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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名門之后在線閱讀 - 第二十二章(靖書奉命照顧谷叔去也)

第二十二章(靖書奉命照顧谷叔去也)

    谷內經過一番整葺,變得也不再那么荒涼。草屋的旁邊又加蓋了幾間更寬敞的竹屋,那都是南宮北翊找了能工巧匠,在不會驚擾谷云起休息的前提下用最小動靜搭建起來的,雖有些單薄,夏季里遮風避雨卻是足夠,比起逼仄的草屋又舒適得多。

    貧瘠的泥地上新植了些花卉,驕陽下盡管有仆人不時灑水,卻還是蔫頭耷腦。前些天南宮北翊心情還好的時候,也不會覺得這幕景象喪氣,反會小心抱著谷云起在外頭打起傘蓋與他“看”花。谷云起有沒有感受到他那番心意他卻全不知道,而他除了摟抱,其實就連撫摸這樣的動作也不太做,更沒有對谷云起說過什么。

    他和谷云起的關系不是布滿傷痕,而是如天塹鴻溝,狠狠將他們割裂在兩側。若不是谷云起身體太差,若不是他對那天門秘寶的執念,他和谷云起絕不會仍像現在這樣聯系在一起。

    二十多年前的溫情脈脈本來就是偽裝,那些偽裝撕下之后,他南宮北翊猙獰冷酷的真面目已全給谷云起看盡,所以這許多年以來他再如何溫言悅色,面容和善,都無法動搖谷云起的心。

    而致使谷云起徹底形同廢人的那件事,更讓南宮北翊滿心疲憊。他開始覺得索然無味,仿佛已不能再用以前那樣輕松恣意的心態來繼續扮演那溫柔的角色。他在面對谷云起時一向好整以暇,但始終昏迷的谷云起完全拒絕接受他的任何訊息,所以他既覺沒有必要,又覺還想再拾起那款款柔情的面具的自己很是可笑。

    盡管如此,他卻還是牢牢地抓著谷云起不放,在他還沒有厭倦整天對著一個神志不清,滿身藥味的人的時候,抱著他,不說話,自然更沒有所謂溫存。

    谷云起永遠也不會信他了,除非醒來的谷云起不是以前的谷云起。

    南宮北翊重新回到那座谷地時,忽然便有些心冷地想到了這一點。其實他還沒想好,假如谷云起真的醒來,自己要拿什么態度去面對他。

    但現在首要之事卻是讓他醒來。

    谷靖書很認真,他是真正打算要盡心服侍谷云起的,所以盡管南宮玨很靠不住地果真試圖帶上很多莫名其妙的東西,都還是給他攔阻住了?!斎?,憑他一個人要阻止南宮玨還是有些困難,南宮北翊及時跟進去,這才壓下那攤了滿床的珠串玉勢,只讓收拾了幾件衣服便上路。

    谷中情形大變樣,有三兩個仆人在里頭忙著修整屋舍,研磨藥草,熬煮湯藥。谷云起的身體時時刻刻都需要用藥,這幾個仆人沒有一刻歇著的,就算找谷靖書來照顧,人也不算多。

    而谷靖書走進屋子,一看那躺在軟榻上的谷云起,便不禁被嚇了一跳。

    竹屋采光很好,光線明亮,因此便能清楚地看見谷云起蠟黃瘦削的面龐,那緊閉的雙眼深深地凹陷下去,

    臉頰上一絲rou也沒了,仿佛只貼著一張干枯失水的皮。呼吸自然也是微弱得很,又極不規律,初一見幾乎沒讓谷靖書駭得只恐他已沒了氣息。

    照顧這樣的病人,著實是件很叫人頭痛的事,所以南宮玨先就跟南宮北翊說過,倘若谷云起好不了,卻也不能怪谷靖書照顧不周。他那樣無知無識的,照料他的人何從知道他是舒服還是不舒服,是自己體內生機斷絕,還是一不當心做錯了什么令他死了?

    好在谷靖書并非不負責任的人,確認谷云起還活著之后,微微松了口氣,接著便心酸得有些想落淚。

    他還記得上次見到時,谷云起瞪著他的凜凜的神氣。

    雖然那挺可怕的,但這位前輩應該遠比他堅強得多,卻不知為何竟又病得不成人形。他只記得上次來過之后,南宮北翊安排了大夫來給谷云起看病,自然不知道中途還起過可怕的變故,只是奇怪怎么這大夫看了許多時,谷云起的病不但沒有減輕,反而還加重了。

    那大夫倒是一眼就看出谷靖書與谷云起面容肖似,果然應該有血緣關系,倘若真如他所說,通過血親的細心照顧將谷云起喚醒,他應該可以松一口氣才是。然而不知為何,他卻還是一臉的不高興。

    所以谷靖書目光才小心地往他身上一瞥,他便立即翹起胡子斥責道:“你是他什么人?弟弟?兒子?怎么當的家人,人都成這副模樣了才曉得來看,先前遭罪的時候怎么就不見影子?”

    谷靖書惶惑地搖頭,訥訥地道:“我、我不知道……谷前輩他怎么會病得這么重?”

