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大肚哨兵強行口|交,大口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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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遠軟塌塌地把自己掛在白墨的肩膀上,樹袋熊一樣抱緊他。半長不短的睫毛上掛著幾滴眼淚,半開的嫩色xue口溪流潺潺,糊在白墨的腹肌上,劇烈的快感和適度的疼痛令他腳趾蜷縮,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媳婦兒...你可要cao死我了......”那種仿佛要被從體內撕裂的感覺又可怕又舒爽,稍微回想一下,傅遠就覺得自己腿開始打顫。 白墨抱著他的腰,靠著床頭,沿著他的后背給順毛,筆挺的yinjing戳在他臀瓣的間隙,已經冷卻的體液粘在上面,涼颼颼的:“該,讓你浪?!?/br> 從軍多年的哨兵一直信奉的都是英雄流血流汗不流淚,結果在床上運動稍微劇烈一點就爽的又抓又撓,眼淚根本控制不住。 幸虧見過他這一面的只有白墨一個人,而白墨也并沒有和人分享自己伴侶在床上可愛表現的嗜好,傅軍團長的一世英名才不至于掃地。 傅遠收縮臀大肌,輕輕夾住屁股間的大寶貝,白墨“嘶”了一聲,手掌往下,用力打他的屁股,豐盈的臀丘水波一樣晃蕩:“記不住教訓?” “誒你這人,下手怎么這么狠?”傅遠咧著牙花,撐著白墨的肩膀拉開距離,直勾勾地看著他,義正詞嚴道,“我都快爽翻了,你這還梆梆硬,我心里怎么過意的去?” 說著伸手又想去摸剛剛把自己插哭了的大roubang:“來,媳婦兒,老公伺候你射......” 被白墨猛地攥住胳膊:“少sao點?!鼻嗄甑暮谘劬Σ粷M地瞅著面泛情潮的哨兵,“整天精蟲一上頭就什么都不管不顧了?!?/br> 他向上一托傅遠的屁股,綿軟的rou團在他修長的手指間布丁一樣顫動,示意他歇好了就從自己身上下去:“幸虧最后那一下沒破水,不然生到最后羊水不夠,孩子卡半路上,有你好哭的?!?/br> 傅遠扶著肚子慢悠悠地從白墨的肚皮上爬下來,軟躺在白墨身邊,臉上還帶著性事后的慵懶,不輕的體重在他的胯骨上壓出兩坨紅色的臀印。 “你說我爽哭我一千萬個相信,”他不屑地用鼻子哧一聲,翻了個白眼,“疼哭?不存在的!” 說著卷起背心,露出肋下的一道圓形的傷口:“瞅瞅,爺爺我年輕的時候自己去出任務,被變異物種襲擊,那畜生一口下去咬穿了我的肺,”他的手順著胸口從上往下一捋,拍的胸脯梆梆響,乳波隨著他的拍打微微蕩漾,“這一邊肋骨全斷了,就這,老子還能反殺?!?/br> 雖然反殺之后他就因為失血和缺氧暈過去了,最后還是路過的首席向導衛隊給他撿回去的。 白墨的視線好像被黑洞撕扯的行星,注視著熟悉的傷疤,可又總是忍不住想去看傅遠rou鼓鼓的rufang??柘碌膟injing硬了又硬,頂端溢出體液,活似口水滴答的饞rou猛獸。 傅遠似乎全然未覺,依舊沉浸在往昔的榮光里:“聽說女人生孩子的疼相當于斷五根肋骨,爺斷了十二根,還能爬起來打架,半滴淚都沒掉,”他驕傲道,“不就是生個孩子嗎,以前隔壁蕾貝卡生孩子的時候可是一聲沒吭,我還能比大小姐還嬌弱?” “嗯,你厲害?!