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莊生夢(六)
書迷正在閱讀:要命的假藥、獸人繁殖需要男性人類、干翻黑化男主快穿、驚天狗血系列之誓不為人(all狗,虐)、母體馴養手冊、怨我城闕太美、高先生想讓我棄醫從藝、【綜收】《山魂》、快穿:美人的吃rou日常、薛家的貓
熱水不一會兒便送進了帳中,不等齊紹幫手,呼其圖已自覺地脫去半披在身上的外袍。 連下身的褻褲也急不可耐地一并剝了個干凈,只剩下幾處裹著傷口的繃帶,他赤裸而坦蕩地站起身來,臉上神情里還帶著些躍躍欲試。 呼其圖最肖其父,生就一副與岱欽如出一轍的異族樣貌,金發碧眼、高鼻深目,俊美無儔;身材亦高大挺拔,比齊紹還高出一截,寬肩窄腰,自小騎馬打獵練出的肌rou線條結實流暢,仿佛蘊含著無窮的力量。 若不是性子里還帶著抹不去的頑劣稚氣,光看外表,他已純然是個可以頂天立地的成年男子模樣。 齊紹一眼望過去,還不可避免地看見了少年大喇喇敞著的腿間半硬的那物,雖還未完全勃起,但已可窺見其天賦異稟的尺寸—— 齊紹只瞥了一眼便挪開了目光,他自是毫無邪念,仍懷著父輩的苦心。 按照夏朝的算法,男子二十加冠,呼其圖已滿過十九歲,也確實應當更穩重些了。 從前是岱欽不懂得怎么管教兒子,賀希格這個叔叔又對兩個小的都十分溺愛,才養成了他們今天這幅樣子。 如今他既成了他們的長輩,必定要好生教養,不叫他們走上歧路才是。 齊紹滿心的慈愛,呼其圖卻滿腦子都是見不得人的下流念頭,一雙深邃的藍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面前的男人,忍不住悄悄咽了口唾沫。 “小媽……”他低聲催促似的喚道。 齊紹早已懶于糾正這個稱呼,反正他們也不會改,只得嘆了口氣,走上前去拿起布巾在熱水中浸濕,又擰到半干,仔細地替對方擦起身來。 溫熱微濕的觸感一寸寸擦過皮膚,擦去一身黏膩的汗漬,令人清爽不少,同時又帶來另一股讓人口干舌燥的熱意。 呼其圖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此時哪里還把持得住,下身半硬的陽物早就蠢蠢欲動。 等齊紹替他擦完上半身,正要低頭往下,便見那玩意兒已直挺挺地翹了起來,還當著他的視線耀武揚威似的抖了抖。 帳篷里不知怎的有些悶熱,濃重的草藥氣味中還混雜著一絲甜香。 “你怎么……”齊紹頓時臉上發燙,尷尬地欲言又止,最后把布巾往呼其圖手里一塞,別開臉道:“下面沒傷,你自己來?!?/br> 呼其圖略顯失望地哦了一聲,卻也沒有糾纏,當真接過布巾開始自己擦洗。 齊紹正要退開,只見少年半彎下腰,垂頭伸手笨拙地動作著,似乎牽動到上半身的傷口般,眉頭不時皺起,手上也不敢用力,擦得格外別扭。 ……罷了。 不管呼其圖是真傷口疼還是假意作態,都是吃準了齊紹絕不忍心看他這般“可憐”,齊紹暗暗又嘆息一聲,到底還是重新拿回布巾,無奈地對呼其圖道:“你坐下?!?/br> 見苦rou計果然奏效,少年暗自竊喜,腿間的小呼其圖愈發神采奕奕,齊紹只裝作看不見,手上略過那處擦向了對方緊實的大腿。 