    病房內忌人多擁擠,南宮玨又不夠安生,所以南宮北翊特意只讓谷靖書一個人進屋,自己則坐在屋外不放南宮玨進去。

    南宮玨對谷云起也沒有興趣,不過他知道谷云起受傷病重,自己若是在這兒與父親沖突吵嚷,攪擾得谷云起不能休息,谷靖書肯定會生氣,所以難得地沒有一意堅持。只是無聊地東張西望了一會兒后,便走到窗子外邊,找個能看見谷靖書的地方呆著。

    屋內那大夫聽聞谷靖書的問話,責罵他的那些話便都擱了下來,往門外看了一眼,簾外正是南宮北翊長大雄武的背影。他嘆了口氣,搖搖頭很是凄然地說:“這些話卻不足為外人道哉!你只要知道,他不但身體傷痛深重,心里也受創極深。想要再醒過來,那卻是極難的?!?/br>
    谷靖書不明緣由,但看向床上谷云起,只覺從見到他,便從未感覺到他有任何一絲開心愉快的情緒。與每日總是同南宮玨縱情歡樂的自己不同,這位谷前輩整個人都仿佛是用怨愁與痛苦構筑出來的一般,所以他對誰都沒有好臉色,也不在意自己被別人厭憎。

    但是谷靖書并不因此厭憎他。

    他站在床邊,稍稍彎下腰去,帶著十分的小心輕輕地在谷云起筋骨凸起的干瘦手背上撫摸了一下。

    那微涼的血rou觸感令他立時便滿心的憐恤與同情。

    他早在上次,就一直有著牽掛這個人,想要了解他的全部情況的沖動。而這一回,盡管還是不甚了解,他卻能無比親近地接近他,照料他。這種感情來得非常強烈,甚至在擔憂中夾雜了一些莫名的喜悅。它們沖淡了青年對于谷云起可能死去的陰影,于是谷靖書在他旁邊坐下來,按照大夫的指示開始細心地為他按摩肌rou,臉上滿是專注之色。

    南宮玨就在窗外撅起了嘴。

    無論如何,他都不想看到谷靖書那樣專注的神情卻對其他人露出。

    而山谷狹小,人倒足有五六個,他雖然跟來了,但看來想要和谷靖書偷一偷歡,必然要冒很大的風險。

    竹屋軒窗大敞,和風徐徐吹過,微微拂動著谷靖書那半新不舊的藍色衣衫,撩撥著他白里透紅的柔嫩肌膚,而他一雙手無比輕柔地按在谷云起形銷骨立的肩胛上,小心細致地幫他活動著筋骨肌rou。

    整個下午,他都無暇回望一眼,只在谷云起跟前轉悠忙碌,抹汗擦身,推拿按摩,湯藥飯食,一件件比起伺候常人都要困難得多,而谷靖書早已定下心要好好服侍這位谷姓前輩,因此盡管這些事都既耗心力又耗時間,他卻每一件都做得穩穩妥妥,毫不馬虎。

    他本來出身貧寒,不是什么嬌生慣養的人。從跟著少年到得南宮家后,每日價除卻床上承歡,窗下閑立,偶爾給少年擦擦汗搓搓背外,便幾乎沒坐過任何家務活,其實早已經不但閑得發慌,而且很有些為自己的“不事生產”惴惴不安。如今得岳父大人之命,又是伺候谷云起,他正是巴不得來效一番力,自然是更加的用心。雖也沒做過這等服侍人的活兒,卻勝在心思細膩溫柔,行事小心周到,比那些仆人又或是南宮北翊則多了些殷切關懷之意,是以這一照顧下來,就連南宮北翊也很難挑得出什么差錯來。

    谷云起卻仍是沒什么起色。湯水難進,食不下咽,雖有大夫盡心竭力以各種滋補之物炮制出湯汁給他灌下,那卻也只能吊著他一口氣,不至活活餓死而已,完全不夠令他身體能自愈好轉過來。谷靖書手指觸碰到他的肌膚,每過一陣便總覺得他仿佛又變得輕了些,瘦了些,仿佛時時刻刻都在衰弱下去。這感覺實在令人不太好受,所以谷靖書照顧他時就更加小心謹慎,甚至恨不得能將自己體內過剩的精血都分給他一些,好叫他能睜開眼來,對自己露出笑容。

    他這個態度南宮北翊當然只能是十分滿意。雖是冷眼旁觀,南宮北翊卻也不得不承認這血緣天生的親厚力與親近感。他并未告訴谷靖書他可能與谷云起有什么關系,然而谷靖書對谷云起這般的關切同情,卻尤勝許多自小一處長大的叔侄。兩人長相肖似,雖則谷云起已瘦得快脫了人形,但與谷靖書相對著,很輕易便能見到兩人容貌上那種相映相稱,相互補足的艷麗景象。你才覺著谷靖書豐神俊朗,溫潤可口,一轉眼又會驚異于谷云起的清冷入骨,翩然若仙;這一邊好似肥甘之盈于口舌,那一邊正如冰泉之凜于神髓;雖只兩人對著,說是姣花照水、皎月映冰,亦難述其交相輝映之態,真叫人戀戀流連,目不暇接。

