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妃洞房花燭新婚夜,破處高潮哭叫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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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盛京,紫陽花穿出宮墻紛紛揚揚落滿了小道,未央宮內掛滿了紅燈籠,十里紅綢從玄武門一路鋪到攝政王府門口,一路上禁衛軍披紅守護,圍觀的百姓群聲嘈雜,好不熱鬧。 這是慶王登基以來的第一件喜事。 帝王納妃,普天同慶。百姓早早在吉時前就把紅綢四周圍得水泄不通。攝政王府不時有喜婆出來散糖,偶爾有小孩子越過了禁軍的守衛線,會被家長一把拉回來,驚恐得看著肅立的禁衛軍。 兩個月前,慶王領三千鐵騎入關,把前朝那個碌碌無為的昏帝,也是慶王的長兄,斬于郊野,彼時昏帝正帶著宦官美人逃命,完全不顧念京都百姓。 慶王雷霆手段,短短十天內誅殺叛軍一千三百余人,稱“天命如此”,絲毫不顧及弒君罪名,于三月半在盛京登基,號嘉裕帝。 百姓人心惶惶,一是慶王此舉實屬謀逆,二是慶王的軍隊殺伐之氣太兇,與其迎來一個暴君,還不如原來那個無用的昏君。 盛京在膽戰心驚中度過了兩個月,卻聽到了一個消息: 帝王納妃,五月十五迎攝政王公子入宮。 百姓大大松了一口氣。 皇城敲鑼打鼓的喜慶氛圍一掃過往血腥之氣,身上披著紅披風的禁衛軍也只是眼神警告了那些小孩兒,膽大點的孩子見他們沒有動作,也敢溜進去撿了糖再飛快跑出來。 此時,慕容雪正滿臉通紅得坐在梳妝鏡前。他膚白勝雪,眸如秋水,本該是空谷幽蘭一樣的美人,此時卻如置身嬌陽之下,身姿隱隱顫抖。身邊的侍女已服侍他穿好了吉服,佩好了首飾,正在確認紅蓋頭的花紋。 慕容雪忍不住露出了幾聲嗚咽,像幼獸尋找母親的叫聲。 身邊一黑衣女官見他神色有異,連忙附身安慰:“可是難耐?” 慕容雪低低得應了一聲,他體內依據古禮塞進了一個“花枝丸”,此時正震動不已,前端又被銀針封鎖,磅礴的情欲焚燒著他的心,像一場試煉。 女官:“帝王宮廷,自古以來,少有雙兒攀登高位的,公子可知為何?” 慕容雪接下皇命以來,日日學習禮法,現下對答如流:“雙兒本性yin浪,受寵易生yin亂之事,媚……嗯啊……媚主禍下……” 女官眼中流露出一絲贊賞之色:“正是因為如此,公子才要入宮前受這么一遭,提醒您時時謹記,不得yin浪邀寵?!?/br> 慕容雪眼中含淚,應道:“是?!?/br> 女官不勝憐惜,寬慰道:“陛下憐惜公子,內庭侍官無人不知,就這身衣服,都是早早備下花樣,宮中繡娘日夜不歇趕出來的。您入宮就冊封為妃,這是多少代都沒有過的事!” 雙兒地位低下,又下賤,皇家自古忌諱莫深,陛下卻要納他為妃,此舉無異于挑戰祖制。 慕容雪霎時被一種莫名的情緒擊中內心,又柔軟又溫熱。 本來想著只要能陪在那個人身邊……怎么樣都好……誰知道…… 侍女們備好了紅蓋頭,正要蓋上時,屋外一白衣女官推門而入,畢恭畢敬得跪在慕容雪身前,雙手奉上一物:“陛下口諭,特令公子戴上此物?!?/br> 慕容雪忍著不適拿來一看,他與黑衣女官俱是一愣。 一只……鳳凰釵。 黑衣女官以手掩面,大驚失色:“公子!” 帝王常年征戰,后宮幾乎無人,登基后自然后位空懸。中宮影響朝政,帝王也不敢妄定人選,可現下這只不合禮節的鳳凰釵…… 慕容雪怔怔得看著。 是一個許諾,許諾他入宮以后,不論現在還是將來,他都將位同中宮。 白衣女官早就料到他們的反應:“陛下說,只是覺得好看,內庭不用記檔?!?/br> 慕容雪如夢初醒,一眨眼淚水就滑落下來,侍女們立即手忙腳亂得給他擦淚,他聲音顫抖:“謝陛下恩典?!?