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共嬋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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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紹今日在格斗大賽上大出風頭,岱欽早就在一旁看得眼熱,他憋了這么久沒有碰對方,這時候終于再也忍不下去。 一吻終了,齊紹剛剛被放開唇舌,下一刻便覺得天旋地轉,直接被岱欽抱起來扛在了肩上。 他下意識地驚呼了一聲,而后掙扎著想要下來,然而岱欽摟著他腰的手臂如同鐵鑄,他又在先前的比武中消耗了太多體力,掙脫不了不說,還惹得酒席上一陣哄笑。 岱欽大笑著叮囑剩下的頭人們繼續吃好喝好,就這樣扛羔羊似的把齊紹一路帶回了王帳。 大家一笑而過,毫不見怪,又是一輪飲酒作樂,歡聲笑語不斷。 呼其圖今日本也該在席上,但他輸給齊紹,自己覺得沒臉面見父王,便沒去湊這個熱鬧。 他從帳子里出來,遠遠地瞧見那夏人將軍坐在父王身邊,不情不愿地被父王拉著衣襟深深親吻,眼睛頓時有些發直。 他雖總能聽見那人與父王行事,卻還沒親眼看見過,總想象不出那樣英挺偉岸的男子被人玩弄會是個什么情態。 十七歲的少年,正是整日想入非非的時候,狄人豪放,少男少女看對了眼便去對方帳篷里做那檔子事的也不少。 呼其圖生得好看,又是王子,對他獻媚討好的人能排到王庭外面去,他早便開過葷,卻一直還沒對男人有過什么想法。 從前他只覺得男人的身子硬邦邦的不好玩,而二叔換回來的那些波斯、高麗的男奴,看起來和女人也沒什么兩樣,比起嬌憨可愛的狄族少女,還平白多了矯揉造作。 唯有齊紹,明明長得一點也不女氣,還那樣強悍善戰,能把他也按在地上打——但偏生就是讓他心癢難耐。 呼其圖咽了口唾沫,看著齊紹一臉憤恨地被岱欽扛回王帳,心里微動,腳下悄無聲息地便繞路到了王帳后方。 齊紹被岱欽扔到榻上,后背都被撞得生疼,見男人深邃的藍眸中神色幽暗,伸手便來扯自己的衣帶,就知道今夜定是躲不過了。 他喘息著咬牙忍耐,被岱欽三兩下剝光了衣服,分開雙腿探向股間的rouxue。 那處xue口久曠了數日,已經緊緊閉合,又像從沒開過苞似的緊致,岱欽才往里刺入一根手指,齊紹就痛得臉色有些發白。 好在那高麗人的秘制藥玉效用仍在,雖沒有大成,卻也讓齊紹的體質變得更易情動。 岱欽拿手指在狹窄的rou壁間松動摳弄了一陣,從床榻一旁的暗格里摸出一盒脂膏,將散發著幽香的雪白油脂抹了半數在那rouxue里,再多加了兩根手指在那xue眼里攪弄,不多時便讓齊紹軟下了身子。 前方的男根逐漸硬起,后xue里也傳來熟悉的麻癢與快感,齊紹只恨自己不爭氣,岱欽卻甚是滿意,躋身在他腿間托起他兩瓣緊實的臀rou,挺著完全勃起的硬熱陽物便往那處擴張好的熟軟xue眼里送。 但岱欽那物還是太大,抵在微張的xue口處頂進去半個guitou,再用力往里頂時,竟是一下子滑開了,直直戳在齊紹腿根,蹭得他皮膚發癢。 岱欽瞇眼看著齊紹迷離痛苦的神情,嘴角微微勾起,一手揉捏著他的臀瓣,固定住他的身體,一手握住自己粗長的陽具,將碩大紫紅的guitou對準了那處被玩弄得通紅的xue口,重新挺身往里插入。 熱燙柔軟的rou壁緊緊裹住男人的性器,銷魂蝕骨的快感頓時從交合處涌上腦海,岱欽忍不住將整個身體沉沉地壓向齊紹,陽物滋的一聲整根捅到了底。 