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2/12
【12月12日 陰有小雨】 我對郁朝說:“我沒地去了,拜你所賜?!?/br> 郁朝低低地笑起來,說:“這不是挺好的嗎?你說句實話,你真的喜歡住在你那個家里嗎?” 他這句話倒是沒問錯。 平心而論,我是真的挺不想在家里住的。特別是我這性向,遲早要出柜,到時候肯定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這下好了,一勞永逸。 我冷笑:“行,我他媽的謝謝你?!?/br> “不客氣?!庇舫f道,“為你服務?!?/br> cao,真不要臉。 我的腳還打著石膏,上個廁所還得蹦跶著去,還好郁朝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黏在我身邊。否則他看著我尿,我這無論如何都尿不出來。 他頂多一天十二個小時吧。 白天有時候有事,出去了,微信問我想吃啥,給我帶回來。 晚上就睡在我旁邊,醫院里有陪護床。 郁朝就是這種德行,打你的時候下手狠得六親不認,對你好的時候又把你當祖宗伺候。 換成一般的小男生,早被郁朝這一套又一套地擺平了。 就和當初郁朝強jian的那倒霉同學一樣。 我可是親眼看見郁朝搞完之后,又是親又是哄,連著寵了兩星期,這同學直接彎成盤蚊香了。別說恨郁朝了,簡直想把自己拴在郁朝的褲腰帶上。 最后郁朝玩厭了,說分手,這同學還痛哭流涕的,我看著我都服。 這斯德哥爾摩得晚期了吧。 但郁朝這套在我這里沒效果。他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我心里門清。 我了解他。 他也了解我。 他對著那些小男生那情話可是一套一套不帶重樣,對我卻還是一樣的態度。cao我前什么態度,cao完后還是什么態度。 我琢磨著,可能上朋友就是這個好處? 郁朝給我帶了一籠灌湯小籠包來,還有一碗雞絲蘑菇粥。 我正要伸手去拿,郁朝說:“等等,我要收點勞務費?!?/br> 我指了指我打了石膏,吊在半空中的腿,道:“怎么收?這么高難度的姿勢你想挑戰?” 郁朝悶笑了一聲,道:“太難了?!?/br> 他抓著我的手,說:“用這個吧,幫我弄出來就行?!?/br> 郁朝坐在我床邊,我的右手撫摸著他半硬的性器,他這玩意又粗又硬,顏色也不淺,一看就知道身經百戰。 我對他說:“我殘了,但你有大把的人可cao,怎么還來找我?” “明知故問?!?/br> 郁朝笑道,“看你一臉咸魚樣的表情做這種事,我就感覺很爽?!?/br> “你的口味真奇特?!?/br> 我連手法都非常敷衍,更別提神情了。 我看電視是這個表情,玩手機也是這個表情,給郁朝擼管也是這個表情。 “稍微上心點啊?!庇舫ブ业氖?,帶著它上下滑動taonong,“好好的jiba要給你撓破皮了?!?/br> 他的前列腺液把我的手心弄得黏糊糊。 “你屁股還疼嗎?” “你說呢,下次我給你塞棒球棍你試試?” 一提起這個,我就回想起那滅頂的撕裂感,流了很多血。 “這就不用了,寶貝?!?/br> 郁朝在我手里泄出來,對我道:“你要是不折騰,我不會把你怎么樣?!?/br> “看到你痛,我也很心疼?!?/br> 郁朝的語氣很溫柔,說出來的話卻像個變態。 “你要是想一輩子只能在地上爬,你就作吧?!?/br> “我會再把你的腿打斷,不送你去醫院。我會在你的脖子上戴上項圈,你的屁股里含著我的jingye,只能靠膝蓋在地上挪動。每動一步,我射進去的東西就會從你的屁眼里流出來,順著腿根流到地上,把地板弄臟。我會叫你舔干凈,明白嗎?” “明白了?!?/br> 我心想,擼了這么久,小籠包都涼了。 雖然我想著吃,但我很絕望,這真是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