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易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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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做到最后,齊紹已經被折騰到昏迷不醒,岱欽才終于在他身體里發泄出來,抽身而出時,帶出的紅白濁液觸目驚心。 齊紹是被內侍抬回帳子里的。 兩個婢女見到自家公子這般慘狀,哪里還忍得住眼淚,給齊紹清理身體時,看到那一身狼藉,幾乎都舍不得下手去碰。 好不容易止了血、抹上藥膏,齊紹昏睡了半日,又反復地發起高燒來。 被金環穿刺的傷處和后xue里撕裂的傷口發了炎癥,讓他整個人燒得神志不清,渾身像火烤過似的緋紅guntang。 齊月急得直哭,齊紹帶著她們二人遠嫁來這草原王庭,舉目無親,空有一個閼氏的名頭,看似受人尊敬,實則不過是岱欽股掌之間的玩物,此時竟連個來看病的人都沒有。 岱欽那王八蛋,把公子害成這樣還不聞不問!如今光是冷敷已經退不了熱,必須要找醫師看看…… 眼見著齊紹就要燒得說起胡話,口中已開始含糊地夢囈,齊星一咬牙,腫著眼泡拉著齊月道:“阿月,你可還記得那個給公子送月餅的右賢王?” 岱欽其實知道自己昨夜做得過火了,但又拉不下臉去看齊紹,白日里處理完族中事務,才親自去了一趟大巫的帳篷。 大巫既司掌族中祭祀,又是巫醫,世代傳承,受族人敬重尊崇。四周掛滿彩幡的帳篷中,鶴發雞皮的老人頭戴五彩羽冠、臉上與身上皆文滿了部落圖騰,面前燃起一堆青色的焰火。 煙霧繚繞間,大巫緊閉著雙眼,搖動著手中的手鼓,口中念念有詞。岱欽亦認真地閉目盤腿坐在火堆前,等待著占卜的結果。 大巫突然被什么刺痛了似的,緊皺著眉頭停了下來,火焰也呲的一聲黯然熄滅,岱欽猛然睜眼,神情凝重而緊張地問他:“如何?” 大巫點了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他與我烏洛蘭部有大因緣,天命至此,不當斷絕??晌揖箍床怀觥磥硎羌莾??!?/br> 良久的沉默后,岱欽終是語氣生硬道:“未來的事,便等來了再說。我昨日傷了他,還請大巫去給他醫治?!?/br> 他話音剛落,帳篷的簾幕忽而被另一人掀開。 賀希格走進帳子里,見到岱欽,面上略微訝異,隨即低頭向他行禮:“王兄?!?/br> “大巫這是要去哪里?”他又見大巫喚來弟子,拿了些藥草似要離開,不禁開口問道。 大巫道:“閼氏受了傷,我去給他看看?!?/br> 岱欽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擺,看向賀希格:“你來這里做什么?” 賀希格漆黑的雙眸閃動,原本已話到嘴邊,卻又改了口:“王兄,我來尋你?!彼麑︶窔J正色道:“叱羅部新來了消息,要我們給出結盟的誠意,他們的頭人想將公主嫁過來,換我們從南面弄來的三分之一的糧草?!?/br> 岱欽聽罷,想也不想便搖頭拒絕了:“我才娶了一個,不想再娶。你送糧草去便是,來年開春,我們再同叱羅一起練兵?!?/br> “好?!辟R希格微微笑著頷首應下,跟上岱欽的腳步走出大巫的帳篷,向議事的主帳行去。 大巫帶著弟子與藥草到了齊紹處,一番診斷用藥,又撒了些草灰在地上,神神叨叨地念了通聽不懂的咒語,齊星齊月看得云里霧里,不知道這狄人的巫醫之術能不能奏效。 待到大巫走了,她們再去探齊紹的額頭,竟然真的退了燒,那大巫的年輕弟子用生澀的漢話連帶著比劃,交代了用藥的方法,將剩下的草藥交給她們,也退出了帳篷。 