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橡樹下野合/主動騎乘/偽骨科情趣稱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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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即使嘴上說了讓墨涅爾盡力去做,但實際上江盛并沒有對此戰的結果抱有希望。 他曾經也年少輕狂,覺得所謂主角只不過是被世界意識偏愛一點而已,沒什么不可戰勝的。 可當他真的在某個位面與主角徹底敵對的時候,結果卻是差點死在了那個小世界,那結局慘烈得幾乎也能媲美九級精神酷刑了。 江盛自己吃過一次虧,因此對主角之類的劇情人物很是忌憚。這回事關墨涅爾的安危,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敢冒險的,因此才會在戰前去找了主角。 然而這場大戰最終卻贏得令江盛匪夷所思。 金烏西墜,兩軍短兵相接,戰場上飛沙走石,鮮血四濺。 士兵與士兵互相牽制,墨涅爾披堅執銳,騎著高頭大馬就往主角方向殺去。 盡管主角答應了即使在戰場上也不對墨涅爾下死手,但江盛還是擔心地緊緊跟在他身側。 然而詭異的是,只要江盛一挨近主角所在之處五百米,就會被各種莫名其妙發生的事情所阻攔。 什么馬匹突然自己往回跑、一具尸體憑空飛過來擋路、手中的劍忽然斷掉了之類的…… 眼看著墨涅爾的身影消失在敵軍中,江盛卻絲毫沒辦法再前進一步了。他憋屈地吸了一口氣,搶來一把敵人手里的劍就地廝殺起來,同時讓系統扣了一百魂幣用了一張主角氣運顯象卡。 只見麥庫爾·尤斯身邊那濃厚的氣運金光如同金剛罩一般將主角護得滴水不漏,而自己面前則豎著一堵無形的金色高墻,他挪一步墻挪一步,防他防得極其嚴密。 江盛:“……” 看來那天他的挾持還是讓主角有了心理陰影啊。 無奈地嘆氣一聲,江盛僅憑身體本能就輕松地應付了周圍的敵人,不安的視線緊緊盯著系統投影中墨涅爾的身形,隨時準備著使用保命道具。 如果墨涅爾真有個萬一,他就算拼著違規也要把人給救下來! 然而就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差點讓江盛驚掉了眼珠子。 墨涅爾的劍術馬術極佳,又有江盛這個bug指點,因此在敵軍中無人可擋,生猛地殺出了一條血路。 他一馬當先,只十幾個回合就挑飛了敵將的兵器,迅疾地撕開層層防守與主角正面對上! “鏘——鏘——” 兩人重劍相擊,激烈的兵刃交鋒在空中濺起火星。 身后的敵將圍了過來,墨涅爾身陷險境卻從容不迫,特制的軍靴一腳踢中麥庫爾坐騎的下腹,重擊之下,藏在鞋底的鋒利短刃瞬間劃得馬匹腸穿肚爛! 趁著麥庫爾跌落的時機,墨涅爾一個后仰躲過敵將的殺招。 他架起了盾牌格擋,隨后當機立斷旋身棄馬,快狠準的一劍風馳電掣般向麥庫爾襲去,冰冷的劍鋒瞬間便緊緊地壓在了麥庫爾的頸動脈上! 電光火石間,勝敗已見分曉。 江盛倏然瞪大了眼睛,快步朝墨涅爾所在之處跑去。 怎么可能! 他剛才竟然看見墨涅爾那氣勢如虹的一劍直接刺穿了主角的氣運! 位面管理局可是從未有過這樣的記錄! 主角氣運被破也好,反派戰勝主角也罷,這明明都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然而現在確實是發生了。 ——就在他眼前。 墨涅爾……不,或者說是墨涅爾身體里的那個靈魂……他究竟是誰?! 首領被擒,場上的戰爭便也慢慢停止了。 成王敗寇,麥庫爾·尤斯被墨涅爾挾持著站起來,幽幽地瞥了一眼匆匆趕來的江盛,自嘲道:“呵……是我自負,倒也還真難為你看得起我。