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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名門之后在線閱讀 - 第十六章(繼續兄弟線,先cao完再談情說愛)

第十六章(繼續兄弟線,先cao完再談情說愛)

    南宮瑋站在船頭,仍是怒目而視,好在南宮家的仆人也已經尋得船只追近前來,那戚雪棠雖不甘心,卻被尹半安抓著上了一艘小船,并不遲疑地遠遁而去。

    南宮家仆人望見大少爺渾身是血地抱著一動不動的二少爺,真是群情激憤,恨不得立即追上前去將戚家主仆打得落花流水。南宮瑋卻先行喝令他們上戚家這艘船檢查有無玄機,若是沒有,便雇了那些船工來,就將就這艘船重返襄陵,他卻要先入艙房為二弟運功療傷。

    吩咐完事情,他進入艙中,就近挑間艙房拐入進去,將南宮琛放到床上。

    南宮琛裹著的那件衣服本就只是松松垮垮披在肩上,這一放下,立時便將整副光裸的身軀都暴露在南宮瑋的眼前。南宮瑋手伸出去,本來要搭在他的腕脈上摸摸脈象,結果這一眼落在他赤裸的身軀上,心神一蕩,手也跟著就禁不住在他胸膛上撫摸了一把,只覺多日未見,雖然惱恨他的離家出走,可最迫切的想法到底卻是將他立即壓在身下好好炮制一番才是。

    所幸他還看得見二弟頸側肩膀上的血跡,定了定神,終于摸到他的手腕。南宮琛的脈象并不虛弱,然而體內真氣卻似乎為什么所阻礙,竟是凝滯不行,無法自行療傷。

    他雖剛才就看出二弟是身不由己被那戚雪棠抱來抱去,卻也是直到此刻才徹底放下心來,又往二弟那蒼白憔悴的面孔看了一眼,心里兀自有些憤然,暗想若不是你擅自離家外出,又豈會落得如此地步,被那戚雪棠捉著當做人質不說,甚至還被他的當眾那般褻玩,直是丟盡了臉面!至于戚雪棠所說“他見你一騎奔出襄陵,失魂落魄的便答應了我”之類的話,他卻是記不起來了。

    不過現在怨恨南宮琛也毫無用處,南宮瑋一手扶起二弟,自己坐上床去,另一手抵在他背后大xue上緩緩為他輸入一股內力。

    南宮琛的身軀自然仍是赤裸的,南宮瑋雖打算使用這艘船,卻著實厭惡戚雪棠準備的那些過于華麗的衣物,又覺著二弟是在自己手中,并無大礙,索性就沒給他穿衣服,只是將手從他腋下穿過去環抱住他,兩人身軀緊貼,那姿勢竟格外撩人。

    他一運功,掌心便微微發熱,南宮琛氣血被他輸入的真氣催動,亦一聲模模糊糊的呻吟,身體由內而外漸漸變得火熱。那毒本不難祛除,南宮瑋內力到處,那毒便雪融冰消一般,化為一層薄薄細汗滲出南宮琛肌膚之外。南宮琛真氣亦被他帶動,自行于體內運轉起來,面色立時好了很多。

    南宮瑋抵在他背心的手掌,卻沒有將他放開,反而是將他面頰捏著轉過頭來側對著自己,瞧著那緊閉的雙眼,干枯失色的嘴唇,一陣心痛的同時又一陣蟲蟻嚙心一般的嫉妒和恨意。

    他明知道南宮琛被戚雪棠那般對待絕非自身所愿,卻還是覺著憤恨。他將手指捺上南宮琛的嘴唇,低聲問道:“你在他身邊這么多天,這兒是不是已經被他親過很多次了?”

    南宮琛還未清醒,如何能答,南宮瑋卻就將之當做了默認,冷哼一聲俯頭將嘴唇覆在他唇上,粗暴地吮吸著那顏色淺淡的柔軟唇瓣,舌頭更是肆無忌憚地在那雙唇上來回舔舐掃蕩,將南宮琛吻得幾乎無法呼吸,“嗚嗚”連聲輕哼。

    他把南宮琛的嘴唇反復吮吸玩弄得豐厚艷麗起來,卻仍不滿足,接著又向那口腔內進攻。南宮琛牙關被他以舌尖強硬地撬開,被迫接受了他的進入。他仿佛生怕戚雪棠也曾在二弟口中留下任何親吻的痕跡,依然將他口腔掃蕩遍了,才纏住那生澀的舌頭往自己口中掠奪。

    南宮琛除了快要窒息時的掙扎,對于他的入侵與強橫掠奪都表現得極為乖順。南宮瑋終于吻得夠了,放開他的嘴唇看著那紅艷艷水潤潤的誘人唇瓣,忽然又是一陣怒意,將南宮琛身子往邊上一拉,抬起手掌便往那圓潤飽滿的屁股上“啪”地打了一掌。

    南宮琛雖是昏睡中,也不由“嗚”地抽泣了一聲,腰肢扭動一下,委屈地喃喃念道:“大哥……”

    “你還想得起我這個大哥?”