    這幕景象,谷靖書與尚在昏迷中的谷云起自己卻是察覺不到,只叫屋外呆著的南宮北翊與南宮玨各各心頭蠢動,浮想聯翩。那南宮玨素來胡思亂想得多,會如此走神倒也不足為奇。反是南宮北翊看得久了,受到的觸動卻是最大。

    谷靖書天然有一種恬然沉靜的敦厚氣息,一臉溫柔地坐在床頭給谷云起送湯喂藥,就像春日的暖陽般將冰冷的谷云起也染上了些溫暖的色調。本來形容枯槁的谷云起在近來愈發艷光四射的谷靖書面前應該相形見絀的,但果然還是受那血緣關系中和似的調和,不但沒獎他襯得落拓黯淡,倒是更加的別有風骨了。

    正是在谷靖書的柔和面前,才更顯得谷云起的硬掙。

    這對比鮮明卻融在一起的兩人,構成極為協調的一幅圖畫,美得令人不忍破壞。

    而在這樣舒適的環境中,谷云起倘若下一刻便睜開眼睛,仿佛也不會是什么難事了。

    南宮北翊的心情卻是莫名地有些煩悶。

    他目光一轉就能看見南宮玨嘟著嘴直盯著谷靖書瞧的樣子,然后就記起谷靖書與南宮玨是如何的相親相愛,乃至于那在性事上是何等的放浪不堪,百般迎合。他那時確實對自己的兒子擁有這樣乖順的情人產生了嫉恨,這種情緒一直持續到了現在——盡管南宮玨現在沒有和谷靖書膩在一起,然而他瞧著谷靖書的那副神情態度,卻仍然透露出一股nongnong的蜜甜的情意來。

    那實在讓南宮北翊心煩得很。

    谷云起在谷靖書的照顧下很安詳,只是南宮玨可以那樣地看著谷靖書,他卻無法那樣看著谷云起。

    明明是同樣一幅畫,卻好像只有南宮玨能夠欣賞到它的美麗,留給南宮北翊的只有煩惱與陰霾。

    谷云起毫無聲息地躺在那里,他卻不知怎么回事,腦海里總是一幕幕地回想起谷云起還清醒著,身體還好的時候。眼前的谷云起越是死氣沉沉,奄奄一息,他回想中“當初”的谷云起就越是活色生香,惹人垂憐。甚至那一顰一怒,一語一聲,都生動得仿佛觸手可及。

    他過去二十多年里,與谷云起見面的時間其實并不多,平均一年也未必能有一次,而每一次見面的結局更必然很不愉快。是以更令他惱火的是,老是占據他腦海的全不是兩人關系尚好時親近親昵,耳鬢廝磨的美好情景,反而盡是谷云起被困在這谷中之后對自己橫眉豎目,冷淡厭憎的模樣。

    他本來就心情不好,再總想起這些事情,那情緒就更加惡劣了。唯一能緩解這種焦慮的,大約便是緊接著回憶中谷云起對自己如此無禮之后,自己以更傲慢諷刺的方式對他的回擊了。他生來性情倨傲,最受不得別人的輕視貶斥,在少彥死去之后又更加暴躁,困住谷云起雖是仍欲取得那天門秘寶,卻連和顏悅色去哄一哄谷云起的意思也懶得了,索性干脆以折磨谷云起為樂。因此這種“打敗”谷云起的回憶倒是多不勝數,然而這種“良藥”跟著便有了極為強烈的毒性——谷云起被氣得面青唇白的臉幾乎充斥了他整個腦海。

    說實話,南宮北翊起碼有整整半個多時辰沒有搞清楚自己在想起谷云起那屢屢被自己氣得暈厥的面孔時隱隱抽搐的心臟到底是怎么回事。等他死死地盯了一動不動的谷云起好半晌,才忽然有些察覺。

    他覺得那可能便是所謂“后悔”。

    夜幕落下,谷中也變得安靜下來。谷靖書不用繼續給谷云起疏松肌骨,便只在昏黃一點的燈下坐著,以手支頤呆瞧著谷云起瘦削的面孔發愣。

    窗戶已經合攏,日暮時分大夫又讓谷云起泡了一次藥湯浴,那藥香味還未散盡,被近旁的油燈烘熱,縈繞在鼻端格外濃重。南宮玨不在谷中,早在晚餐時就被南宮北翊趕回山莊,所以谷靖書才能夠這般清閑,不必因著這下半日忙得沒曾看過他一眼而補償地與他溫存一番。

    當然,谷靖書心中對南宮玨頗有歉疚之情。他自然知道少年跟著自己過來是存著什么心思,難為他竟能一直忍著沒來跟自己搗亂,本來照他下午那般規矩聽話的表現,谷靖書更應當著意逢迎獎勵他的,然而南宮北翊既令少年離開,他的這份歉疚也只好壓在心底。

    谷云起長得當真和他極為相像,那眉眼嘴唇,臉型輪廓,簡直如同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他和我會有什么關系嗎?

    谷靖書心中其實十分好奇,上一次來時,谷云起只顧著跟南宮北翊置氣,話語中全然否定自己與他有關系的可能性。但是,南宮北翊將自己與他的血滴在水碗中,兩人的血明明融在了一起??!

