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帶我回家吧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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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忘記給宮銳帶花了。行動太過倉促,就是很容易遺漏掉重要的細節。 虞澄扶了扶額頭,把干花舉到眼前,和花兒面面相覷。 手指無意識地旋轉著那根小鐵絲,虞澄左思右想,也沒找到一個好的解決辦法?,F在去買花倒是來得及,可問題是,他出門之后未必就能原路回來了。 不過一想到剛剛宮銳開門時面上閃過的驚喜,虞澄又覺得,不履行承諾好像有點對不起他。 但是宮銳也沒問他要花嘛,可能過了太久,宮銳已經忘了這回事也說不定呢? 幾乎是小心翼翼地將小花重新夾回書頁里,虞澄特地挑了個不起眼的角落把書塞了進去,暗暗祈禱宮銳不要這么快想起來。 他坐回宮銳的辦公椅上,往后一靠,柔軟得恰到好處的墊子讓他舒服得瞇起了眼睛。 然而合上眼皮后,虞澄的心思卻更亂了。 就算是那些包裝得十分隆重的花束,枯萎之后也逃不開被扔掉的命運,何況這些原本就只能賞玩一時的小梔子花?宮銳留下它們,是隨意處置,還是刻意為之,這要是追究下去,又要讓某些想法蠢蠢欲動了。 他越想越糾結,思緒攪成一團亂麻,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睡了過去。 直到感覺到有人攬住了他的肩膀,抄過膝彎將他抱起,陡然間的失重感才讓虞澄悠悠轉醒。 不需要睜眼,他就憑借鼻腔吸入的淡香認出了來人。 剛剛睡醒,嗓音還有些黏著,說什么話都軟乎乎的,像在撒嬌,是以他抱怨的嘟囔聲聽起來也毫無威脅力,還被對方回以一聲輕笑:“嬌氣?!?/br> “你終于回來了,宮銳……”虞澄自覺用手臂勾著他的脖子,被人打橫抱起也毫無羞恥感,反而頗為享受地朝他的胸口貼了貼。 “一個人在這里做什么了,累成這樣?!崩@到辦公桌斜前方,宮銳將他放在平坦而寬闊的沙發上,讓他躺得更舒服些。然而宮銳撒了手,虞澄卻沒松開,還牢牢抱著他的脖子,想繼續掛在他身上。 “嗯?”宮銳保持彎腰的姿勢,任他牽扯著。 “宮銳,你過來點,我和你說件事?!庇莩魏鋈槐犙?,遞來一道懶懶散散的目光。 以宮銳這個腿長,再靠近就只能蹲著了,他皺著眉,掃了虞澄一眼。 虞澄也不說話,眉梢微挑地看回去,無聲地用眼神放鉤子,“過來嘛~” 兩人對視一瞬,最終還是宮銳敗下陣來,于是單膝抵在沙發邊緣,低聲道,“想說什么?” 但笑不語,虞澄眨了眨眼,雙臂忽然往下一拉,就讓宮銳壓在了他身上,準確地說,是將頭埋在了他懷里。 這個姿勢,就像是宮銳對他投懷送抱一樣,如此奇妙的反差感,讓虞澄哈哈笑出了聲。 反應過來虞澄又在和他開玩笑,宮銳面上閃過一絲無奈,單臂撐起,盯著近在咫尺的明俊臉龐,一本正經道,“說點我能聽懂的語言?!?/br> 虞澄輕咳一聲,收斂住笑意,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那我再說一遍,你仔細聽啊?!?/br> “嗯?”宮銳手臂力量很足,尤其是有了防備虞澄偷襲的意識之后,虞澄的力氣是拉不動他的。 他好整以暇地等著,想看虞澄還有什么壞招想使出來。 