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問題是怎樣解決的(兩頭騙的混蛋玩意兒)
書迷正在閱讀:收養海棠男主后 【主攻】、白日夢愛潭、封rou情奴、cao鼓肚/jingye灌大肚/產卵/觸手怪物/等鼓腹梗合集、戚戚、囚徒與監獄長(BDSM,鬼畜監獄長爸爸攻X美青年囚犯兒子受)、神使、廢柴皇子今天也很想死掉、入腹、【快穿】獲取反派真心值
閃耀只花了不到兩個小時就拿下了這場比賽,順利晉級淘汰賽。 世錦賽委員會的人在臺上簡短地講了幾句恭賀鼓勵的場面話之后,嚴沛和LL的隊員們握手合影,接受體育記者和電競欄目的采訪,折騰了快一個小時才得以脫身。 嚴沛的精力有些不濟,剛上大巴沒多久就靠著窗戶玻璃睡過去了,閃耀的隊員和工作人員沒人想打擾他,彼此說話交流都壓低了聲音,司機也關閉了車內的燈。 馬布其諾用手肘捅捅旁邊的bing:“誒,誒,你有沒有覺得,頭兒這段時間困得特別早?” 電子競技不需要睡眠,每一位電競選手上輩子都是折了翼的興奮劑,越是夜深人寂就越興奮,日落而作,日出而息,作息規律十分陰間。 嚴沛身為雷霆戰神,夜之王子,從來都是帶著全隊鏖戰到天明,但經過馬布其諾──雷霆第一神槍手──一雙5.0的鷹眼敏銳地觀察發現,夜の王様從世錦賽開始,每晚入睡時間穩定保持在零點之前。 這就非常不戰神了。 bing只有17歲,是閃耀最小的選手,但感情經歷之豐富,是可以讓每個雌性路過他的時候啐一口再走的程度。 他一下賽場就低頭在微信上和今年的第十二個女朋友聊天,被馬布其諾杵地手一滑,給對面發了一個“我日你媽”的表情包。 ─日落小草莓:??? ─日落小草莓:QAQQQQQ bing:“……” bing不想搭理馬布其諾這個大傻逼。 前排的棵棵耳力好,聽到聲音翻身跪在座椅上,椅背撐住手臂和下巴,小小聲道:“是嫂子,”她眼里閃著興奮的光,“我聽到老大和嫂子開視頻,嫂子一直在催老大早點睡覺?!?/br> 棵棵是閃耀一枝花,本來在女隊被老板當成花瓶擺設靠臉蛋和身材討好宅男用,被嚴沛慧眼識珠挖了過來,現在在隊里打坦克。 “嗷,”馬布其諾猥瑣地懂了,“怪不得?!?/br> 嚴沛實力強勁,垃圾話一堆一堆,幾句話就能讓人血壓拉滿,是電競圈低血壓患者的福音,速效救心丸生產廠商的心頭寶。 但大概世界上所有的東西都如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傻逼臭直男嚴沛終于還是遇上了命中注定的克星,從此在他面前各種裝乖賣巧極盡討好。 “我嚴神終究還是做了別人的舔狗?!瘪R布其諾沉痛地說,“這大概就是每一個電競人的宿命吧?!?/br> bing非常冷酷:“說你自己就行,別帶上我?!?/br> 日落小草莓莫名其妙挨了一張罵,居然沒有當場暴跳如雷地順著網線過來手撕男朋友,反而嚶嚶嚶地發了一堆“對不起是不是我不小心說錯話了”“啵啵啵親親你QAQ”“你不要生氣哦生氣對身體不好”之類的東西,外加一大堆小貓咪打滾賣萌的表情包。 哦,bing這逼從來不舔人,都是別人舔他。 馬布其諾就很恨,恨自己的眼神為什么那么好。 棵棵快笑瘋了,但礙于嚴沛在休息,她只張大著嘴,摟著靠背瘋狂顫抖,像一個癲癇發作的垃圾桶。 一點美女包袱都沒有。 “不過說實在的,”棵棵笑夠了,拿手揩掉眼角的淚,“換了是我,我也要做嫂子的舔狗?!?/br> 冰山雪蓮,高嶺之花,腰細腿長,半永久的高定西裝加上書卷氣十足的金絲眼鏡,是個人都無法抵御薄念的盛世美顏,被他冷冰冰地看上一眼就能原地變身抖M。 不良大神x高冷女王。 這是什么神仙cp! 棵棵現場表演猛女落淚。 “而且嫂子還懷著孕,馬上就要生了,”馬布其諾有點羨慕,“嬌妻愛子,老婆孩子熱炕頭,頭兒人生贏家??!” 薄念不喜歡被公眾關注,他和嚴沛的關系只有閃耀的人和一小部分親友知道。 外界的記者拼了老命想要拍到嚴神的對象是哪個,但兩年多了也沒有做到,足以證明薄念的反偵察能力之強。 比賽期間他和嚴沛見面都偷偷摸摸的,像不法分子接頭一樣,仔細算來,其實閃耀的隊員也有小半年沒有和薄念直接碰面了。 “也許到時候我可以認個干兒子?!