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產卵sp穿環dirtytalk】
2 “啪”一鞭子狠抽在了他受傷的屁股上,溫意平忍不住收縮了兩下肌rou,躲了躲隨后醒了過來。 動不了……看起來又被固定在了哪里,精神好像好了一點,喉嚨里也沒有那種干澀的感覺,應到是被喂了水。 眼睛上的眼罩被突然拿下,正入溫意平眼睛的是一整面鏡子。 只看清了一瞬,溫意平就下意識的瘋狂掙扎了起來。 太過分……太過分了…… 眼淚不受控制的奪眶而下,他的臉色近乎慘然,怔怔的看著鏡子里被綁的雙腿大開的自己,和自己身上那些yin靡不堪的痕跡。 似乎沒有人記得給他洗一洗,所以他現在,從頭到腳,都是身邊這三個人的jingye。 在兩口xiaoxue中插著的假陽具都粗大的過分,把xue口撐開到極致,更讓人羞憤欲死的是這兩個假陽具都是透明的,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制作的,有些像是水晶、或者玻璃,更讓他感到有些悚然的是尾端還有著奇怪的形狀。 溫意平在看到言熠在他鏡子里zigong附近有意打轉的手指時羞憤的差點死過去,這陽具的效果很好,即使是鏡子里都能清晰的看到他被cao得紅爛yin靡,滿滿含著一腔jingye卻還在不斷蠕動著吸吮陽具的嬌嫩zigong,言熠似乎察覺到了他的動作,嗤笑了一聲,抓住陽具露在外面的部分用力捅了兩下。 被插的軟爛的宮口默契的吮了兩下,可憐巴巴的含著對自己來說過大的guitou。 “真有趣……真賤?!毖缘Q點了點他挺立的rutou“這么喜歡哥哥們的大jiba啊??茨氵@zigong……sao的這個樣子,一吸一吸的根本不讓大哥把jiba拿出去呢?!?/br> 言天麻好像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也跟著笑了一聲,隨后打開插著他兩口xue的陽具末端,插上了兩個同樣透明的管子,然后啟動了從剛才就一直立在他身邊的器具。 一個個帶著粘液的,有大有小的好像什么動物的卵的東西被一個個,一個個塞入了他體內。 他大張著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身體內部的器官被那些似乎還帶著生命的卵子撐得滿滿當當,小腹早就好像懷胎七月,他好疼,又真的好怕,艱難的扭頭想要去祈求身邊的人,卻只換來越來越快的輸入速度。 他的肚子被撐的酸脹不已的疼。 真的要被撐炸了。 等他們終于停下機器的時候,他的肚子已經像是尋常雙生兒婦女即將臨盆那么大,他疼的半翻著白眼,額頭滿是汗珠,不斷的喘著氣,細瘦的身子亂抖。 “好了?!毖造谝贿厹厝岬哪四ㄋ难劢?,一邊熟練的用羊皮套綁住了他的zigong,可憐的zigong被撐得鼓鼓囊囊,又被強硬的綁在一起,被勒出紫紅色的印記。后xue的陽具被用力往里塞了塞,連著那些卵一起往里頂,頂得他臉色又白了幾分,眼看著自己被解開了嘴上的束縛,他淺淺的喘了口氣,以為這終于就是結束,沒想言丹鶴迅速扯著他后xuexue口的rou又塞進去一個連著串珠的尾巴。 那一串串珠各各都足有小茶杯那么大,被一個不剩的塞進腸道里時溫意平真的感覺自己下一刻可能就要被痛死了,言丹鶴塞完還饒有興致的拍了拍他撐到極致的后xue,溫意平半翻著眼,強迫自己不去看鏡子里的景象。 再被套上透明的貞cao褲時溫意平是真的蒙了,他被強拉著站起來,肚子里的器官互相打架一樣的搶占地方,還沒站穩又被套上女式的情趣內衣,藍白配色的水手服,系扣的上衣,純藍色卻短的離譜的裙子。 他呆呆的任人擺弄,然后在被解開束縛的時候直接滑落在地面。 他被綁了太久,四肢都不過血,肚子又大的過分,根本站不起來。 言天麻隔著裙子踹了下他的屁股,掐著他的胳膊把他拎起來,溫意平下意識捧住過大的肚子,被言丹鶴哈哈大笑著扇了兩耳光。 “現在是懷了孕的小母狗了哈哈哈?!毖缘Q一邊說著一邊隔著衣服用力掐他的rutou“小母狗可要努努力,等著扭著屁股給主人產了卵才算是主人的好狗啊,這奶子嘛,還是有點不夠大?!?/br> “小母狗的奶水,至少也要夠給主人們洗個奶水浴才對嘛?!?/br> 溫意平被這一句話嚇得臉色慘白。 他雖勉強算是能生育,卻是真真正正的男子……若真要他產乳,之前他們瘋狂cao弄他的時候倒也逼出來過,若再打上雌性激素,不說傷不傷害他死不死的,他們若是想喝,估計也未嘗不可 可…… 哪有這樣摧殘人的。 溫意平呆滯的盯著前方,眼圈燙得要滾下淚。 是真的要把那些東西強行打進他rufang里再捏出來嗎……就像……就像他們現在讓他產卵這樣。 溫意平無比艱難的捧著肚子,跌跌撞撞的跟著他們走,每走一步都是近乎讓他想要去死的痛苦。腿間早沒有一塊好rou,那些在他體內格外歡快的yin具疼得他要死,身體卻又在不堪重負的分泌著液體,私密處又時不時被狠狠踹上一腳打上一鞭。 