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被綁住手壓在龍床上強jian(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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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步而來的男人身量頎長而身形挺拔,跨過門檻時像是把天光都遮住了一瞬。他一襲青衣翩然,俊如朗月,不卑不亢地行了跪禮,儼然一派光風霽月的模樣。 “微臣裴如玉,叩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br> 溫文爾雅,氣度從容,眼前的男人倒真是人如其名,如玉般的謙謙君子。 可是…… 江盛愣愣地望著他。 不一樣,完全不一樣。 盡管看到這個人的第一眼,靈魂就已經有了熟悉的悸動,但這一世的墨涅爾給人的感覺太不一樣了。 那雙他所熟悉的情緒多變的碧瞳此刻已經變成了波瀾不驚的黑眸。 陌生的容貌,陌生的聲音,陌生的身形,陌生的性格氣質……還有那雖然有著一顆真心值卻依舊恭敬而又疏離的眼神。 他以為他做好了轉世再相見的準備,然而現在看來貌似并沒有。 江盛心亂如麻,既想多看他幾眼,又無措于愛人的巨大變化,只得先繃緊了臉,淡淡道:“愛卿平身罷?!?/br> “謝陛下?!?/br> 江盛盡量擯棄心中雜念,問道:“尹相與李愛卿都為你舉薦,那么依你之才,裴愛卿以為自己能勝任何等官位?” 裴如玉拱手謙遜道:“微臣才疏學淺,愧不敢當,若能進京為陛下分憂,那是臣的福分,微臣但聽陛下調遣?!?/br> 八面玲瓏,滴水不漏,男人這副溫雅知禮的模樣明明很能贏得旁人好感,江盛心中卻很不是滋味。 他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那便來做朕的右相罷?!?/br> 尹相一驚:“陛下!陛下三思??!是否對裴郡丞考校一番再行此舉較為妥當?”雖然三公九卿都是由皇帝直接任命,但裴如玉此前畢竟不是京官,越級提拔顯得過于草率。 江南郡守也有點傻眼了,不明白自己的下屬怎么轉眼間就變成了那樣不可高攀的存在。 此舉是有些武斷,但江盛也有自己的考慮。 一來他篤定裴如玉有出將入相的能力,因為在原世界劇情中,反派最后也一步步升遷至丞相之位。二來他也有私心,盡管還并未適應愛人的新身份,但他還是想把人留在身邊。 江盛揮了揮明黃色的衣袖,大有不容置喙的意思,聲音無喜無怒:“尹相與李愛卿一同舉薦的人,想來也差不到哪去。右相前不久已告老還鄉,此位正有空缺,若由裴愛卿出任,朕自會多加指點好生管束。還是說尹相有更合適的人選推薦于朕?” 京官之中,目前確實還沒有出色到能夠擔任丞相的人選。況且就算真的有,也不能是由他這個左相舉薦。尹尚德出了一身冷汗,不敢再有異議:“陛下所言極是,是臣思慮不周?!?/br> 江盛的視線轉向依舊八風不動的男人:“裴相今日便去處理好家事,自明日起,來紫宸殿伴架罷?!?/br> 裴如玉盈盈下拜:“多謝陛下厚愛,那微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br> 江盛斂眸:“朕倦了,退朝罷?!?/br> * 暮色四垂,小安子正在養心殿內伺候晚膳,便聽坐在主位的皇帝開了尊口問道:“小安子,你說,若是一個人沒了記憶,再轉世后還是原先那個人么?” 小安子自小便跟在七皇子身邊伺候,直到如今也還是皇帝跟前的紅人。作為心腹,他也對自家主子時不時的奇異想法見怪不怪了,于是輕聲答道:“回陛下,奴才以為,性格為人興許會因為記憶不同而發生變化,但靈魂中與生俱來的本性是不會變的,是否是同一人,端看陛下如何理解?!?