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貍發情主動求愛愛
鐘御在第一時間內探查蘇深靈在宗內活動跡象。 神識放出游蕩一圈,從環月峰到另外四座主峰,一無所獲。 不僅沒了師弟的,連他的好徒弟也不知所蹤。 畏罪潛逃,這是鐘御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釋。如若不然,依據他對徒弟的了解,這小子在發現小師叔不見后一定會及時到太虛峰向他稟告。 鐘御頭疼,他只是去給新弟子上節課,一回來家里就空了。 徒弟沒了就沒了吧,混小子看著心煩,道侶沒了算怎么回事。 他仔細勘察留下的蛛絲馬跡。院墻是修好了,可見兩人并不是在他早上出門后立即消失的。 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么? 鐘御注意到院里石桌上被風吹得嘩嘩作響的書冊。 直覺告訴他,這與兩人離開歸衍宗有關。 他走近查看,灰白紙頁上蠅頭小字密密麻麻,看得人眼花,反手一轉,封面上的標題映入眼簾。 ——小狐仙跑后劍君每天都在追悔莫及。 鐘御眼角狠狠抽了一下。 心底隱隱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他硬著頭皮,翻開第一頁起來。 “蘇淺淺死了。 但奇怪的是,鐘毓并沒有感受到解脫的快樂。相反,那人的身影日漸一日地在他腦海中浮現、盤旋、根深蒂固。 夜至深時,鐘毓從血腥噩夢中驚醒,心痛得難以呼吸。 一次、兩次、無數次,他再也無法欺騙自己,他早已愛上俏皮活潑的小狐仙—— 愛上親手被他殘忍斷尾殺害的蘇淺淺?!?/br> 鐘御:“?”有病快治。 “鐘毓無法原諒自己,他殺了一直裝病哄騙他殺死蘇淺淺取其斷尾的白月光,跪在了蘇淺淺墓前。 劍招祭出,他欲舍棄觸手可及的大道飛升自裁謝罪,師妹及時出現阻止,告訴他,蘇淺淺還活著。 自此,鐘毓發了瘋似的在神界之外尋找。不知找了多久,那人終于出現在他面前。 鐘毓將人壓在墻上,掐腰紅眼哽咽求道:淺淺,跟我回家吧。 對方卻一把刀直插進他的心臟,笑容如初見時燦爛:真不好意思,我們不熟?!?/br> 鐘御:“……”快別說了,他都想給這傻逼來一刀。 他幾通深呼吸,頭一次覺得峭春寒海拔太高,有點窒息。 “呵,就是這個東西?” 他嗤笑一聲,話本書頁在手中碎成齏粉,消逝在峭春寒的寒風中。 不必說,定是他的好徒弟的珍藏被小師弟看了去,小狐貍心思敏感,肯定又想多了。 追是肯定要追的,紙條上雖然寫著不準追去青丘,但若他真照做了,那他就是比鐘毓還傻逼的存在。 鐘御郁結。他一個無辜之人,竟要為話本里的虛角背鍋。 仔細回想,今日課堂之上,雖然弟子們對他恭敬有加,可總有幾道難以言喻的奇怪目光投過來,似乎在表達對他的不贊同。 不出意料的話,這個該死的話本應該已經在歸衍宗內流行起來了。 鐘御:“……” 等他把小狐貍帶回來就立馬結契!結契!絕不拖延! 而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他要如何登天前往青丘。 建木天梯的位置他知道,三十三層仙法劫陣他也知道,硬闖是絕對闖不過去的。 要想不觸發劫陣,瞞過天道,似乎不太現實,他又不是仙體…… 忽地,鐘御雙目微睜,想起一件事。 