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我叫習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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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島最近頻繁地查看聯絡儀,很想知道對方有沒有平安回來。 終于在第六天的下午,伴侶的狀態顯示上線,習島終于松了一口氣。 但是他又不好發出邀請,一邀請就是性行為邀請,想起來就頭皮發麻。 終于等到第七天。 習島洗完澡,緊張地坐在床邊。 落地窗外面的廣告墻最近都在播放戰役場面,大型的戰艦緩慢地在空中飛行,蝗蟲般的戰斗飛行器密密匝匝布滿天空,時不時被蟲子擊中,爆炸開一朵朵絢麗的火花。 習島連忙站起來,拉上窗簾。 即便知道伴侶平安歸來,他還是不喜歡戰爭場面。 他緊張地咬住嘴唇,忐忑不安地等待。 愛麗絲飛出來跟他聊天,緩解習島的緊張情緒。 “這次有可能完成性交嗎?” 習島漲紅臉,“我,我盡量?!?/br> 愛麗絲好開心,“即便他的性器只能進去三分之二,你們也要努力完成性交?!?/br> 習島現在連脖子都紅了。 他又有些沮喪,“遇到我這樣一位伴侶,他一定很煩惱吧!” 愛麗絲看著頭發還有些濕軟的習島,他的發色和眼瞳都很普通,但是他的皮膚非常白皙,映襯著臉頰上的紅色敏感帶有種異樣的誘惑力和墮落感。 仿佛總是被人欺負哭。 他的身體也很完美,雖然瘦,但是有漂亮的鎖骨和美麗的蝴蝶骨。 他的肚臍眼也很可愛,小小的,圓溜溜一個,好像誘惑著伴侶將手指伸進去撓一撓,他一定會癢得躺在床上打滾。 還有習島的聲音,愛麗絲覺得這是他最完美最完美的地方,就像風吹過樹葉發出的沙沙聲,聽著他的聲音,有種置身于大自然的感覺。 不過這種聲音已經消失很久,愛麗絲曾在紀錄片里看見過地球制時代的影像,聽過那些珍貴影像里留下的聲音,跟習島給人的感覺很像。 “你很好,我要是人類,一定重金申請你成為我的伴侶?!睈埯惤z絲毫不吝嗇對習島的贊美。 習島靠著床坐在地上,他喜歡這樣,似乎把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就會有安全感。 外面光怪陸離的影子從窗簾下方透過來。 習島抱著膝蓋,目光落到那些影子上。 “我是雙S人,后援團說我是災民,因為見到親朋好友的死亡過程而選擇剝離記憶,所以,我的出身并不好,在經歷親友的死亡后,沒有選擇跟他們一起死去,也沒有選擇堅強的活下去去緬懷他們,這樣的我,其實很懦弱?!?/br> “之后我拿著聯邦政府的賠償想過無憂無慮的生活,可見我貪慕虛榮,在得知配對是每個聯邦人類的義務后,我又選擇尋找配對法漏洞的方式企圖躲過自己的義務,所以我又是一個沒有責任心的人?!?/br> “但是他就不一樣,他擁有S級性器,又是軍人,哪怕我們并不契合,他還是一次又一次忍耐并配合我?!?/br> “面對殘酷的戰役,他只是沉默地登上戰艦,沒有絲毫的抱怨?!?/br> “他看出我的猶豫和不舍,卻只是說等他一個星期,我們還不是固定伴侶,但他的細致、耐心和責任感都令我感到安心和……無地自容?!?/br> 愛麗絲不知道怎么安慰習島。 雙S人群果然很敏感和脆弱。 愛麗絲扇動翅膀飛來飛去,它只是一個性愛輔導系統,超出性事以外的事情,它能聽懂,卻沒有對應的解決程序來安慰習島。 突然,愛麗絲驚喜地回過頭,“他來了?!?/br> 習島連忙站起來,界面上是對方發來的邀請。 習島一想到邀請的真實含義,差點一屁股坐回去。 愛麗絲鼓勵他,“勇敢一點,萬一他能接受三分之二呢?” 習島這下覺得腳尖都紅了。 習島想了想,在模式上選擇了隨他模式,然后進入百分百沉浸式感受區。 他以為對方會選擇不一樣的背景空間,結果跟他一樣也是星空。 對方站在星幕下,只有一個影子,卻是高大修長的身影,并不瘦弱,甚至莫名讓人覺得安全。 兩個人沒有完成性交,累計經驗不足,還不能開啟語音通話,不僅如此,隨著經驗值的增加,雙方能開啟的權限會越來越多,包括非性事感官,不限于擁抱,撫摸和接吻等。 