/br> “你說的這些朕何嘗不知,奈何當局者迷……”皇帝輕嘆一聲,食之無味地放下了筷子。 這些飯菜也沒動上幾口,小安子見了低聲詢問:“今日的晚膳可是不合陛下胃口?” 皇帝搖搖頭:“朕飽了,把這些撤下去罷?!?/br> 小安子領命,又道:“陛下今晚可要擺駕金龍殿好生歇息?” “不必,就宿在養心殿中?!?/br> …… 夜半三更,養心殿中已熄了燈,只余香爐內還燃著的龍涎香在裊裊飄散。 一道細微的風聲響起,濃郁的琥珀甜香忽然變了味,原本安神靜氣的香味逐漸令人頭腦昏沉。 ……不對勁! 龍床上的男人眼眸瞬間睜開,靜靜屏息。 若非江盛正處于半睡半醒間,否則這次真會著了道,他仔細聆聽著外間傳來的幾不可聞的腳步聲,一邊沉著臉喚醒系統:[系統,解除迷藥藥效,確定來人身份。] 這個位面竟然還有武力精湛到能避開皇宮暗衛的高手,也不知對方是何來意。原身從小習武,然而那點內力根本不足以和來者抗衡,若是對方想殺他,他就只能崩人設自保了。 此事在原劇情里可沒發生過,江盛思索著,表情微凝。 系統:[迷藥藥效已解除,來人身份為:裴如玉。] 什么?! 江盛瞳孔驟縮,萬萬沒想到是這個結果。 這個世界里一直有一個名為覆水閣的江湖勢力在暗中與皇室作對,反派正是覆水閣現任閣主??稍瓌∏槔镒允贾两K只表示裴如玉滿腹經綸,從沒有半點他武功精妙的跡象! 既然反派武力如此高超,要殺主角豈非易如反掌?為何他原劇情里不動手,此時卻又夜探皇宮? 江盛疑惑重重,但莫名相信裴如玉不會害他性命,于是佯裝熟睡地閉上了眼,準備看看對方意欲如何。 層層疊疊的帷幔被撩開,一名身著黑色勁裝的蒙面男人閃身而入。 威嚴冷酷的暴君沉睡時少了幾分戾氣,多了幾分溫馴。那張英俊硬朗的面容被散落的發絲遮住了一些,倒顯得愈發瀟灑脫俗。 男人靜靜地站在龍榻前凝視他,極佳的夜視能力讓男人足以將帝王的沉睡姿態盡收眼底。心念微動,他朝下方探手過去。 系帶被解開,身上明黃色的寢衣逐漸散落,一只粗糙的大手輕輕在他胸膛上撫摸,隨后惡趣味地捏住了一顆艷紅rutou輕擰。 rutou被不斷褻玩,幾乎已經刻入靈魂里的敏感差點讓江盛驚喘出聲。 我cao! 這男人夜探皇宮就是來干這檔子事的?! 江盛狠狠地震驚了。 他是眼瞎了才會覺得這人溫文爾雅進退有度吧!呸!見鬼的謙謙君子溫潤如玉,這家伙分明就是個衣冠禽獸! 竟然能做出這種偷香竊玉的勾當……呵呵,果然是同一個靈魂,換湯不換藥,骨子里都是一樣的惡劣,和墨涅爾那小混蛋早期的脾性如出一轍! 虧他還擔心這輩子的愛人克己復禮不好接近,結果這才見了一面,這混蛋就有膽子晚上給他下迷藥! 江盛都要被氣笑了,他就說怎么一見面就給了一顆星,原來是因為這禽獸起了色心!真是一如既往地精蟲上腦! 男人的雙手在他身上四處游走,幾乎把他整個上身都玩了個遍,這才意猶未盡地去脫他褻褲。 江盛拼命按捺著自己的反應,可這男人摸他的手法和上一世一模一樣,讓他打心眼里覺得熟悉親近的同時,身下的陽具也被上身的快感弄得勃起。 要是被這男人發現自己睡著了都能被他摸硬了,他這當皇帝的還怎么有顏面在?況且自己要是再不阻止,這混蛋恐怕真干得出來睡jian之事! 感覺到那雙手已經探入了褻褲的邊緣,江盛倏然睜開眼,裝作一副剛剛驚醒的震怒表情一把揮開他的手:“混賬!大膽!你是誰?!來人……唔唔唔!” 男人也沒想到他這么快就從迷藥藥效中清醒過來,怔了一下,旋即立馬飛身上榻壓制住皇帝的四肢,寬厚的手掌緊緊捂住了那張準備叫人的嘴。 江盛對他怒目而視。放開朕! 男人俯身在他耳邊輕笑:“陛下最好乖乖地安分一點,想來你也不愿被那些下人看到你這副衣冠不整的屈辱樣子吧?” 他的聲音此刻極為粗礪,完全不似白天早朝時那般溫和悅耳,連眼型身高和氣息都做了調整,哪怕此刻光線充足,也不會有人將他認作裴如玉。 這家伙的把戲還挺多,江盛在心底哼了一聲,晃了晃腦袋示意對方把手拿開。 “讓陛下說話也可以,不過草民隨時能取了陛下的性命,還望陛下莫要將鄙人惹惱了?!