正走的頭暈目眩,迎頭又是三鞭子打了過來,隨后一個他剛剛沒有注意到的細鐵鏈被拎了起來,再然后就是乳尖和蒂珠傳來的快要被撕扯開的疼。 他們竟然把狗鏈連在了串著他蒂珠和rutou的環上。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怔愣,言丹鶴有些不耐煩的用力扯了下生子,揚手兩巴掌扇過去再踹一腳,拽著人往前拉。 “死狗,裝什么死呢。想讓主人們等你嗎?”他到底還是沒太過分用力——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而是上前揪住了對方的頭發往前拽,叼在嘴里燃燒著的煙頭被他拿下來狠按在對方的胸乳上。 溫意平藏在眼睛里的淚掉了下來。 眼淚順著瘦削的臉往下成串的流,他好疼,想躲開煙頭,可身體稍一往后自己那三點私密處就也痛的鉆心刺骨,可想讓它們好受些,胸前那一塊已經快要被燙爛了。 煙灰撲簌簌的掉落在他挺起好高的肚皮上,灼燒出一點又一點的傷口。 等對方松手的時候,那根煙已經被熄在了他的皮rou上。 言丹鶴罵罵咧咧的重新點燃,牽著他往前走,溫意平只是麻木的跟著。絲毫不去理會,自己胸前那一塊已經熟爛到發出燒焦氣味的皮膚。 他抬起臉,眼淚就沒有斷過線。 可又有什么用呢。 他們給他拿的衣服很小,裙子也短。他肚子被撐得極大,衣服根本起不到什么遮掩的用途,只會讓他看起來更加可笑。 溫意平踉踉蹌蹌的跟著,催眠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這房子很大,他原來也沒來過。言家三兄弟就是這樣,哪怕當年他才是明面上的二把手,自以為足夠掏心掏肺,這些人也從未與他交過心。 中式庭院的裝修總是很多臺階,溫意平憋著一口氣跟得緊,言丹鶴走著走著也有些忘了,長腿一跨就是幾個臺階,溫意平看的心頭一滯,咬了咬牙根,顫抖著抬起腿。 然后重重的跪在原地。 言丹鶴只覺得手本來都快沒什么存在感的鏈子一瞬間繃緊了,下意識有些生氣的他忍不住一拽,然后聽到了身后一聲壓抑到極致的抽氣。 溫意平跪倒在地上的時候腦子嗡的一聲。他感覺整個口腔發苦,一股氣凝在胸口,憋的他幾乎窒息。饒是如此,他還是把那聲痛呼硬生生壓在了口中。 言丹鶴是真的忘了,回頭一看下意識就把手撒了開,整個人呆在了原地,走在略前一步的言熠和言天麻也沒好到哪兒去,三個人一起看著那個不斷發抖的脊背發呆。 “你……”言丹鶴遲疑了一下,剛克服心里那個別扭想上去扶一把,就看溫意平搖搖晃晃的自己站了起來,他不知為何心頭火更甚,撿起剛剛被自己扔到一邊的狗鏈狠狠拽了兩把,看對方慘白的臉色又上前一腳把他踹倒。 “呸?!毖缘Q惡狠狠的對著被自己踹到地上閉著眼睛發抖的人啐了一口“臭婊子,sao花樣還挺多?!?/br> 溫意平根本沒反應過來自己后來是怎么走進那間屋子的。 他胸前和貼著的那一點裙子的布料都被鮮血染的濕透,自己那可憐巴巴的三點rou疼的要死,不只是幸運還是不幸的,他的rutou竟沒有被他們拽掉,只是被乳環傷到,流了不少血,就算輕輕一碰都是心折骨驚的痛。 他獨自縮在角落,輕輕的緩著氣,小心翼翼的撥弄著衣料,意圖把它們擺弄的離自己的傷口遠一些。 他做的很專心,以至于也沒看到原本心情還不錯本該談事情的三兄弟都在有一眼沒一眼的瞟他。 平心而論,溫意平的長相算不得多驚艷的類型。若單論容貌,言家這三兄弟反而都是佼佼者。老大光風霽月如翩翩公子,老二嚴肅霸氣似蓋世元帥,老三盡態極妍像世家少爺。 溫意平則是像一股春風一樣,有他自己獨有的氣質,就像被陽光曬好的鵝絨棉褥,你看到他時就會覺得:啊,這一定是個很溫柔的人。 笑也清腴,手也柔軟,身上還總帶著輕輕淺淺的香。 不過現在,這個原本溫潤又不減鋒芒的人正蜷縮在墻角,頂著鮮紅的巴掌印和滿身yin靡的痕跡,縮著胸挺著碩大的快要被撐破的肚子,可憐兮兮的流著眼淚。 說不出的讓人心疼又讓人心動。 屋子不大,被裝修成了和室的樣子,剛剛進來的時候言丹鶴隨手把那狗鏈掛在了桌邊,他猶豫了一下,把鐵鏈取下來,照著溫意平的頭臉扔了過去。 縮在墻角的人被砸的一動,他似乎愣了愣神,然后像是反應了過來一樣,抖著手飛快的把那侮辱人的東西取了下來。他有些不敢置信,想抬頭確認,卻總也不敢,只小心翼翼的把那鏈子放到了盡他可能遠的地方,然后聽到了言丹鶴一聲不輕不重的哼聲。 很奇異的,他反而放下了心。 或許是人體的適應性真的太強,或許是他真的太累了。他保持著那個別扭的姿勢,在那三個人開始了小聲的交談之后,沒一會兒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他微微皺著眉,不知夢里出現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