    南宮瑋聽著卻毫不心軟,又是一巴掌打下,掌掌到rou,清脆響亮,竟好像聽也能聽出那肥厚多rou的臀部有多么光滑結實,南宮瑋聽得滿意,下體一脹,雄然便隆起了。

    他其實身上也有許多傷,只是他卻并不在意,下體再有反應,便不由蠢蠢欲動,下手打屁股時雖毫不留情,放下南宮琛的身子時卻小心翼翼,另一只手已經抬起他一條腿,將自己的大腿欺入他的腿間,逼近那許多日未曾親近的小xiaoxue口。

    他上一次與南宮琛做這事,便是沒有顧惜南宮琛的感受,連潤滑擴張也沒有便硬生生頂了進去,將南宮琛撐得后xue帶傷,流了不少的血。這回他一頂到那xue口,本也還是那般粗暴強硬的心態,但眼角一瞥南宮琛頸側裹著傷口的布條,略一猶豫,終究放緩了動作,先探了一只手到他底下,輕輕插入那粉嫩的xiaoxue。

    南宮琛立時發出一聲似拒還迎的呻吟,腰臀微微地輕扭,那臀間xue眼雖沒經他長日滋潤,卻竟柔軟得很,他只插了一下,便覺那谷道內軟rou重重夾著手指,倏然啜吸著它往里吞入,竟饑渴無比。

    南宮琛同時嗚咽地道:“不……不要……嗯……啊……大哥……我、我要大哥……”

    一面說,那后xue便一面一收一放地吞吐著他的手指,火熱柔滑又緊致細膩得如同跌入了棉花窖。南宮瑋心中一驚,被他嘬得心猿意馬的,恨不得立即翻身騎上去將他鞭撻至哭叫不休。只是他一驚的同時亦是心頭一寒,眉宇上瞬間罩了一層惱怒的薄霜,手指“噗”地抽出來,那只手找準南宮琛屁股上rou最多的地方,又是“啪”地一聲狠狠打下,喝道:“小琛,你這里果然被他碰過么!”

    南宮琛被他打得身子一縮,怕冷的小貓兒似的蜷曲了雙腿,卻并未回答。

    他尚在昏暈之中,連南宮瑋的話也未必聽得見,又談何回答?南宮瑋卻是氣惱得很,手掌按在他柔軟而彈性十足的臀rou上,實在壓不下心頭的憋悶之感,干脆將他蜷起的腿拉高起來,“啪啪啪啪”又快又狠地連打了十多下,打得南宮琛忍不住哭了出來,扭動身子想要逃離,卻被他緊緊壓著不能動彈,那白皙柔嫩的臀丘頓時布滿紅通通的掌印,看著猶如霜雪紅葉,反而格外引人垂涎。

    他追來之時原本已是滿心最壞的設想,以為二弟與那戚雪棠早有jian情,既如此,身體給那戚雪棠倒是最不要緊的事了。然而此刻知道二弟乃是被戚雪棠下藥迷住,本心還是向著自己的,失而復得的感情本應珍惜,怎奈人心苦不足,他重得回二弟的心,卻又巴望著二弟那身子亦是冰清玉潔,除自己外并沒被誰碰過。這期望一經落空,他便又失望又憤恨,也不管南宮琛身負的重傷了,先將他狠狠打了一頓,再紅著眼想著解決的辦法。

    南宮琛滿臉淚痕,斷斷續續地抽噎著,屁股上定是火燒火燎的疼。獨有那臀縫里幽邃的xue眼,反像是被他這十幾個巴掌給打得更興奮了,不住收放吞吐,叫南宮瑋看得又是yuhuo中燒,又是怒火填膺,這兩把火倒將他胯間那物燒得更加堅硬挺翹了。他明知那已發生過的事情無法抹去,再想辦法,不過是殺了戚雪棠,那也不能令戚雪棠玩弄過南宮琛的事實消除。他為胯下那物腫脹所苦,干脆便不想了,將二弟下半身側翻,壓著他一條腿,將另一條腿高舉到自己肩上,令那臀縫中密xue最大限度地暴露在他的yinjing之前,俯身壓著南宮琛的上半身,以免他亂動牽動傷口,接著挺身一送。

    那guitou頂入一個極緊極軟的灼熱之所,霎時間便被那柔韌有力的rou壁迫不及待地吞咽了進去,雖仍有些被緊迫著的痛楚,那快感卻遠遠大于那點摩擦的疼痛,讓他忍不住長出了一口氣,美得渾身舒爽。

    南宮琛卻在他身下一陣亂顫,“啊”地驚呼著試圖并攏雙腿,同時緊張地收縮著后xue,竟被他這一下戳刺刺激得害怕得清醒了些,慌亂地只道:“不要!不要!你快殺了我!我不要被這樣!”

    只是他雖然如此拒絕,自己后xue卻已被南宮瑋插入進去,只是那般收縮著后xue,根本沒法阻撓大哥動作的繼續。南宮瑋冷哼一聲,欺著他兩條大大打開的長腿再一挺腰,同時喝道:“你又敢不要我了么!”

    南宮琛被他喝得渾身一震,兼且正被他猛力貫入,渾渾噩噩中只覺體內是一種既熟悉又可怕的被一桿火熱粗壯硬物劈開的痛楚感。他困倦地張開雙眼,望見大哥那滿是威嚇神情的臉孔,本就遲鈍模糊的心中更加恐懼了,喃喃道:“大哥……嗚!”

