛然側過臉去急急呼吸的樣子,輕笑道:“你這口氣可算不得悠長,若是內力再精純些多好?” 魏凌波緩過氣來,聽見這話,怒也不是,笑也不是,抬手想給他一下,手才動就被牢牢按住。司空的氣息再次靠近,這回卻是含著他的耳垂吮了一下,跟著順著頸側一點點地啃嚙下來。 一股酥酥癢癢的觸感便從司空的嘴唇觸處傳來,魏凌波不由呻吟一聲,隨即以手捂住嘴唇,感到司空已一路移至胸膛上,那柔韌的舌尖在他平坦的乳首來回碾壓,一絲奇妙的敏銳感覺漸自那里升起,令他幾乎壓抑不住喉頭的聲音。 司空一下下舔弄著那顫巍巍立起來的殷紅突起,聽得頭頂魏凌波強自忍耐的粗重呼吸聲,直起身來,將他稍稍推開一些細看。卻見魏凌波正咬著下唇,死命不讓自己出聲,他便伸出手指按在魏凌波嘴唇上,道:“不用這么忍著,我可是覺得很好聽的?!?/br> 魏凌波松開下唇,卻低啐道:“我并不想讓你聽見!” 司空失笑道:“你這樣嘴硬,可知自己已是那砧上魚兒,只能任我擺布了?” 魏凌波別過臉不應,卻顯然并不以他的話為然。司空見他這般倔強,賊兮兮地一笑,附耳上去悄聲道:“你看不見真是太過可惜,否則這樣一幅絕美的‘雪里紅梅’你我共賞,那必是妙趣橫生?!?/br> “什……”魏凌波怔了一怔,忽然明白過來,頓時羞的手足無措,又要拉起衣裳杜絕了他的目光,又要伸手去捂住司空那張作惡的嘴,兩下忙亂,卻只拉起一邊衣襟,手指又給司空張嘴含住,反而更增妖嬈。 司空看得砰然心動,笑嘻嘻地又將他摟回懷里,柔聲道:“我既愛聽,也愛看,絕不會故意笑話你一聲的。所以你何不放開了心懷盡管享受?” 魏凌波抿起嘴唇,也不答話。 司空將手指在他薄紅的面頰上刮一刮,道:“這么不可愛,卻是有些煞風景?!?/br> 魏凌波聽了這話,忽然生起氣來,一掌將他推開,拉緊風氅站起,道:“我本就不懂得什么風景,你覺得是可愛還是可憎,其實有什么打緊!” 司空猝不及防,給他推個正著,差點仰面倒下船頭,小舟跟著一陣亂晃,魏凌波站得不穩,也隨著踉蹌一下。司空急忙穩住身形,一步上前抱住他,苦笑道:“是我說得差了,其實你就是不高興的時候,也是很美的?!?/br> 魏凌波仍有些怒意,在他懷中掙扎不休。船晃得厲害,司空越發不肯放手,細一思索,輕嘆一聲,低下頭將嘴唇印在他眼睛上。魏凌波睫毛幾不可察地顫動了兩下,掙扎的動作果然停下,卻默然不語。 司空只覺唇間滲入一絲涼涼的咸味,心中一痛,小心地移開嘴唇,魏凌波垂著頭,緊閉的眼睫上洇著幾星水漬,看上去既是難過,又是哀戚。 司空心中唏噓,手指在他脊梁上一下下撫摸著,道:“是我錯了,別生氣,好么?” 魏凌波被他這樣溫柔安撫,緊繃的身體總算是放松下來,卻還是一臉的難過。司空為他拭了淚漬,道:“若是不解氣,想要打我也是可以的,只是小心別打得太重,這船可經不起顛簸?!?/br> 魏凌波雙手一抬,司空當他果真要打自己來出氣,哪知魏凌波卻只是將雙手扶在了他的腰上。 這意外直是一個驚喜,司空等了好久也不見有其他動靜,這才相信他真的只是抱著自己,松了口氣,道:“不生氣了?” 魏凌波搖了搖頭,接將臉埋入他胸膛,壓抑著哭泣般地啞著嗓子道:“我……并不是要生你的氣。只是我的性子太過不好,我也知道,我只怕你就是討厭,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做。你……你告訴我……好不好?……” 司空不由得怔住,他只擔心魏凌波是不喜歡他的做法,卻何曾想到魏凌波是在擔心不合他的心意?魏凌波纖瘦的手指扣在他的腰側,亦在不由自主地輕顫著,那讓司空實在是心疼到一時不知道該對他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