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虐乳/溢乳/刺青/烙鐵】
第八章 篾片斷口處支出不少尖銳的絲絡,隨著慣性在人臀腿之間劃出幾道深深的傷口,血直接洇了出來,早就半昏迷了的溫意平疼的一哆嗦,眼睫扇了扇,眉頭蹙了起來。 但他沒醒。 他屁股那兒被打的太重,知覺已經麻木,過度的疼痛延遲幾度傳到大腦,生理性反應一如既往,昏沉的意識卻執著的過濾著傷痛,力圖保護著自己的主人讓他盡可能的逃避現實。 言丹鶴抓著他的頭發拎著讓他仰起頭,不輕不重的在紅腫的面頰上拍了拍,看他了無反應,又伸手去扒他的眼皮,看他翻著白眼確實是暈死了過去,才放開手,又把手里斷成了幾段的竹條一扔,隨口罵了兩句。 “你也是不嫌累?!毖蕴炻槁犞鴽]動靜了才慢悠悠的走過來,新點了根煙叼在嘴里,深深吸了一口。 “過兩天就要上班,不趁著閑以后就忙了?!毖缘Q睨了他一眼,漂亮的桃花眼里意義不明。 “你是因為這個和大哥吵架?”言天麻詫異道,隨手在空中磕了磕煙灰?!澳悴幌刖筒蝗?.. ...之前不是商量好了讓你再玩幾年?” “誰知道他抽什么風?!焙孟翊_實是因為這個一樣,言丹鶴滿腹怨氣的皺著眉,抬腿在毫無動靜的溫意平身上踹了幾腳。 言天麻聳了聳肩,沒再說什么。他知道大哥有時候是嫌小弟性子太跳脫,可能是想管束管束,但他自己脾氣直,人糙,實在摻和不進去,又懶得動腦子。知道是個怎么會事兒也就不再管,揮了揮手出了門。 看著門開了又合緊緊關上,言丹鶴身子向后靠在窗臺上,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他低頭,目光落在安靜的垂在窗邊的溫意平身上,伸手撫觸上對方斑駁的背脊,又隨著流暢的曲線,落在自己打出來的那些傷口上。 他慢慢的看了一會兒,隨后從衣服內兜里拿出了一塊鐵片。 這是他很久以前就定做了的,定做的時候他并不清楚自己為什么要做這個東西,但他一貫隨性,想做就做了,近來才知道自己定做這個帶著私人意義的烙鐵片是為了什么。 紅日白鶴的圖案,扭曲的線條又拼湊出一個歪曲的“言”字。 是他的名字,言丹鶴。 特質的電烙鐵,加熱的極快,當時他也沒想自己會有一個機會能不慌不忙的用它。 他舉著加熱好的烙鐵,慢條斯理的從上看到下,打量商品一樣又把溫意平的兩條腿提起來看了看,幾次對著對方的腿根,又移開。 最后是挑中了后腰的一塊地方。腰臀交接的地方,緊挨著淺淺的腰窩,因為姿勢的原因彎下去了一個不小的弧度,所以這兒比起其他地方還算能看出白皙的意思, 言丹鶴用手比了比,大小剛好。 被燙在身上的時候溫意平整個人都彈動了一下,但沒太掙扎。烙鐵溫度已經被燒的很高,只一下就能刻下入骨的痕跡。言丹鶴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俯身吻了吻那塊傷痕。 他剛剛似乎聽到了溫意平的慘叫,很好,看來他自己也很滿意。 溫意平好像醒了——不,他一定是醒了。言丹鶴解開了他脖子上的皮帶,單手摟著他的腰把他翻身抱了起來,又替他擦了擦前額上的冷汗。 他打算帶著自己的所有物們先離開一段時間。工作?他才不要去做。 誰讓他是老小呢,還是讓哥哥們先工作一會兒。 但或許可能真的是親兄弟,等言丹鶴收拾好行禮打算跑的時候,發現自己的一件物品不見了。 他死死盯著手機上顯示的定位,狠狠的磨了磨牙。 溫意平清醒過來的時候,第一時間感覺到的是后背傳來的燒灼到潰爛的疼。 啊... ...是了,好像是被燙了一下。他閉著眼,思維從停滯逐漸恢復轉動。雖然... ...他并不知道是誰。 他一直沒動,但下意識的反應總騙不了人。還沒徹底清醒,胸前傳來的刺痛讓他下意識把上半身彎曲成了一個駭人的弧度。 “噓... ...不要反應這么大?!币恢槐鶝龅?,帶著手套的手蒙上了他的眼睛。又掰著他的胯把他擺正。 “雖然你現在的狀態可能不適合,但我怕再不做,你全身都會被烙上丹鶴的痕跡?!毖造诘穆曇艨偸莾炑庞滞钢唤z溫柔。他也總是最嚇人的那一個。他拿著濕潤的毛巾把溫意平露出來的皮膚擦拭干凈,笑著再一次接通了正鑲在對方乳尖上的電極。 溫意平再次往上彈動,又因為被按著,只能像只垂死的蟬一樣拼命地抖動著自己的紗翅,喉嚨里發出喑啞又絕望的吼。 冰冷的鐵環鎖住了他所有的動作,讓他的四肢,脖頸,腰胯都緊緊貼著床面,眼睛上的手被拿開,刺目的燈光晃的他止不住的流出淚水。 “別怕,只是刺青而已?!毖造诿嗣逆i骨,“要乖一點?!?/br> 鎖骨到胸前的那一塊皮rou是十分敏感的。溫意平不知道這是言熠的新手段還是刺青本身就是這么難熬,這和他被打被cao的痛都不一樣,細如牛毛的針密密的一下下刺著皮rou,又癢又疼連綿不絕,又像浪潮一樣堆疊起來愈來愈逼人發瘋。他手握成拳又松開,緊咬著牙根到泛起陣陣惡心。 他甚至出現了幻覺,眼前的色彩模糊成一團團光和影交雜成的色塊,耳邊的聲音越來越遠,只有胸前電擊傳來的刺痛讓他還與現實有著最后一絲的聯系。 “啊啊啊——?。?!” 溫意平終于發了瘋,不要命一樣的癲狂的掙動,可胸前的電流卻隨著他的掙扎而逐漸加大,電擊讓他像只小動物一樣抽搐不已,兩只略微鼓起的rufang已經被電的青紫一片,原本嬌粉的rutou也被電成了紫紅色。 可電擊沒有停止,刺青也沒有。 他疼狠了,頭顱用力的甩來甩去,可無論什么方向好像都是牢籠的堅壁,他沒有出路,也沒有救世主。 他最終還是沒了力氣,斷線木偶一樣癱軟在床上,只皮膚隨著電擊不斷抽動。刺青圖案已經從鎖骨燒灼到了胸口,言熠不滿的用力按了按手掌下的皮膚。 隨后,他在一片皮膚的焦糊味中嗅到了不一樣的氣味——一股淡淡的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