你們夫夫倆一個賽一個的厲害,又何必開那些條件戲弄我?” 江盛啞口無言。 墨涅爾毫不客氣地踹了他一腳:“少廢話?!?/br> 落日熔金,夕陽下的俊美青年略一揚首,展顏一笑:“江盛,我贏了?!?/br> * 處理完手頭所有的事情,再回到艾莉森莊園時又是一個秋季。 秋高氣爽,兩人午休后便牽著手到處閑逛。 艾莉森莊園附近有很多的牧場農場以及果園,遠遠望去那些無窮無盡的遼闊土地全都歸屬于墨涅爾名下。 “真好啊,”江盛看著四周的美景贊嘆一聲,撞了撞墨涅爾的肩膀揶揄道:“這些風景已經很美了,如果做了大陸之主,豈不是把天下奇景都收入囊中?唾手可得的東西你當初怎么拱手讓人了?” “皇帝束縛也多,你要是喜歡,我會慢慢帶你看遍世上的風景?!蹦鶢柡敛辉谝饽切?,只是拉著江盛的手把玩,“于我而言,你就是美景?!?/br> 江盛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你就慣會說這些甜言蜜語,搞得咱們兩個大男人戀愛也像小姑娘似的黏糊?!?/br> “那又怎么樣,我巴不得你多黏我一點,能把你揣在兜里走最好?!蹦鶢柋г沽艘痪?,這才說:“其實也不完全是我拱手讓人?!?/br> 江盛一愣:“嗯?” “或許你在戰前的擔心并非多余,”墨涅爾回想起當時那一刻,神情不免有些陰沉,“我最后那一劍,其實是沖著尤斯心臟去的,如果刺中,他肯定當場斃命。然而奇怪的是,最后一秒我的劍就像自己偏移了一樣,只挨在了他脖子上。也就是那時候我突然有種預感,我殺不了他?!?/br> 也就是說墨涅爾并非對主角氣運完全免疫,江盛頓時出了一身冷汗,不禁一陣后怕。 見他臉色難看,墨涅爾捏了捏他的手安撫道:“別亂想,我現在不是好端端的嗎。與其登位后留下這么個隱患,不如順水推舟做個人情來換我們的安穩日子?!?/br> 江盛抿了抿唇,側首看向一旁起伏著的金色麥浪,輕聲開口:“以后不會再有危險了,其實我也一直很怕失去你?!?/br> 他是他去過那么多世界才愛上的人,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手。 墨涅爾好奇道:“那怎么辦,江盛要把我關起來嗎?把我關起來讓我天天插在你的里面,強迫我給你射……唔?!?/br> “閉嘴啊你!沒個正經。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精蟲上腦嗎?”江盛抽出手在他腦門上狠狠敲了一下,臉頰微紅。 墨涅爾倒是笑著也不惱,小孩似的一下一下去勾江盛的手指:“我有時候在想啊,我要是能早點遇到你就好了。我討厭桑格,要是我有個像你這樣的哥哥就好了,你一定會很疼我?!?/br> 江盛又是心酸又是好笑:“我要是是你哥哥的話,那我們現在豈不是luanlun?少胡思亂想,以后我會加倍對你好的?!?/br> “luanlun又怎么樣,”墨涅爾微微垮了臉,“我要的我一定會得到,世俗的看法和我有什么關系?!?/br> “哦?那我們少爺很霸道嘛?!苯⒂U著他似笑非笑道:“可你早就說想關我把我變成你的性奴,怎么到現在還沒行動呀?” 墨涅爾倨傲的表情頓時繃不住了,他耳垂微紅,嘟囔一聲:“還不是舍不得你難受……明知故問?!?/br> 江盛被他這巨大的前后反差逗得大笑起來。 墨涅爾注視著他,碧綠的眼眸里劃過一絲縱容,片刻后他忽然道:“我又想吃蘋果了?!?/br> 他倆剛剛經過果園時順手摘了兩顆蘋果吃,那蘋果水靈靈的脆口爽甜,確實十分美味。江盛聽他這么一說好像也有點想吃了,遲疑道:“那我們再轉回去摘幾顆?” “不用,我只解解饞,這樣就好?!?/br> 眼前投下一片陰影,下一秒一雙微涼的唇便吻了上來。 那雙唇起初還很矜持禮貌地在他唇上舔吻著,像是真的在品嘗蘋果的余味,然而過不了多久,那根急吼吼撬開他牙關的舌頭就完全暴露了主人的心思。 要親就親,這小子哪來這么多花樣? 