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那個曾搭救過他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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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故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是因為自己一個不小心的翻身壓到了身下那個脆弱的器官,然后被疼醒了。 可能昨晚是哭著睡過去的,除了身下的腫脹和疼痛,何故還覺得自己頭痛欲裂。 但是,自己昨晚不是一直待在蕭子路房間門口么,怎么在自己的床上醒來了? 是蕭子路抱自己回來的? 不、不可能,他連用手碰一下自己估計都嫌臟,怎么會去抱他?而且哪怕自己在他門口守上一夜,蕭子路也不會心疼他的。 昨晚的種種細節何故已經不想去回想,他只覺得身下又脹又痛,這沒用的東西真不如讓蕭子路給他剁了。何故給自己手yin的時候向來粗魯,只求趕緊結束,但這次他有點承受不住了。 距離上一次手yin確實已經有些久了,可他剛一觸碰到自己的yinjing他就痛得又把手縮了回來。都是拜蕭子路的踐踏所賜啊。 可腫脹同樣要把何故逼瘋,他咬住自己下唇,狠了狠心又再一次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不顧疼痛地上下擼動,又快又狠,劇烈的痛意直沖腦頂。他將疼痛的聲音全憋在嗓子里,沒過多久,一股股白濁帶著些許血絲終于從頂端揮灑出來,已經臉色煞白的何故倒在了床上,感覺自己剛剛是從鬼門關里走了一遭。 他剛剛連自己的下唇都咬破了。 何故在床上癱了一會,又重新爬了起來,他今天下午還有個直播,所以把造型師和化妝師約到了中午。 他支撐著自己走到浴房的鏡子前的時候,才發現昨晚的遺留問題不只是頭痛和腫痛的下身,還有高起來的一側臉頰。這不行啊。何故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他還怎么見人。 蕭子路那一耳光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好像不是一個耳光,是在他臉頰上接連抽了幾十個。他又默默下了樓,在冰箱里翻出一些冰塊,給自己敷上了。 蕭子路肯定早就走了,幾百平方米的空間里又只剩下他一個人。那個施暴的人好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何故的心已經開始麻木起來,也許是從蕭子路不肯相信他的那一刻起,他便成了一個沒有靈魂卻只有痛感神經的軀殼了。他坐在吧臺邊給自己敷著臉,目光空洞,冰塊在手心里化開,很冰,他卻一點感受不到。他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來自己和蕭子路第一次見面的那天。那是在一個很高檔、很高檔的KTV包房里,他記得包房里閃爍的燈光讓他根本睜不開眼,他記得那些年輕的男孩女孩們穿插著擠在各色老板間,他也是其中一個。 那時候他也是個學生,被一個小有名氣的圈內個體戶介紹到了這個聚會,他還記得那個個體戶語重心長地和他說,這個圈就是這么個規則,不如早點看明白,先找個保護傘,不然你是混不下去的。 他拘謹地坐在一個男老板和一個女老板之間,根本不會像其他人那樣與老板們談笑風生,只是僵硬地用一兩個字回答老板們的問題。也許那個男老板也覺得和他這樣的人聊天無趣,不如直接進入主題,便摸上了何故的大腿。何故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然后那個老板又攬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把手伸進了衣服里,落在了何故光潔的背上。 就算他做好了被包養的準備,可怎么說這也是個幾十個人的公共場合。 何故有些驚恐地叫了聲“王總”。 “小朋友,和我裝矜持?今天來這干什么的,不清楚么?” 他不叫還好,這一叫反倒激起了王老板的獸欲。王老板從他衣服里抽出了手,一只手抓住了何故細窄的腰,一只手就要去脫他的褲子。 初出茅廬的何故眼淚瞬間決堤了,他壓低聲音求著王老板,雙手也抓住了王老板那兩只作案的手,想把他的手掌從自己身上拿開,可他既沒有那么大的力氣,也沒有那么多的勇氣去抵抗。 “王老板,在這不合適吧?” 那是何故第一次聽到蕭子路的聲音,清透、有力、獨屬于少年的聲音。 