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師兄臀位難產,師弟接生,孩子出世(虐身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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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伯禮自被處罰以來居所便不似從前那樣門庭若市,但也不至于門可羅雀??山袢詹恢醯?,從前鳥語花香分外有格調的小院里恐怕真的連半只鳥都抓不到。 重重禁制封鎖之下,院落內一派安詳,山風吹拂各類花樹,竟然半分響動都沒有。 池秋御劍疾馳而來,離著小院數里之外便看到徐伯禮飼養的仙鶴成群結隊拍打著翅膀,于堂屋上方盤旋,哀戚地嘶鳴。 他的心里一突,肅著臉并攏兩指,cao使著腳下寶劍加快速度,飄逸的外衣在高空凌烈的寒風中獵獵作響。 還未停穩,他便一躍而下,踉蹌了幾步嗆啷一聲把本命法寶棄擲在正屋大門前的路上,大步奔跑。 池秋三步并兩步跨上臺階,手甫一觸碰到酸枝木大門,面前就像撫摸水面一樣泛起一圈圈透明的漣漪。 師兄無事在屋子里設什么禁制?他在防什么?池秋覺得被他死命壓制在心底的不詳幾乎已經成真。 他指尖用力,發現徐伯禮一如從前那樣不對自己設防,輕而易舉地突入屋內。 正房門窗緊閉,沒有點燈,屋外陽光刺目可屋內暗沉如傍晚。池秋聳動鼻尖,敏銳地嗅到了一絲血腥氣,心里一涼,拔腿往臥房走去。 還未靠近臥房門,一聲痛苦嘶啞的哀嚎便破空而來,猛烈沖撞著池秋的耳膜。 “呃啊——!” 是徐伯禮!池秋慌亂起來,手忙腳亂撞開房門:“師兄!” 烈日當頭,仿佛一團燦爛的熔金。 徐伯禮一個時辰前就已經宮口開全胎水破裂,可掙扎了許久卻始終生不出來,無奈只好再一次從床上爬起,扶著臥房墻根艱難地兜著圈子,一邊走一邊向下用力,貼墻的一片地面都已經被他的胎水打濕。 他雙腿內側泥濘不堪,鮮血混雜著黏液自半張開的xue口汨汨流出,貼著腿根一路流淌至腳底,雙手也因為多次探到下體而沾滿自己的血。 “啊......!啊——??!疼......!嗬啊——??!”徐伯禮一手支撐在墻上,一手顫巍巍地按在大肚頂,向下壓扁,“肚子好憋......嗚啊——憋死了......要死了......呃啊...——??!” 徐伯禮急促地哈氣,弓著腿撅起屁股嗯嗯不止地使力,兩瓣緊實的屁股被撐開一條小縫,殷紅的xuerou外翻,洞口翕合,艱澀地吐出稀薄的胎水,孩子依然不見身影。 他雪白的褻衣系帶早早被他解開,兩片衣襟被大肚撐開落在兩側腋下,結實的胸部原來被肚皮擠壓而下部扁圓,隨著胎位下落失去支撐,顫巍巍地挺立著。 “嗚...嗚...嗚......嗚啊啊———出...出來......呃啊......??!”縱然徐伯禮生性隱忍樂觀,此刻也越發憂慮,他喘著粗氣,汗水滾滾落下,墜成水滴狀的大肚頂上橫七豎八地分布著好幾個血手印,蜜色的皮膚被他自己按壓出不少青紫色的淤痕。 徐伯禮面容痛苦地再次把手伸到下體,熟練地拿手指試探腸道,發現自己能摸到的最深的地方仍然只有蠕動的軟rou,孩子的小腦袋依舊遙不可及。 “嗬...嗬啊......怎么這么慢......下不來......我已經...呃...已經走了好久了......”他在疼痛暫且停歇時小聲抱怨,“產道都快撐裂了...嗚啊......” 胎兒幾乎在宮口開全的一刻就迫不及待地進入了產道,然而卻又牢牢地停在里面再不肯動彈,任憑徐伯禮怎么慘叫用力依然紋絲不動。 “快下來吧......爹爹憋的好疼......”徐伯禮苦笑著不住撫摸肚皮,被憋的焦躁極了。 