/br> 白衣女官親自把鳳釵給他戴好。披上蓋頭。攙扶他出閣。 喜轎就停在門口,黑衣女官給他打簾,又低聲囑托他:“花枝丸入夜后比現在要更厲害些……你早些與陛下……” 女官暗示得足夠,慕容雪就在蓋頭下微微點頭。 起轎。樂聲大起,十里飛花。 教引女官引他入未央宮新房。慕容雪有意忽視花枝丸的存在,被震的難受也不過靠抓緊手下錦被緩解。他知道陛下此時定然在宴請群臣,借此機會收攏—— 花枝丸猛然跳動了一下。 “嗚!”慕容雪冷不丁被刺激到,一身嬌骨yin欲難歇,瞬間打碎了慕容雪的思路,他夾緊雙腿,輕輕低喘,立馬明白了“入夜后會更厲害”是什么意思。 花枝丸被埋在慕容雪的花xue淺初,外有一根一根銀鏈接在前端插著的銀針上?;ㄖν杳土姨鴦?,狠狠帶動前端銀針折磨慕容雪的男根,就算如此,慕容雪也崩潰得發現自己的男根慢慢有了反應。 雙性生性yin浪……慕容雪羞愧得閉上眼。 慕容雪又痛又爽,只覺得花xue里有一萬只yin蟲在爬,癢得不行,偏偏花枝丸只得在淺處。慕容雪坐立難安,很想自己拿出來——可他已經嫁給了帝王,身子就是那個人的所有物。慕容雪自己,是沒有做決定的權利的。 若是他此時敢動一下,屋內女官會立馬上報帝王,到時候,就算把他扔進勾欄妓院也是他自作自受。 必須忍,忍到陛下親臨。 慕容雪感到自己的yin水澆透了銀鏈,隨著花枝丸的跳動,銀鏈收緊時會摩擦到陰蒂,力道又輕,若有若無,卻引得陰蒂勃發。慕容雪忍得雙腿顫抖,什么都無法思考,一心哀求陛下早點到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被打開。 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帶著若有若無的酒氣。他解下外袍,看到一室女官,冷冷說:“都出去?!?/br> 黑衣女官們行了禮,紛紛離開。 房間內安靜下來。一室紅燭搖動。 容裕揉了揉眉心,他被灌了太多酒——雖然大部分被靈力化解,可還是太多。他本就不愛喝酒。 唯有看到床上安靜坐著的那人,他心里才好受些。他走上前去,兩人喝了交杯酒,等慕容雪喝完,他就牽起慕容雪的手,自顧自說起了話。 “我知道你不高興……當年在王府,你見我就萬般不高興?!?/br> “后來我去了北疆,這三年你過得可還開心些?” 慕容雪不答,蓋頭下隱隱有嗚咽聲。 “我不知道怎樣才能讓你開心……或許,把你接進宮里,你會舒服一些?!比菰4竭厧?,“只是,你日日都要看見我了?!?/br> 容裕從小還是皇子時,母妃早逝。無人待見他,他就被寄養在攝政王府內,在那時他就和慕容家不受寵的小公子日日相對。他是宮中不要的皇子,他是王府排斥的雙兒,分不清早幾年是誰幫誰多一些,總歸是互相欠著幾條命的。 后來慕容雪身體發育,有意疏遠容裕,卻被容裕誤會,不辭而別去了北疆,再回來,就已是殿上九五至尊。 容裕緊挨著慕容雪坐下,剛想把蓋頭掀開,就感到懷里人一陣顫抖。 容裕心冷了一半:“你怕我?” 慕容雪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容裕猶豫了一下,還是掀開了蓋頭,就看到慕容雪淚流滿面。 “陛下……陛下……” 慕容雪撲到容裕懷里,哭得梨花帶雨,幾乎要把這三年的思念全都哭出來。兩人這么多年心意相通,容裕立馬明白了慕容雪的心思,不由分說吻上美人的唇。 唇齒交纏,有無盡的繾綣。 吻閉,慕容雪像只小獸靠在容裕懷里輕哼。他眼角掛淚,心里有無窮多的愛意,他忍著自己洶涌的情欲給容裕寬衣,手卻抖得解不開扣子。 容裕把他抱在腿上讓他慢慢解,低聲問:“你可是愿意?” 慕容雪又紅了眼:“奴思念陛下……情意天地可見?!?/br> 容裕又吻了吻慕容雪的眉心,“不許這樣說話?!?/br> 慕容雪脫去了容裕的錦衣,靠在帝王寬闊的胸膛上討吻。他看見容裕的那一刻,什么侍君的禮儀全忘了。 