仍記蘇深靈第一次無視禁制闖進醴泉池時,他著實吃了一驚,當時只當是因為對方仙體不為凡界禁制所縛,后來才知道是小師弟承了師尊血脈,算是這道禁制的半個主人。 同理,兩人雙修,他亦獲得屬于蘇深靈的神魂之力,盡然這點力量很是微薄,卻確確實實有天生仙體的印記。 “……”鐘御有些茫然,怎么分析下來他“鐘半仙”這個名號好像坐得更牢實了? 修士交合,單方面獲益叫采補,雙方進益才叫雙修。他與蘇深靈實力差距懸殊,說是雙修,實際上都是蘇深靈在得好處,這一點他心知肚明,完全是心甘情愿地獻上。 不曾想,從小狐貍這里獲得的一點神魂之力在這時候發揮了重要作用。 雖說不能如古語云“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亦不能保證他即便從現在不再修煉或者渡劫飛升失敗也能憑借仙侶這層身份在仙界中謀個立席之地,但做點手腳掩護,想要去仙界一游還是綽綽有余。 鐘御:“嘖?!?/br> 軟飯還是香的啊。 找到解決辦法后,他不容遲緩立馬動身。時已日落西山,天色將暗,正好為其隱蔽身形做遮掩。 來到天梯之下,他刻意放出從蘇深靈那里獲得的神魂之力,又小心斂去自身氣息,裝作天生仙體一路攀登,順通無阻。 一招瞞天過海成功躲過仙界法陣與天道監視,幾瞬之間,鐘御已穩穩落在青丘入界口。 擺在眼前的是三條道,他略一思忖,猜出三條路應是分別通往三個氏族。至于哪一個是有蘇氏據地的入口,蘇深靈又在何處,鐘御放出了神念指引。 還是多虧雙修這一絕頂好用的功法。鐘御教授蘇深靈的雙修功法非雪月宗等改良后最大化利于自身的那種,而是最原始質樸的一類——建立在雙方無條件完全信任的基礎上,合為一體。 鐘御依據指引選擇了中間的路。 從傳送陣出來,夜幕已深,視野中漫天繁星銀亮,周遭環境在自然星光的照耀下一清二楚。 鐘御卻顧不得欣賞仙界美景,直奔山下。 山腳下有有蘇狐守衛傳送陣,他借著nongnong夜色和一身玄色衣著,加之蘇深靈每日在他懷里蹭摸打滾沾上的氣味,完美躲過有蘇狐的巡視。 一路行來,鐘御幾無阻礙,順利得讓他不免思考小狐貍是否對他太過放心。 神念指引的目的地越來越近,沒用多久,他站定在一座洞府前。守門的烈炎石雞英姿威武,氣勢駭人,卻只被他觸摸一下便輕易開了門。 鐘御:“……” 真不知該說小狐貍是單純還是傻了。 但內心的觸動做不得假。一瞬間,鐘御生出一股強烈的沖動。 他想和蘇深靈雙修,不僅是rou體的交合,還有神識的深度交融。 從身至心,從體到魂,完全交付、擁有彼此。 笨重的石門緩緩打開,靜夜中發出“轟隆隆”的響聲,格外惹耳。從門縫中看去,里面黑乎乎的,無絲毫亮光。 這是不在家? 可放出去的神念確實探測是在此處。 鐘御進了洞府,身后大門自動合上。 在未理清現況之前,他不敢發出動靜,屏住呼吸悄悄往洞內移動。 黑暗之中,他憑借夜視能力準確觀察清洞府內的布局,同時,感應到蘇深靈的氣息越來越強。 忽然,一道細小的聲響穿破寂靜,從里面的床上傳來。 “嗯……” 蘇深靈從下午沉睡到現在,體內那股燥熱非但沒有依靠睡眠得到緩解,反而愈演愈烈。 頭腦昏沉、身子發軟,胸口像是有人壓住,呼吸沉重,小腹亦似是有火在燒,燒得他好熱、好癢,出了好多汗。 是師兄,師兄脫光了他的衣服,壓著他做那事。粗硬的roubang插到他身體里,他才會又熱又癢,還流了好多水。 