呼其圖一計得逞,自然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不多時,喉嚨里又難受似的哼唧起來:“小媽,我不舒服……好疼啊?!?/br> 齊紹聽他喊疼,以為自己又不慎牽扯到了他的傷處,關切地抬頭問:“哪里疼?” 還能有哪里? 呼其圖眼神閃爍,忽然一把握住齊紹的手腕,拉著他手按向自己腿間:“這里……又脹又疼,難受得很?!?/br> 如此明顯的調情,按理說齊紹本已該翻臉,斥罵他對長輩輕佻無禮,然而不知為何,齊紹竟遲疑了一瞬,腦海中似有些混沌。 少年人完全勃起的陽物粗長碩大,從微卷的金棕毛叢間探出頭來,形狀還生得頗為獨特,前端guitou略窄而中間莖身粗壯,讓人不禁幻想起若是被這根東西插入體內會是怎樣的感覺…… 隔著一層薄薄的濕布,齊紹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掌下那物灼人的熱度,他眼神迷茫地怔愣了片刻,忽然猛地回過神來。 呼其圖是他的繼子,他怎會對自己的繼子有這樣離奇的想法?他這是怎么了? 齊紹深深呼吸了幾口,一邊搖頭試圖找回清醒,一邊想要站起身來。 呼其圖卻拉著他不肯放手,反而更用力地壓了壓他的手掌,迫使他半握住自己灼熱的性器,半哄半騙道:“小媽給我摸摸就不疼了……幫幫我,好不好?” 齊紹嗅到近在咫尺的那物腥熱的氣味,還有帳中越來越濃重的奇異香氣,理智像是被抽離出了腦海,竟鬼使神差地真握上了那根物事,本能地替對方taonong起來。 擦身的布巾落在了一旁,男人的掌心與yinjing緊緊貼合、反復摩擦帶來的快感使呼其圖長長舒了口氣。 他已經成功了一半,呼其圖一面繼續引導著齊紹為自己撫慰下身的欲望,一面抬頭看向蘇赫。 一直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蘇赫不知何時已挪到了兄長與小媽身側,手里還拿著一個精致的小盒子,看紋樣像是波斯人的物件。 齊紹此時已經看不清周圍的境況,他先是握者呼其圖的陽物擼動,而后摸著摸著就變成了舔。 呼其圖哄騙著他埋頭將自己的guitou含進嘴里,他竟也沒反對,莫名其妙地就被那粗大的陽具堵滿了嘴。 咸腥的味道充斥在口腔中,不但不顯得難吃,反而讓他有些干渴地吞了吞唾沫,舌頭不自覺地舔弄起嘴里的硬物,似想要從中得到更多濕潤的體液。 蘇赫垂眼看著趴在兄長腿間賣力舔舐的男人,下身勃起的陽物將衣袍頂起一個弧度,蒼白的臉頰邊染上一絲薄紅。 他也早已經情動,帳中燃起的迷情香料便是他趁齊紹不注意點上的,呼其圖說那是從他們二叔那里偷來的好東西,效用果真立竿見影。 “喂,你還在等什么?”呼其圖正被齊紹含得舒服,低啞地催促了一聲,蘇赫聞言,終于將手伸向了齊紹的衣帶。 兩兄弟默契地配合著將男人拐帶到了矮榻上,齊紹很快被剝得衣衫半褪,嘴里塞著呼其圖碩大的陽物,呼吸有些困難,又被身后另一人擺弄著做出趴跪的姿勢,高高翹起后臀。 他好似才發現不對,努力想要將口中的異物吐出,卻只發出嗚嗚的哽咽。 呼其圖剛剛得趣,哪肯讓獵物逃脫,手上用力按著他的后腦不讓他起身,一挺腰便將性器送得更深。 