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把哨兵壓在地板上咬射,真香!(后頸咬射)
晨露如泣珠盈在嬌嫩的花瓣上,花下枝葉舒展著迎接新的一天。 一只修長纖細的手伸過來落在枝干上,毫不留情地將它連根拔起扔在地上。 卓箬歡歡喜喜地拎著花盆走了。 一排盆栽中只有它被棄擲如樂色,其他花花草草靜默圍觀,如有表情當是同情。 余默來巡視院子的時候看見自己精心照顧的花花在地磚上裸奔,不由從線條優美的雙唇中翻騰出一個字:“草?” 卓箬抓著從院子里搜來的一把草籽,小心地撥了一粒按在盆土里,催動精神力。 額頭漸漸滲汗,眨掉落進眼睛的汗珠,卓箬喘了口氣結束精神力催動。 野草冒了個小芽。 復活也并非全無代價,他的異能被回收了,只靠精神力能達到的程度幾乎只是娛樂性質的,像在末世那樣催得一顆樹苗捅破高樓遮天蔽日,能把一條街的道路變成草甸牢籠的過去幾乎不可能復制了。 不過全靠精神力催發的植物有一點優勢:完全隨他心念控制。 草芽歪了歪腦袋。 還有一點不是很理想,這具身體體能不行,在末世他可是能與喪尸中的競速者跑個不相上下的。這兩天光是吃,沒有什么活動量,雖然這個世界沒有喪尸,但卓箬的安全感閥值又開始瘋狂警報。 拐去健身房轉了轉,卓箬有些苦惱,他的速度與力量都是靠捕獵喪尸練出來的,對于這些器材都是只見其形不明用法。 窩在房間練了一個上午精神力,等到出來的時候,頭痛眼花,感覺自己是竭澤而漁了,模糊間感覺眼前有一個人影,想要避開,全身的細胞卻陡然激昂沸騰叫囂著要抓住那人! 習慣行動快于考慮,被本能催使的卓箬已經撲向那人! 預感到危險,秦輝警覺側頭,反手跨步要拉過襲擊者的手臂來個過背摔,但在目視到來人的剎那瞳孔緊縮,旋身改為抱腰接人。 卓箬可不想被他碰到,凌空轉體一腳蹬在墻壁上,加速偏離躍向秦輝背側。 秦輝被撲在地上滑出半米遠,右胳膊被拉到背后推到頭頂。盡管出招狠辣不留后路但擒拿顯然并不是向導強項,秦輝有無數技巧將人掀翻制服,只是這事十分不對勁。 甘涼的向導素失控散發出來,連抑制項圈都攔不住。 秦輝幾乎是瞬間起了反應,血流加速呼吸粗重,身上熱意滲出皮膚。他注意到背后的呼吸也并不平靜,帶了喉音過快的換氣頻率反應出身體的異常。 心里有幾種猜測與應對,秦輝試圖確認以對癥處理,啞聲道:“卓箬,冷靜!你現在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呃嗚!” 高舉過頭的拳頭捏得關節發白細微顫抖,快感如潮地沖刷過他的身體,隨著后頸不停的舔舐一浪高過一浪,汗水浸透了輕薄的襯衫,香醇厚重的信息素充斥了整個走廊,與甘涼的向導素混在一起形成奇妙的味道。 秦輝的聲音顫抖而破碎,“卓……嗯呃……卓箬……你聽得……聽得到我說話嗎?” 沒有回應。 卓箬沉浸在補充需要的貪婪中,只有嘴下的是最重要的,其他一概沒有余裕去感知,吸得專心而狂熱,味蕾重重地碾磨在后頸上,細嫩的舌尖掃過卷起送入口中,柔軟的雙唇在皮膚上吸出啾啾聲響。 那聲音離耳朵如此之近,在秦輝腦子里來回飄蕩,他臉紅得厲害,熱燙的身體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背上還壓著一個柔軟的發熱體,鼻尖滴下汗滴,不用看他就知道他趴的那片地板一定濕得要命。 “卓箬……哈啊……”秦輝努力控制自己被親得失力的身體翻身,至少他得看看卓箬的情況。 被流下脖頸汗液中信息素吸引得追逐舔食的卓箬感覺到身下人在掙扎,手肘立即狠狠一壓! 秦輝的背脊寬厚結實,卓箬躺得很是舒適,甚至在上面蹭了蹭調整姿勢。 剛抬起一點的身體又被壓趴,感覺到向導的動作,頓時一股熱流竄下秦輝小腹,額頭抵在地板上降溫冷靜,向導的異常令他無法放心,剩余的理智與氣力已是不多,他必須一鼓作氣解決問題。 被獵物激烈反抗的卓箬紅了眼,死死抓住那兩只比他粗實得多的胳膊,張嘴齜牙迅疾地扎在了獵物的后頸上。 獵物僵在了那里,喉間逸出一聲悲鳴,渾身震顫不止,醇香如霧般鋪散開來,連jingye的味道都被蓋得不明顯了。 高興地聞到獵物更美味了,卓箬舔咬得更用力了。 被動靜引出門的陳琦在走廊另一側目瞪口呆,“哇噻,這么激情的嗎?” 從三樓轉下來的梁思文低咳一聲,在他背后道:“還不去把人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