為了防止有誰路過時不小心看到屋內的狀況,徐伯禮讓鶴童子關了所有門窗,又重新加固了緊致,以防被闖入,然后驅散了大部分有靈性的東西,獨自一人留在屋里生產,手邊唯一的依仗就是他的斷水劍。 劍修最重要的物品就是自己的寶劍,徐伯禮三歲開始練習劍法,百年來從不懈怠,哪怕肚子已經大到影響行動也會堅持每日揮劍一萬次,直到身體不再允許。 可以說劍曾經就是他的一切,現在徐伯禮生產困難,身體和精神都無比脆弱,就算不肯承認,他此刻真的需要有人陪伴。 可池秋太柔弱了,他是徐伯禮的珍寶,珍寶只能用來呵護,不能拿來依靠。 徐伯禮身邊身邊唯一能讓他稍微安心一點的大概就只有斷水劍了。 他痛苦地小口喘氣,豆大的汗珠撲簌簌地往下掉,炎炎夏日里竟然覺得手腳冰涼麻木:“唔啊......疼......” 斷水劍感應到了主人強烈的不適,喀喇喇地顫抖起來。 徐伯禮透過朦朧的汗水瞥了一眼自己的寶劍。若是他的實力沒有倒退,現在就可以召出劍靈來給他接生。 不過也說不準。徐伯禮倚著墻壁喘息休息,苦中作樂地想,就斷水那個暴烈又邪氣的性子,恐怕一定要狠狠嘲笑自己一番,然后嚷嚷一大堆有的沒的,討價還價,最后還不一定幫忙。 “唔......”他艱難地撐起后腰,扶著墻,“再走走吧...” 徐伯禮低聲自我安慰道:“就快生出來了...再忍一忍?!?/br> 他輕聲哼著,手掌扶著大肚,撐墻艱難地邁步,每一次抬腿,大腿根就會頂著孕肚向上一顫,很疼。 徐伯禮痛苦難耐地輕晃脖子,閉著眼虛弱地把額頭埋在撐于墻面上的肘彎內:“啊......” 他的胞宮猛烈收縮,企圖將卡在腹中的胎兒推擠出去,徐伯禮也借著收縮的力度努力,憋氣時大肚鼓起,全身都在顫抖。 “呃啊......啊——??!”他疼的抓撓墻壁,指甲幾乎都快折斷,耳根漲紅,脖頸血管擴張跳動,身下滴滴答答地落了一灘混雜著血絲的黏液,xue口拉出一道細長的銀絲,墜在腿間搖搖晃晃。 徐伯禮努力地生產,從外部都能感受到他施加在腹部的壓力,大肚在肌rou的擠壓中向下變成了扁球形,產道憋脹堵塞。 “唔呃...呃啊——!”他竭力向后仰起頭,牙根咬的咯吱響,臉頰咬肌抽搐鼓起,大肚向前挺,屁股往后撅,露出被撐大的xue口,“下來......嗬...嗬呃...!下來啊——” 靈胎在推壓和重力下被更深入地擠進產道——然后又卡住了。小東西不知為何,個頭似乎格外的大,徐伯禮產道不算狹窄,居然快要撐不下他。 費盡全身力氣聲嘶力竭地努力了好長一陣,換來的是幾乎沒有進展的進展,繞是徐伯禮也接受不了。 一口氣用盡,他頹喪地趴在墻上,劇烈地喘氣:“呃啊...啊......生不出來......嗬...嗬...嗬...好憋......” 徐伯禮血氣翻涌,心慌意亂,愁苦地垂下眼看著自己鼓鼓囊囊的大肚子,又疼又累,支撐著身體的雙腿栗栗打顫,大腿肌rou糾結:“好難受......” 又是短暫的停歇,徐伯禮抓緊這不到半盞茶的時間調整內息,默念清心經以平心靜氣。 醫書上說頭一胎生起來確實比較慢,徐伯禮安慰自己:“撐住...就快生了......” 徐伯禮活了三百來年第一次當爹,以前別說生孩子,他最近一次看到新生兒還在十來年前——就是池秋——自然不知道正常生孩子該是什么樣子,醫術又稀松平常,還以為生孩子大抵就是這么遭罪。 可是常說的第一胎慢是慢在開宮口上,待開全了,身體強健的人甚至只需要稍稍用些力氣,孩子就能順利降生。 徐伯禮常年習武,加之靈氣淬煉,身體可比常人好太多了。他宮口產道開的順利,眼下費盡力氣也生不動,分明就是胎位不正難產了。 可身兼產夫與狗頭接生公二職的徐伯禮卻無知無覺,積攢了一些力氣之后,又捧著肚子步履蹣跚地貼著墻根自虐一樣地走動,時不時還顛動兩下,好讓孩子下來的更快一些。 “呼...呼...哈......呼...撐住......”徐伯禮一邊拖著酸軟的腿,一邊給自己打勁,“不疼...