    南宮瑋抽插不停,享受著被他rouxue吮吸咂啜的美妙感,雙眼卻仍是逼視著南宮琛,道:“你要不要我?”

    “大、大哥……要……嗚……不、不要……”

    南宮琛被他來回進出攮得語無倫次的,他心里也確實是亂糟糟的,加上思緒困倦,下體更是不斷被南宮瑋撞擊蹂躪著,更加難以理清自己的想法。南宮瑋也不理他到底要不要,卻是狠狠地干進他rouxue深處,一聲聲地逼問道:“你這兒被那戚少爺干到過么?這里呢?他有這么長,這么粗,把你撐得這么滿,讓你爽到這個地步么?”

    南宮琛哪知他在惱恨什么,只是搖頭,口齒不清地道:“沒有……沒有啊……大哥……”

    “沒有?哼……上次干你,你這兒哪有這么饑渴yin蕩,吸著我就不放了?”

    南宮瑋還記得他剛被進去時的僵硬與疼痛,那模樣稱之為慘象也不足為過,雖然后來南宮琛適應了他的yinjing,變得放蕩誘人起來,可那處卻仍是有些青澀,隔了七八天沒和他親熱,若是沒被那戚雪棠玩弄過,怎么也該是更加青澀而非如此的好用。

    南宮琛短促地喘息著,他的體力當然沒有正處于亢奮中的南宮瑋那般強,加上傷到的又是脖頸,稍大點的呼吸動作都會牽動傷口,疼痛和失血帶來的昏沉感不斷襲擊過來,讓他沒法好好說話,斷斷續續地道:“我……不知道……大哥……他……他只用手……嗚……玩過我那里……”

    “什么!”

    南宮瑋勃然大怒,忍不住一下用力搗入南宮琛最里面,戳得南宮琛一個哆嗦,又疼又脹的,他淚水禁不住雙行地滑落,道:“大哥……大哥討厭我……被他碰過嗎……”

    他被欺凌得那般凄慘,卻叫南宮瑋心中竟也生出一些憐惜之情,然而聽聞他的這句問話,卻如何不恨,胯下直如亂點著快劍一般瘋狂地抽動著,咬牙切齒地道:“你是我的,卻被那混賬占盡便宜,你說我討厭不討厭!”

    南宮琛被他插得快要失去知覺了,模模糊糊地連聲道:“對不起……對不起……大哥……我不該……不該被他碰……”

    “以后還敢不敢亂跑了?”

    “……”

    南宮琛這話卻沒回答,只嘴唇微動了幾下,便鼻息微弱地再次昏厥了過去。南宮瑋干得興起,心里頭那些煩悶的情緒便消減了許多。又見二弟已然暈去,他再是沒有心肝,也只好放緩了動作,淺插慢抽地令身下人漸漸感到舒適,那xue中雖沒些汁水潤滑,可rou壁柔軟滑膩得卻像是化作了水一般,滋味是格外的美妙。南宮瑋在他身上享盡了這種甜美,這一回卻記得不能射在他的體內,遂提前抽了出來,便在二弟那微微勃起的yinjing上來回摩擦至射出來。南宮琛那細瘦平坦的腹部肚臍處被他多日未曾發泄積累的大量jingye灑滿,南宮瑋看著赫然有一種已為二弟打上屬于自己標簽的滿足感。他的發xiele一回,那狂怒與yuhuo都消了一些,總算放得下心來給自己處理傷口。

    南宮琛半昏半睡之間,只覺自己似乎做了一個極荒唐的夢,夢見大哥對自己又做了那羞恥之事。他的心中卻既是歡喜,又是充滿悖謬luanlun的恐懼,深覺自己竟這樣渴盼大哥與自己放肆糾纏是件大逆不道的事,為防再出此種事情,自己果然應該即刻遠遁江湖,不再與大哥見面才是。

    他昏昏沉沉的好容易從夢中醒來,只覺軀體沉重疲乏,腰腿酸痛,那股間更是有一股新鮮的剛被捅過的脹澀疼痛之感。他大吃一驚,猛地睜開眼睛,瞧見的卻是緊挨在自己臉頰畔的一張眼窩深陷,熟悉無比的面孔。

    南宮瑋渾身赤裸,一個身子也緊貼著他的rou體,雙手一撫著他的頭頂,一圈著他的胸膛,看來是考慮到他頸側傷口不宜移動,才沒有將他整個抱在懷中。饒是如此,他下半身也依舊蠻橫地欺在南宮琛的大腿之間,那灼熱而半硬著的yinjing抵在南宮琛的會陰處,不時蹭動一下,卻讓南宮琛又羞又慚,忍不住探手下去試圖將他推開一些。