瘪R布其諾美滋滋地說。 棵棵嫌棄地噓他:“你在想屁?!?/br> bing:“大半夜的就開始做夢了?” 棵棵和bing:“寧不配?!?/br> 馬布其諾,閃耀食物鏈最底端,今天也是想退隊的一天。 酒店離體育館車程不到十五分鐘,但大城市的晚高峰能持續到凌晨一點,最近要刮臺風,小雨淅淅瀝瀝地下,路上遇到了好幾起車禍,閃耀的大巴堵了快一個小時。 今晚的比賽比較輕松,但嚴沛的腰和后背卻依舊不太舒服,酸痛麻木,肌rou僵硬,在后臺休息時徐文澤給他貼的暖寶寶已經涼透了。 大巴不停地踩剎車,一路上他也沒睡的多好,反而有些頭痛。 隊員們湊在一塊商量著回房間點個燒烤熱鬧一下,問嚴沛:“老大,你吃不吃?” 嚴沛沒什么胃口,搖搖頭:“不了,你們玩去吧,別喝酒?!?/br> 棵棵沖著他吐舌頭,四五個小年輕擠在一起嘰嘰喳喳地上了電梯。 嚴沛跟在他們后面撐著腰,慢悠悠地走著。 徐文澤跟他并肩,問他:“還撐得住嗎?接下來的比賽行不行?” 嚴沛面無表情地從隊服的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用大牙咬的嘎嘣響:“男人怎么能說不行?” 這兩年嚴沛比賽打的太猛,腰傷發作起來連路都走不了,久坐久站之后整個后背疼的發麻,今天才打了兩個鐘頭左右,賽后他險些沒能自己站起來,還是徐文澤扶了一把才讓嚴隊沒有當眾丟人。 “別打岔,跟你說認真的?!毙煳臐珊蛧琅嫔狭肆硪粠麤]有人的客梯,等鏡子一樣的金屬門合攏后,他才繼續道,“其他的七個隊伍可都不弱?!?/br> 嚴沛被迫戒煙快一年了,但還是有嘴里咬點東西的習慣,他把米白色的塑料棒咬的左搖右晃,往后靠住電梯,拿扶手支撐在脊柱凹陷的腰窩,垂著眼不甚在意地笑著。 “閃耀更強,”他的虎牙很白,眼睛黑的純正,“有我在,冠軍不會落在外人手上?!?/br> “誰和你聊冠軍了?”電梯叮咚一聲停了下來,徐文澤邁步進入走廊,“我說的是你的腰?!?/br> 小組賽結束之后還有五天的休息時間,然后就是節奏快,賽程緊,對手實力更強的淘汰賽。 以嚴沛傷病的程度,恐怕很難打完最后登頂的這三輪比賽。 嚴沛自己也很清楚這一點。 這兩年他付出了無數的努力,冠軍的分量與重要性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他掏出房卡刷開大門:“難?!?/br> 體育總局對世錦賽很重視,補貼給的很大方,參賽選手們能在海江酒店有獨立的大床房,房間一側是巨大的落地窗,拉開窗簾可以俯瞰海江的夜景。 插卡后屋里的燈自動亮了起來。 嚴沛徑直走到會客區的按摩椅上,按下開關,放松后背肩頸的肌rou。 徐文澤以前是吳鉤的隊醫,吳鉤解散后他到家鄉本地的一家小公立醫院上班。 兩年前嚴沛重組閃耀,到處拉人,徐文澤就放棄了穩定的編制,跟著嚴沛這個活化石級別的超高齡選手最后瘋狂一把。 “你想怎么辦?”他坐在對面的小沙發上,半個身子都陷在柔軟的靠墊里,“小孩們一時半會也離不開你?!?/br> 這兩年里嚴沛一直有意識地培養隊員們脫離自己后獨自行走的能力,但在世錦賽這樣的大場合下還是不太夠用。 “我肯定不能缺席,”嚴沛的身體隨著按摩椅而微微起伏,他一雙無處安放的長腿翹到茶幾上,“文澤,這是我的最后一個冠軍了。我不想放手?!?/br> 徐文澤:“……剛進淘汰賽呢哥,別太飄了?!?/br> 嚴沛很無奈地嘆氣,用一種不是很懂你的語氣道:“你們這些人就這么不喜歡聽實話的嗎?” 徐文澤滿臉Max疑惑.jpg地看著嚴沛。 嚴沛眼神無辜地回視他:“怎么了?有問題?” 他并沒有發現自己剛才的發言有多霸道。 徐文澤是真不知道他是不要臉到極致還是自戀到極致。 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算了,習慣了。徐文澤麻木道:“沒什么,繼續?!?/br> 嚴沛有點莫名其妙地挑眉,繼續剛才的話題:“今天的比賽才兩個小時,但我也有些撐不下來。情況比七月份的時候更嚴重了,肌內效貼布作用不大?!?/br> 徐文澤明白他想表達什么了。 “最后幾場比賽你想打封閉還是止痛?”徐文澤開門見山地問道。