泵擅婺腥送{了一番,將手移開。 被自家愛人這么一鬧,原本心里的那點不適應早就煙消云散了。江盛不再糾結,不管是從靈魂的悸動還是從身體的反應來看,都足以表明自己再次愛上了這個人。 但畢竟人設擺在這,態度也不能變得太快。 皇帝似乎意識到了此刻危險的處境,面無表情地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你要如何才能放了朕?你本領不小,若是投效于朕,朕絕不辱沒了你的才能,亦會予你潑天富貴?!?/br> “嗯……陛下給的條件真誘人,可惜那些身外之物,草民并不在意呢?!蹦腥寺朴频貜膽牙锾统隼K子,把皇帝的雙手牢牢捆在床柱上,“鄙人還是對陛下本人更感興趣?!?/br> 皇帝處處掣肘,只能動嘴罵他,偏生還要壓低嗓音,怕引來殿外的奴仆,“無恥yin賊!藏頭露尾的卑鄙小人!要么你就殺了朕,否則朕必定將你千刀萬剮,誅你九族!” 嘴上斥責著,江盛在心底卻是有些無奈,以下犯上強jian皇帝,這人豈非自討苦吃? 既然男人好死不死地要選這條路走,那就別怪他奉陪到底和他好好玩玩了,這混蛋真是每個世界都欠教訓! 被稱為yin賊的男人也不惱,混不吝地一笑道:“草民生父不詳生母不知,陛下愛怎么誅就怎么誅吧。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在下一介莽夫,能嘗嘗九五至尊這金貴龍體的滋味,便也不枉活過這一遭了?!?/br> 他不再浪費時間,直接扒了皇帝的褻褲,意料之外竟看到的是一根精神奕奕的陽具,不禁揶揄道:“原來陛下也并非表面上那般誓死不從啊,您這龍根可精神得很,看來陛下是有龍陽之好?” “朕并非那等尋死覓活的軟弱之人,不過是要cao一個送上門的賤貨罷了?!奔热灰呀洸豢赡苡袡C會逃脫,那也不必白費力氣。江盛不掙扎了,眼神死寂一般,語氣冷淡道:“龍陽也好,女子也罷,朕乃天下之主,喜好什么都理所應當?!?/br> 男人冷笑著掰開他的臀瓣,手指向他幽谷中探去:“陛下是不是誤會了什么?要挨cao的人可是你!” 被賊人觸摸那等私密之處對帝王而言無異于被折辱,他臉色發青,怒斥道:“你敢!” 然而演戲歸演戲,實際上江盛卻詭異地感到了一絲興奮。墨涅爾向來對他百般呵護,后來在床上也越發溫柔體貼,他們好久沒有過這么刺激的性愛了。 角色扮演這類的情趣,偶爾來一發也是不錯的。 “我當然敢,想來陛下也從未雌伏人下吧?!蹦腥瞬恢氲搅耸裁?,指尖稍稍用力彈了彈皇帝身下那根精神奕奕的陽具,粗礪的嗓音中帶著一絲陰冷狠辣,“這也不知是cao過多少人的東西,我可不稀罕?!?/br> “唔!”江盛吃痛,佯怒罵道:“嫌臟就給朕滾下去!” “牙尖嘴利,希望陛下待會兒在我身下的時候也能這般硬氣?!蹦腥苏Z調森然詭譎,右手并起三指強行插入江盛口中攪弄,“安分一點,乖乖給我舔濕了,不然等下受罪的可是陛下你?!?/br> 江盛眼中怒火洶涌,卻無能為力,只能暫時忍下屈辱,不情不愿地舔著對方手指。 皇帝的嘴巴被手指攪弄得涎水直流,英俊的臉孔微微扭曲著,因呼吸不暢而憋紅的臉在此刻顯得格外色情。 男人呼吸驟然變得粗重起來,愈發快速地用手指插弄皇帝的口腔,攪出陣陣“咕嘰咕嘰”的yin糜水聲。 晶瑩黏膩的口水打濕了整個手掌,手指抽出時還從江盛唇間拉出幾條細長的銀絲。 男人眼神火熱,用膝蓋強勢地頂開江盛緊閉的雙腿,濕漉漉的手指就著口水的潤滑開拓起皇帝青澀的后庭。 從不曾被侵犯的后xue擠入了異物,江盛不適地咬住了唇瓣,喉間悶哼一聲,卻堅毅地不向罪魁禍首求饒。 蒙面男人瞄著他的神情,不知為何有些心軟,開拓的動作放輕了些,抬起左手去撫慰皇帝的龍根。 “哈啊……嗯……”聽見自己的呻吟聲,皇帝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對于男人的體貼絲毫不領情,反而以為是對方在故意羞辱他,于是狠狠瞪著男人罵道:“要做便做,磨磨蹭蹭的是不是男人!