這個人,是他年少的愛,是他畢生的信念。 衣帶松解,溫香軟玉在懷,眸光瑩瑩,面如朝霞。容??吹萌朊?,用力撫摸著慕容雪每一寸肌膚,揉得他渾身松軟,熱意沸騰,待手摸到下體時卻有異樣。 慕容雪下體早就被花枝丸折磨得濕潤軟爛,身體又被容裕揉捏,花xue里竟吐露了不少yin水,容裕摸了兩把,就把濕答答的手指抽出來給慕容雪看。 “雪兒真厲害,還未開苞就這么會討好人了?!?/br> 慕容雪羞愧得要命,緊張得閉上眼睛,容??吹猛嫘拇笃?,把他的衣服全掀開,雪白的肌膚裸露在燭光下,又抬起他的一雙玉腿,好好的得在燭光下看了看粉嫩光滑的腿心。 這一看,容裕就發現了一個銀質的玲瓏小球,嵌在嬌嫩紅潤的xue口,正一上一下得震動。容裕立馬知道這是雙兒的出嫁禮,叫花枝丸,球中用緊密的花粉塞緊,中間包裹一靈石碎晶,靈力釋放即可讓花球震動。 靈石稀少且昂貴,自古雙兒因為身份低微,出嫁困難,若有幸能出嫁得到名分,家里必然會備下昂貴的出嫁禮隨行,花枝丸最昂貴的便是中間的靈石碎晶。 容裕知道這是古禮,卻還是拿出來看了看,隨手扔在地上,笑道:“雪兒怎么在新婚夜都帶著如此yin物?難不成雪兒yin亂成性,一日不離?” 慕容雪慌忙睜開眼,就要縮腿,容裕哪里肯讓,硬是掰開腿心,看xiaoxue沒了靈球,一張一吸,掛著yin液,嬌艷欲滴。慕容雪胸膛起伏,羞恥道:“不……不是這樣的……” 容裕狠狠掐了慕容雪剛冒頭的陰蒂。 慕容雪哀叫出聲:“??!” 這一下又痛又麻,容裕附在他耳邊用溫柔的聲音說:“我不喜歡你忤逆我,雪兒,玩笑也不行?!?/br> 慕容雪渾身一顫,連忙抓住錦被:“是?!?/br> 容裕心疼得撫摸著受難的陰蒂,哄著他:“來,再說一遍?!?/br> “雪兒……雪兒生性yin亂……新婚之夜也要……帶著yin物?!蹦饺菅┱f完,羞恥得面紅欲滴。 容裕鼓勵得給了一個吻,喃喃說:“我的好雪兒?!?/br> 容裕掰著他的腿,手指插入花xue,緩緩撫摸過柔軟的內壁,直到確認了處子膜還在,才收回了手。他漫不經心得把沾滿yin液的手指塞進慕容雪的口中,夾著慕容雪的軟舌戲弄。慕容雪張著嘴,迷亂得吮吸帝王的手指,口水說著嘴角流下也不自知。 容裕另一只手牽引著慕容雪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胯下,容裕的那物已經guntang如鐵,大小如嬰兒手臂一般,紫黑色青筋凸起,大且兇。慕容雪何時見過這等兇物,心里又害怕又敬畏。 容裕只蹭著慕容雪的花戶,讓yin水把他的巨物澆得黏滑。他抽出手指,俯身壓在慕容雪身上,guitou對準花xue。慕容雪一時驚懼,低聲哀叫:“陛下!” 容裕親昵得蹭了蹭慕容雪的鼻尖:“小yin娃,給你開苞?!?/br> 說完,不管慕容雪本能得后縮,拉過腿腕狠狠cao進了roudong!容裕爽得幾乎想要贊嘆,慕容雪的處子xue又緊又潮濕,緊緊包裹著他的jiba,溫熱的roudong驟然被撐大,壁膜被撐到透明。從外面看,慕容雪的小腹甚至能隱隱看到容裕的jiba輪廓。 “陛下……太大了……好漲……呃啊……” 容裕長舒一口氣,緊接著立馬聳動cao弄了起來。幾股血流順著他的動作流出了xue口。慕容雪被猛然破處,處膜撕裂的痛苦加身,他立馬哭了出來,又被帝王狠狠caoxue,他只能攀附著容裕健壯的手臂,像一葉小舟在他身下搖擺。 “啊……哈……陛下慢些……奴,啊……受不住……” “小yin娃,被破處開心嗎?以后可以隨時隨地發sao了?!?/br> 帝王用著和行動完全不同的溫柔語氣和他調笑。慕容雪心里慢慢摸出門道來,帝王不喜忤逆,他只能承受著xiaoxue中猛烈的鞭撻,哽咽著附和: “喜歡……啊……哈……雪兒謝陛下破處……??!” 帝王一記狠頂,頂到了一處軟rou,慕容雪立馬腰身一軟,一股莫名得感覺彌漫開來。