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孩子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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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神啦,媳婦兒?!备颠h掛在白墨的脖子上,熱情洋溢地親他,舌頭順著淚痕,從小巧的下巴一路舔到泛紅的眼角,“呃...嗯——誰把你給弄哭了?” 正是地下城白天與黑夜交接的時候,人造太陽沿著地下城頂端的軌道緩緩滑動,半球形的倉庫大門已經打開,待那明亮熾熱的光源完全進入后便會閉合。屆時整個地下城就會陷入最初的黑暗。 模擬日落的橙黃灑落在傅遠的臉上,給他的皮膚鍍了一層柔和的金光。英俊的男人眼含笑意,用粗糙的拇指拂去白墨的眼淚。 “不哭了好不好,”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哭的我心都快碎了?!?/br> 白墨的瞳孔顫抖收縮,他的淚腺上一次正經發揮宣泄情緒的作用還是他的母親去世的時候。眨眼間已經過去了十年。 他的眼皮薄且柔嫩,像清晨剛綻開的第一朵玫瑰,舒展的葉片上還掛著細碎晶瑩的露水。長時間的哭泣后,這雙堪稱柔媚的眼睛已經腫起,像兩只飽滿的小桃子。 傅遠的肚子很疼,可他依舊興致勃勃。白墨高高在上地發號施令,千軍萬馬從他的手底下過去,似乎沒有什么可以打破他堅不可摧的心房。 除了傅遠本人。 “呃...呃啊......”他憋住一口氣,小腹挺起,靠在白墨胸口,兩只手撐住大腿,xue口緩慢地撐開,“嗯呃——” 失去羊水的潤滑后,還困住產道里的胎兒下落的趨勢變緩,滯漲的澀痛撕扯著傅遠的下體。 方才險些爆發的精神風暴雖然浪費了寶貴的時間,但大概是背字走的太多,老天爺都看不過眼了,白墨的精神圖景竟然因為本能找尋向導的精神力的刺激,有了恢復的態勢。 事到如今,白墨也不得不感嘆一句命該如此,更多的喜悅或求而得之的興奮在傅遠的呻吟聲里迅速褪去,如同漲潮落潮,自然而然,沒有任何痕跡。 [乖,深呼吸,把氣送下去,]他支撐著傅遠,微微俯著身子,右手張開,貼在孕夫的產道口,小心地感受著胎頭下降的趨勢,[慢慢用力,不要急,小心撕裂。] 持續不斷的羊水和血液粘稠地掛在他的手指上,潔癖又龜毛的首席卻絲毫不嫌棄。 [聽我的指揮,來,用力...] “唔......嗯...嗯......嗯啊......”傅遠用力閉了閉眼,鼻頭皺起,嘴唇緊緊抿著,“寶寶的頭...嗬...呃啊—嗬啊........” 白墨細膩的手指摩挲傅遠被撐開一條縫的下身,溫柔地護住,洞口的皮膚因為用力推出胎兒而被撐開,變得像紙一樣薄。 傅遠一用力,毛茸茸的胎發就會撐開他的洞口,摩擦白墨的手心。 [再加把勁,我已經可以摸到她的頭了。]白墨用下巴和肩膀輕輕夾住傅遠的頭頂,蹭了蹭,哨兵的板寸扎在皮膚上,有點疼又有點癢。 傅遠撅著屁股微微彎曲膝蓋,撐在腿面上的手指收緊,在小麥色的皮膚上抓出道道紅痕。 “啊...啊——”他的xue口擴張,胎頭若隱若現,“嗯呃...!怎么......呃...這么難...難生???” 傅遠受過各種各樣的傷。被猛獸的利齒撕咬、貫穿肩膀的子彈、烈焰的燒灼,等等等等,不一而足,可沒有什么傷帶來的疼痛感能夠和他此刻相提并論的。 “腸子...呃啊......快撐裂了!嗯啊啊——要裂開了——”傅遠一邊叫疼,一邊頂著劇痛努力生產,“憋死我了...