江盛忍俊不禁,索性抱住他好好加深了這個吻。 纏綿的唇舌攪得口水發出陣陣曖昧的聲響,蘋果甜中微酸的余味使這個吻染上了秋天的味道。 直到呼吸有些難以為繼,墨涅爾才猶有不舍地放開他,微微喘著氣笑道:“蘋果很甜,但是江盛比蘋果更甜?!?/br> 這么會說話,我看你才最甜吧。 江盛剛想回他一句,視線忽然就和前方麥田里的一個稻草人對上。 那個稻草人被打扮得栩栩如生,活似一個真人在盯著他們瞧。一陣強烈的窘迫感唰的沖上了天靈蓋,江盛連忙紅著臉拽著墨涅爾就跑:“啊啊啊快走啦,我們像個傻子一樣在這里站半天了……” 墨涅爾回頭一望,頓時了然。 腳下也不知道種的是什么品種的草,即使入秋了還帶著一絲絲綠意。眼前寬闊的草地上立著一棵巨大的橡樹,粗壯的樹干上枝葉繁茂,漂亮的金紅色樹葉隨著秋風的吹拂而緩緩飄落。 一頓狂奔后江盛拉著墨涅爾停下:“呼……呼……在這里坐會兒吧?!?/br> 墨涅爾點了點頭,抖開出發前帶來的野餐布墊在地上。 背靠著橡樹,仰頭時視線能從那些金紅色葉片中望到澄碧如洗的藍天。樹葉細碎窸窣著搖動,涼爽的秋風送來某種作物即將成熟的好消息。 無限的幸福感油然而生,江盛一臉愜意,聲音都放輕了避免打擾此刻清閑:“墨涅爾,和你在一起之后真的每天都好開心。我發現我的脾氣越來越好了?!?/br> 墨涅爾挨著他的肩膀和他并排坐著:“嗯?江盛以前的脾氣很糟糕?” “何止是糟糕,我以前……”江盛才開了個頭,忽然想起自己以前并不是生活在這個世界,那些經歷也無法對他宣之于口。 江盛囁嚅了一下,最終還是放棄了:“對不起,以前的事情我不好說給你聽。不過那也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br> “江盛,我有時候是真的恨不得把你鎖起來?!痹僬f起這個話題時,墨涅爾已經有些釋然,他嘆了口氣,道:“后來我執著于和尤斯對抗,也是覺得當了皇帝能更好地留住你?,F在想想,你從一開始就是沖我來的吧,不然以你的實力,不至于被抓起來當作奴隸?!?/br> “起初我的確目的不純,但現在我已經被你牢牢地捆在身邊,不能也不想離開了?!苯⒂H了親他的嘴角,目光如水般溫柔:“我們正在一起創造新的記憶,現在的一切都讓我感到幸福。而這種快樂的感覺,都是你帶給我的。我愛你,墨涅爾?!?/br> “我也愛你,江盛?!?/br> 墨涅爾情難自抑地吻了吻他,又笑著說:“江盛,你現在也很會說情話哄我開心了。不過我不怕你別有居心,我只想知道,我還能擁有你多久?” 江盛目光堅定而又平靜地看著他:“永遠?!?/br> 不管是這輩子,還是遙遠的下一世,我的全部身心都只屬于你。不管你是誰,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將永不停息地追逐你找到你,直到我死去的那一天。 讀懂了他眼神中某些只可意會的情緒,墨涅爾微微濕了眼眶,只覺得簡直不能更愛眼前這個人了。他沙啞著聲音說:“那就……太好了?!?/br> 帶著點涼意的手從他腰間探了進來,沿著尾椎骨緩緩向下。江盛敏感地顫了顫,問:“想做嗎?” “不是……我就是現在很想再離你近一點,想進入你的體內,把我們的距離縮得無限短,好好感受你的存在?!蹦鶢柦庵囊路圩?,撒嬌一般磨蹭著他的面頰。 “唔你現在是這么想,等進來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苯⑼耆芟胂蟮玫胶罄m的發展,然而面對墨涅爾的親昵他還是心軟了,“回去做好不好,這席天幕地的,萬一被人看見,你不害臊我還要臉呢?!?/br> 墨涅爾含住他的耳垂舔咬,發出幾聲含糊的壞笑:“哪有那么沒眼色的下人,就算真有人來了我就把你擋住,只丟我的臉好不好?我們還沒在外面做過呢?!?/br> “嘶,你這樣說話弄得我好癢……真是敗給你了,小混蛋?!?