    哪知南宮瑋醒著時霸道,睡著時也不減分毫,被他一推反而眉頭一皺,更是強橫地將胯間那物往他臀間擠去,雖沒直接抵入那微微張開的xue口,但夾在南宮琛的臀縫里火熱粗長的一根,也叫南宮琛臊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呆了好一陣,只覺被大哥貼著的肌膚上傳來的溫暖恒定而讓人安心。他心里縱然極力地在說服自己決不能再同大哥繼續這樣親熱下去,那身體同心靈的某一部分卻十分貪戀這種溫度,又是想遠離,又是想親近。至于后xue中剛被狠狠cao弄過的事情,在發覺是大哥所為之后,倒變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南宮瑋身上纏著好些裹傷的布條,論起傷的程度來,其實反是他要更重些。南宮琛毒素祛除,內力恢復后,頸側那點皮rou傷并無大礙,所需不過是調理氣血,養好元氣。他忍著負罪感與羞恥心放任自己在大哥懷中再享受了一會兒這難得的溫存,試圖說服自己,只要這一次就夠了,好好地看看大哥的模樣,記住他肌膚的觸感,然后就徹底離開,不再留戀。

    南宮瑋長相如父親,雙眉英挺而修長,此刻雖閉著雙眼,但那眼中含著的神色也常是父親般的深邃難測,叫南宮琛一想就有些戰栗發抖。他忍不住悄悄將手從被窩里伸出來,在大哥眉宇輕輕撫摸,然后便見大哥眉峰微微聳動,似要醒來。

    他駭得急忙將手拿開,閉目裝暈,然而等了一陣子,卻又不見大哥有何動靜,便戰戰兢兢地重新張開雙眼,偷瞧那張臉孔。

    南宮瑋睡得很熟,他也好像很是放心似的,只管擁著二弟的身軀,不再怕他逃跑。

    南宮琛看著他臉上那種仿佛抱著自己就掌握著一切的篤定神色,心臟忽然一陣猛跳,止不住地再將手探到他的臉上,捧住那也是憔悴了許多,滿是胡渣的臉頰,自己湊上嘴唇去輕輕吻了一下。

    他這一吻輕得像是蜻蜓點水,一觸即回,跟著整個人像是從心里轟地爆發出一把猛烈的大火,將他整個人從頭到腳都燒得紅通通熱乎乎的,汗流浹背,心如擂鼓,緊張得渾身發抖。偏在這時南宮瑋咂了咂嘴唇,又伸出舌頭來舔了一下方才被他碰過的地方,很是回味無窮似的,叫南宮琛羞喜交加,真想不再考慮任何事情,便在大哥的懷中這樣甜蜜地躺著,直到天荒地老。

    可惜他立即就記起大哥始終對自己板著面孔的神情,那從不曾有所更改的諷刺的話語,還有殘忍冷酷的種種暴行——他要這樣沒有絲毫尊嚴地屈服在大哥懷中,任由他踐踏、傷害自己嗎?

    更何況還有倫理的阻礙,還有南宮家的名聲,以及傳宗接代的種種考量……

    這些在大哥眼里,似乎都不當做一回事。但南宮琛幾乎一瞬間就明白了,他會考慮到那些阻礙,那是因為他竟在癡想著和大哥相守一生的緣故。大哥不將那當做阻礙,那是因為他卻并沒有將自己當做是可以昭告世人,相依相伴的愛侶。他只會將自己當做玩物,欺壓自己,羞辱自己,然后在人前依然做出正經的樣子,一樣的娶妻生子,為南宮家傳宗接代。

    我怎么會妄想著和大哥廝守一生?

    南宮琛一時有些慘然,他的大哥是多么的剛愎自用,又是多么的驕傲自大,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他之所以來追自己,和戚雪棠爭斗,只是因為權威與尊嚴被自己的出逃冒犯了而已。他又在自己身上做了這猥褻之事,其實不是因為喜歡,而是憤恨自己竟同戚雪棠有了那般親密的接觸。

    “你整個人都是我的,知道么?”

    我不但整個人,整顆心都是你的了。然而你是我的嗎?

    南宮琛方才燃起的興奮與火熱已漸漸消了,他黯然地悟出了這個殘酷的答案。大哥不會是他的,也不應是他的。

    他才垂下眼睫,南宮瑋便動了動,一翻身將他壓在下面,雙眼還沒睜開,卻是熟練地將嘴唇湊到他的唇上,先嘖嘖有聲地噙住他親吻了一會兒。南宮琛閉著眼睛大氣也不敢出地由他親吻,只想讓他將自己當做仍是昏厥著的,也好免了更進一步的動作。

    哪知南宮瑋根本不在意他是醒還是暈,親得夠了,便將手探下去一把拉起他的腿放到自己腰上,那本就抵在他臀縫里的巨物來回試探著蹭了兩下,很快就找準位置,用力捅了進去。

    南宮琛裝作昏暈,突然受此大力戳刺,雖是極力想要忍住,卻到底是清醒著感到后xue被他撐滿脹澀之疼,因此耐不住地輕哼一聲,只是身體還是假作毫不知覺地軟塌塌地躺在床上,盼他覺著自己反應無趣不再繼續。

    他是覺著自己一動不動反應無趣,南宮瑋卻不覺得。南宮瑋當然已睜開眼睛,瞧見二弟面色通紅,眼角含淚,鼻息急促的模樣,卻是覺得有趣極了。何況那后xue的反應又根本不能為南宮琛自己控制,是以雖則他自覺已全然做出無力的樣子,那兒其實因本來狹窄緊實之故仍將南宮瑋箍得緊緊的,滋味仍是妙不可言。