齊紹體溫降了下來,夢魘也好轉了,安穩地睡到第二天,終于在熹微的晨光中睜開了雙眼。 “公子!你終于醒了?!笔刂凝R星喜出望外,齊月連忙轉身去沏上熱茶。齊紹定了定神,聲音沙啞地開口問:“……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br> 身上仍是沉重無力,齊紹英俊的面容蒼白灰敗,嘴唇有些干裂,他強撐著想要坐起來,卻被身下的傷口疼得倒吸了一口氣:“嘶……” “公子別動,這回傷得重,少說也得臥床靜養十天半個月?!饼R星忙不迭半扶著他重新躺好,又道:“多虧了右賢王去請巫醫,否則公子怕是都要燒糊涂了?!?/br> 右賢王,又是賀希格…… 齊紹回想起那張總是含笑的柔美面容,總覺得賀希格與所有的狄人都不一樣,舉手投足之間,仿佛都是江南名士的風流姿態。 他們本只有幾面之緣,賀希格卻總能記掛著他,不管對方是有意無意,齊紹還是暗自將這份心意記下了,若有機會,也當向對方好生道謝。 半月后,草原上的冬雪已淺淺鋪了一層,野地里再看不見什么綠色,王庭內外的帳篷上也加了厚重的毛氈,帳內燃起炭火與地龍,隔絕了外界的寒氣。 齊紹身上的傷盡數痊愈,那日岱欽穿在他乳首與精囊上的三枚金環,卻也隨著愈合的傷口牢固地鎖在了他身上。 他試過幾次想要把金環取下來,都沒能成功。那精細的小環扣得嚴絲合縫不說,穿過的位置也太過微妙,稍一觸碰,便將兩粒rutou刺激得充血挺立,伴隨著陣陣微痛的麻癢,下身的rou柱也被撥弄得硬起,實在讓人難堪。 更讓齊紹覺得羞愧的還是后xue里隨著情動涌起的空虛,他努力忽視著那種感覺,剛一大好,就裹上齊月新做的灰狼皮襖子,躲去了從前常去的河邊。 烏蘭河此時還未結冰,河水冰寒徹骨,正合了齊紹的意。 他脫了衣裳,邁進冰冷的水里,整個人潛進水下,耳邊只剩下隱隱的嗡響,仿佛外界都已與他無關。 一口氣快要憋到盡頭,眼前已陣陣發黑,齊紹恍然間隔著水幕看見了走馬燈一樣的回憶。 一會兒是長安街上白馬輕裘的少年郎,笑意盈盈地打馬回身,輕喚他的表字,許諾要與他做一生一世的好兄弟;一會兒是玉門關外軍營里連聲的號角,深夜敵襲下,將士們身上鐵衣泛著的寒光與手中長劍沾染的血跡,晃得人眼花。 倏然又畫面一轉,他回到金鑾殿前,站在眾臣的環繞之中,巍峨的丹陛上方,要他遠赴北狄和親的圣旨無情地落下。 那些人的身形影影綽綽,最后都匯聚成一個充滿侵略性的雄健身軀,如同泰山壓頂,將他禁錮在床笫之間,或痛或爽,都無法逃離—— 他終于猛然重新浮出水面。 男人原本結實強壯的身體消瘦了不少,卻仍有著勻稱流暢的肌rou,兩顆rutou因穿了金環而比以前顯得大了些,掛著水珠立在胸前。身上的毛發許是因藥浴的作用而許久沒有再長出,下腹至腿間光裸一片,垂軟的男根下,墜在囊袋上的金環也煞是顯眼。 冷水澆熄了yuhuo,讓人神智清明,齊紹深深吐了口氣,拾起汗巾擦拭身體,干枯的灌木叢后忽然傳來了一聲踩斷枯枝的響動。 他飛快地披上狼皮襖,做出防備的姿態,凜然喝道:“誰在那里?” 一股奇怪的香味飄到鼻間,齊紹仔細嗅了嗅,試圖分辨氣味的來源,然而還不等他分辨出來,便發覺了這味道有異。 但他已來不及屏息,藥力便使他頭腦昏沉、腳下虛軟,踉蹌了兩步,就雙膝一彎,軟倒在地。 齊紹身上的衣服還沒有穿好,衣襟松松垮垮地系著,披在肩頭的皮毛大襖滑落在地上,露出大片赤裸的麥色皮膚,修長的四肢不自然地蜷縮著,肌rou隨著呼吸起伏,顯出一種強大又脆弱的矛盾美感。 在徹底失去意識前,他只看見了一抹雪白的衣角從眼前晃過,隨后便陷入了混沌的迷霧。 確認男人已經中了招,呼其圖才把迷煙滅了,從灌木叢后閃身出來。 