/br> 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扒干凈了,江盛還能怎么辦,只能順著他的力道被推倒在野餐布上。 “嗯……哈……” 火熱的唇舌從喉結一直舔到肚臍,口水把江盛健美的胸部腰部腹部弄得濕漉漉的。墨涅爾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握住江盛的roubang輕輕揉弄:“在外面赤身裸體好像讓你更敏感了,剛才我都還沒舔,你的rutou就已經自己凸起來了?!?/br> “唔……我都說了不要在外面弄……嗯……啊……但凡有點羞恥感……哈啊……都會很容易起反應啊……”江盛盡量克制著自己的聲音,身體因為完全暴露在天地間而一直在微微發抖。 “就是因為這樣野戰才刺激啊,”墨涅爾的笑容帶著點頑劣,“江盛你這副害羞到發抖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br> 雙腿被分開,粗糙濕熱的舌面沿著他的腹部舔到了柔軟的大腿根部。牙齒在腿根的軟rou上輕咬,微微的刺痛感和青年灼熱的呼吸讓江盛腿間的roubang愈發硬挺了。 “嘶……呃啊……唔……墨涅爾……要不還是回去吧……哈……這樣好奇怪……太羞恥了……嗯啊……” “才不要。好不容易讓你松口,就這么讓你回去了可就很難有下次了?!蹦鶢栆恢皇謙aonong著他的roubang,一只手伸到后方去摸他xue邊的褶皺,俯首半含著他的卵袋嘬吸,“叫出來,別忍著?!?/br> “哈……唔不……啊啊……” guitou顫抖著吐著透明的腺液,墨涅爾伸手抹了一把,指腹對著他的馬眼時輕時重地戳弄起來,舌頭則沿著會陰緩緩下滑,隨后yin褻地拍打著雙丘間艷紅色的菊xue。 他熟知這具身體所有的敏感地帶,江盛被他玩弄得毫無抵抗之力,終于忍不住喘息著呻吟:“哈啊……好、好舒服……嗯啊……哈roubang像在被手指cao一樣……呃啊好棒……里面好癢……” “啊啊別打了……墨涅爾……想要舌頭幫我舔舔……嗚舌頭插進來好不好……” 墨涅爾如他所愿:“好啊,再叫sao一點,我就讓你更舒服,用盡你能想得到的話來取悅我吧?!?/br> 糊滿了口水的saoxue被肥大的舌頭瞬間捅開,唇瓣有技巧地嘬吸著xue口的褶皺,發出“啵?!钡膟in亂聲響。 緊致的腸壁被舌頭用力地舔開碾壓,入口處的xuerou被嘬吸得腫起,隨后被牙齒輕輕叼著拉扯,露出里面更加靡艷的腸rou。 “啊啊啊舌頭cao進來了……唔好棒……sao屁眼吃到熱熱的口水了嗚……” “哈啊不要吃那里……嗯啊啊啊……屁眼被扯開了嗚……不要……空氣進到里面了……好yin蕩哈啊……” 看著那sao媚的腸rou,墨涅爾恨不得立馬把自己的roubang捅進這銷魂緊致的屁眼里。 他握著江盛性器的手忽然快速地taonong起來,肥厚的舌頭繃緊了像roubangcaoxue一樣頻繁抽插,沒幾下便jian得那口屁眼yin水直流。 “啊啊啊好爽……墨涅爾好棒嗚……sao屁眼被舌頭插了哈啊啊……jiba也好舒服……唔啊啊不行了……太爽了……要到高潮了啊啊啊啊——??!” roubang射精的同時后xue里也噴出一股股yin水,江盛的臉上落了不少濁白,而墨涅爾則被濺了一臉sao水。 “江盛,你噴這么多,是想給我喝你的yin水嗎?真是sao透了?!彼税涯?,舔掉唇上的水液,解開自己的褲子就準備cao進去。 “等、等等?!苯⒍懔艘幌?。 墨涅爾忍得額角青筋直跳,眼里的yuhuo像是要把江盛整個人都燒著了,他挺著roubang在那誘人的臀上拍了拍,聲音暗沉得可怕:“怎么了?你該不是要臨場反悔吧?” “不是,”江盛被他的眼神燙了一下,撐著地顫巍巍地站起來推著墨涅爾讓他靠著橡樹邊坐下,語調強勢卻難掩羞意,“總不能只有你一個人賣力,也讓我主動一次吧?!?