不疼......” 他雙腿內側的濕痕干透后又背新的體液覆蓋,層層疊疊的。 “再...加把勁......”徐伯禮大半個身體都貼在墻上,額頭滿是汗水,手掌按壓堅硬的大肚,吸一口氣,“再走兩圈......” 興許再走動片刻,孩子就下來了。徐伯禮樂觀地想,垂著頭氣喘吁吁,好像即將登頂的爬山客,雙腿酸軟精疲力盡。 忽然,他皺著眉抬起頭,看向堂屋的方向。 有人擅闖他布下的禁制! 徐伯禮迅速掐了一個手訣,準備隨時召來斷水劍,旋即發現,來人幾乎沒有受到阻礙。 是池秋! 徐伯禮一驚。他怎么回來了?!鹿丹霜沒能拖住他嗎?!一時間也顧不得正在生產的身子,只想趕快阻止那孩子進屋。 臥房里血腥泥濘,那孩子進來定會發現自己正在生產,恐怕要被嚇到了。 比起自己身下的憋悶脹痛,徐伯禮此刻更擔憂池秋,他迅速轉動眼珠,找到陣眼想臨時給他補一個禁制,防止池秋冒冒失失地闖進臥房。 可甫一邁步,離開墻壁的支撐,一陣猛烈的疼痛便又一次席卷而來。 徐伯禮大肚抽搐不止,腰腹劇痛如被猛獸攔腰咬斷,眼前一片昏花,大腿一軟,再也撐不住沉重的身軀,向前伏倒,他思緒混亂手腳麻痹,竟然無法及時作出反應。 他重重地摔倒在地,身前的大肚砰的一聲砸在地面上,酸軟的上身隨機壓下去,半球形的孕肚在劇烈的沖撞下扁了大半。 卡在產道內許久的胎兒在重壓下被猛然向下推擠,轉瞬間便突破了產道的束縛,逼近xue口。 徐伯禮的膝蓋磕在青磚上,擦破了大片,手肘上也滿是傷痕,但最痛苦的是被壓扁的孕肚,他痛苦地慘叫起來:“呃啊——??!” 他痛的眼前發黑,渾身戰栗,冷汗幾乎瞬間就又一次打濕了他后背的衣服。 徐伯禮蜷縮在地上,手臂顫顫巍巍地抱著孕肚,下體被胎兒撐開,腿根徹底合不攏了。 只聽臥房的大門被砰地一聲撞開,兩扇木門砸在墻壁上又反彈回去,發出巨大的聲響。 “師兄!”滿面驚慌的池秋連滾帶爬沖進來,第一眼就看到了赤裸著雙腿,鮮血淋漓倒在地上的徐伯禮。 他鹿一樣的圓眼驚恐地瞪大,徐伯禮眼神渙散地癱軟在地上,孕肚有氣無力地抽動,幾乎快要昏迷過去。 池秋顧不得害怕,撲上去摔在徐伯禮身邊,膝蓋結結實實地撞到地面,發出一聲悶響,了他全無察覺,一把將徐伯禮抱起,讓他靠在自己懷里,嗓音顫抖地小聲呼喚:“師兄...師兄!師兄醒醒!別嚇唬秋兒好不好?” 他輕輕扶著徐伯禮無力歪到一邊的頭,眼淚大滴大滴地落下來:“師兄!” 徐伯禮氣息微弱,眼睛無力地闔攏,在劇烈的疼痛中輕輕抽動,他還沒有昏過去,但意識已經渙散開來。 池秋焦急地四下環視,想要找人來幫忙,猛然意識到方圓數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心驚rou跳地抓住徐伯禮血淋淋的手:“師兄......” 進來的一瞬間他就明白發生了什么。比起被隱瞞,池秋現在更加心疼虛弱痛苦的徐伯禮。 池秋雖武藝平平,但畢竟也是一個修士,他強忍著眼淚,抱起綿軟無力的徐伯禮,把他挪到溫暖柔軟的床上去。 徐伯禮意識混沌了片刻,虛弱地睜開眼,還未說話便痛得嗚咽一聲:“呃......”他舉起虛軟的手臂,溫柔地擦拭掉池秋臉上的淚,柔聲哄他,“秋兒莫哭,師兄沒事?!?/br> 他屏息忍痛,眼神柔和。池秋看著他憔悴的臉色,心疼極了,他本就是個情感豐沛的人,這下哭的快要抽過去:“師兄!師兄你為什么不找我???”他顫抖的手落在徐伯禮抽動不止的孕肚上,“生產那么疼......師兄怎么能自己一個人?” “師兄不疼,”徐伯禮的聲音微弱,“乖,不哭,一點都不疼...” 池秋豎起眉毛,想要反駁,徐伯禮已經先他一步:“秋兒,幫師兄看看......”他喘了口氣,“看看我們的孩兒到哪里了?” 他可以感覺到,剛才雖然摔的很重也很疼,但自己也因禍得福,卡在肚子里的胎兒已經到了xue口,只需再努力一點,他就能生下來。 