嗬啊啊—” 街角的爭執愈演愈烈,已經有強壯的青年開始發生肢體沖突,已經全然忘記自己任務的幾人興致勃勃地湊過去吹口哨拱火,唯恐天下不亂。 在這一片混沌無序里,傅遠和白墨擁抱在一起,躲藏在狹小低矮又骯臟的雜物間里,幾乎在敵人的眼皮底下竭力產子。 伴隨著陣陣劇痛,傅遠自己也記不得到底用了多少次力。羊水的流失讓他口干舌燥,下體又憋又澀,每次用力都仿若遭受凌遲。 人工模擬的陽光隱匿在光源塔內,下城區居民家里亮起昏黃的光,違規搭建的電路發出無法負荷的嗡嗡聲。 時間慢慢流逝,因為一只音箱而展開的口角已然演變成了兩個家族間的械斗。 傅遠的產道從體內被異物蠻橫擴張,發育成熟的人類胎兒個頭不小,傅遠肩寬腰窄,被從內部打開的疼痛過于劇烈:“媳...啊......媳婦兒...呃......幫幫我......嗯——”他渾身的肌rou繃在一起,大腿根痙攣著,“我生不出來......” 他的嗓音里帶上了哭腔,但并不是因為疼痛。 他的小姑娘憋在產道里的時間太長了,哨兵敏銳的觸感發現她的胎心正在減緩,失去羊水緩沖后,傅遠的rou壁直接擠壓磨擦到胎兒嬌嫩的肌膚。 再不抓緊時間把孩子生出來,她恐怕就要悶死在父親肚子里了。 “寶寶...快撐不住了......呃啊——!”傅遠焦慮地拼命向下推,全然顧不得被撐開撕破的痛楚,“媳婦兒...救救她......嗬啊啊...啊...” 他無助地抓著白墨的手肘:“生不出來......” 白墨反手與他十指緊扣,溫柔鎮定:[別怕,你就快生出來了,冷靜。] 他順著恢復神速的精神連結,持續不斷地傳達安撫情緒的信號,雖然還未能恢復到全盛狀態,但傅遠激動的情緒很快平復下來。 “唔啊......太難生了......”他的手指蜷縮著在白墨的手背上握出白色的壓痕,“以后...啊......再生孩子...我就是狗!” 他感覺到孩子的小腦袋頂在自己的胯下,正努力想要從小嘴里擠出去,整個下體都像被填滿一樣:“呃啊......憋死了...” 白墨的另一只手一直放在傅遠的腿間,隨時準備接住被生出來的孩子:[好,都聽你的。] 他已經摸得到胎兒的額頭,傅遠的洞口被撐開到極致,緊緊包著孩子的頭顱,姑娘的半個腦瓜已經頂出了傅遠的xue口,只有最寬的地方還卡在體內。 白墨動作輕柔地把二人交握的手拉下去,讓傅遠的手背輕觸胎兒:[她的頭已經生出來一小半了。] 胎發濕漉漉地貼在傅遠手背上,他松開白墨的手,小心翼翼地撫摸,張開手指比劃了一下大?。骸?..怎么撐的這么大...”他憂心忡忡地問,“我以后松了,你還會愛我嗎?” [貧嘴。]白墨扶著他,[加油,勝利就在眼前。] 傅遠抱著他的脖子,仿佛一個沉重龐大的頸飾,放任白墨支撐起自己,閉上眼專注地用力分娩。 “呃啊...!嗯——”他挺著腰,找到更利于順產的角度,“就要...嗯......就要生出來了......啊...加油......” 胎頭竭力突破小口的挽留,開始移動。 “啊—!嗯啊啊......!撐開了...嗚嗯——”傅遠的頭無力地垂下,面頰幾乎平行于地面,汗水滑過高挑的鼻梁,積聚在鼻尖,一滴滴地掉在地上。 他的雙手從身后抓住臀瓣,指尖用力地掰開,渾圓的臀rou被捏的凹凸起伏,腿間的小口隨著他的手露出來,鮮紅的軟rou包裹著胎兒的頭部,圓潤緊繃地鼓起來。 傅遠搖晃著腰,xue口被撐開。 “唔嗯...呃嗯......嗚...啊......”他大口喘氣,胸口起伏,脖頸青筋跳動,從肩頸到額頭都通紅欲滴,“呃——啊——來了——她來了——” 白墨安撫他的后腰:[堅持一下,馬上就不痛了。] “頭...嗯啊....哈啊.........