    “谷前輩……”

    明明還記得谷云起厲聲喝斥自己的情形,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象,等他醒過來,自己想要與他訴說的各種事情。他與南宮北翊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住在這里?怎樣才會變得高興起來?……谷云起會不會愿意與他說這些,他卻是不予考慮。

    谷云起靜靜地躺在床榻上,眉峰微蹙,眼窩深陷,朦朧的橘黃色燈光在他面頰上投出深深的陰影,瘦得如同骷髏。

    谷靖書悵然地輕嘆了一口氣,門忽地吱呀一聲被推開。他轉頭望去,慌忙站起來躬身行禮道:“老爺!”

    進來的正是南宮北翊。他與南宮玨一道回了山莊,這時回來谷中,不知要做什么。他見谷靖書誠惶誠恐的,便隨意一揮手讓他不用多禮,道:“怎樣了?”

    谷靖書不由往谷云起面上看了一眼,訥訥地道:“還是老樣子?!?/br>
    南宮北翊皺一皺眉頭,走近床邊,伸手在谷云起臉上摸了一把,谷靖書在旁看得懸心吊膽的,幾乎想脫口讓他手勁輕些。好在他及時記起南宮北翊的身份,總算將話咽下,只聽南宮北翊又問道:“睡前如廁了不曾?”

    谷靖書將目光在谷云起身上放著一刻不敢移開,老老實實地道:“正等著,徐大夫說喝過藥湯后半個時辰,也快到時間了?!?/br>
    南宮北翊略一沉吟,道:“我要為他運功疏通經脈,也要半個時辰。你出去休息一會兒,等我這邊結束你再進來伺候?!?/br>
    “那如廁……”

    谷靖書本意想提醒他該到時辰,谷云起昏迷中不能自理,這些都要人手把手地照料才成。那南宮北翊卻混沒當回事,淡淡道:“這不用你cao心?!弊约焊┫律韺⒐仍破鸨Я似饋?。

    谷靖書瞧得心痛得很,一句“小心些”在喉嚨里滾來滾去的簡直忍不住就要冒出來,南宮北翊卻斜睨他一眼,不悅地道:“還不出去?”

    “是?!?/br>
    他真是不想出去,但岳父大人既然已經發話,也只有強壓住心頭的不舍與擔心,低頭走出屋外。

    南宮北翊抱著谷云起,動作自然沒有谷靖書那般輕柔小心,先附在他耳邊道:“他這么關心你,就不是你什么人,也該承他這份情了,是不是?”

    谷云起當然不會答話,他抱著那越發清瘦的軀體在床邊坐下,將他單臂環抱著,以腳勾過夜壺來,另一只手熟練地解開谷云起的褲子,拉出那軟綿綿的yinjing,卻不忙著為他把尿,手里握著那物輕輕地捋動著,雙眼也直直地凝睇著它。

    谷云起一生確然沒有同誰親熱過,年過四十,那物卻還是十分鮮嫩的淡紅色。只是它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盡管南宮北翊手指的動作十分靈巧,卻沒有激起它的一絲反應。它猶如蟄伏在黑色草叢中的冬眠的蛇,懶洋洋的并不理會任何挑撥。

    南宮北翊把玩了它好一陣,它始終毫無動靜,南宮北翊也只有輕嘆一聲,將那鈴口對準夜壺嘴,環抱著他的手覆在他小腹膀胱處輕輕按揉,數下之后,那物微微一動,自頂端射出一股清亮的液體,淅淅瀝瀝地撒入夜壺中。他近來吃進肚里的幾乎都是藥,那尿液撒出來竟似乎也有些藥味,倒并不污穢。事實在谷靖書還沒來之前,似這類要密切接觸谷云起私密處的事情,其實都是南宮北翊在處理,所以他經驗與動作倒比谷靖書更為豐富有效。

    排尿結束,南宮北翊卻兀自有些舍不得將他那物放開,仍握在手中溫存了好一會兒,等過足了癮頭,方才重為他系好褲子,抱著他坐到床上,幫他盤好腿,仍抱在懷中,自己掌心按在他胸腹大xue處,緩緩輸去一股內力。

    屋外谷靖書百無聊賴地坐在石凳上,仰望著星星點點的夜空,微涼的夜風拂過,撫慰著他略有些燥熱的肌膚。

    他近來修習那,體溫便比以往要稍高一些,但得少年jingye滋潤便舒服得很。只是今天既沒空練那功夫,也沒空同少年肆意糾纏,他渾身的火熱情欲全是被南宮北翊的威壓與對谷云起的殷切關心制衡才壓了下來。此刻不需要牽掛谷云起的事,體內的孽火便有些止不住要往外散發開來,一股股熱流渾身經脈流轉,灼得他皮rou紅透,筋酥骨癢,簡直有些坐不住了。

    他這時忽然有些后悔,白天少年要帶上一些yin具玩物,他著實不該阻止,至少此刻少年不在身邊,他便偷偷拿那些東西解解饞也好。盡管對于來說,真正要止住這種饑渴,需要的乃是男人的jingye,用那些道具僅能讓身體滿足片刻,卻無法解去那刻骨的yin念。

    南宮北翊要給谷云起運功療傷。

    半個時辰。

    “……小玨在山莊里干什么,為什么不來找我?……”