池秋含著淚,也知道現在不是撒嬌吵架的時候,他用力咬咬嘴唇,忍住脾氣,吸著鼻子看向徐伯禮的腿間,而后愣了一下,不大確定道:“我看到...孩兒的屁股了,”他又抓著徐伯禮的手,“是屁股先出來嗎?” 徐伯禮的xue口處擠著一只圓滾滾的小屁股,把那一圈薄薄的軟rou撐得發紅透明。 徐伯禮一怔,終于明白為何自己那么努力卻還是生不出來了。孩子是臀位,小身體折過來,不卡住才奇怪了! 他決定隱瞞自己臀位難產的事情,只笑道:“是的...”他揉捏著池秋的小手,輕聲道,“乖秋兒,去幫師兄把鹿師姐的丸藥拿來?!?/br> 池秋反問道:“藥?”什么藥?生產需要服藥嗎? 平時也沒見這傻孩子這么敏銳。徐伯禮無奈地哄他:“是養榮丸,補氣血的,”他吞下一聲痛吟,臉色如常,“師兄流了好多血...” 他話還沒說完,池秋就心疼的又要哭了,也顧不得細想,殷切地喂徐伯禮服下了助產的藥丸。 徐伯禮已經消耗了一上午,身上實在沒有太多力氣,胎位又不正,若不服藥,恐怕又要掙扎許久才能產下孩子。那池秋肯定會意識到不對勁了。 鹿丹霜的藥效果的確顯著。金燦燦的一丸入口即化,不消多時,徐伯禮慘白的臉色就逐漸紅潤起來,已經有些無力的宮縮也強烈不少。 徐伯禮悶悶地唔了一聲,斷斷續續地指揮池秋:“秋兒,去...去幫師兄剝開xue口......”他不敢叫痛,只得急喘,“抓住孩兒的屁股...唔......師兄用力...用力的時候,就...往外拉......” 他疼的手指揪緊床褥,臉上卻笑意盈盈:“別怕...很快秋兒就能當爹了?!?/br> 池秋只想盡快幫徐伯禮擺脫痛苦,聞言點頭:“不怕,師兄也不怕?!闭f著在他的腿間跪坐著,柔軟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放在軟rou上。 胎兒的屁股已經露出一小截,被緊窄的xue口擠壓的發青。池秋看著可憐兮兮被撐緊的軟rou,溫柔地向外擴張,一手伸入xue口,牢牢地爪子一樣抓著孩子的小屁股:“師兄...” 徐伯禮感覺自己憋脹的下體被五指侵入,又撐又疼,他深吸一口氣:“秋兒,拉...”他咬牙抬起上身,用盡全力力氣,池秋也配合地拽動孩子的小身體。 服過良藥又有師弟幫忙接生助產,徐伯禮居然很順利地推動了孩子。 他的下身越發撐大,胎水潤滑下,孩子的小身體和雙腿漸漸擠了出來,池秋機敏地拿手指卡住孩子的小腰,隨著徐伯禮的用力輕輕往外拔。 “嗚呃......”徐伯禮的嘴邊溢出痛苦的呻吟,額頭漲紅,青筋凸起,身體兩側的被子被拽起來,“嗬啊——” 好憋,好脹!小嘴快撐裂了!徐伯禮疼的嗚嗚哼叫,屈起的雙腿腿根顫抖,但不肯放開聲音。 “嗚啊——” 伴隨著嘩啦一下,他猛地躺倒下去,胸口劇烈起伏:“嗬...嗬......” 胎兒的整個身體終于滑了出來,只余下一顆小腦袋還卡在徐伯禮的xue口。 池秋驚喜道:“師兄!身子生出來了!”他俯下身,在徐伯禮的大肚上親了一口,“師兄再加把勁!” 他雙手小心翼翼地拖起孩子的身體,不敢再拉扯,生怕傷了他脆弱的脖子。 徐伯禮閉目休息片刻,再度發力:“呃啊......啊——”他默默道,好孩兒,快快出來,快快出來...... 池秋眼睛亮晶晶地注視著徐伯禮的下身,手指伸過去,小心地撐開血rou,幫助孩子露出下巴。 隨著徐伯禮的發力,小孩的嘴唇伴隨胎水鼻梁漸漸被生了出來,又是一陣水聲—— “呃啊——??!” “生出來啦!”池秋手里一重,穩穩接住新生的嬰兒,“師兄!生出來啦!”他又驚又喜又落淚,原地哭成了一只花貓,哭聲比自己的孩子還要高昂。 徐伯禮疲累地閉上眼,耳邊繚繞著一大一小兩個孩子此起彼伏的嚎啕聲,無奈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