還在吳鉤的時候他就已經給嚴沛扎過無數針了。 他沒有說什么對身體不好之類的廢話,畢竟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嚴沛打完這三場比賽就要退役回家陪老婆孩子去了。 徐文澤愿意跟著嚴沛一塊發瘋的目的也是希望能再次看到自己的隊伍奪得冠軍。 最后一針了,沒什么大問題。 嚴沛搖晃了一下脖子,有些心虛地摸了摸下巴:“兩個都打,反正就這幾場比賽了,我不想留遺憾?!?/br> 徐文澤嘆了一口氣:“行吧,反正這兩年你也沒打過,身體能承擔得住?!?/br> 嚴沛沖著他豎起兩個大拇指:“真上道,等我家孩子生了,我讓你倆認個……” 徐文澤瀟灑揮手:“干爹就免了,您老人家這種親戚我可伺候不起?!?/br> 嚴沛:“認個親兄弟?!?/br> 客房里應該沒有攝像頭。徐文澤觀察了一下四周,很認真地思考殺人拋尸后成功逃脫的幾率有多大。 送走徐文澤,造型別致的掛鐘兩根指針已經在12上重合。 薄念的航班已經起飛了快三個小時,今天的視頻開不成了。 雖然才分開了一會,嚴沛就有一點想念愛人了。但是如果薄念不走,他也沒機會忽悠徐文澤給自己打針。 嚴沛按下開關,厚實的軌道窗簾緩緩合攏,遮住窗外鱗次櫛比如星河落地的高樓大廈與光芒燦爛的霓虹燈。 他扶著腰有些艱難地站起身,走到穿衣鏡前。 嚴沛不太愛打扮自己,平時活的很糙,衣柜里除了幾件撐場面的西裝外就是各種各樣的襯衫,但比賽期間他穿的最多的就是閃耀的隊服。 鏡子里的青年瘦瘦高高,穿了一件印著閃耀隊徽和贊助商logo的寬松長袖隊服,拉到胸口的拉鏈里面露出同款設計的短袖襯衫。 電子競技是室內運動,夏天冷氣開的很足,參賽選手們平時都喜歡這么穿。 嚴沛的打扮一點不出格,也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但也只是看起來而已。 他把上身的衣服脫了下來,隨手扔在床上,半裸著低下頭,一手撐在腰后,一手捂著微隆的下腹,吐了一口氣,對著鏡子左右轉了轉腰。 嚴沛很瘦,肚子也不大,腹部只是微微鼓起來,像一只迷你小西瓜,穿上寬松的衣服,一點也看不出來他已經懷孕八個多月。 “好像又大了一點?!眹琅嫔舷旅嗣A潤的肚皮,自言自語,拿軟尺繞著肚子圍了一圈。 92厘米。 比半個月前粗了將近十公分。 怪不得這半個月不算難的小組賽明明比賽強度還不如全國賽季末,他的腰痛卻比那個時候嚴重很多,搞得他平時走路都得扶著腰。 幸虧所有人都知道嚴沛有腰傷,不會覺得他的舉動不對勁,不然就要露餡兒了。 嚴沛懷孕馬上就滿九個月了,但知道這個消息的人卻寥寥無幾──更多的人都以為,懷孕的是嚴隊那個神秘的漂亮老婆。 這個孩子來的很意外,嚴沛敢肯定,每次和薄念zuoai的時候自己都讓他戴了套。 畢竟他一個職業暮年……暮年也不大對,應該是職業黃土埋到天靈蓋上七寸的超高齡選手,依舊在拼冠軍拼事業。 這種時候如果懷孕的話對他的比賽會有不小的影響。 可自己就是這么莫名其妙地中招了。 嚴沛沒爹沒媽,舍不得把孩子打了,就只好懷著身孕打比賽。 他腰傷嚴重,負擔自身的重量都有些困難,更別提往肚子里再揣一個孩子。醫生只能建議他嚴格控制胎兒的個頭,每天測量腰圍,保證不會太壓迫腰背的肌rou。 這個孩子比正常八個多月的胎兒要小不少,親爹懷孕期間還到處打比賽,累的要命,但醫生說,胎兒還挺健康的。 嚴沛覺得告訴別人自己懷孕的消息后有很大可能會影響到全隊的訓練計劃,就自作主張地向周圍人都隱瞞了這件事。 不就是懷個孩子么,哥照樣能夠打爆所有人,用不著特殊對待。 嚴沛是這樣想的。 可薄念希望孕夫能在隊里得到一些應有的關照,一定他要公開消息。 嚴沛就雞賊地利用了自己多年來被迫塑造的猛1人設和藏的好好的肚子,成功誤導了所有人。 兩頭騙的混蛋玩意兒拿起手機,對著鏡子搔首弄姿,拍了好幾張孕肚照,微信上發給了薄念。 ─你的野區我來打:【圖片】【圖片】【圖片】又大了,壓得我腰疼 ─你的野區我來打:想你了 ————— 嚴神開始了自己的作死教學 日常求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