    南宮瑋便伏在他的身上,兩手將他雙腿高高拉起來,下身巨物一下接一下地往那幽暗深邃的xue眼中捅去,卻將個假裝昏睡的南宮琛弄得抽噎也不是,呻吟也不是,只好暗暗咬牙將那猛力的沖擊都承受下來,絕不敢睜開雙眼真正面對著大哥受這種欺辱。

    南宮瑋也是剛睡醒有些迷糊,壓根沒留意到二弟有什么異常之態,只顧壓在他身上再行那luanlun之事,享受被他xiaoxue吸啜緊裹的舒適感,又兼或快或慢地沖刺凌虐之快意,飄飄然的如同升了仙,實不知道二弟其實只是閉著雙眼飲泣吞聲地忍受自己的玩弄。

    他之前想過很多二弟醒來時自己要怎樣責問他懲罰他,逼迫他答應以后絕不能違逆自己意愿擅自妄為,只是這許多日未曾親近,盡管入睡前曾歡愛過一次,卻怎么填得了他那欲望的溝壑,是以一醒來,頭一件就是再進入二弟身體,霸占那欲拒還迎的羞澀xiaoxue,也好叫那里永遠記得自己那物的滋味,永遠忘懷不了。

    他在上頭亢奮地耕耘著二弟xue眼,倒是因為二弟沒有太大反應而少了一向的殘暴狠厲,因此那初時的脹澀疼痛過后,留下來的便只有被他摩擦著rou壁帶來的灼燙火熱和擠壓之感。南宮琛忍耐得了他進入的疼痛,然而當疼痛化作奇妙的火熱時,他便覺著從那正被大哥狠狠碾壓戳刺的腸道里傳來再也無法忽視的酥癢麻痹的快感,仿佛是一絲絲的火花閃電,趁他最不提防之時倏地就從腹部竄到心里,竄到四肢,竄到腦海。那快感一開始還只是猛然一下,隨著南宮瑋動作頻率的加快,那些細小的酥癢酸麻感便絲絲縷縷地匯聚成小溪河流,漸漸布滿四肢百骸,南宮琛忍得辛苦,終于受不了地小聲呻吟起來。明明快活得極想放下一切自尊與顧慮抱住大哥盡情求歡,卻還得強自壓抑,當真是rou體樂之極矣,內心苦不堪言。偏生南宮瑋越干越猛,除了還是牢牢地壓住他上半身免得讓他頸側傷口破裂外,下半身卻是每一下都撞得南宮琛臀部后移,讓他腰腹不自主地次次弓起,真是狂亂得如同墜入群魔亂舞之地獄,每一寸肌膚都在為之歡聲尖叫,雀躍不已。

    大哥……大哥怎么還沒完呢……

    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就快要向他投降,心甘情愿被他當做玩物來戲耍凌辱了……

    南宮琛緊閉的雙眼下滲出點點淚花,神情上滿是苦忍愉悅反應的艱難,那急促的呼吸和喉頭不時漏出的呻吟分明已藏不住他清醒的事實,可惜南宮瑋全沒留意,直在他體內干到高潮來臨,又猛地一下抽出那物,對準二弟早已被干得高高翹起的yinjing射了上去。

    南宮琛yinjing也正是火熱堅挺之時,那柱體上忽然下了一場黏答答的小雨一般,被大哥射出的jingye噴了個滿滿實實,那jingye卻比他yinjing溫度低一下,讓他陡然受此刺激,禁不住一顫,那頂端馬眼便跟著涕淚交流地射了出來,羞得南宮琛手足僵硬,動也不敢動一下了。

    南宮瑋滿足地呼了口氣,手滑向他那物上,一把捋了那上面滿裹的jingye,拿上來便往南宮琛唇間抹去,有些疲憊地道:“小琛,吃了它?!?/br>
    南宮琛嚇得心臟猛一跳,以為他發現自己清醒著,正要扭頭避開說不,嘴唇卻被他手指強硬地頂開,將那味道濃重的jingye送進了口中。南宮琛僵硬地含著他的手指和那些jingye,不知道自己是該吞下去還是應該吐出來,南宮瑋跟著將那些jingye都用手指推進他咽喉里去,自己嘴唇同時在他面頰上親吻著,喃喃地道:“你這身上不管哪兒,全都有我的東西,還敢去找別人么?”

    南宮琛幾乎忍不住就想脫口而出“我沒有!”所幸南宮瑋正用手捂著他的嘴唇,迫他將那些jingye咽下去,他才沒法出聲。南宮瑋嘴唇移到他的耳邊,呼出的氣息癢癢的發絲一樣擦著他的耳鼓,又道:“你若是再起那些心思,我便將你從這兒到這兒……”他說著手指邊從南宮琛的胸膛rutou上滑到肚臍,又滑到那剛軟下去的yinjing上,繼續說,“都給你穿上環扣,掛上牌子,上面烙幾個字——寫什么好?寫你是我南宮瑋的孌童,還是寫你此身只給我南宮瑋干?”