他早吃下解藥,自然不會受影響,年輕的臉上揚起得逞的笑意,施施然走到齊紹面前,蹲下身翻過男人的臉端詳了一陣。 齊紹面上還殘留著訝異的神色,眉頭微微皺起,饒是被迷暈了也不曾松懈,這顯得他英俊的面容更為嚴肅板正,讓呼其圖沒忍住吞了吞口水。 呼其圖覬覦自己這個“小媽”已久,本是早就想下手的,沒想到前些日子父王把這人折騰狠了,偏心地請了大巫照料,又讓人守著他的帳子不許旁人打擾,呼其圖便一直沒找到機會靠近。 直到今日,齊紹終于單獨出了營帳,這頑劣的少年王子方才鉆了空子尾隨而上,一路跟著他到了偏僻的河邊。 呼其圖看著齊紹一件件脫去衣服,露出他肖想許久的矯健身材,男人的胸腹肌rou壁壘分明,身上的每一寸皮rou乃至上面斑駁的舊傷,都像是出自天神的精心雕琢,看得呼其圖兩眼發直。 最令呼其圖驚訝的,還是齊紹胸前兩粒乳首和胯下囊袋上墜著的金環,他目力極佳,遠遠地便看見那幾枚小玩意掛在男人身上,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在冬日沒有溫度的陽光下亮得灼人。 呼其圖沒學過什么詩文,也想不出什么話來形容面前的景象,只覺得喉嚨發干,胯下硬得生疼,頭一回發現男人的身體竟也能這樣讓人癡迷。 齊紹像是感覺不到河水的寒冷一般,徑直走向河中,沉入深水。 呼其圖還差點以為他要尋死,只差片刻便要按捺不住投水去撈他了,沒想到齊紹只是在水里泡了一會兒,又回到了岸上。 失去意識的男人就這樣毫無反抗力地倒在面前,呼其圖淺藍的眸子貪婪地上下將他的身體掃了個遍,一時竟還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下手。 最終,少年將手伸向了男人的胸口,撫摸上那富有彈性的胸肌,指縫夾住了那粒裝點著金環的rutou。 手掌下的皮膚像是有吸力似的,肌理光滑細致,又不同于女人胸脯的綿軟,肌rou摸起來柔韌而結實,手感好得出乎意料。 乳首稍一揉動便自覺地硬挺起來,變成誘人的深紅,襯著金色的乳環,yin靡動人。 呼其圖呼吸愈重,雙手都急不可耐地揉上了男人的胸膛,他扯開對方本就松垮的衣襟,讓男人赤條條地橫陳在地,那鐵灰的狼皮大襖恰好做了墊子,更方便了他擺弄對方。 齊紹只感覺眼皮沉重,無法睜開雙眼,四肢也仿若重逾千斤,一點都使不出力氣,無法動彈半分。 胸口被灼熱的手掌揉捏的觸感卻無比清晰,乳環在刻意的扯動下帶著兩粒rutou尖尖地凸起,又痛又癢,那作怪的手卻還不肯放開,捏著兩顆rou粒且搓且按,似以將它們弄得更為漲大為榮,玩得不亦樂乎。 齊紹隨著這手掌的玩弄含混地發出無意識的囈語,那聲音低沉沙啞,更助長了手掌主人的興致,雙手順著他的胸膛往下撫弄,一路煽風點火,來到大敞著的腿間,捉住垂軟的男根taonong。見那物逐漸勃起,又壞心地勾了勾囊袋上的金環,惹得齊紹難受地呻吟出聲。 呼其圖一手攏住齊紹硬熱的陽物,那rou粉的物事筆直的一根,guitou頂端的馬眼翕動,竟就這樣淌出了水跡,他看在眼里,非但不覺厭惡,還覺得頗為可愛,身上更為燥熱難耐,連初冬的寒冷都渾然不知了。 少年的指頭探向男人股間,那處本屬于他父王的密xue沒有費他多少功夫便朝他張開了小嘴,緊密熱燙的軟rou含住他的指尖,一收一縮地夾著他,讓他幾乎無法把手抽出來。 這男人的身體果真yin蕩,也不知父王是如何調弄出來的,想必是日日cao弄,才給cao熟了。 呼其圖心中暗想,早晚也是要給他用的,他此時只是提前嘗一嘗味道。 如此想著,又暗含了些偷情小媽的背德快意,少年迫不及待地解開下袍,一手掏出里面早硬得不像話的碩大陽物擼動,另一手則從懷里摸出備好的脂膏,摳了一大塊涂到男人臀縫間的xue眼里,三兩下抹散了,伸進手指在rouxue中捅插開拓。 