床上赤裸的少年嗚咽一聲,迷糊地翻了個身,兩股顫顫,xiaoxue里涌出水兒來,淋濕了凌亂堆積在身下的衣物。 鐘御看得一時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嗚……師兄……” 睡夢中的小狐貍嘴一扁,哭著喊他,鐘御驚醒,食指一彈點亮床側的掛燈,連忙湊上前去。 燈光幽然,投下兩片相偎的影子。鐘御單膝跪在床側,去扶他的肩膀。 “靈兒?” 他試著喊了一聲,床上的人蹙著眉頭,似是聽見卻不愿睜眼醒來。 “靈兒?怎么了?告訴師兄?!辩娪瓜马?,觀察他的情況,雖有發熱但不像是生病或受傷。 蘇深靈依舊沒有回應,只是閉著眼胡亂揮手扯他,一個勁地往他懷里蹭。 “師兄,我好……好難受嗚……” “嗚師兄……你抱抱我……” 小狐貍赤身裸體投懷送抱,委屈得惹人憐愛。鐘御再一想之前看的介紹青丘狐仙習性的書籍,哪還有不明白的地方。 他的小狐貍迎來了成年后的首次發情。 狐貍是獸,獸類皆有發情期,狐仙也無可避免,只是比起低等的妖或魔,不至于不分時機場合地難以控制。 青丘狐仙第一次發情有明確時候,是在其成年后和愛侶第一次發生關系后,能最大程度上保護青丘狐的安全,也保證有愛侶在身邊,青丘狐能安穩度過發情期。 哪知蘇深靈忘了這回事,留了字條就從歸衍跑回青丘。 鐘御不敢想,若是他沒能登上天梯,或是來晚了,小狐貍會遭受什么樣的痛苦。 發情期沒有愛侶的滋養,即便挺過,命也去了一半。 想通這點,他幾乎是沒有猶豫,翻身壓了上去。 “我在,靈兒?!?/br> 鐘御握住攥緊他衣襟的那只小手,俯身吻上水潤的紅唇,舌頭靈活地長驅直入。 呼吸驟然沉重綿長,蘇深靈聞著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冷香,雙眼勉強睜開一條縫。 昏黃暗影下,他好像看到了師兄的臉。 “唔……” 他下意識地伸出小舌熟練回應,雙腿抬起緊緊纏到對方腰背上:“師兄……師兄,是你……” “嗯,是我?!辩娪鶞芈晳?,不停撫摸他的身體作以安撫。 蘇深靈哼唧著,卻覺得遠遠不夠,雙手發抖地去解他的外衣,兩條尾巴不斷往褲腰里鉆:“師兄,我好難受,我想要,給我……” 他幾近是崩潰地哭出來:“嗚……求你,快cao我……” 鐘御一怔,腦子里名為理智的緊繃的弦,斷了。 他深吸一口氣,往小狐貍身下一摸,床褥濕了,衣衫濕了,臀縫里滑溜溜的全是水,不少流到大腿根和尾巴上,黏糊糊的一片。 這具身體已經為歡愛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向他發出難以推卻的盛情邀請。 他沒再有任何猶豫,抓起兩條小腿高高折起向外打開,直接對準紅艷艷的小roudong插了進去。 rouxue內濕滑無比,雖然緊窄卻沒有絲毫阻礙,roubang一插到底,被途徑摩擦的xuerou蹭得脹大兩圈,直挺挺地頂到了xue心。 “嗯啊嗚嗚……進、進來了啊……”蘇深靈哭叫一聲,猛地向上弓起背,指甲在他后背上剜出兩道血痕。 鐘御生生忍受著,呼吸越來越重。 非是忍受小狐貍撓出的疼,而是忍受xue里激烈的纏絞。 他知道發情期的小獸為迎合交合,身體會發生某些適宜的改變,但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嬌xue兒會變得這么會吸。 