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恨吧(前戲)
“師弟?” 傅行秋于自己寢殿內看見溫辰,說不驚訝是假的。轉而又想到,既然他一路走來沒有被宮人告知溫辰來了,那人必然是偷偷潛入。 自己宮內尚且無甚妨礙,若是潛入他人宮中,一經發現,必然被污蔑?;騳in亂宮闈或行刺后妃,皆是大罪。那人承受不得,師門也擔不起。 思及此,傅行秋皺眉看著眼前歪在榻上的人,“師弟何故來此?若想來也該按禮數從正門入,而非翻墻爬窗小人所為。遭人發現則自身難保?!?/br> “小人?”溫辰冷笑。虧他獨自琢磨許久要以什么樣的姿態見師兄、見師兄第一句又該說什么,可還未等他生硬的問候開口,就被一句“小人”激起心頭火。 “師兄放心,我再怎么’小人’也不會丟您的臉,再不濟我與您師父斷絕關系就是......” “胡鬧!” 未待溫辰說完,傅行秋冷聲打斷,壓下聽到他要斷絕關系時莫名的心慌。 “這種大事豈可當做玩笑?!遍]眼冷靜片刻,傅行秋淡淡看向那人,“我不知你來這兒做甚,既然你不愿領我好意,若是沒什么事情我也不多留你了?!?/br> “沒什么事?怎么會?”溫辰起身,步步逼近,“我來找師兄,自然是有’要事’?!?/br> 傅行秋下意識后退半步,小腿碰上身后座椅,“有事直說便是......坐下好好說?!?/br> “坐下可就不能說了......!” “啪!” “你做什么!” 傅行秋擋開襲向自己脖頸的手,沉下聲音,“你要做的,就是殺了我嗎?” “......當然不!” “!” 有無武功效果分明。溫辰翻手捏住傅行秋手腕,迅速貼身湊近,暗暗使力迫使他坐下,另手瞬間鉗制住他脖頸。 傅行秋動彈不得,一貫云淡風輕的眸子染上遭欺騙的慍色,“你武功尚存,為何!” 他一直以為師弟與自己一般,入宮便被封印xue道無法用武,沒想到他一直以為需要關照的師弟,竟是這宮內唯一武學精通之人! “師兄不必知道。師兄只需清楚,這早已不是在山上的時候了,你現在,任我宰割?!?/br> 傅行秋被禁錮著摁倒床榻上時,想的卻是屋內這么大動靜,別的宮人就罷了,芷蘭竟也毫無反應,難道出了什么事。至于他自己,他雖不知道師弟究竟想做什么,卻從沒想過那人會傷害自己。 “師兄,您還是關注自身的好,那群小宮女太監不過是睡著了、睡得久了些,您卻要遭’jian人’強迫了?!?/br> “......你這是何意?” 傅行秋很快就知道溫辰是何意了。xue道被點,不能動彈,被迫趴在床上。外袍被胡亂扯開,緊接著是中衣,脫到里衣褻褲,那人似是失了耐心,竟抓住兩邊用內力狠狠扯爛。 皮膚暴露在空氣中,后背絲絲涼意侵襲,身后那人卻停了動靜。傅行秋就是再信任他,也不得不承認那人想要逼他雌伏的事實。 衣衫褪盡,不是交媾,難道是推拿? 只是身后人遲遲沒有動靜。 溫辰看著那具令他朝思暮想的玉體就那樣赤裸著趴在他眼前,無數次夢里的情景成真,即使做過心理準備也遲遲回不了神。 他偷偷放在心上數年的人、他無數次夢里的過客、他最敬佩的師兄,就這樣在他面前玉體橫陳! 他真想......在那白皙的肌膚上留下自己的烙印。 再為師兄下蠱、定契,讓他一輩子不能離開自己身邊半步,即使如廁也要在自己的注視下! 大半月前皇帝留下的鞭痕未消,雖集中在身前,傅行秋腰側也留下紅痕,許是他用了溫辰給的上品金瘡藥,疤痕看上去并不可怖,倒是有了凌虐的美感。 穩了穩心神,仗著傅行秋看不見,溫辰努力讓自己手不顫抖,輕撫上他腰側紅痕。 剛碰到腰,手下那副身軀狠狠一顫,溫辰故意重重一按,復又來回摩挲,滿意感受到那人陣陣輕顫,“師兄怎么如此敏感?還是說......這里碰不得?” 傅行秋閉眼咬牙對抗著生理本能,“要殺要剮......還是要干別的,都請快些。但你最好,別讓我恨你?!?/br> 恨?若是恨我能讓我在你心里留下永久的位置,那便恨吧。 溫辰并未開口,卻用行動說明——手指挖出一塊早已備好的軟膏,向傅行秋后xue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