    南宮琛察覺到他并沒有發現自己醒過來,這些話也全都是自言自語的,又是危險的威脅,又是霸道的宣言,卻叫南宮琛覺得有些莫名。他若是想威脅自己,為何卻不等自己醒來,將這些話都說給自己聽?

    他再一細想,禁不住就渾身發寒,明白大哥這些打算并不想給自己知道,卻是要等他再次做出那些不合他心意的舉動后真真切切加在他的身上。

    他的大哥本就喜歡這樣凌虐于他,若是以為他變得溫柔可親,便會對自己手下留情,那就未免太天真了。

    南宮瑋說完那句話,再握著他的yinjing玩弄了一會兒,手指頭更不時揪扯著那包皮上下滑動,卻像是在考慮從哪兒穿孔比較方便,南宮琛被他嚇得簡直想哭,卻哪兒還會有反應。他玩弄了好一陣仍無動靜,也只有悻悻然地放開,爬起身來為自己披了件衣服,懶洋洋地打著呵欠走了出去。

    他一出門,南宮琛便睜開了眼睛。

    和大哥在一起,永遠都是快樂與痛苦的雙重糾葛,甚至興奮與害怕并存,期盼與恐懼同在。

    大哥從沒考慮過他的感受,只是強橫地將他攥在手心,擁在懷里,粗暴簡單地占有他,甚至沒有一絲憐惜疼愛之意。論起對他的態度,比之那別有用心的戚雪棠更是遠遠不如。

    雖然喜歡他,也不能毫無原則地將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錯誤的事情全盤接受下來??!

    南宮琛這回沒有猶豫,掀開被子起身,卻沒見著自己的衣服。他當然不知道大哥對他身著戚雪棠為他準備的衣服有多討厭,四望尋不到衣服,只好匆匆翻找柜子,隨便翻出兩件像是戚雪棠穿的衣服罩在身上,爬上床打開艙房窗戶,那江河水汽頓時撲面而來。

    他瞧著那茫茫江水,不禁打了個寒戰,思忖起自己這跳下去還能不能再活著浮出水面來。

    南宮瑋出去轉了一圈,吩咐仆人們做些養氣補血的清淡菜肴送來,便又施施然地回去艙房之中,準備等著二弟醒來,先一頓斥責將他嚇得再也不敢另起心思,再裝作溫柔體貼的模樣給他喂飯喂菜,把二弟那顆心徹底收服過來。

    只是他走進艙房,看到的就是大開的窗戶和窗外天光映照下空無一人的床鋪。

    “……”

    南宮瑋覺得眼前的情景有些不可置信,他足足呆了好幾瞬的時間,才反應過來,怒吼一聲:“小??!”一個箭步踏上床鋪,雙手在窗沿上一扒,探出半身朝外張望,著眼處卻只有滔滔的江水,滾滾的波濤,未曾見到南宮琛的半點影子。

    他發覺南宮琛不見,心中先是憤怒已極,只覺自己好容易將他從戚雪棠的手中搶奪回來,他卻竟敢罔顧自己的恩情,又一次試圖逃離。然而此刻發覺江水茫茫,二弟連個人影也沒有了,那憤怒登時變為驚慌失措,甚至還有一些恐懼之情。

    二弟從這里跳下去多久?他會不會游泳?就算會游泳,這樣洶涌的江水,他頸上傷還未好,又大傷元氣,怕是危險得很!

    他忍不住又叫了一聲:“小??!”聲音里已滿是擔心害怕之意。他卻并未察覺,只跟著又嘶聲吼道:“停船!掉頭!混賬,二弟從船上跳下去你們沒發現么!”

    他一面說,一面自己便弓身站在了窗沿上,幾乎也要跟著跳下去。只是船行了這么一會兒,并不知道二弟是在哪里跳水的,他看不見那人的蹤影,更覺得心焦,只恨得將那木制窗框捏得啪嚓啪嚓地起了裂痕。

    那些仆人聽聞消息也是大為震恐,亂紛紛地著手去實行他的命令,也有人忙著在船舷上張望,更有水里功夫好的自告奮勇地跳下江中去探查一番。

    南宮瑋看著仆人們那樣行動更是心煩,他不知道南宮琛到底是什么想法,可是無論南宮琛是在那戚雪棠手中也好,是在江中也好,他均覺要去找到他,捉回他的都應是自己才對。如果是這些仆人找回南宮琛,他心中竟也會極不舒服。

    所以他看了幾眼,也不管自己身上還有著許多外傷,一咬牙腳在窗沿上一蹬,就要自己跳進江中去捉回那不聽話的笨蛋二弟。

    只在他手要放開窗框的那剎那,耳中卻傳來一聲低低的驚呼:“大哥……”

    南宮家劍法好,指爪上的功夫卻也不弱。南宮瑋聽見這聲輕呼的同時便已重新抓牢窗框,同時一旋身貼上艙房外墻,另一只手抓住旁邊艙房的窗戶,吱呀一聲拉開了那扇窗,便堪堪貼在外面瞪著內里。

    南宮琛滿臉的不知所措,身上胡亂披著戚雪棠一件海棠紅色衣衫,也正呆呆地瞧著他望進來的雙眼,手掌將胸前衣襟抓得更緊了些。

    南宮瑋就掛在舷窗外瞪了他好一陣,陡然發聲喝道:“小??!”