卑啄讨谒?,默默告訴自己,這個傻哨兵正在生孩子,現在把依舊矗立的yinjing重新插進他的屁股是不人道的行為。 傅遠樂呵地湊在白墨邊上叨叨叨叨,嘴皮子瑣碎的要命,簡直可以把白墨煩死。但這都是表象。哨兵叨逼叨著慢悠悠靠近白墨。 向導閉著眼躲避蕩漾的乳波,有節奏地緩慢呼吸,用曾經在白塔學到的技巧平復體內沸騰的血液,試圖讓勃起的yinjing冷靜下來。 當他還有精神力的時候,這一招百試百靈,哪怕傅遠發sao地把roubang含在嘴里,又咬又吸,他都可以心無旁騖地處理文件——有用的幾乎反人類。 但顯然現在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他胯下的roubang早就熟悉了伴侶體內的形狀和溫度,甚至于觸碰到rouxue里哪一點會有什么反應都一清二楚。 傅遠說自己素了太久饞他的roubang,白墨又何嘗不饞傅遠的屁股。只可惜這么一出,一來二去非但沒幫白墨解饞,反而更加饑渴。 白墨瞇著眼,兇光涌動的烏黑瞳孔半掩在白皙的眼皮下。羽扇一樣的睫毛顫動著,大開的褲鏈下露出濃密的恥毛,以及彎曲地翹向天花板的yinjing。 傅遠拿自己的背心擦了擦射在肚皮上的jingye,歪著脖子笑嘻嘻,狀似不經意地把手指搭到白墨屈起的膝蓋上——指縫里還有他剛才從屁股后面摸來的水。 他靠的太近了。 濃郁的麝香味里悠蕩著二人常用的洗發水的香氣。健美英俊的哨兵半伏在床上,抬著頭,表情單純快樂,眼神卻熱辣yin蕩,豐滿的雙乳被手臂無意地擠壓出深刻的溝壑,曲線柔軟的腹部挺起,遮擋住身下的大片風光。 白墨不自然地擰起眉,試圖躲開他的糾纏。 哨兵的五感敏銳異于常人,在嗅覺上大約可以和犬類一較高下,對于他們來說市面上常見的任何添加了香味劑的產品都很刺鼻。 傅遠慣常使用的全都是白塔聯合其他勢力的團隊研發的無刺激清潔產品。這東西是需要注冊在籍的哨兵拿著身份卡到專門的部門購入的。 大半年的東躲西藏下,就算有物資補給包,傅遠也無法保證和以前一樣暢快地拿昂貴的洗護品清潔自己,漸漸地他也習慣了民用的劣質洗發水。 是我讓他受委屈了。白墨突然這么想。傅遠的父母都是白塔高層,二人只有他這一個兒子,他們對傅遠寵愛有加,甚至把他溺愛成了一個混世魔王。 從出生開始就一直享受著最昂貴精致生活的大少爺在短短數百天的時間里學會了委曲求全。 傅遠并不知道白墨心里的百轉千回,他只知道自己的向導突然有些失神。 軍隊里的將領最重要的能力之一就是對時機的把握。傅遠果斷出擊,像匍匐在蘆葦中靜候幼鹿飲水的食rou動物般,餓虎撲食—— 他趁白墨暫時失防,把他豎起的yinjing含進了嘴里。 “呃——”白墨悚然一驚,“你!” 敏感而硬的發疼的大玩意兒猝不及防地進入了一個高熱而濕軟的地方,被口腔內細滑的皮膚包裹住,強烈的快感直沖頭頂。 傅遠拱起后背,下巴擱在白墨胯骨和腿骨交界處的凹陷里,嘴巴張得大大的,費勁地把大家伙整個吃下,一側的臉還埋在白墨小腹的陰毛里。 “哈,被我抓住了吧!”他含糊不清地得意洋洋,騰出一只手來抓住兩只飽滿的精囊,手指把玩袋子里的小球,鼓動臉頰。 白墨被他咬的額頭爆氣青筋,方才突如其來的傷感仿若一只被戳爆的水球,殘骸猶存,但已經落得滿地狼藉:“傅遠!” 傅遠忙著吃rou,大玩意兒把他的嘴塞的滿滿的,最頂端已經戳到了他的咽喉,他沒工夫搭理白墨,只是用手指搔弄雙卵相貼處的皮膚。 