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流言(家族聲譽危機,被懲罰草地爬行,蠟燭芯燒b)
樸賢睿的工作單位,是市里運輸物流總系統下的辦事處,平時抓抓安全,開開會,總的來說還算輕松,沒有高強度的作業,雖然責任重了些,他自己倒沒什么所謂。 至于人際關系,這是樸賢睿不擅的領域,之前在樸氏集團的時候暗流涌動,現在處于高手如林的公職單位,人事變動也十分復雜。 樸賢睿只想做好自己的事,只要低調完成任務就好了,他不想惹人注目。 然而事與愿違,樸賢睿到崗位的第一天就被所有同事行了注目禮。地方財政支柱集團的大公子在打理公司半年后就退出了企業的一切事物,一年后竟然考了政府機關下面的辦事處做起了普通職員。如此不走尋常路的舉動,是樸家分裂的預兆,還是樸氏遠謀深慮的企業策略?各種猜測和分析報道輪番轟炸了本地新聞版整整一個星期。 整個上午樸賢睿都在好奇職員有意無意地試探中無法進入工作。最后,還是處室長親自出來驅散了圍觀的同事們,他才得以好好整理了一下辦公桌。 對同事的熱情,雖然莫名其妙,但并不反感,被囚禁了半年之久的他根本不知道社會輿論和外界的聲音,也不知道自己儼然已成為大眾眼中有魄力肯吃苦的優質富二代代表。 如果那些對他高度贊美的人們,知道此刻的他黑色西裝底下是插著按摩棒戴著尿道控制器,xue口饑渴地吐著腸液的身體,會是什么反應? 一日下來,被按摩棒折磨得精疲力盡的樸賢睿拒絕了同事們的聚餐邀請,上了一輛停在地下室里的商務車。 “睿少爺,小少爺說今天在唐華宮有飯局,要你去那里等他一起回家?!?/br> 司機用公事公辦的語氣說,家族內部的工作人員都知道,這個家是樸圣宇做主。 “嗯?!?/br> 閉了閉眼睛,樸賢睿任自己全身放松在豪華后座上,司機的話意味著他將戴著這些器具直到飯局結束。 走進掩映在小橋流水中的回廊,在打造成窗格一樣的門前停下,剛要推門,聽到里面傳來鄭允中的聲音,似乎是喝醉了,大聲喊著, “他樸賢睿是個什么東西,也配跟你搶?宇哥,現在全市有點身份的人都知道他就是個養子,野雞?!?/br> 嘲笑的笑聲回蕩在房間里。 “他倒是想,我看他在公司上半年班,別真以為自己有點權了,看著上不了臺面的樣子,想得還挺多?!?/br> “不管他是不是想用媒體翻身,明天我去找我家合作的網站,什么性病體虛啊,先寫幾篇臭了他,你看怎么樣?!?/br> “阿海,用不著你出手,我晾他不敢,如果他有二心,我會親自處理他?!睒阗t睿聽到樸圣宇慢條斯理地說著。 應該要馬上離開的,可是樸賢睿卻像著魔似地聽了好久,幸好沒有人發現他膽敢在門外偷聽,樸賢睿心知自己犯了大忌,慌忙逃了出來。 那些人是市里資本大佬的子弟們,在公司的時候樸賢睿見過幾面。至于他們說的利用媒體,樸賢睿真的一頭霧水,他從沒想過背叛樸家,一點也沒有。 回到車上又等了好久,迷迷糊糊中,樸賢睿被人狠狠推了一下,他睜開眼睛,眼前是樸圣宇冰冷的眼神,每次樸圣宇用這種眼神看他,他就要吃苦頭。 樸賢睿一邊暗罵自己怎么就睡著了,一邊討好地去親樸圣宇。 “哥哥,這么累嗎?屁股里插著按摩棒,還能累到睡著了,一定是工作很忙吧?” “不,不是……對不起小宇?!睒阗t??s了縮屁股,按摩棒冰冷的觸感讓他的心更涼了。 “為什么要道歉?哥哥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嗎?”樸圣宇狀似不經意地問。 “我……” “嗯?說啊哥哥,說得不對的話,可要接受懲罰哦?!睒闶ビ畈讲骄o逼,將樸賢睿擠到車的角落里。 弟弟英氣十足的臉近在眼前,車窗外霓虹燈閃爍在他的臉上,很像偶像劇里霸道帥氣的男主角,而被迫蜷縮在車廂黑暗中的樸賢睿,在那一瞬間覺得自己骯臟到無地自容,在嚴厲的審視中心虛地低下頭。 幾乎是裸著被拖下車,沒有羞恥心的男人只是被冷風吹到稍微瑟縮,還有不知道皮rou將遭受怎樣刑罰的忐忑。 司機在他們下車后很快離開了,剩下赤裸著跪在冰冷水泥地上的男人,和他冷厲的弟弟。 樸圣宇快步走向大門,樸賢睿只能手腳并用地爬著,祈求在門關上前能夠爬到屋子里。 還沒來得及進玄關,被樸圣宇劈頭蓋臉砸下幾張報紙,樸賢睿低頭,是本市的經濟新聞,頭條寫著,另一張報紙詳細報道了樸二少的鋪張作風,還贊揚了樸大少下基層的決心,這種捧一踩一的報道,應該是有人花了大價錢。 “哥哥真厲害,竟然比我的媒體還快一步呢,我竟不知道哥哥這么親民,該不是逼都給那些記者cao爛了,才換來這么幾篇東西?!睒闶ビ罾淇嶂?,惡毒得說。 樸賢睿驚懼地抬頭,他想解釋不是這樣的,他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樸家的家風不允許解釋,他心里清楚地知道事情是因他而起,是他堅持出來工作,才讓對手有了可乘之機…… 可笑他一心想維護樸家,卻恰恰是他讓自己的弟弟陷入輿論風波。 “對不起……” 樸圣宇狠狠一腳踢在哥哥身后的按摩棒上,露出半個身來的按摩棒深深埋入樸賢睿體內,讓他吃痛蜷縮起身體,屁股突然縮緊,按摩棒上的突兀突然碾過sao點,刺激得他又勃起了。 樸圣宇從房間拿出道具箱,看到樸賢睿yin賤的模樣,冷冷一笑, “sao狗,這么喜歡隨地發情,就去外面草地上玩個爽好了?!?/br> 就這樣,樸賢睿被束縛成只能爬行的狗,胸前兩顆奶頭被戴上了啞鈴型rutou針,yinjing被綁緊,guitou上吊著一個計步器,嘴里橫著塞了木棍,木棍的兩頭在腦后被拴緊了繩子,與身前yinjing、rutou上拴的繩子連在一塊。 他的xue口塞了一根粗大的蠟燭,屁股上用記號筆寫著“家畜”兩個字。 樸圣宇俯下身點燃了深埋在樸賢睿蜜xue里的蠟燭,拍了拍哥哥的屁股, “今天晚上就在院子里當狗爬,報紙上有多少字,就爬多少步,如果爬的不夠,我就切了你的sao奶子?!?/br> 蠟燭的火信垂下來很長,朝上燃燒的幾乎燒到了xue口,灼燒得樸賢睿發出狗一樣的悲鳴,此刻的他,連說話都不能。 樸圣宇沒有給他求饒的機會,這說明他這一個晚上都要像狗一樣,在露天草地上爬行,不許停。 看到他開始艱難爬行,樸圣宇轉身進了家門。他不會再看他,只會有監控冰冷的鏡頭記錄下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