    南宮琛被這一聲震得渾身一顫,泫然欲泣地道:“大、大哥,我……”話未說完,南宮瑋已然猿猴一般自窗口撲了進去,風一樣地卷到他面前,兇狠地將他一把抱在懷里,照著屁股便是一巴掌。

    “你又想跑么!你不是為了那戚雪棠,又是為什么要離家出走,要從我這里逃開?!”

    南宮琛本就被他打得屁股腫痛,此時再挨一巴掌,更是疼得手腳發軟,抽泣著道:“我……我……”他腦子簡直有些轉不過來,總覺得大哥責怪得太過怪異,只是還沒想到是怎樣的怪異,大哥的手已經又落到他屁股上,隔著那薄薄的衫子用力揉擰,陰森森地道:“看來是我做得還不夠多,讓你有力氣逃跑,是不是?”

    “不是!”南宮琛脫口而出,南宮瑋狠狠地瞪著他,道:“那是為什么?”

    他本來很擔心南宮琛,只是這股擔心在看到南宮琛無恙之后,便全化作了怨懟怒意,一雙眼里盛著的全是怒火,瞪到南宮琛露出害怕的表情,他才覺著滿意。

    南宮琛果然有些害怕,顫顫抖抖地道:“因為大哥你……總是……打我……罵我……”他說著雙眼一閉,一副全然豁出去的神色,接著道,“只是打罵,我不怕的??墒谴蟾纭蟾绮幌矚g我,就不要和我做那種事……我、我害怕……很害怕……”

    他已然做好承受南宮瑋暴怒的狂風暴雨的準備,然而這些話說出來,卻還不到他心中復雜感情的百分之一。他有太多想要說的,可是那些話到了喉頭,卻竟有些噎住了,怎么也吐不出口,只反復哽咽著道“很害怕”。

    南宮瑋聽得發怔,捏著他屁股的手掌便不由放輕了些,嗓音仍有些生硬,卻頭一次試著用溫和的語氣道:“誰說我不喜歡你的?”

    “你……討厭看到我……”南宮琛一回想過去,更是傷心得直想嚎啕大哭,淚落連珠。

    南宮瑋頓覺胸前衣襟濕了一大片,他本來不喜歡多去思考這方面的問題,因此又有些煩躁,道:“我哪里討厭你了!你說我打你罵你么?那又不是討厭,只是……看著你委屈害怕的樣子,就很開心罷了?!?/br>
    “這就是討厭??!”

    南宮琛忍不住仰起臉來豎起眉毛瞧著大哥,南宮瑋也同樣皺著眉頭看著他,然后抬起手給他擦了擦臉上縱橫交錯的淚水,斷然道:“不是!”

    “你……你不喜歡我高興,就是在討厭我??!”

    “我也不是不喜歡你高興……”南宮瑋難得地想了一下,接著眉頭皺得更深了,喃喃道,“我是討厭你不是因為我高興?!?/br>
    “我……”南宮琛不知道該說什么,他的大哥明明每次只會將他欺負到哭,難道還指望他因為那些欺負高興嗎?但是他立即又想到,自己獨個人在家里的時候,想起大哥什么時候回來,內心確然充滿了期盼與喜悅之意。只是那種情感不知為何一到見了大哥的面,便全都收斂了起來,完全不敢表露。

    這當然也是在南宮瑋的威嚇下形成的習慣。南宮瑋若是看見他一臉喜色,必然會陰測測地問一句“二弟這么高興,可是遇上什么喜事?”

    被那種語氣一問,誰都會覺得回答“因為你回來了”是種很傻很白癡的行為,而且南宮琛也不是沒試過那么回答,其結果卻是反被大哥認為自己在曲意奉承討好,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在瞞著他,因此欺辱得他格外過分。

    他的大哥這般難以伺候,無論是真話謊話,他都一概照著自己的想法去理解,這樣久來,南宮琛已變得不太會跟他說話。就算開口,也只是尋常的客套話語,盡量不會流露出自己的任何感情。

    他對大哥喜歡也罷,厭憎也罷,大哥好像其實都沒有放在眼里,所以只好藏在心底自己品嘗。

    可是大哥……原來還是在意的嗎?

    南宮瑋又把他抱起來走回原來那間艙房,同時通知了船上仆人,叫他們將飯菜送來。仆人們見到大少爺將二少爺這樣抱來抱去的,總有些納悶,卻只當是二少爺受傷太重,行動不便。雖然他們也不曾細想,若是行動不便,又怎么會從原來的房間一聲不響地溜進了另一間房。

    南宮琛心里頭堵得慌,他看著大哥那若無其事的面色,心里隱約猜測著大哥的心意,卻怎么也不敢輕易去肯定那會令自己喜悅到如同墜入夢幻的情形。南宮瑋卻又不曾多說話,好像說到那個程度就已經是他所能表達的極限,他只將南宮琛重新塞回被窩,仍是厭煩地將他披著的衣衫都扯了開去,只準他圍著被子所在床上。

    他便一直望著南宮瑋,忍不住道:“大哥?!?/br>
    “什么?”