大概是沙發上抱枕太高,虞澄枕得不太舒服,于是伸手把枕頭扯了出來,隨手往旁邊一扔,力道又沒控制好,直接甩到了地面上,宮銳下意識起身要去撿,手腕卻被虞澄拉住了。 他向來看重整潔,虞澄也是知道的,沒理由故意使壞。宮銳雖然覺得奇怪,但對于這種無傷大雅的小脾氣,他還是愿意慣著的,虞澄不想放手,那就不放吧。 這是撒嬌,是情趣,不能兇他。 仗著自己手臂長,宮銳換了個方向,準備將抱枕撈回來,結果虞澄一使勁,再次截住了他的動作。 “怎么——”話還沒問出口,聲音就戛然而止。 虞澄微微側過頭,眼神亮晶晶地看著他,空出來的那只手往身后按了按,又借著兩人雙手交握的力道,忽然就仰坐起來,吻上了他的雙唇。 只是僵持了一瞬,宮銳的防御就再次崩潰了,膝蓋本能地頂到虞澄腿間,直接跪坐在沙發上,情不自禁地撫上虞澄的后頸。 但虞澄卻故意不去碰他的身體,收回手掌,雙臂往后撇支撐著身體,只用嘴唇去吻宮銳。 輕巧地舔過他的唇縫,舌尖繼續游走,直到兩人唇舌相逐,難舍難分,安靜的房間內再次響起纏綿的水聲。 呼吸糾纏間,宮銳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間隙,提醒道,“沒鎖門?!?/br> 虞澄不理他,依然閉著眼找他的舌頭,發出不成調子的嗯嗯聲。 很久之后,虞澄按著他的胸膛把他推開了些,這個長吻才終于結束。 分開時兩個人都有些喘息,宮銳料想他的小把戲差不多也用完了,將虞澄拉起來坐著,攬過他的腰,低聲道,“餓了沒有?我帶你去吃點東西,然后開車送你回學校,嗯?” “還行吧,不餓?!庇莩雾槃葶@進宮銳懷里,懶洋洋道,“明天是周末,沒有課?!睕]有時間限制,所以不用急著送我走,讓我再陪陪你。 暗示已經足夠明顯了吧? 虞澄以前從來不敢這么試探宮銳,或許是那朵花給了他勇氣,讓他覺得,自己要是不越個界都太保守了。 兩人往常見面都只會去酒店,并且當夜絕不留宿,一般是宮銳把房間留給虞澄住,他自己離開,偶爾幾次虞澄因為趕時間要提前走,也是宮銳開車送他一段路,然后各回各家。 說起來也是很神奇的事情,他們在床上滾了這么多次,卻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一起睡過覺。 這個約定也是虞澄提出來的。因為他覺得單純的rou體關系,就要用單純的規則來限制。一起睡覺,對于床伴來說還是顯得太過親密了,為了避開某些不必要的麻煩,干脆就用一刀切的方式來處理。 沒想到先破壞規矩的正是他本人,虞澄有些心虛地垂下眼睛,生怕宮銳追問什么。仔細想想,虞澄又覺得自己不應該驚訝,畢竟宮銳那種人責任感太強了,幾乎不可能出現主動毀約的行為,如果有人毀約,那也只能是他。 這么想著,虞澄又莫名其妙地挺直了腰桿。 “那你正好可以好好休息?!睂m銳眸光微動,揉了揉他耳側的頭發,輕聲說道。 也不知道宮銳到底聽沒聽出來他的潛臺詞,虞澄有些著急了,“我周一也沒有上午的課,所以周末兩天都可以自由安排?!?/br> “嗯,那挺好的?!睂m銳又捏了捏他的耳朵,無比親昵,卻沒有在語言上更進一步。 虞澄深深呼出一口氣,轉過臉直視宮銳,“你今晚還要工作嗎?” “都可以,只需要掃尾?!睂m銳淡然道。 好樣的,看來宮銳的想法和他完全不一樣。虞澄閉著眼磨了磨齒尖,終于忍不住開口。 “宮銳,你家有落地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