包房內五顏六色的燈光晃動著,何故只能穿過人群去尋聲音的主人。他看到了一張清秀的臉蛋,雙眼狹長有神,正好遇上了何故慌亂、恐懼的目光。何故覺得那雙眼睛帶著玩味,也帶著一些不屬于這個年齡的不怒自威。 這人看起來比他還要小一些,該是和他相同的身份吧,可竟然敢替他出聲。 王老板也回頭去看,看清是蕭子路之后,有些尷尬地收了手,便起身離開了包房。 那天晚上,何故驚慌失措地提前逃了出去,并沒有和任何一個大老板套上關系。何故有些悲哀地想,不但沒把自己簽出去,還被人免費摸了一通后背和大腿。他還有些難過,他走得太匆忙了,都沒有來得及和那個少年道聲謝,他不知道那個少年叫什么,也不知道以后有沒有機會再見。 時間馬上回答了他心中默念的問題。大概一周之后,那個個體戶就給何故帶來一個“好消息”,說很多公司都對他有很強的意向,現在是反選的時刻了。那個個體戶說著,便從手袋里拿出了一打高級酒店的房卡,讓何故去選。 是他自己要走這條路的。那就要接受規則,沒什么好傷春悲秋的。 何故大概做了個背景調查,從個體戶手里抽出了那張麗思卡爾頓的房卡。蕭氏算是這個行業的龍頭老大,如今的掌門人叫蕭劾,四十多歲,早年在英國取得了博士學位,沒老婆沒孩子,怎么看給這樣的單身精英做床伴都是一個比較好的選擇。何故看過他的照片,年輕的時候絕對是個帥哥,陪他上床該是不虧的。 何故做好了心理建設,給自己洗了個干干凈凈的澡。 刷開房門的時候,本以為等著自己的是蕭劾,卻沒想到那個搭救過他的少年此刻正坐在沙發上打游戲。何故完全呆立在門口,想不明白這其中的邏輯。 “隨便坐吧,等我兩分鐘,我打完這場,”蕭子路并不抬頭看他,只是盯著手機屏幕。 何故愣了愣,應了聲“好”,然后走進房間。 他站在門口等著蕭子路打完了游戲,心中不知道是疑問多一些還是窘迫多一些。何故一想到眼前這個人是親眼見證了自己被別人猥褻又毫不抵抗的模樣,便覺得在這人心中他一定是很不齒的吧。為什么偏偏是他? 蕭子路放下了手機,沖著何故招了招手:“蕭劾是我叔叔,他不喜歡男的。不過你放心,我是公司最大的股東?!?/br> 何故根本無暇在意這些,只是呆呆地點著頭。他滿腦子都是自己那天在包房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不用別人覺得,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惡心。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我……我叫何故……下,下個月就十九了,”何故不知道為什么不敢抬眼看那個少年,連聲音都是抖著的。 “你比我大三歲,”那個男孩笑了笑,笑得還挺人畜無害:“我該叫你哥啊?!?/br> 后半句能直接把何故嚇死,他連連搖頭,他知道出身于這種家庭的小孩是不可能像看起來那么純良的。 “您,您千萬別這么說……” 蕭子路逗夠了眼前這人,收斂起笑容。他的確是因為那次聚會記住這張臉的,他還從來沒見過那么勉為其難又有些視死如歸的人出來賣屁股。這種人該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怎么就選了這條路呢。 “我這人不喜歡勉強別人,你要是現在后悔還來得及?!?/br> 何故慌亂的抬起頭,看到少年神情冷漠,翹起了二郎腿。他幾乎是立即給出了答案,是他過去十九年里從未有過的果敢決絕。 “不后悔?!?/br> 蕭子路聽到這個答案后心情頗佳,卻也隱藏著笑意。他直接進入正題,畢竟他早就心癢難耐了:“灌腸了么?” “什、什么?”何故甚至從未聽說過這個名詞,他既緊張又難堪,額頭早就浮起一層薄汗,兩只手疊在身前無意識地扣著食指指甲。 何故的反應讓蕭子路有點無奈又有點想笑,他擺了擺手,又問:“那擴張了么?” 也沒有。他只是洗了個澡,做了二十四小時的心理建設。 何故默默搖了搖頭。連陪人睡覺,他都那么不專業、不合格。 怎么,還指望我給你擴張? 蕭子路這次有點忍無可忍了,他“騰”地一下站起身,嚇得何故一哆嗦。 “今天我算是開眼了啊。還從來沒見過這么不懂事的,”蕭子路突然靠近何故,壓迫性地盯著他,食指挑起了那張驚慌失措的臉:“是第一次么?” 何故終于給了他一個滿意的答案。 蕭子路看到何故一雙漂亮的桃花眼浮起一層水霧,然后看見何故重重點了點頭。 蕭子路總算消了點氣,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抬了抬手,道:“行吧。脫衣服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