也包含容貌的清晰度,隨著經驗值的增加,逐漸解開彼此的神秘面紗,直到真正面基的那一天。 當然,無論經驗值多高,也不可能將彼此看得一清二楚,總會有種朦朦朧朧的感覺,配對中心說這是為了增加神秘感,其實就是提起人們的好奇心,進而促進面基。 習島現在就很想知道對方長什么樣子,聲音好聽嗎?有沒有溫柔的眉眼,他的懷抱是否溫暖。 但是這一切都不能阻止他奔向對方。 習島也確實這樣做了。 他跑過去,緊緊抱住對方的腰。 感覺是模糊的,連擁抱對方也是模糊的。 習島將頭埋在對方懷里,聽著星星碎裂的聲音,兩年前,他從病床上醒來的那一刻,自此產生的寂寥和孤獨感終于得到一點點安慰。 夏佐勾了勾嘴角,跟他預料的一樣,他的伴侶看見他的第一眼就會飛撲過來,撲進他的懷里。 他微微低頭,下巴正好可以放在對方的頭頂。 這個身高很合適,他很喜歡。 對方果然很瘦,但是究竟有多瘦他還不清楚。 兩個人擁抱了一會兒,習島抬起頭看著對方,因為對方遲遲沒有動靜,不用性交嗎? 習島松了一口氣,但是如果他們不完成性交,將失去配對關系,雖然習島不清楚為什么配對關系沒有解除,他想可能是配對法對軍人的優待? 自己不可以再逃避。 不能像過去那樣一直當個可恥的逃避者。 習島點開界面。 :不性交嗎? -:你想嗎? 習島頓時羞紅臉。 :如果不性交會解除配對關系。 -:你希望我們是伴侶關系? 習島捏著對方的兩只胳膊,窘迫得不知道說什么好。 :我不夠好。 -:哪里? 習島頓時又惱又羞,他覺得對方似乎有些不正經,跟之前那種溫柔細致的感覺有一點點出入,也許是他多想了。 他還是堅強地抬起頭,認真地看著對方。 :你想跟我成為伴侶嗎? -:七天前就這么想。 習島仿佛聽見心跳的聲音,它跟隨著流星的步伐,散落到身體的每個角落,又涌回來,在眼睛里形成一種酸脹的情緒。 :我真的很不好,擔心配不上你。 -:三分之二的配合度? 這下習島什么傷感的情緒都沒有了,他初步確定對方就是有些惡劣,一點點,但有些令人心動。 他松開手,推了對方一把。 又推了一把。 一點都沒推動。 然后開心地笑起來。 -:你在笑? :嗯。 :那你開心嗎? -:如果今天能順利完成三分之二,不是被壓著,被晃來晃去,被門夾,被含著不動,我會很開心。 習島捂住臉,他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原來對對方做過這么多過分的事情。 習島慢慢脫掉衣服,星幕下,他的肌膚泛著一層珍珠般的瑩白,臉頰上的過敏帶因為興奮已經變成瑰麗的玫紅。 吭哧吭哧推著一箱性交用品過來的愛麗絲抬起頭,高興地飛過去,“小島,要開始了嗎?” 習島羞澀地點點頭。 “你要什么味道的潤滑劑?” 雖然對方聽不見,但習島還是很不好意思地看了對方一眼。 聯絡儀界面會跟著使用者的方便視角出現。 對方很快發來一條信息。 -:你在做準備?我很想幫忙。 習島咬住嘴唇,關掉界面,他決定不再跟對方聊下去,對方越來越不正經,這個人一定是個兵痞子,不知道夏佐上校知不知道自己的手下這么不要臉,這么會耍流氓。 這個人是S級性器的主人,軍銜不低,應該在這次戰役中做出重要的貢獻,可誰能想到他私底下這么不正經。 習島幾乎擠進去兩整瓶潤滑劑,感覺后面再也裝不下才停手,他有些害怕,會不會擠得太多,到時候爆漿怎么辦? :你想選擇什么模式? -:后入? :好。 后入,后入,后入。 習島轉過身就后悔了。 愛麗絲連忙安慰他,“別怕別怕,實在受不了,你就著這個姿勢跑出去?!?/br> 習島抬頭,“跑哪里去?” 愛麗絲指著廣袤無垠的星幕,“只要你看得見的地方,可以一直跑出去?!?/br> 這么大?習島還以為四周是假的,但是,他跑不過呀! 習島找了一個舒服的角度跪趴下來,但是身前沒有可以拉扯的地方,總覺得空蕩蕩,緊張和惶然幾乎從他的每個細胞里冒出來。 突然,后面的人將他轉過來,兩個人成了對擁姿勢。 這個姿勢實在很親密,但是因為感官不清晰,減輕了習島很多尷尬感。 對方讓習島坐在自己的腿上,那根漂亮又粗壯的性器抵在習島的rouxue口。 習島瞬間繃緊腳趾,但是空泛的雙手終于有了抓握的地方,他牢牢抓住對方的肩膀。 粗大的性器開始緩慢進入,這一次又比上一次好一些,三分之一都進入得很順利。 