齊紹霎時渾身發顫,身體像被從中間劈開,卻又隱隱從中覺出了被填滿的快感,想要伸手推開岱欽,但哪里推得動,只能被男人死死壓著,如同砧板上被固定住的魚。 “這才多久沒弄你,又緊得像處子一樣了?!贬窔J低笑著,享受了片刻被夾緊的快意,接著便扶著齊紹曲起的大腿,在齊紹身體里抽插起來。 “不過還是全部吃進去了……嘖,真是貪吃,咬得那么緊,不想讓我出來么?” 岱欽一邊狠狠cao干著身下的男人,一邊有意想讓對方羞恥,總愛說些難以入耳的yin話,齊紹被他說得羞憤難當,被反復搗弄的后xue卻無意識地夾得更緊,讓岱欽干得更加起勁。 呼其圖在帳外側耳聽著父王低沉的嗓音,仿佛看見齊紹就在自己眼前、被自己這般cao弄似的,忍不住解開了衣袍下擺,把手伸進了褲襠里。 四下無人,他握住了腿間半勃的陽物,呼吸粗重地擼動起來。 少年的本錢已然十分傲人,形狀還頗有些獨特,前后略窄,中間最為粗大,碩長的一根,在王帳里的動靜的刺激下硬得越來越厲害,一只手完全攏不住。 帳內漸漸傳來沉悶的rou體拍打聲與交合的黏膩水聲,還有齊紹實在受不住時發出的哽咽似的呻吟聲。 呼其圖聽得雙眼泛紅,taonong陽物的速度隨著岱欽cao干齊紹的頻率加快,想象著自己把那個強勢的男人壓在身下的情景,馬眼張合著流出黏液,弄得手上一片濕滑。 眼見著累積的快感就快要到達頂峰,呼其圖正下腹發緊,忽然聽見身后有人輕咳了一聲。 “咳?!?/br> 那熟悉的聲音一出,呼其圖一個激靈就射了自己一手心的jingye,慌忙把手抽出來在衣擺上擦了兩下,回過頭看向來人。 “二叔——”少年眼角眉梢都還帶著未褪的情欲,強裝鎮定地開口向身后的人打了個招呼,“你怎么來了?” 賀希格走到他身前,像是沒發現他做了什么,寵溺地笑著開口道:“我還正想問你這個問題呢?!?/br> “有事要找你父王?怎么不進去?” “沒有,我就是路過這里?!焙羝鋱D見二叔沒看出自己的蹊蹺,臉不紅心不跳地開始扯謊。 賀希格也不疑有他,只告訴他道:“烏恩奇、布和他們正在找你,想接著同你比摔跤呢,你今天輸了一場,還不快去找點面子回來?” 少年聽他這么說,目光閃爍不定,有幾分不舍,最后還是嗯了一聲,走之前,眼睛倏爾又瞥到了賀希格腰間掛著的玩意。 呼其圖淺藍的眼珠狡黠地轉了轉,盯著賀希格腰上那柄雕花的黃金做鞘、鑲嵌著大顆祖母綠和許多亮晶晶的透明寶石的匕首,挪不動步子了一般:“二叔,你的匕首好看!” “就你眼尖?!辟R希格失笑,從腰帶上把那柄匕首解下來丟給呼其圖,“波斯人的物件,五個奴隸才能換得來,喜歡就收好,可別弄丟了?!?/br> 呼其圖接住了那精巧的小玩意,塞進懷里,笑嘻嘻道:“謝謝二叔,我就知道二叔待我最好了!” 他這個二叔常和大秦、波斯、高麗等各異族走動貿易,寶貝多不勝數,他打小便總愛纏著對方要這要那,賀希格也總是有求必應。 呼其圖拿了匕首,終于心滿意足,腳底抹油、飛快地跑了。 賀希格看著他的背影漸遠,臉上的笑意淡了下來,眼神瞥向身后的王帳,又垂下目光,似有所思。 帳內還未云收雨歇,岱欽已將齊紹翻了個面,從身后狠狠cao進去,一下干得比一下深,齊紹被猛烈的快感逼得幾乎要叫出聲來,后xue里抽插出的yin靡水聲不絕于耳。 賀希格在帳外聽得真真切切,沉靜俊美的面容上卻沒有一絲裂痕,他靜靜地在原處站了片刻,終是面色如常地轉身走了。 狩獵大會接近尾聲,按照中原的節氣,已是仲秋時節。 草原上沒有這些講究,只有齊星齊月私下里悄悄去小廚房給自家公子做了些月餅,但因為原材料不足,缺了精細的米面與模具,做出來有些四不像。 