堅硬的guitou死死抵著齊紹的咽喉頂弄,膨脹的莖身卡在男人雙唇間,幾乎將一張俊臉撐得變形。 身后忽然又有一雙手掰開了他的雙股,少年修長的手指蘸滿冰涼滑膩的脂膏,全數抹在了股間緊閉的xue口上,而后便借著脂膏的潤滑,擠進去半個指節。 蘇赫從沒有做過這種事,手法難免生澀,又因忍了許久而有些急躁,指尖一觸到那rouxue中柔軟高熱的內壁,便再也忍不住地將整根指頭頂了進去,急切地摳挖起來。 “唔,唔!” 后xue的刺痛與前方的窒息感令齊紹后知后覺地醒過神來,立時被現下的情形嚇了一跳,他正掙扎著試圖擺脫桎梏,蘇赫與呼其圖便同時按住了他的四肢。 蘇赫知道自己這樣做很卑鄙,可是如果不這么做,他可能永遠都得不到齊紹。 雖說北狄父死從子、兄終弟及,但他們的父王正值盛年,便是父王死了也還有叔叔,叔叔死了還有大哥,他根本等不到名正言順地擁有齊紹的那一天。 既然呼其圖也有這個心思,他便將計就計,若事成當然最好,但若事情敗露,或事后齊紹恨他,他就推說是呼其圖的主意。 他蘇赫則還是齊紹的好孩子、好徒弟,怎么也不會吃虧。 蘇赫下定了決心,制住齊紹的力道愈發加大,男人踢動的一雙長腿在他的傾力壓制下逐漸安靜下來,他一鼓作氣,又往那緊窄的xue口中插進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那潤滑的脂膏中也加了催情的秘藥,隨著融化的汁水流進齊紹的后xue,很快被腸壁吸收,引出更加強烈的欲念。 齊紹被后方的麻癢空虛催逼得雙眼發紅,無人觸碰的分身筆直地翹起,xue口不住收縮,夾緊了少年并攏的三指,挽留般不讓對方撤出。 他已然又忘了自己方才為何要掙扎,乖順地趴伏在原處,一邊忘情地含著口中的陽物舔弄吮吸,一邊晃著腰企圖讓身后那人插得更深。 帳中彌漫著甜膩的香味與性事yin靡的氣息,男人的口腔濕潤緊致,舌頭也靈活柔韌,呼其圖被舔得爽快,差點就要直接射在齊紹嘴里。 但他還不想就這樣草草結束他們的第一次,用盡自制力強忍著快感從對方口中抽身出來,朝蘇赫抬了抬下巴,示意換個位置。 蘇赫手指被那rouxue緊緊夾著,幾乎難以抽動,可以想象若是換上真家伙該是怎樣的銷魂快感……他略頓了一頓,還是配合地抽出指頭,帶著一手黏膩的水液,同呼其圖對調了方位。 齊紹口中驟然沒了堵塞物,呼吸通暢,卻不覺得快慰,只感到莫大的空虛,他睜著濕潤泛紅的雙眼望向身前的少年,含混地開口道:“不要……唔……” 蘇赫聽他祈求,凝視著他被欲望折磨的面容,心中忽然涌起不忍,若他真的不愿…… 齊紹原是同岱欽與賀希格廝混熟了的,身體早就熟稔于情事,更別說兩個小狼崽子用的藥還是從賀希格那里得來,他根本抵抗不了。 不等蘇赫心軟后悔,齊紹便憑著本能握住了他挺在自己面前的性器,重新含進了嘴里:“不要走……唔嗯!” 蘇赫悶哼了一聲,只感覺下身被包裹進了一處絕妙的溫柔鄉,快感從下方傳遍全身,仿佛整顆心都要飛起來了一般。 他終于真正觸碰到了他的神明。 與此同時,呼其圖也扶著齊紹的腰,分開那兩瓣緊實的臀rou,將自己的陽物頂上翕張的xue口,用guitou研磨幾下后,重重地捅了進去。 后xue終于被徹底填滿,前方也有了新的慰藉,齊紹又疼又爽地悶哼出聲,伸手去摸自己硬漲的性器。 