但是習島依舊全身緊繃,額頭冒出大量的汗液,進入到三分之二時,習島幾乎趴在對方的身上。 愛麗絲在旁邊捂住嘴,眼淚直打轉,真的好虐,為什么這么艱難。 夏佐并沒有好多少,他很明顯感覺到對方已經到達極限,如果強行全部進入,對方一定會壞掉。 而且對方的rouxue太緊了,如果不是他有著極強的自律和克制力,只怕早就不管不顧地cao弄起來。 但對方不是性玩具,是他想要的固定伴侶。 可能是那種小心翼翼的語氣,可能是那雙纖細的手指,也可能是對方飛撲過來的身影。 夏佐將對方放下來。 -:還醒著嗎? 習島用胳膊壓著眼睛。 :嗯。 夏佐摸了摸對方的臉龐。 -:又哭了? :才沒有。 然后習島痛哭起來。 夏佐抽出性器,第一次對著自己的性器發愁,為什么這么大,就不能小一點嗎?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那枚巨大的rou粉色性器好像真的小了一點。 夏佐用手撐著額頭,他昨天就回到家,特意休息了一個晚上,就是考慮到今天可能是一場漫長的折磨。 但是沒想到如此折磨,折磨得他的眼睛都開始犯花,這枚性器跟了他二十三年,在十八歲時定型,如今過去五年,他每天都會扶著它尿尿,沒道理會突然變小。 夏佐伸手摸了摸,似乎沒有變小,但是又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但他無暇顧及這個,他的固定伴侶還躺在地上狂哭,對方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為什么有那么多眼淚。 -:別哭了,我們再試試,如果不行,你給我口。 習島坐起來,沒法完成的性交,他能有什么辦法? 但是一想到分開的可能,他又開始難受。 他們又試了一次,還是沒有辦法。 愛麗絲湊過來問,打著哭嗝,“不能三分之二完成嗎?” 習島試著問了問對方。 夏佐陷入沉默。 半晌。 -:可能需要練習,但是有些擔心失控。 夏佐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習島不再想東想西,這次他更加細致地給對方koujiao,性器很大,下面承受不了,他的口腔也一樣,但是能用舌頭攪動,他至少能產生一種心理上的滿足感。 有種,這個人,我曾用力地擁有過。 當熱流噴進嘴里,習島沒有吐掉,而是吞了進去,帶著淡淡的櫻花味。 夏佐尚未從射精的高潮中平復,看著對方將他的jingye吞進去,又硬起來。 他摸了摸對方的頭發。 -:為什么這么傷心? 習島沉默了一會兒。 :還是會分開對不對? 夏佐突然想起還沒告訴對方,他開通特權通道,讓對方成為了自己的固定伴侶,但是這件事不能告訴對方,告訴了,他的身份就很容易被猜到。 夏佐沒考慮面基,甚至固定性伴侶的決定已經讓他很不可思議,他覺得他的腦子在上次,跟性器一起被門夾過。 對方不吭聲,習島知道沒有挽回的余地。 他站起來擁抱對方,在對方嘴唇的位置親了親,慢慢退出沉浸式模式。 他走到窗邊拉開窗簾,一串串五顏六色的氣球飛起來,屋子里到處都是光怪陸離的影子。 他突然想往氣球里塞一張紙條,告訴對方,他叫什么名字。 我叫習島呀,我有些喜歡你。 習島垂下眼睛,濃長的睫毛在臉上落下深深淺淺的影子。 無法成為固定伴侶其實也不錯。 他只是一個貧窮的雙S人群,如果產生感情,以后面基,發現他又窮又一無是處,那么對方會不會露出失望的表情。 一定會失望。 剛才離開時,對方就沒有挽留。 夏佐坐在沙發上,窗外整座城市的繁華盡收眼底,上千英尺的豪華公寓第一次讓他產生寂寥的感覺。 他光著身子,修長的大腿上隨意搭著一塊毯子,黑色的頭發有些凌亂隨意,整個人看起來頹廢又墮落。 他抽了一口煙,往后靠去,看著煙霧在空中慢慢消散。 片刻后,他伸出手指摸了摸嘴唇,對方走的時候吻了他,很模糊的感覺,他在心中描繪對方的樣子,很瘦又脆弱,總愛哭,白皙得能發光的肌膚,對方當時用著一種怎樣的表情看著自己,又是用一種什么樣的心情微微踮起腳吻了他? 媽的。 夏佐撥通電話,以慣有的冷漠語氣說道,“夏佐上校,幫我接通特權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