齊紹見到兩個侍女捧上來的月餅,眼底驀地涌上一股熱意。 “公子,我們兩個手笨,做的沒老夫人從前做的好看?!饼R星見他眼眶微紅,也忍不住想哭,面上還是強顏歡笑道:“但味道還是有幾分像的,你嘗嘗看……” 齊紹心中動容,正要拿起一個嘗一口,帳外忽然有人通報求見。 他讓齊月放了人進來,卻是個不認識的狄人漢子,呈了個檀木食盒給他。 “這是?”齊紹問。 那漢子老實地頷首答道:“右賢王吩咐送來的,說是叫什么……‘月餅’?月亮做的餅子么?”他也不曉得那是什么,還有頗為好奇。 齊紹把那食盒打開,竟真是模樣精致的一盒月餅,圓圓的糕點上印著象征吉祥的紋樣,淡淡地散發出香甜的味道。 他心下有些驚訝,右賢王……賀希格有一半夏人血統,知道這節日的意義也是尋常,只是還能記得給他送來這盒月餅,倒也算是有心了。 “替我多謝右賢王?!饼R紹道了謝,收下東西,那漢子便回去復命了。 齊星看看自己與齊月做的月餅,再看賀希格送來的那盒,兩相對比,實在是相形見絀,不禁露出一絲沮喪的神色。 齊紹看出這丫頭的心思,笑著說:“好了,旁人送的再怎么好,也比不上你們親手做的好?!?/br> 聞言,一直不做聲的齊月默默地把賀希格送來的那個食盒拎到了一邊,齊紹更想笑,心情也好了不少。 他起身道:“今日岱欽要去送別分部的頭人,晚上大概回不來,我想出去賞月,把月餅給我收起來吧。再備一壺酒,不要太烈?!?/br> 公子難得有這般雅興,兩個侍女相視一笑,歡喜地去給齊紹準備東西。 齊紹獨自一人又來到了他慣常躲清凈的河邊,夜幕降臨,草原上的月亮仿佛要比中原大一些似的,渾圓的一輪掛在天際,又映在水中,泛著粼粼的波光。 分明是良辰美景,齊紹卻只覺得孤獨。 此時的京城,約莫正張燈結彩地歡度佳節,宮中也正在舉行中秋宮宴。不知老皇帝在觥籌交錯間是否還會想起他來?三皇子如今又可還好? 齊紹撩袍席地而坐,就著酒壺喝了一口酒。 他正感慨萬千,忽而聽見不遠處有人聲吵鬧,似是有人在打架,齊紹警覺地皺起眉,起身放輕了腳步走過去查看。 一過去,便看見一群北狄貴族打扮的少年正在戲弄另一個看不清面容的瘦弱少年。 那少年大約是個奴隸,一身破爛的衣裳弄得臟亂不堪,蜷縮著身子被幾個跋扈的貴族少年拳腳相加,完全沒有反抗之力,連嗚咽的痛呼聲都微不可聞。 “你們在干什么?還不快住手!”齊紹向來看不得這些狄人不把奴隸當人看,立即站出來用狄語呵斥了一聲。 正嬉鬧著的少年們停下來轉頭看向他,正要罵他不長眼,中間的一個卻認出了齊紹,與同伴竊竊私語:“是閼氏……” “之前呼其圖格斗輸給了他,跑來找我和烏恩奇打,差點把我的鼻子都打歪了?!?/br> 少年們達成共識,知道面前這夏人男子還有幾分厲害,身份也算貴重,便依言住了手,敷衍地把拳頭放在胸口朝齊紹行了個禮:“見過閼氏?!?/br> 而后紛紛扭頭朝地上那縮成一團的奴隸少年吐了口唾沫,趁齊紹還沒反應過來,便推攘嬉笑著跑走了。 齊紹沒去管他們,只是嘆了口氣,上前去伸手想把那少年扶起來:“你沒事吧?” 少年單薄的肩膀瑟瑟抖動,好半晌才從掩著面容的雙臂間抬起頭來,露出一張臟兮兮的臉孔。 他的眼睛是接近黑色的墨藍,一頭短發微卷,五官即使在臟污的遮掩下也依舊能看出俊秀的輪廓,而且一看就是混血——齊紹猜出這大約就是他被人欺負的緣由,更覺得他可憐。 遂又蹲下身,再次朝少年伸出手,放輕了聲音道:“別怕,他們已經走了,我不會傷害你?!?/br> 少年深色的瞳仁轉了轉,眼神濕漉漉地看向齊紹,活像只被拋棄的幼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