    在老丈人面前循規蹈矩的書生一遍又一遍地舔著嘴唇,咽著唾沫,那撐在下巴上的手指也已忍不住伸了半截進自己嘴里輕輕淺淺地戳刺抽插著,后xue纏纏綿綿地絞合收放著,就差少年那物填進來喂飽了。

    “嗯……唔……小玨,小玨……”

    谷靖書津津有味地吮吸著自己的手指,仿佛將之當做了南宮玨的胯下yinjing,從指尖一點點細細地舔弄蠶食到了手指根部,那挨著石凳的屁股直從rouxue深處癢到了臀溝中,哪里還肯安分地坐著,便將那肥厚的臀rou在石凳上左歪右扭地磨來蹭去,喘息連連,只恨那石凳邊緣雖是堅硬,卻并非棍狀,只能夠堪堪磨合進溝壑,全不能深入xue里。

    他如此浮想聯翩,鼻息唔嗯,早已經面若桃英,目泛水色,股間漸有水漬盈出,而前頭roubang在他的夾弄之下高挺如松,將那衣衫撐起了好大一塊。

    他渾身火熱,光是舔著手指,扭動腰臀,根本不能滿足他滿心對roubang的思慕。他將右手伸到腿間握著自己yinjing反復捋動撫慰著,卻恨這物不能自己來用,摸得著卻吃不到,真真是叫他難熬之極。他低吟著一個人玩弄自己,然而南宮玨卻少有地沒有回應他的這份熱切渴望,連半個影子也沒曾看到。

    饑渴難耐的書生大張著雙腿,手一開始還勉強矜持地只是小幅度地揉弄著yinjing,到得后來,那yin性不但沒消下去,反是愈來愈熾烈,他也便顧不得什么體面不體面,會不會叫人看見了,探下另一只手一路直奔那癢得汁水漣漣的xue眼,迫不及待地插進了兩根指頭。

    “啊啊……嗚……”

    不……不夠……

    手指實在太短,雖然努力地旋轉鉆挖著,那滋味與被roubang進入相比卻判若云泥。他氣喘吁吁地一面用手指插著自己后xue,一面有些茫然地轉動頭頸,想找出什么可以代替yinjing的東西,好讓自己解解饞,過過癮。

    他這一看,倒真瞧見了一樣東西,毛茸茸的粗長而略彎,大小式樣看著正如一件陽物,那卻是懸掛在屋檐下的一只大鹿茸。

    那鹿茸自然也是要給谷云起治病用的藥材,但谷靖書此時神魂顛倒,只要一根陽具來填滿自己后xue,一時哪考慮得到那么多,離得又不遠,他神差鬼使地握著襠部那物便弓身兩步跨過去,一把將之摘了下來,握在手里再一看,但見顏色棕紅,茸毛細密,緊貼著外皮,捏在手里不硬不軟不涼不冷,那根子底下還起著幾道男人yinjing勃起時凸起的青筋似的棱筋,并著許多小疙瘩,當真是絕妙無比的一件天然yin具。

    谷靖書喜不自勝,更想不起這東西乃是珍貴的藥材了,寶貝地捧著逃也似的回到石凳旁,自己撩起衣衫后擺褪下褲子,將那足有肘長的鹿茸在口里隨意用唾沫潤了潤,等不及地便抵到后頭用力往里一捅。霎時間便如春花齊放,沸泉奔涌,那鹿茸頂上生著密密的細茸,猛然插進去時,rou壁被那細茸搔動,又是癢又是爽,將個谷靖書喜得連打了幾個哆嗦,眼淚都要飚出來了。

    他喉間哼哼不已,閉上眼彎腰撅臀,一手往外掰著屁股,另一手便握緊那鹿茸深深淺淺地往里插去。那鹿茸生得也著實妙絕,硬中帶軟,既能順利地cao進他那緊致的xiaoxue,又不似玉銀器物般冰冷無情,卻隨著他xue口咂吮頗有彈性,叫谷靖書吃得滿足無比,一時把什么都拋在腦后了,只管捉著那東西往體內抽送。

    自然,他口中含糊呻吟著所喊的名字,仍舊是“小玨”。只是這會兒有了鹿茸這等好物,他實則享受得很,口中雖喊著少年的名字,語氣卻是滿足喜悅之情,不像之前那樣渴盼了。

    谷靖書就自個兒在屋外淺吟低哦地干著自己那怎么也填不飽的xiaoxue,因那上功夫的影響,他雖沒有刻意地運功修煉,卻兀自自身上散發出一種極為誘人的風情,那仿佛是一種勾人情欲的氣味,又或是一種惹人遐思的氣息,全不須看見他那風sao浪蕩的模樣,只在這燠熱難當的夏夜谷中,幾乎所有人都給那難以平復下來的心猿意馬給弄得難以入眠。

    離他所在最近的南宮北翊雖在入定之中,卻也沒有例外。他本來心緒煩亂,早想將谷云起丟給谷靖書自己便不管不問,樂得清閑。然而沒曾想谷靖書到來之后與谷云起那樣一對照,竟令他心中有些割舍不下。明明一再地告訴自己,谷云起那身硬骨頭沒什么滋味可言,何況他言語中的鄙薄厭棄之意又叫人無比難受,但越是回想,他竟越想念那冷眼相對,毫不可愛的谷云起,是以回山莊用過晚餐后,又忍不住回來,親自來照顧谷云起了。

