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安，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淮安聽到這個問題，低低笑起來。他輕佻地挑起懷里人的下巴，吻上那張紅潤的唇，細細研磨，仿佛要一點點把顧清秋吃下去。

    直到手中身體再度微弱地顫抖，他才停下來，欣賞著某人情動的樣子，似笑非笑地回答：“當然是……想干你?！?/br>
    最后三個字被加重了讀音。

    顧清秋一愣，“我是男的?！?/br>
    “我知道?！鄙蚧窗草p撫他光滑的脊背，溫柔道。

    “你是gay？！”顧清秋驚訝，他可從沒聽說沈家大少喜歡男人。

    誰料沈淮安搖搖頭，“準確說我對男女都沒什么興趣……直到……”

    顧清秋感受到沈淮安目光移到他身上，心里一咯噔。

    “直到干完你……你是不是妖精變得，怎么這么勾人？”沈淮安俯身，吻了吻他那雙漂亮的眸，“連我也中招了?！?/br>
    “我們是意外！那天我中藥了……哥我真不喜歡男人，要不早就答應裴鈺之了……你能不能換個人，我幫你介紹行嗎……”顧清秋著急了，好不容易擺脫裴鈺之，怎么又來個更難纏的？

    沈淮安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噓”了一聲，顧清秋下意識想起那些難以啟齒的懲罰，反射性聽話閉嘴。

    沈淮安嘴角上揚，溢出一聲輕笑，“真乖……放心，我暫時不會逼你，只要你別亂勾人就可以，嗯？”

    顧清秋被這聲蘇炸的“嗯”搞得耳尖一紅，“我哪里勾人了？”

    “哪里都在勾人，手，腿，腳……尤其是眼睛，有時候真的想把它們挖出來，然后把你藏起來……”

    沈淮安注視著顧清秋，語調溫柔舒緩，像是在念一首優美的情詩。

    顧清秋瞬間心里發毛，有種看恐怖片時腎上腺飆升的感覺，干笑幾聲，“別開玩笑了，哥，你不會的……”

    “不，我會?！鄙蚧窗泊驍嗨?，略帶笑意地揉了揉他的腦袋，像是在告誡不聽話的小孩，“所以我決定，親自幫幫你?！?/br>
    “這怎么幫？！”顧清秋瞪大眼睛，滿臉驚恐。

    “很簡單，只要讓你對除我以外所有人都硬不起來，或者是射不出來，不就好了嗎？”沈淮安輕輕的話語如同巨石砸在顧清秋心里。

    顧清秋怕到極點，只想逃離，可惜手腳無力，只能狠狠地口頭威脅，“你想清楚……我家不會放過你的?！?/br>
    沈淮安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把顧清秋重新綁回去，離開時輕飄飄地留下一句話：“你家人我已經考慮到了……聽說過易世集團嗎？”

    ……

    一切重歸黑暗寂寥。

    顧清秋顫抖地咬住嘴唇，像是極力壓抑著什么。

    易世集團，整個貴圈誰不知道它黑白通吃，甚至有一定的政府私下支持。傳聞中刻板到不近人情的顧家大少竟然能和這個龐然大物有聯系。他到底招惹了什么人？

    顧清秋閉上眼睛，掩飾住一閃而逝地脆弱和絕望。顧家和它根本沒有可比性，如同螞蟻和大象的力量懸殊。

    如果他哥跟沈淮安杠上……結局不言而喻。

    “千萬別發現，”顧清秋心里苦笑，“要不連自家都完了?！?/br>
    ＊

    爾后的日子變得無比單調。

    沈淮安每天都會來，每次都會喂些藥劑一樣的東西，他猜測應該是營養藥，干脆放棄掙扎，認命似的接受這種羞恥的投喂方式。

    接著沈淮安會把他眼睛蒙上，用一些奇奇怪怪地小玩意兒搞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再到一定階段后，他會把他解開放在懷里，玩弄他的敏感點，無論怎么求饒都不讓他得到紓解。直到沈淮安口袋里的表發出輕微的震動聲，他才會被允許射出來。

    顧清秋不知道這樣的生活已經過了多久。

    長時間的黑暗環境令他喪失了時間概念。

    只有沈淮安來的時候，顧清秋才有一種自己還活著的感覺。

    他開始期待男人的來訪，哪怕對這些行為并不喜歡，哪怕他漸漸發現自己下面不用被束縛，在沒獲得沈淮安允許之前也射不出來。

    他明白自己正在被一點點地調教。

    當他第一次射不出來時，也曾經窩在沈淮安懷里又哭又鬧，但最終在男人帶著笑意的溫和耳語下，疲憊地睡了過去。

    ……

    “我是不是變成了一個怪物？”在某天紓解之后，他享受著高潮的余韻，有些發懵地問沈淮安，“這是你想要的嗎……“

    單純地挑逗已激發不起他的性欲，只有用些別的物件才可以——可他明明是個男人。

    沈淮安卻笑著安慰他，說做得很好。

    ＊

    人的適應性很強。

    顧清秋難過地發現自己漸漸習慣了這種日子。

    身體的每個部分都在聽從別人的發號施令，像一具被禁錮靈魂的傀儡。

    顧清秋自暴自棄地不再反抗。

    直到某天——

    “想離開這里嗎？“

    顧清秋眼皮微顫，沒有回答。他上一次說了“是“，被男人狠狠懲罰了一頓。

    “不想說話就點點頭，想離開嗎？這次是真的?！吧蚧窗部粗鴳牙锶说姆磻?，哭笑不得，最近顧清秋太乖，他確實有些過火。

    該完成的都差不多完成了，剩下的需要進一步安排。

    顧清秋睫毛抖了抖，半信半疑地睜開眼睛，良久，輕輕點頭。

    沈淮安憐愛地吻了吻他的臉頰，“乖，睡吧，睡醒了就好了?！?/br>
    顧清秋大腦自動執行男人的命令，很快便意識模糊。

    ＊

    沈淮安小心地把顧清秋抱起來，才發覺這人很輕，瘦得有些厲害，身材卻出乎意料的勻稱。

    出門。按電梯。打開房門。

    他輕輕地將人放在數日前便安置好的房間里，俯身輕落一吻，“你離不開我的?！?/br>
    乖乖地當一只金絲雀，我會好好養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