嗯啊——頭要出來了——堵的好疼……嗯啊啊......太干了呃啊......澀的屁股疼......嘶啊.........” 卡在傅遠腿根的孩子猛烈地沖破了重重封鎖,撐的半透明的xue口突然擴張到極致,伴隨著羊水“撲哧”噴濺出來的聲音,rou膜里擠出了完整的胎頭。 “呃啊——頭...頭生出來了——!”傅遠哎哎地哼喘,手掌扶著癟了一半的大肚,抵在白墨身上,再一次撅起屁股,“啊...嗯啊啊啊——哦呃......生了...出來了——” 胎兒整個從他的腿間滑出,余量不多的羊水伴著鮮血嘩嘩地落在地上,剛剛出生的嬰兒被白墨穩穩地接住。 傅遠眼前一黑,軟倒下去,缺氧的小動物一樣大口喘氣,手臂扶在白墨胸口:“呼...呼...呼......我...我生出來了,”他用劫后余生的語氣呢喃,“終于生出來了...疼...疼死了......” 白墨撐住他,將孩子抱進懷里,拿外套輕輕擦拭她身上的羊水和血液,小小的嬰兒閉著眼,小拳頭縮在身前,踢著腿,發出了這輩子的第一聲啼哭。 “哇啊——哇啊——” 清脆透亮。 傅遠疲累極了,腿軟的快要站不住,但依舊努力地撐起自己。白墨一手攬著他的肩膀,一手將孩子護在傅遠的胸前,把父女二人都抱的穩穩當當。 哨兵又稍稍努力了一下,娩出胎盤。 他低下頭,仔細地注視著這個折磨了他數小時的小東西。 剛出生的嬰兒水淋淋的,皮膚泛紅,身上還帶著白色的脫落物,因為被困在產道里的時間過長,她的頭被憋得紫紅,未閉合的頭骨因為剛剛從狹窄的通道里擠出來而變得尖尖的。 傅遠把背心撩起來,露出一邊的rufang,尚未睜眼的小東西就迫不及待地含住rutou,吸吮起來。 “孩子很健康?!卑啄p聲說道,用手指擦去嬰兒鼻梁上殘留的羊水。 傅遠正父愛爆棚,乍一聽到他的聲音:“你不裝啞巴了?” 白墨給了他一個假笑,小心翼翼地護著剛剛分娩的哨兵,帶著他大大方方走了出去。周圍的人似乎全然沒有看到兩個大男人一樣,全神貫注地圍觀打架。 在經過某個追擊過他們的哨兵身邊時,傅遠哼了一聲,抬腳用力踹他的小腿——然后嘶嘶地抽著氣差點摔倒——此人也沒有察覺。 “......我cao?!备颠h齜牙咧嘴,剛才抬腿的動作撕扯到了他腫起來的后xue,被嬰兒撐的暫時失去彈性的小洞還張開著,冷風呼呼往里灌,“我不會真松成水缸了吧?” 白墨熟練地放出自己的精神力,肆無忌憚地cao控身邊一圈人的五感:“......” 有時候,有個太跳脫的伴侶是一件令他無奈的事情。 白墨精神圖景里的巨大白蛇吐著信子將黑色的大貓盤在身前,鼻尖輕輕拱了拱它的尾巴根。 黑色毛發下粉紅的腸rou被蛇卵撐的裸露出來,承影難受地嗚嗚叫著,腹部用力收縮。 重傷初愈的欺霜用舒緩的精神波動幫助伴侶緩解疼痛,最強向導的精神獸甚至還有余力對逼得傅遠不得不在室外站著分娩的追兵們做一些小手腳。 很快,承影便順利生下了一枚雪白的蛇卵。兩只對外兇殘無比的猛獸高高興興地將它團起來,依偎在一起,互相訴說對彼此的思念。 恢復能力的白墨變得有恃無恐,他帶著傅遠返回了安全屋,悉心安頓好產后虛弱的哨兵,幫他清潔身上的胎水血污,又將嬰兒包裹好,放在傅遠的臂彎。 他自己則拿了一本書,坐在父女身邊,任由傅遠鉆進自己懷里沉沉入睡。 他的哨兵今天累壞了。 白墨撫摸著傅遠的下頜,平靜祥和的氛圍在黑暗中浮動,仿佛他們從未狼狽地離開過一樣。 只有那雙比深夜還要黑沉的雙眼中流露出一星寒光。 是該有人要為傅遠今天所受的苦而付出代價的。 白墨輕輕挑起嘴角,猩紅的舌尖滑過森白的牙,露出一個蛇類般陰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