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會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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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過瀑布,青茗先去看了小艾??喟莼畹暮煤玫?,還多長了兩片新葉。 “你這么久才來看我?!毙“г?。 還能活著來看你就不錯了。青茗心想。 “這幾天修煉得怎么樣?”他問小艾。 “還行吧?!毙“е嵛?。天鶴峰靈氣充沛,的確是修煉的好地方,但他懶…… 青茗和他隨便聊了幾句,便準備開始修煉了。他的傷還沒好透,背后皮膚被厚厚的痂扯得緊緊的,他不敢動作太大,只小心爬上習慣的那塊巨石,盤腿打坐,運氣調息。 靈氣運轉了幾個大周天之后,他又召出細柳,以靈氣驅動它飛旋,時而上挑,時而斜刺,時而挽出劍花,華光炫目。 細柳重新淬煉后,隨心而動,果然更靈活了,催動所需靈氣也更少。他練了大半個時辰,才把細柳召回手里,翻來覆去把玩,簡直愛不釋手。 午后炎熱,他還想趴在陰涼的石面上小憩一下,但突然想起出門前言煜的警告,多少還是有些擔憂。 他跟苦艾精告了個別,就急急返回了長云軒。 院子里沒有人,金銀花在陽光下開得正好。青茗走過去摸了摸,順手又摘下幾朵,塞到腰帶里。 正屋里有說話聲,青茗在門口看進去,看到小冬正跟言煜說著什么。他沒出聲,只在門口外面跪了下來。 言煜看他一眼,問小冬:“兩個藥房都看了?” “看了,都沒了?!?/br> “小藥房呢?” 小冬愣了愣:“那是宗主的私人藥庫……” “行吧,晚些時候我自己去小藥房看看。怎么藥會突然不夠了?!?/br> “公子,您不知道,今天回來的人得有三四十個受了傷,所以才把仙鶴草都用完了?!?/br> “三四十個?出什么事了?”言煜問。他明明是吃驚的,語調卻一如既往平得毫無起伏。 小冬說:“好像是跟七曜門打起來了?!?/br> 七曜門和天鶴峰是死對頭,已經互相斗了幾百年了。近二十年來,七曜門甚至有兩次明目張膽直接派了死士潛入天鶴峰。言煜的腿就是幼年時被七曜門的死士打傷的。 言煜沉默片刻,揮揮手讓小冬退下了。又對門外的青茗招招手:“過來?!?/br> 青茗挪動膝蓋,盡可能少牽扯到后背和大腿未愈的傷,慢慢膝行進去。 “細柳好用嗎?” “好用。謝謝主人?!?/br> 他的額上有練功時出的薄汗,言煜一根拇指從他額上抹過,擦過一邊臉頰,摸到他的微涼的唇上。青茗乖巧地微微張嘴把他的拇指含進去,舔去咸濕的汗液。 言煜本來沒打算做什么,卻被青茗這乖順的舉動勾起了火。眼神幽暗地注視著他柔軟粉紅的唇瓣。他把拇指拿出來,扣住青茗的腦袋,把他的臉壓在自己胯下。 青茗自覺地隔著褲子嘬吸已經硬起來的東西。又試探地摸上他的腰帶。見言煜沒有拒絕,便解下腰帶,正要把手伸進去掏摸胯下的東西,言煜淡淡道:“手放后面?!?/br> 兩手剛聽話地放到背后,霹靂化作的繩索就纏上了手腕。沒有靈力催生的電光,也就沒有帶給他痛感,只是把他牢牢束縛住。 他只好用嘴把言煜的褲子往下扯,放出言煜勃發的欲望。 長云軒的禁制突然起了一下波動。正屋門是敞開的,言煜越過青茗起伏的腦袋,看到院門外站著個侍奴。小冬正跟他說著話。 過了一會兒,小冬往正屋走來,走到門口的時候,一眼看到言煜腰帶落在地上,青茗雙手被霹靂縛在身后,正埋頭在言煜胯間吞吐。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情形,他還是被唬得急忙轉過身去。 言煜卻是從不介意在這種時候被別人看到的,他一只手還放在青茗頭上,另一手搭在扶手上,不甚在意地問:“小冬,什么事?” 小冬還是背對著言煜站在門外,聽著“嘖嘖”的嘬吸聲紅著臉回答道:“是宗主請您去大殿議事?!?/br> 看來是為了七曜門的事。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br> 小冬立刻逃也似的跑了。 言煜用力壓下青茗的頭,把粗硬的roubang狠狠直插到他喉嚨深處。青茗被逼出淚來,干嘔不止。言煜毫不憐惜,抓著他頭發提起來又狠狠按下去,在他喉嚨的痙攣抽搐中射了出來。 青茗熟練地屏住呼吸,以免被嗆到,等言煜射完,他才大口把他的jingye吞下,又舔干凈他那根東西。 言煜伸手拿了條布巾擦了擦,青茗也低頭把地上的腰帶用嘴叼起來,送到言煜手里。言煜把衣服整理好,摸了摸青茗的頭,給他理好被抓散的發絲,說:“一會兒我出去的時候,你自己回東閣,把自己鎖上,鑰匙給小冬?!?/br> “是?!鼻嘬寡蹜?。霹靂還捆著他手腕,于是他仍然跪著。言煜捏著他下巴把他的臉抬起來,用先前的布巾擦了擦他下巴和脖子上沾上的口水,說:“算了,你等會跟著我?!?/br> “是?!?/br> “將來我找到了合適的材料,就煉一副手銬腳鐐出來,融到你骨血氣海中,我隨時能召出來,把你好好地鎖上?!?/br> 青茗愕然,不敢接話。 言煜卻說得起了興致:“我原先想用玄鐵,因為夠重,但又覺得寒鐵也不錯,因為夠冷夠硬。青茗,你喜歡哪一種?” 身體微不可查地抖了抖,捆在身后的手攥緊了拳頭,青茗閉著眼答:“主人喜歡哪種就用哪種……” 言煜捧著他的臉,突然笑了笑:“很害怕吧?”他不輕不重地拍了拍青茗的臉。青茗喉結滑動了一下,咽下一口唾沫,乖順地把臉往上抬了抬。他的舉動讓言煜頓了頓,隨即放開他的臉,更重地拍打上去。 他內心里像有一匹無法控制的野獸,隨時都想沖出來擇人而噬。想傷害,想破壞,想殺戮…… 他知道跪在腳邊這個人對他有多恐懼,多想逃離。但他不會放手。 那張白皙的臉很快紅了,甚至還輕微地腫起來,言煜摩挲著那兩塊發熱的紅色,問他:“青茗,你是什么?” 青茗一如既往的回答:“青茗是您的奴隸?!闭f著閉上了眼。 不會讓你走的,就算你會被我心里的野獸撕扯得體無完膚,我也會自私地永遠把你鎖在我身邊。 他掐住青茗的臉,壓著聲音說:“睜開眼睛,好好看清楚我,好好記住我?!?/br> 青茗聽話地睜開眼,猝不及防撞進了言煜漆黑的眼眸。眸色那樣深,那樣冷,像萬年寒潭的冰水,無波無瀾卻深不可測。 言煜深吸一口氣,收回了霹靂。 “起來吧,去收拾一下,跟我去大殿?!?/br> 青茗離開時,言煜看到有什么東西從青茗的腰間掉落。他俯身撿了起來,拈在手里。 那是一朵金黃色的金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