三個人就這樣緊密連結在一起,呼其圖心愿得償,被那熱燙的柔嫩腸壁夾吸得腰眼發酸,雙手握緊齊紹的腰側,半跪在他身后毫無停頓地挺腰抽插起來,腿根一下下拍打在對方后臀,撞出啪啪的連綿響聲,同性器插弄出的水聲交織,yin靡到了極點。 齊紹隨著他的cao干不住地往前聳動,正好將蘇赫的性器吞得更深,蘇赫也挺身相就,兩兄弟一前一后,動作默契地反復進出,直將齊紹夾在中間cao弄得神智昏聵,只有喘息呻吟的份了。 呼其圖從后面干了一陣,終于被rou壁夾吸得受不了,掐著齊紹的臀rou抵在深處酣暢淋漓地射了出來。 他射過之后便又換上蘇赫,兩人無縫銜接,少年沾滿男人濕淋淋的唾液的粗長性器抵上rou紅的xue口,借著yin水同jingye的潤滑長驅直入,直插到底。 蘇赫膜拜般俯身吻齊紹的后背,男人散開的長發被汗水沾濕,他亦挽起發梢親吻,下身頂送不停,將兄長射進去的精水搗弄出來大半。 初嘗情欲的少年人根本不知節制,加之有迷香縈繞,三人逐漸都失了分寸。 齊紹早不知今夕何夕,熟悉的溫熱懷抱與相似的面容讓他恍然以為自己還在岱欽帳中,身后那人也如賀希格般動作溫柔堅定,他便不自覺地舒展開身軀,迎合起兩人的索求。 空氣中隱隱還泛起一絲血腥味,兩個少年身上本就帶了傷,這般激烈交合,才包好的傷口又一次裂開,滲出絲絲縷縷的血跡。 但這本就是他們自己故意弄裂的,那一點疼痛與夙愿得償的快感相比根本不算什么,誰也沒有因此停下。 齊紹感覺自己做了一個荒唐的夢。 夢里他竟和自己的兩個繼子在床榻上顛鸞倒鳳,被那兩根年輕的硬熱陽物輪流進出cao弄了不知多少次,上下兩張嘴都被堵滿了,幾乎快要合不攏,也不知發xiele多少次,直到最后精疲力盡地昏睡過去…… 齊紹猛地睜開雙眼,陌生的帳頂映入眼簾。 干澀的喉嚨里jingye微澀發苦的味道仍十分鮮明,身上酸軟無力,像是被什么從頭到腳碾過一遍似的,下身亦滿是黏膩,后方被使用過度的xue眼張著小口,稍一動彈便傳來失禁般的觸感。 而在他身側,還一左一右地躺著兩個少年,呼其圖同蘇赫各自占據了窄窄的床榻的一側,緊緊貼著他赤裸的皮膚,在睡夢中亦擁住他不肯松開。 昨夜哪是什么夢境,分明是他被這兩個小子算計了! 齊紹神智回籠,羞惱得渾身發抖,可惜身上沒有力氣,只勉強坐起身來,泄憤般狠狠推開了兩個睡得正香的少年。 呼其圖一翻身就滾到了床下,結結實實地摔在地上,下意識地爬起來時扯到沒長好的傷口,疼得哎呦一聲清醒了過來。 蘇赫倒比他體面些,強自鎮靜地起身披衣下床,眼睫垂下掩住墨藍的瞳仁,二話不說便“咚”的一聲跪在了齊紹面前。 “小媽……” 呼其圖舔了舔嘴唇,回味起昨夜的蝕骨快意,一點也不后悔,只想故技重施,又放軟了聲音喚了齊紹一聲,用濕漉漉的藍眸望向榻上滿臉怒氣的男人。 見他一臉的不知悔改,齊紹更氣得咬牙切齒,稍一回想便想通了昨日的關竅。 原是他們串通一氣,利用他的疼愛引他踏入陷阱,事后還仗著他心軟絲毫不怕被責罰,一副算準了一切的自得模樣。 齊紹看得怒火中燒,氣極反笑,啞著嗓子開口道:“你們兩個……好啊,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