這脂膏里含有催情的春藥,藥性烈得很,齊紹的身體本就被調教得十分敏感,再被這藥物一激,幾根指頭抽插了數十下,后xue里便有了濕意,嫩rou裹著少年的手指,觸感銷魂蝕骨。 齊紹感覺到有東西插入,在睡夢中軟軟地掙動,但那點掙扎一點水花都翻不起,rouxue仍是柔順地迎合著入侵者。 迷藥讓他失了對身體的控制,連帶著對聲音的控制也沒了,只本能地隨著呼其圖的褻玩發出斷斷續續的低喘與近乎甜膩的呻吟,連岱欽都沒能聽過的,此時全便宜了呼其圖。 呼其圖又在那rouxue間摳挖一陣,覺得已足夠濕滑松軟,舔了舔下唇,握著陽具抵了上去。 梭形的性器頭部要略小些,進去得順暢,被rou壁緊緊吸裹著,頓時爽得飄飄欲仙,他繼續用力朝里頂送,然而到了中間,忽而又艱難起來。 齊紹悶哼一聲,身子又抽了抽,似是想逃,可呼其圖那物前頭都已經進去了,釘住了位置便不易滑脫,他握著齊紹的腰,沉身再了使些力氣,還是將最粗大的部分插入了rouxue里,而后整根囫圇埋了進去。 “唔……嗯!”齊紹緊閉著雙目,眼睫顫抖,臀rou都瑟縮了一下,像是被干到了要緊處。 少年沒什么自制力,粗聲喘著氣,伏在男人身上,摟起他的腿彎,弓著背拱腰便往里狠狠地頂弄,什么技巧章法都忘了,只一味地挺身抽送。 前窄后粗的陽物就如同一根楔子,蠻橫又狡猾地撬開層疊的軟rou,前頭破開障礙進到內里,粗壯的后半部分便撐開了rou壁,碾著xue內微硬的腺體反復摩擦,cao干出連綿的黏膩聲響。 齊紹身上也熱了起來,在無盡的黑暗中被快感反復煎熬,長腿被呼其圖拉到腰上盤著,癱軟的身體隨著少年的抽插在鐵灰色的狼皮間不斷聳動,皮膚上甚至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 小獅子般的少年人身上使不完的力氣此時全用來cao弄身下的男人了,飽滿的囊袋撞在男人臀上,啪啪作響,混合著男人的呻吟與后xue里滋滋的水聲,在這空曠的天地間顯得狂野又刺激。 他越干越順暢,逐漸能整根抽出又全部頂回去,齊紹后xue的軟rou充血變紅,滑膩膩地含著那根猙獰的硬熱rou物,不斷被劈開又合攏,連褶皺都被盡數撐平。 呼其圖一面抽送,一面還不忘了去玩齊紹身上那幾處金環,那是他父王留下的痕跡,讓他又是嫉妒又是羨慕,同時也很是喜歡,忍不住便低頭去含住了金環與一粒rutou。 少年吸奶一般咬著口中的rou粒,毛茸茸的腦袋埋在男人胸口,辮子上冰涼的金飾蹭著火熱的胸膛。 他深深一吸,齊紹便跟著長長地呻吟,雙腿都下意識地收緊了,圈著他的腰讓他更深地埋入那rouxue里。 呼其圖得了趣味,變本加厲地舔舐啃咬起那可憐的乳首,牙齒叼著金環與rou粒拉扯,又去廝磨變深的乳暈,最后干脆一口咬上了男人的胸肌。 齊紹也能隱約感覺到痛,小聲地哼哼幾句,很快又沉湎進被caoxue的爽利中,rou體與神智都在迷亂地迎合著那看不見的占有者,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高潮,接連出了好幾回精。 呼其圖抬起頭來,盯著齊紹微紅的臉龐,回想著那日在格斗擂臺上與他交手的情景,身下抽插的速度驟然加快。 這樣一個強大的男子,如今被自己這般壓著cao干,少年還有些青澀的俊美面容上浮起滿足的微笑,終于在最后一記重重的插入后,將濃郁的jingye射在了齊紹的后xue深處。 呼其圖向大巫討的藥草原是用來迷草原狼的,減輕了分量用在人身上,少說也能讓齊紹昏睡兩三個時辰,足夠他里里外外玩個遍了。 朔風吹拂得野草摧折卷地,河水泛起漣漪,唯有在河邊野合的二人熱火朝天,不知寒冷與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