    谷云起現在的身體自然是任人擺弄,然而無論怎樣擺弄,他都毫無反應,別說南宮北翊本來便是性情涼薄之人,就是對他頗有情意,怕也受不了他一直死氣沉沉的樣子。叫谷靖書來侍奉他,竟而重又引起自己對谷云起的莫名牽掛,也是南宮北翊始料未及之事。而此時,他環抱著谷云起為他輸入內力推宮活血,那空氣里不知彌漫著什么令人不安的氣息,讓他入定中亦不禁心神蕩漾起來,明知道懷中的谷云起瘦得只剩一把骨頭,病得只余半口氣吊著,那心頭卻止不住地冒出些yin邪念頭,渾身燥熱起來,摟著谷云起也不顧內息的運行,捧起那面孔便湊過嘴唇吮咂上去,津津有味地舔弄起谷云起單薄的唇瓣來。

    嘴唇膠合,兩人湊得如此之近,南宮北翊便察覺得到谷云起微弱的呼吸,不甚均勻,一下急一下緩,一下粗一下細地掃著他的上嘴唇,癢癢的,熱熱的,仿佛一場欲拒還迎的掙扎,又如潑在他心頭火苗上的油脂,令他騰地一下猛烈燃燒起來,更熱切地將舌頭伸進那柔軟的唇瓣中,抵開他咬合著的牙齒,肆意在他口腔內掃蕩。

    谷云起近來里里外外都浸泡在藥水里,口中也是一股略有些苦澀的藥味。南宮北翊一面撫摸著他瘦得皮包骨頭的面頰,一面舔遍了他口中的每個角落,另一只手也已不再只是抱著他固定身子,卻是鉆進他松松垮垮的衣衫,在那柔軟的小腹上來回摩挲著,自己的下體則已悄然隆起,抵在谷云起緊繃的臀部。

    谷靖書干到最后,爽利得只癱在桌面上一陣陣抽搐,那前頭蓄勢怒張,卻是這些天練的功起了作用,并沒有射出去,漲紅著臉兒也抽搐幾下,那儲在yinnang里的陽精仍一絲絲地化作了內息,匯入那周身循環不止的內力中。

    他美得神魂顛倒,那碩大粗長的鹿茸已整根送入腸中,他后xue便緊咬著那東西自發地吞吐著,又將那留著的寸長的根部在石凳上杵動搖晃,端的不是如活物一般有趣?更加那鹿茸又還有些細茸在里頭搔動rou壁,卻讓那本就饞嘴的rouxue更為貪婪,身體明明已到高潮,卻死死纏著那物不肯放開。他酡紅著雙頰眼神迷離地只管縱情玩樂,哪曉得竹屋里的人在自己散發出的情欲氣息影響下變成了什么樣子。

    “嗯……呼……小玨……roubang……好大……”

    他喃喃自語著,仿佛少年便在身后,而xue內含著的正是少年那驕傲的胯下巨物。他便全心全意地討好著它,滿臉的渴慕與阿諛諂媚之色。那鹿茸到底又不是真的陽物,一直堅挺著絕無軟化之意,那令谷靖書快感持續的時間格外悠長,長到他恍恍惚惚地簡直是從生到死轉了幾個來回,兩眼朦朦朧朧的,除卻回味那深入rouxue的鹿茸帶給自己的陣陣喜悅外,再看不見任何東西。

    夜風拂在guntang的肌膚上,格外舒適。

    手指捻動著敏感的rutou,帶來閃電般的強烈刺激。

    光滑的掌心順著脊線滑過腰間,揉向一顫一顫高翹著的yinjing……

    “嗯……小、小玨?”

    谷靖書的兩只手還在揉捏著自己的rutou,因此胯下紅通通的yinjing忽然被兩只修長有力的手握住時,他不禁驚嚇了一跳,雙膝一彈便要站起來,夾在腰間的那雙手臂卻立即用力一箍,將他固定在了原處。他這也才察覺到原來是南宮玨來了,自然也就不再反抗,只是滿心地做壞事被抓個正著的心虛感,縮作一團紅著臉不再動彈。

    南宮玨慢條斯理地捋著他的yinjing,下巴擱在他肩膀上,偏頭舔了舔他耳朵,聲音略有些低啞地道:“靖書,想我嗎?”

    谷靖書方才用鹿茸插進屁股自瀆,本已覺那是極度的歡愉快樂,然此刻被他兩臂緊緊抱著,背后靠著他結實的胸膛,那種溫暖恒定的踏實感覺瞬間充斥全身,讓他整個人從一團火似的熱烈化作了一汪水般地柔順馴服,便倚在少年懷里,小聲道:“想死了?!?/br>
    南宮玨右手在他灼熱的roubang上反復擼動,左手卻騰出來摸到他屁股后面,一下便摸著了那鹿茸根部,拿著它左右一晃,搡得谷靖書忍不住顫著聲兒媚叫起來,壓低嗓子只道:“小玨,不要……”

    南宮玨哼了一聲,手指順著那根鹿茸往他xue里嵌進半截指頭,捉著那鹿茸往外拖出一些,又狠狠往里插進去,道:“你哪里想我了?白天只想著谷云起,晚上……晚上連等也不等我,便自己一個人玩得這么開心!哼,你只要有東西插進去就夠了,要我也沒什么用了吧?”