    “我、我……”南宮琛面孔忽然變得緋紅,他終究是不敢繼續看著南宮瑋的眼睛,卻直愣愣地瞧著自己脖子底下的被面,喃喃地道,“我那天……心里想著你……才會那么興奮……”

    “……”

    “大哥……”

    “嗯?!?/br>
    “嗚!大哥,我不該那樣想的……你是我的大哥,又是南宮家的長子……你自然……自然只是……將我當做低賤的……不要錢的孌童……”

    他當然是突然想起了大哥那天狠狠踢了自己一腳,又喝斥道“拿到外頭,就是十兩銀子也沒人要”的話語,一時就連抽噎也覺得丟臉,竟是硬生生地咬著牙將那聲嗚咽重又咽了回去,聲音有些發顫,卻是強撐著說完,道:“可以隨便玩弄,厭了便丟到一邊。我……本來也只是你的陪襯,甚至阻礙。反正總要被你討厭,所以我至少……在被你丟棄之前,想自己走開,免得你見著生厭……”

    南宮瑋沒有說話,南宮琛不敢看他,只是心變得愈加冰涼,手心里滿是冷汗,只覺自己說完這些話,便要徹底暈厥過去,干脆一睡不醒便好,又道:“這些,是我自己的私心。除此之外,大哥想找個相好的,其實容易得很,沒必要……和我做下這等敗壞門風之事……”

    南宮瑋忽然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將他的臉抬起來,臉色陰冷,道:“我就是做了,那又怎樣?”

    南宮琛茫然地看著他,思考了好一會兒,才道:“做錯了的事,以后不再犯就好……嗚!”他只覺下巴被捏得生疼,南宮瑋幾乎要將他下頜骨頭捏碎一般用著力,惡狠狠地道:“我偏要再犯,你害怕什么,我便定要做什么!”

    南宮琛渾身打著哆嗦,張著口,卻無法出聲。

    他害怕的實在是太多了。

    他害怕自己和大哥的這種luanlun關系被父親知曉,被世人嘲笑,被千夫所指,萬人唾罵;他害怕大哥仍只是心血來潮才會這樣玩弄自己,興趣盡了便會無情地將他拋棄;他害怕有一天大哥會披紅掛綠站在大紅喜字的堂前,迎娶一個千嬌百媚的妻子……

    但有些事的發生他卻無法阻止,也沒有那個臉面試圖去阻止。

    南宮瑋眼里只看見南宮琛臉色變得慘白異常,雙眼里有淚,卻沒有落下來。他也焦躁得很,不知道自己還要做什么,才能夠將南宮琛那始終飄忽不定試圖逃避的態度徹底改觀。他明明用盡了一切威嚇的手段,二弟卻像是并不害怕那些,他是不是已經發現了,自己嘴上說得雖兇,其實心里已經擔心得不得了了?

    光是看著南宮琛這樣張皇戰栗的神情,他就已經難受得很,恨不得將他揉進了自己的身體,也好知道那具身子里的心臟頭腦到底在想什么,才能對癥下藥地讓他好好聽話。

    南宮琛卻不說話了,整個人看起來蔫得很。仆人們終于做好了飯菜,送到房中。南宮瑋放開捏著他臉的手,轉而端起粥碗,以調羹舀起一勺白粥,吹了吹熱氣,送到他唇邊。

    南宮琛張口含了,喉頭哽著,卻是咽不下去。南宮瑋畢竟沒做過這種事情,卻沒留意他咽下沒有,一勺接著一勺地給他喂去,南宮琛便被嗆著了,一聲猛烈咳嗽出來,頸側包著的布巾上頓時沁出一團血漬。南宮瑋瞧見慌了手腳,忙將粥碗放下,幫他拍背順氣,又急著檢查他頸側傷口破裂的情況,額頭上甚至沁出了一層冷汗。

    南宮琛好容易才將嗆在喉管里的米粥咳出來,頸子上的布條已經染紅了一大塊。南宮瑋揭開那布條給他換藥,恨恨地道:“吃飯也這么不小心,真想死么!”

    南宮琛癡癡地看著他的側臉,無力地呢喃道:“我真想死啊,大哥?!?/br>
    南宮瑋在他脖子上動著的手一僵,隨即怒目看向他,那目光一觸到他凄然的神情,卻也不禁縮了一縮,啞聲道:“胡說什么?”

    “我若是死了,就不用……又想要大哥喜歡我,又想要大哥……好好地……做南宮家將來的主人……”南宮琛說著搖了搖頭,又低聲道,“只要不用想要大哥喜歡……就好了……”

    “反正我想要的,大哥又不會給,就算想一百遍,一千遍,一百年,一千年……”

    他像是入了魔似的,半昏半醒地只是自己嘟囔著說給自己聽,南宮瑋手禁不住在發抖,他瞧著南宮琛半垂下睫毛的朦朧雙眼,咬著牙,那口中卻吐不出一句話來。

    “大哥,我……我喜歡你啊……”

    “……小琛……”

    “你喜歡我嗎?……”南宮琛模糊地看著他的臉容,又搖了搖頭,嘟噥道,“你不要喜歡我。我不能……不能要你的喜歡。你將來要娶妻生子,要為南宮家做很多事情,不能喜歡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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