還是說你胯下那二兩rou小得根本見不得人,才不敢將其放出來?” 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這樣的挑釁,更別提剛才還熱臉貼了冷屁股,那人仿佛帶了一絲怒氣的嗓音幽幽從身下傳來:“呵……這可是陛下你自討苦吃?!?/br> 在粗長龍根上taonong撫慰的手掌驟然抽離,尚未完全放松的緊致后庭被三根手指狠狠地捅了幾下,隨后一個灼熱碩大的東西就抵在了皇帝臀縫間。 “不、別!”即將被人jianyin的事實在此刻分外明晰,江盛終于慌了,不斷挺腰朝床頭縮去。 然而還沒等他移動多遠,就被人拽著雙腿拖了回來,下一秒,一根粗硬的rou刃直接捅開了他的后xue。 “啊啊??!”江盛痛呼一聲,身前的陽具都萎了一點,眼中不禁溢出了淚花,“混賬!” 好痛…… 他可是大慶的皇帝,這yin賊竟然真敢這樣對他…… “嘶……真沒想到陛下除了一副好相貌好身段,還有這么一口堪稱名器的寶xue。呼……好爽?!?/br> 柔軟的火熱腸rou緊緊裹吸著他的guitou,如同千百張溫柔小嘴在其上不斷吮吸,男人從未體驗過如此快感,險些在進入的那一瞬就被夾射了,還好他及時鎖住了精關,不然可就糗大了。 他把皇帝的兩條修長雙腿架在了肩膀上,微微俯身拭去那人的眼淚,動作竟帶著幾分溫柔,輕嘆道:“別哭,若不是陛下方才激我,在下又怎會如此冒失?!?/br> 私密的后xue被一根粗長似驢rou的陽具撐開,強烈的異物感令江盛又羞又痛,他強忍淚水,一字一頓咬牙切齒道:“今日之恥,來日定當百倍奉還!” 男人沉默片刻,伸手摸了摸他們結合處,隨后緩緩抽動起來,“……還好,沒有裂開。我會盡量不讓你受傷的,放松些,陛下?!?/br> 由于菊xue沒有充分做好潤滑的緣故,roubang還未完全塞入便有些難以挺進了。前方的腸道過于干澀,男人也不敢強行cao進去,只好一邊伸手去taonong皇帝的roubang,一邊緩慢地淺淺抽插。 “陛下,放松一點?!?/br> 粗糙卻靈活的手很快取悅了有些萎靡的roubang,溫熱的掌心握緊了柱身不斷摩擦按壓,拇指指腹則輕柔地刺激著鈴口。 強烈的快感很快便席卷了江盛此前未經情事的身體,他稍稍軟了腰,輕輕喘息:“嗯……哈啊……唔……你、你給朕放手……唔啊……” 男人看著他夾雜著痛苦與歡愉的神情,眼中滑過一絲不忍,手上的動作越發討好起來:“陛下明明就被摸得很舒服,怎得這般口是心非?” 快意蓋過了痛楚,絞緊的xuerou放松下來,被撐成薄薄一層的腸壁仿佛收到了某種示意,開始沁出濕滑的腸液。 青筋盤結的rou刃借著腸液緩緩挺進,逐漸全根沒入。兩人這下徹底親密地結合在一起,不留一點縫隙。 江盛掙扎著扭動身體,無奈手臂被縛,雙腿也因為后庭奇怪的感覺而使不上力。 “哈啊你、你給朕滾……啊啊……嗯啊……朕要殺了你……” 男人對他的斥罵充耳不聞,只按緊了皇帝結實的身體,胯下rou刃快速抽插起來。 后xue處的褶皺已經被完全撐開,入口的那一圈嫩rou被磨得通紅。青澀的腸xue被那柄強悍rou刃一次次cao開,緩慢攀升的快感漸漸征服了這口處子xue,層層疊疊的綿軟xuerou得趣后便熱情地纏了上去,濕滑溫熱的腸液被劇烈的摩擦撞得滋起了白沫。 “唔啊不要……好奇怪……你給朕退出去……啊啊啊……” 敏感的xue心時不時被roubang輕擦而過,酸軟麻癢的復雜感覺最終都演化成了過電似的快感。江盛心中含恨,然而身體卻爽得不能自己,如同一葉孤舟般被交合時的歡愉浪潮推得迷失了方向。 “啊啊啊不要……怎么……嗯啊好爽……嗚不……” 被cao出了yin性的xuerou開始熟練地收縮,男人渾身汗濕,痛快得不斷粗喘:“哈哈……陛下體會到了被caoxue的快樂了么?呼……xiaoxue好棒,草民的jiba爽得就像是要化在里面了?!?