    他一邊說,一邊將那鹿茸捏在手里抽抽插插的,耳聽著谷靖書氣短聲促的一聲聲呻吟喘息,又和著后xue里汁水淋漓的噗嗤響動,一顆心早已經癢得不行,兩腿間粗碩的yinjing也直抵在了谷靖書的背上。但他向來忍得,雖是如此,語氣里仍冷淡得很,把個谷靖書急得只要賭咒發誓,分辯自己實在是因想他想得太過厲害,他卻始終不見,才會這般不知廉恥地自己拿東西玩弄后xue。南宮玨玩了一陣,心頭的氣本來有九分都是假作來故意逗弄谷靖書,再玩得爽快,那剩下的一分不忿也早煙消云散,拍著他肥嫩嫩圓鼓鼓的大白屁股要他趴到石桌上去,再自己將兩條腿朝邊上掰開,好將股間那誘人無比的后庭花朵主動呈獻給少年。

    谷靖書心里也極愿意與他玩樂,但這會兒神志清醒,卻又記得南宮北翊就在屋里,不免扭捏推辭了幾句。那少年玩性正熾,哪里管什么老子父親的,見他扭捏,手臂用力一絞,將他整個人提起來便壓到石桌上,三兩下將他衣褲扒個精光,露出個白生生紅嫩嫩的身段兒,像是冬天的筍子,又像是剝了殼的水煮蛋,光滑柔膩,噴香可口。

    南宮玨眼看著攤在自己面前的這無限風光,肆無忌憚地將兩手在那肥白滑嫩的屁股和大腿上捏來抓去,并一迭連聲地催促谷靖書將兩腿打開,好更清晰地欣賞那臀溝里貪婪地吸吮著鹿茸的xiaoxue。

    谷靖書迫不得已,只得照著他的吩咐,雙手分別抓著兩腿往兩邊拉開,那石桌是圓的,直徑不過半米左右,他上半身趴在上面尚且不夠,又把兩腿勉強拉上來,那是更為困難。他近來雖開始習武,肢體畢竟不如自幼習武之人的柔軟,做不出兩腿并成一字大打開的動作,最后團身伏在那石桌上雙腿半屈地劈叉著,活似一只冬眠的癩蛤蟆。

    好在南宮玨并不嫌棄他動作的不標準,只瞇著眼兒側頭打量一番,那石桌仿佛是一只高腳的托盤,托盤上盛放著谷靖書腴白柔嫩的rou體,仿佛盛開著一朵雪白蓮花。那花心里偏杵著一截棕紅色鹿茸,隨著他緊張的呼吸一時被嘬進里頭,一時往外伸出,顫巍巍的格外引人注目。南宮玨再是鐵石心腸,看了幾眼也禁不住咽了幾口唾沫,伸手將那鹿茸往上頭掰了掰,另一只手去蘸了些他里頭流出來的透明汁液,往自己yinjing上抹了幾下,隨即便提槍上陣,挺著那鋼槍一般的yinjing便直接往里戳進去。

    谷靖書未曾想他會如此做法,上一次含著東西被他插進來時,那東西乃是半軟不軟的,也不算多難。然而這一次那鹿茸本身卻也是極為粗壯長碩,再加上少年yinjing,戳得谷靖書失聲驚叫,那后xue難得地被只被插進了半只guitou,便被撐得太過飽脹,不能進去。

    谷靖書那臀間xue眼,也算得上是久經沙場,百戰不殆的一口利器了。近來修習那,對于胯下承歡,槍頭吮露這類事更是如魚得水般自在,即使南宮玨再想些新花樣出來,他也是基本不會懼怕了。

    然而這一回,他先貪圖那鹿茸的巨大粗壯,將自己干得欲仙欲死,渾不欲將之從xue中取出,哪里料到這竟惹得少年不滿,偏生要教訓他一頓似的竟要與那鹿茸一同來cao干他一回。

    南宮玨向來極其“信賴”他身體的承受力,從不以為他會有受不了的時候,此時奮力挺身一插,受到阻礙,卻也不以為意,兩手將他屁股再往兩邊掰了掰,搖動yinjing再次挺入。那谷靖書趴在石桌上,姿勢既別扭,皮rou又被硌得生疼,再被少年在背后如此大力捅入,那屁眼疼痛暫且不提,前面那挺翹的yinjing卻是被壓得快要被桌面磨破皮了,不禁哎唷幾聲,央求道:“小玨,把那東西取出來吧,這樣不行的?!?/br>
    南宮玨又哼了兩聲,只管用guitou頂著那根鹿茸好讓他里頭松和一些,道:“你這兒那么饞,我看只有這樣才喂得飽你?!币幻嬲f,一面將guitou在他里頭畫著圈兒,果真將那緊致的xue口搗得又有了些空隙,他便抖動rou槍趁虛而入,直插得底下谷靖書那身子一陣雨打梨花般的亂顫,哽咽哀鳴起來。