慕容雪怕得要死,又無處可逃,只能一聲聲喚著陛下,求他憐惜。 容裕見他反應,知道他得了趣,隨即不再壓抑自己,對著那一點狠cao起來。roubang碾過xue壁嫩rou,又撞上慕容雪最敏感的那一點,容裕cao得又兇又狠。很快快感壓過了恐懼,慕容雪一雙長腿攀附上帝王的腰身,做出了主動求歡的姿勢。 “陛下好厲害……奴……啊……奴要……哈……太快了……??!” “哼,我看是你歡喜得不得了吧?!比菰R贿卌aoxue一邊說,他掐著美人的窄腰,roubang在美人體內進進出出,收到了周全照顧,容裕喘著粗氣,“是歡喜終于能發sao了嗎,小sao貨?!?/br> 慕容雪噙著淚搖頭,roudong驟然收緊。慕容雪逼淺,roubang本就難以全埋進去,容裕就不滿得扇了美人嬌臀:“放松!” “??!陛下……陛下慢些……奴……啊哈……怒快要不行了……”快感迅速累積,本來慕容雪的身子就敏感得不像話,被帝王cao了這么幾下,幾乎想去了??赡饺菅┣岸说男∮裰鶇s是顫顫巍巍什么都吐露不出。 容裕抬手又是一巴掌打在rou臀上:“侍君的禮儀都忘了?” 慕容雪的花xue抽動,使勁容納著帝王的兇器,他的臀火辣辣的疼,他哭著回。 “奴……求陛下允許……” 陛下絲毫不停,只把他當個jiba套子來cao。故意冷冷得說:“說的不對,重回?!?/br> 慕容雪快要被難耐得快感折磨到瘋掉,玉柱一抽一抽的卻毫無用處。身體里有什么要洶涌而出,他雙目失神,顯然已是迷失在滔天情欲之中。 “嗚……奴生性yin浪,殿前發sao……求……哈啊……求陛下允許……” 容裕親了親他的脖子,伸手抽出了堵塞慕容雪的那根銀針,就是在一瞬間,慕容雪發出了一聲驚叫,一小灘濁液射了出來,白花花得射了自己一身。高潮后的慕容雪哽咽著,身體不自然得抽動,像個小動物?;▁ue更是瘋狂絞動,纏絞著體內逼近的異物。容裕被他絞得爽得嘆氣,他一低頭,就看到美人的可憐樣。 容欲心里憐惜,嘴上卻不饒人,他抽出roubang,把人翻了個面。他說:“雪兒可知這銀針是做什么的?” 慕容雪高潮一次幾乎脫力,聞言只是趴在床上無力得搖搖頭。容裕就咬著他的耳朵說:“雙兒僅前后兩xue可歡愉,那物……理應在新婚就廢掉?!?/br> 慕容雪立即明白容裕做了什么,他渾身顫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得到了怎樣的珍視,他被無邊的溫柔包裹著,哽咽得求帝王:“雪兒……雪兒不敢奢求……陛下……陛下!” 容裕見他真的被嚇到了,連忙安撫:“不要怕,我會教你,只要雪兒日后僅用兩xue高潮,內庭也不會說什么?!?/br> 慕容雪天真得以為今夜已經結束了,想要翻過身親親他的帝王,卻被容雍按住身子,抬起腰臀擺好了姿勢——“還沒完,怎么,雪兒去了就不管朕了?” 容裕又從身后再一次貫穿了慕容雪?;▁ue又一次撐開,慕容雪剛高潮的嬌軟身子哪能受得了這個,哀叫一聲就想往前爬走,又被容??ㄗ∧_腕往后一拉。美人rouxue就自己taonong著粗物。慕容雪已經徹底失了神志,yin叫不斷,容裕這個姿勢cao得極深,兩個卵袋打在美人xue上,在鋪滿紅燭的室內發出啪啪的聲音。 “嗚……啊……陛下……奴已經不行了…太深了…奴吃不下……求陛下……啊嗯……” 容裕哪里肯聽他的話,cao得慕容雪花xue腫脹都不停下來,把人翻來覆去里里外外cao了個透,逼他承認自己是個媚主的sao貨才罷休。 慕容雪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被cao暈過去的,醒來便是第二天清晨了。身下錦被都換了新,容裕卻不在他身邊。問了宮人說是上早朝。慕容雪雖然遺憾但也沒什么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