/br> 男人灼熱的呼吸透過蒙面的紗布噴灑在他鼻翼間,江盛側首躲開,一邊含糊地罵他,一邊不自知地挺腰用roubang去蹭男人的腰腹,“呃啊……污言穢語……哈啊……果真是賤民……” “哎……但在下這個賤民的rourou可是正插在陛下的xue里呢,能被賤民的jibacao爽的xue,是不是該叫賤xue?那陛下又是不是發浪的賤貨呢?你看看,陛下你前面的龍根可是都爽得冒水了?!?/br> “你!哈啊??!”江盛剛想回嘴,體內的roubang便瞬間頂了一下他的xue心。 碩大的guitou一下下搗弄碾壓著他的xue心,男人緊盯著他難掩情欲的迷離雙眼,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陛下的這處格外敏感,賤民可是撞到您的sao點了?” “哈啊啊閉嘴……呃啊不要碰那里……唔啊……啊啊好爽好舒服……不要……” 密集的撞擊接踵而來,xue心被cao干的快感成倍放大,鋪天蓋地的情潮令江盛渾身顫抖:“不要……給朕滾出去……哈啊啊……嗯啊……唔……要射了啊啊啊——?。?!” 熱燙的jingye噴濺在男人的衣服上,江盛痙攣著攀上高潮,雙腿不自禁地夾緊了男人的腰,神情帶著一絲眷戀。 那一刻江盛再也沒法去維持什么人設了,也無心再去扮演被強暴的皇帝,他只記得這剎那的極致快樂是眼前這個人帶給他的,而眼前的這個人——是他鐫刻入靈魂的愛人。 xuerou在江盛高潮的瞬間劇烈收縮,腸壁緊緊裹住了再次cao進來的roubang,像是要把那種極致的快樂也傳遞給他似的。 望著江盛雙眼中下意識流露的脆弱與依賴,男人內心震動,倏然俯首隔著面紗吻了他,旋即猛地cao干十幾下,松開精關將大量白濁射入他后xue深處。 江盛身體顫了顫,雙眼失神:“哈啊……燙……不許、不許射進來……” 然而男人只沉默著死死箍住他的腰,直到將他后xue射滿jingye,這才緩緩拔出自己還未軟下的陽具。 過多的jingye從xue口溢了出來,江盛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現在是怎樣的一副yin亂模樣。他一邊喘息一邊恨恨地剜了男人一眼:“嗯啊……哈……朕……記住你了……你最好不要再落到朕的手里,否則……朕定要叫你生不如死!” 男人此時已經穿好了衣服,回身過來坐在他榻邊,靜靜凝視著皇帝面帶潮紅的俊臉,對他帶著恨意的話語只當沒聽見。 出于一種莫名的情緒,男人緩緩伸手摸了摸皇帝的面頰,心想:此前二十五載光陰,竟未曾抵過今夜半刻歡愉。 系統:[?!菜拗?,反派此刻真心值:兩顆星。] 哼,還算這混蛋有點良心。 江盛側頭避開他的手,目光冰冷:“別碰朕。那檔子事也做了,你也該滾了吧?!?/br> 時間已經不早了,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下人來伺候皇帝晨起,他必須得走了。 看了看天色,男人收回手站起來,用粗礪的嗓音威脅道:“以前你如何我管不了,但從今往后,不要讓任何人碰你,更不要召任何人侍寢,不然……” 江盛嗤笑:“不然怎么樣,是要殺了朕還是再強暴朕一次?可笑,區區賤民也配管朕的私事?你以為你與朕云雨過一次便有所不同么?” “我不會殺你,”男人詭秘一笑:“但我會讓碰了你的人付出代價……在下言盡于此,陛下好自為之?!?/br> 江盛漠然:“你還是先顧好自己的項上人頭吧?!?/br> “草民省得,陛下記得好好清理上藥?!?/br> 男人解開綁在他手上的繩子,身形一晃便消失不見。 等到確認男人真的離開以后,江盛這才卸下偽裝毫無形象地癱軟在床上。 太爽了…… 好舒服…… 但這樣玩實在是過于刺激了,即便是墨涅爾的轉世,他胯下那東西也還是大得逆天啊。 不過接下來,就該好好和你過過招了。 朕的——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