    谷靖書從練那后,對于南宮玨的亂來漸漸也有些掉以輕心,只因那中功夫對于交媾合歡之事實在是功效妙絕,令他將那后xue調理得愈來愈叫人銷魂蝕骨,怎樣的艱難姿勢,怪奇手段都能順利做出,身體感覺到的也只有無比的快活。然以往再怎樣胡來,與他交合的也只有南宮玨一個。少年有時用些yin具與他玩樂,卻是存著要好好觀賞他那處風光的心思,偶有就著那插入他身體的東西進入,那些東西也必是些小巧物什,并不妨事。今天這鹿茸這般粗壯長碩,再加上少年那桿巨物,真叫谷靖書好一番消受,被插得后xue脹澀不堪,恰似喉頭噎住般難過。更可怕的是盡管受此折磨,他卻也不敢扭臀掙扎,只因那屁眼里被塞得太滿,他只覺稍一動彈便會被撐得xue口龜裂,又不免會惹少年生氣,只得飲泣吞聲兀自撅著屁股任少年抽插。

    南宮玨見他渾身肌rou輕輕顫抖,那屁股卻端挺不動,心下有些滿意,便也不故意捉弄他了,伸手抓著那鹿茸亦將之搖動抽拔起來。他雖沒怎么做過與這樣粗大物什一道進入谷靖書體內的事,但無師自通地便掌握著了那些規律,將那鹿茸拔出一些,他自身便大力捅入;將鹿茸插進去時,他自己便略微后退。這般一進一退,兩相配合,磨得須臾,竟兩者都深入地干進了谷靖書那yin汁涌溢的腸道深處,汁水咕啾作響,那rou壁可被撐得著實飽滿,他yinjing摩擦著那柔嫩的rou壁,感覺到谷靖書里頭的緊張與彈性,倏然從心里頭升起一股nongnong的幸福感來。他就著那深入內壁的姿勢俯身緊緊抱住谷靖書,臉蛋兒貼著谷靖書汗津津的后頸蹭來蹭去,聲音總算不再那么冷淡低沉,卻是有些軟乎乎地撒嬌地道:“靖書,怎么你今天一動不動?”

    谷靖書“唔嗯”了幾聲,喘息道:“我、我一動,那兒便要被你撐得壞了……”

    “沒有壞,不會壞?!?/br>
    “嗚……小……玨,我……被你填得太飽,動不了?!?/br>
    “你不動,那我也不動了。我們就這么連在一起,一晚上都不動好了?!?/br>
    谷靖書渾身一個激靈,失聲道:“老爺還在房里!”

    他這般驚慌,南宮玨卻滿不在乎地只管在他耳垂上啃啃咬咬,含含糊糊地道:“父親在房里,那又有什么關系?”

    谷靖書記不起從自己沉迷于鹿茸帶來的快感時到現在過了多長時間,頓時急得汗如漿出,道:“我、我若是再被他看見和你這樣,卻拿什么面目再來見他?”

    他被南宮北翊看到不堪的樣子已有好幾次,但他所知道的兩次好歹都還只是他自己一人的yin蕩行徑,并沒有在和南宮玨交合時被撞見。此刻兩人幕天席地的竟就在屋外干起勾當,倘叫南宮北翊出來見著,恐怕是再也忍不住心頭怒火了。

    南宮玨兩只手穿過他腋下,環抱著他胸膛猛一下將他從石桌上抬起來,竟就以下體頂著他屁眼的姿勢抱著他轉身往竹屋走去,道:“你想知道,那就讓他看一眼好了?!?/br>
    谷靖書嚇得魂飛魄散,連聲道:“小玨,不要!放我下來!”一面在他懷里拼命扭動,屁眼也終于不顧一切地吞吐收放,想要從他的掌控中逃離開去,絕不要被他以這副姿勢抱到南宮北翊面前去丟人現眼。南宮玨被他后xue咂吮了這幾下,頓時也有些腳軟,鼻中輕哼兩聲,一張臉燒得通紅,但雙手卻并不放松力道,跨過兩步便走到竹屋門前,“吱呀”一聲推開了房門。

    谷靖書慘叫一聲:“小玨!”整個人在他臂彎中一癱,害怕得眼淚撲簌簌地就掉了下來。

    屋里蠟燭的光亮立即投到他們兩人身上,谷靖書渾身赤裸,雪白豐腴的rou體上偏點綴著醉人的幾點殷紅,后xue里又插著兩件粗壯物什,在燈光下格外引人注目。南宮玨抱著他站在門口,詫異地看了看床上盤坐著的南宮北翊與谷云起,挺腰聳臀地以yinjing戳了戳癱軟無力的谷靖書,道:

    “靖書,你看,父親也在干這事呢,大家都一樣的,有什么好害怕的?”

    谷靖書渾渾噩噩中聽見這一句,與其說是松一口氣,不如說那一口氣頓時又給提到了喉頭,一驚抬頭失聲又道:“什么!”

    那床上南宮北翊如南宮玨摟著他一般地摟著谷云起,嘴唇膠合在谷云起的唇上,一雙手將谷云起衣衫剝得半褪至臀部,在那瘦骨嶙峋的脊背胸腹上極其老練地揉弄著,竟是一時還未發現他們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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