/br> 墨涅爾始料不及,怔愣地看著他。 江盛結實修長的雙腿分跪在墨涅爾腰側,他臉色潮紅,眼神躲閃地低下頭去,一只手扶住那根粗如兒臂的猙獰roubang,一只手掰開自己的臀部,咬著牙對準了緩緩往下坐。 “唔……好脹……嗯啊……哈……” 主動騎乘的愛人即便羞恥至極也大膽地向他打開身體,笨拙而努力地取悅著他。從身到心徹底占有一個人的認知在此時變得無比深刻,墨涅爾幾乎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狠狠盯住他,不想錯過江盛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碩大的guitou緩緩擠進了狹窄的腸道,江盛從沒有像現在這么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正逐漸被人占有著。 “哈啊……太粗了……墨涅爾你太大了嗚……” 絞緊的腸rou被毫不留情地cao開,黏膩的yin水和口水成了最好的潤滑劑。粗大的roubang侵入時一不小心蹭過了江盛的sao點,他霎時驚叫一聲,雙腿一軟跌坐在墨涅爾胯上,整個人一下子被那柄rou刃貫穿到底。 “啊啊啊被插到最里面了,射了啊啊啊——?。?!” 才射精過的roubang不久后再次被插射,江盛雙眼失神地倒在墨涅爾身上,后xue不斷地自主收縮。 guitou被迎面澆了一注yin水,本就因為主人的窘迫而絞緊了的腸道此刻更是緊緊吸裹在rou柱上不斷蠕動。 墨涅爾早已被江盛yin亂的情態撩得快要發瘋,當下再被帶著強勁壓力的saoxue一夾,克制不住地挺動兩下便射了出來。 后xue一燙,剛緩過神來的江盛身體抖了抖,幸災樂禍地大聲笑倒在墨涅爾身上:“哈哈哈墨涅爾你也有今天……你、好、快、??!哈哈哈哈哈……” “你自己剛才多sao你不知道?”墨涅爾粗喘著氣瞪他一眼,稍稍平復了呼吸便掐住他的腰開始一陣猛干,咬牙切齒道:“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到底快不快!” 重新脹大的roubang重重地cao干著,江盛被墨涅爾掐著腰上下舉按,碩大的guitou因為姿勢的緣故一次比一次進得深。 “哈啊啊……大roubangcao得好快啊……sao貨被cao得好舒服嗯啊……” 墨涅爾的雙臂用力到肌rou鼓起,他一邊快速挺腰,一邊提按著江盛的身體。 roubang和saoxue相對著快速運動,兩瓣小麥色的挺翹臀rou啪啪啪的打在他的胯骨上,晃出了色情的臀波。被cao得噴濺而出的yin水將他們的交合處弄得濕漉漉的,卷曲濃密的陰毛上閃著yin糜的水光。 “呃啊好棒唔……墨涅爾的大jiba好會cao……sao屁眼被干得又要高潮了啊……唔啊啊好爽……cao一cao我的xue心……sao貨要大jiba狠狠干我的sao點……” “sao貨!”墨涅爾滿頭是汗,胯下的roubang被xuerou饑渴地絞吸著。他又狠狠往上挺動幾下,忽然停下動作,惡意滿滿地說:“被我cao得舒服嗎江盛哥哥?” “哈啊……”江盛迷離的眼神倏然投向他,表情茫然而又驚愕,“墨涅爾……你、你叫我什么?!” “叫你,江盛……哥、哥?!蹦鶢栃蕾p著他的表情,roubang在他體內緩緩抽動,惡劣一笑道:“哥哥,光天化日之下和親生弟弟野合的感覺怎么樣???” 盡管他們之間并沒有血緣關系,但在此場景之下被墨涅爾用那樣篤定的語氣說出來,江盛竟真的有了一種在和親生弟弟交合的背德感。 他羞得渾身發顫,惱火道:“墨涅爾,你說什么胡話!” “是我在胡說嗎?難道不是哥哥你自己饑渴地把我的roubang吃進去,sao叫著要我cao你嗎?”墨涅爾露出了無辜的笑意,胯下的roubang卻再次用力cao干起來。 “我……哈啊……你不要……嗯啊啊胡說八道……”江盛被頂得說出的話都支離破碎,“我們不是……啊啊好快……唔啊……” “為什么不承認呢哥哥,和親弟弟在外面野戰明明爽得你都噴水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發現呢?哎……發現平日里一本正經的哥哥正被自己的親弟弟cao得像個蕩婦一樣尖叫呢?!蹦鶢柤贝俅⒅Ьo了他,嘴上的話語卻一刻不停。 luanlun的禁忌之感在此時被無限放大,被層層疊疊的快感侵襲的江盛再也沒辦法保持理智,含著淚無力地呻吟反駁:“不、不是……唔啊啊jibacao得太深了……不要這樣哈啊……呃啊啊……” 墨涅爾用手刺激他的roubang,自己那根埋在他體內的性器當下也爽得流著腺液:“呼……哈……哥哥的saoxue好熱,夾得我好舒服。哥哥是不是很喜歡吃我的jiba?哥哥現在被我的jibacao得只會浪叫了,好可憐啊?!?/br> 每次他一到臨界點墨涅爾就放慢速度,而等他堆疊的快感一下落,墨涅爾又瘋狂地jian干他。 江盛被他折磨得難耐到了極點,便什么也顧不上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主動上下騎乘著討好那根roubang,“嗚最喜歡弟弟的大jiba了……哈啊快動一動……用你的jiba把哥哥cao射……” “嘶——sao死了!”他反駁的時候墨涅爾還能以欺負他為樂,可等他一主動sao起來,墨涅爾就完全抵抗不住了。 小麥色的緊實腰身都被他的雙手掐出了青紅的指痕,墨涅爾狠狠碾著江盛體內的sao點,粗大的roubang做著最后的沖刺。 “啊啊啊弟弟的jibacao到sao點了……好舒服……弟弟干得哥哥好爽……要去了哈啊……sao貨要被親弟弟干上高潮了啊啊啊啊——?。?!” 前后同時登頂,江盛爽得白眼微翻,渾身劇烈痙攣著。再次射進后xue的jingye都已經裝不下了,“噗噗”的從兩人結合處艱難地迸濺出來。 墨涅爾低吼著在他體內射完jingye,等江盛緩過神來之后,他一個翻身把人壓在地上,還未軟下的roubang抽出xue口,又再次撞了進去…… …… 直到日暮西沉,天色已晚,這場瘋狂的性愛才有了結束的跡象。 江盛這回是真的覺得自己像被cao成了個破布娃娃似的,渾身酸軟得用不上一點兒勁。 而他身上的人此時卻心滿意足地壓著他慢慢回味,胸前有什么反著光,在夜色中一閃一閃。 江盛喉嚨都喊啞了,說話的嗓音變了調:“這個東西你還戴著呢?!?/br> 墨涅爾伸手愛惜地摸了摸那片含羞草掛墜:“當然,這可是你送我的第一個生日禮物?!?/br> 江盛回憶起了他們荒唐的第一次,問道:“你很喜歡含羞草嗎,我看你當時很激動?!?/br> “并沒有,含羞草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房間里面那一盆只不過是一時興起掛上去的裝飾品?!蹦鶢柧鞈俚孛嗣哪?,溫柔道:“我當時是很高興你能在意我的喜好?!?/br> 江盛被他說得心里一軟,感受著墨涅爾還埋在他體內的性器,神使鬼差道:“你不是想尿進來嗎?來吧?!?/br> 墨涅爾一愣:“你不是不愿意嗎?” 江盛含笑望著他:“如果能讓你安心的話,就算玩得臟一點也沒關系?!?/br> 墨涅爾聽罷卻搖了搖頭。 這下是江盛愣住了:“為什么?” “我已經不需要以這種方式來給你打上我的記號了,也不會再覺得不安。江盛,我愛你?!?/br> 墨涅爾神色虔誠而又幸福地吻住了江盛。 “我這一生原本只充斥著冰冷的仇恨,直到遇見你,我的生活才像是有了陽光照射?!?/br> “而你愿意愛我,就是我最好的救贖?!?/br> 他們未來還有很長的一輩子,可以像今天這樣盡情相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