那一層層媚rou像是有了意識,感知到他的到來后爭先恐后地迎上來,無需他動作,便已自作主張地蠕動吮吸起來。偏生腦子糊涂著的小狐貍不知羞,自顧自地扭起細腰,rou臀擺動,帶動頂在xue心軟rou的guitou被從各個角度地擠壓。 鐘御自認經過昨晚和今早的兩次歷練,已能進步飛速地掌控主場,不曾想來了這么一出,所有自持全部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他眼目猩紅,掐住那截亂動的腰,發狠地在紅唇咬上一口:“你要做什么?” 蘇深靈被撐得滿滿的,舒服地喟嘆后卻不見對方動作,反而厲聲質問不準他動,立即又委屈萬分。 “我,我要你cao我……師兄嗚嗚……師兄,你動一動……” 小狐貍哭得可憐又傷心,鐘御看著心疼,哪還能說出拒絕的字眼。 一聲長嘆后,他十分盡責賣力地cao起xue兒。腰胯挺起,roubang在小洞里快速進出,擠開層層疊疊的嬌rou,次次在某塊嬌嫩的凸起上碾過去cao到軟爛的xue心,胯骨撞在臀尖兒上濺起大片汁液,響聲清脆又yin糜。 蘇深靈哼哼唧唧地瞇起眼,摟住他向后揚起脖頸,露出纖白的曲線,任由溫涼的親吻密密麻麻地落下。 “哥哥,阿御哥哥……啊~好厲害……” “嗚嗚嗚又cao到了……師兄……嗯啊~好棒……” “師兄,師兄你摸摸我……摸摸小奶子嗚嗚……” 發情期的yin性徹底被激發出來,小狐貍毫不吝惜對伴侶的夸獎贊美,大膽說著羞人的葷話提出各式各樣的要求,身體愈加主動熱烈地迎合。 鐘御看他動得辛苦,干脆將人一撈面對面抱坐在懷里。 他貼在白絨狐耳邊逗笑道:“好靈兒,師兄累了,自己動,好不好?” “不,不行!不準偷懶嗚嗚……”小狐貍一口咬住他的喉結,表達不滿。 鐘御干笑出聲,雙手托住軟軟的小屁股又是一番頂弄。 上位的姿勢讓蘇深靈獲得更多的自由主動權,幾乎是本能地,他攀著男人的肩騎在身上左右搖晃起來。 “嗚嗚好深……好脹……” “那里……啊啊啊頂到了!” xue心酸軟得厲害,咬著roubang的rouxue劇烈縮緊,前端的小rou莖在沒被撫慰的情況下蹭著男人的腹肌射了出來,濃白的jingye沾濕了相連在一處的兩人。 鐘御沒想到他高潮來的如此突然,迅速停下動作咬牙堪堪忍過。 他沒急著繼續動。蘇深靈剛經歷過小高潮,縮在他懷里顫抖抽泣,渾身上下都敏感得很,胸前被揪到紅腫的小奶頭愈發熟紅得鮮艷。 鐘御輕輕拈過,惹起懷里人止不住地顫栗。 “別、別碰……”小狐貍扣住他的手腕,細聲哀求。 鐘御轉手替他擦干凈糊住眼睛的生理淚,蘇深靈視線瞬時明亮許多,看清了眼前的人和發生的場面。 因剛剛得到過一次解決,他的腦子也短暫地恢復幾分清明。還躺在師兄懷里,xiaoxue還插著roubang,他后知后覺地羞赧起來。 “阿御哥哥……”他羞得沒臉見人,埋在師兄胸前不肯抬頭,想著想著,這一點羞又變成了悲哀。 原來,被他忘掉、死活想不起的事是發情期,而他一點準備沒做,竟讓師兄看足了笑話。 以往,他還能以仙的身份自居,可經歷發情期后,他才明白,人和獸終究不是一個物種,仙體再怎么尊貴,也掩蓋不住他是一只會發情失去理智的小獸。 他會控制不住自己,會變得yin蕩放浪不知羞恥。那樣搖尾求cao的姿態,師兄真的能接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