這狗東西!白墨唔了一聲,抓住自己身下的床單,雙腿不由自主地伸直,小腹難以自抑地向上挺。 傅遠被他戳的干嘔起來,生理反應讓他的喉管口抽搐著收縮,試圖將伸入的異物推擠出去,但這并不會得到應有的效果——它反而將傘狀頭和一小截yinjing攪的更緊了。 畢竟它并不是被設計來專門干這一行的,傅遠那被搶了客人和工作的屁股寂寞難耐地流出水來。 “呃......嘔.....唔......”他強忍嘔吐的欲望,將rou莖吐出來一半,又整個吞回去,淚腺因為反射作用而不斷分泌出淚水,很快就沾濕了白墨卷曲黑密的陰毛。 白墨胸腔里傳出沉悶哼聲,床單在他的手指間扭曲成一朵怪異的花,纖細的指尖泛白:“啊...” 傅遠的手扶著yinjing的根部,用嘴唇包裹住頂端,舌尖戳刺著馬眼,牙齒剮蹭脆弱的表皮。 “呃...”白墨仰起頭,脖頸的曲線拉得修長,喉結鑲嵌在軟而白的皮膚下,難耐地顫動,汗珠匯聚成線,滾滾滑落進半敞開的襯衫領口,因情欲而泛起一層嫣紅的胸膛擴張,“嗯...” 他想用力按住傅遠的后頸,把整根yinjing都cao進他的胃里。 傅遠啾啾地輕輕親吻著小雨傘似的頂端,爾后含進嘴里,用力一吸。微微開合的馬眼忽地長大,濃稠而粘膩的jingye噴射而出。 “呃啊——”白墨壓抑著的呼聲隨著射精難以壓制地響起,他的眼尾紅艷如早春含苞的桃花,雙頰浮動著舒爽的春情。 傅遠已經張大嘴,將大股的乳白色液體吞咽下去,但那許久未抒發的yinnang里積存了太多的jingye,他已經非常努力地吞吃,卻很快被射滿一嘴,無處可去的液體順著他的唇角緩慢地溢出,滑動至下巴,粘出一條yin靡的亮線。 “......胡鬧?!卑啄綇鸵幌潞粑?,底氣不足地訓斥傅遠。 哨兵的臉頰鼓鼓囊囊地裝滿jingye,費力地將腥咸的粘稠物咽了下去,眼睛挑釁地掃過白墨漂亮的臉。 白墨:“......”伸手捏住傅遠的腮幫,“吐出來。什么都吃,臟不臟?” 傅遠給他拋了個媚眼兒,鮮紅的舌頭舔著水潤潤的嘴唇,上面還沾著未吃凈的濃精:“晚啦,”他拍拍胃,“我先幫你存著,等咱家小姑娘生出來,我再用這個給你懷二胎?!?/br> 白墨扭過頭,抿住嘴,薄唇被肌rou來回拉扯,忍了幾秒,低下頭抬起胳膊,食指彎曲,指節輕壓在鼻尖上,遮住小半張臉,嗤嗤地笑了起來,肩膀上下抖動,風情萬種的鳳眼如兩彎弦月:“你啊......” 傅遠摟著他的腰,毛扎扎的大腦袋擱在他的胸口:“問你呢,還想再要個不?”他伸手摸摸腹底,胎身已經從上腹下降到了腰間,酸脹轉而向抽痛靠攏,但遠遠不到他的忍耐極限。 “還不是時候?!卑啄珟退p揉疼痛的孕肚,“徐江那邊暫時還沒著落,白塔的內部斗爭可以利用之處很多……”他言盡于此,不再多話。 身為白塔內斗的犧牲品,誰都知道前任首席冤枉,但袖手旁觀甚至樂見其成之人甚多。好在白墨不是吃素的。 傅遠明了地點頭。這段時間他們并非只會一味躲藏:“在沒有一擊必殺把握之前,必須要足夠隱忍?!?/br> “安排下去的人已經起作用,最近杜肖明娟一定會反撲,要小心啊?!敝幌M麄兊膸褪帜茉谀侨簢赂颠h的人通知白塔之前趕來。 白墨揉動孕夫腰腹的手上動作溫柔細致,憂慮被他深深藏進眼底:“安心待產,別的我來想辦法?!?/br> “我信你?!备颠h輕聲說。 他腹中的產痛終究愈發猛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