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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他姓陳[父子/骨科/np]在線閱讀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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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在小書房被威脅過后,鐘延有些怕和陳北獨處。榮月不在,他要不是跟著陳朔要不就在廚房里黏著保姆,即便是寫作業也得把門反鎖上。

    但奇怪的是,陳北并沒有再對他表現出什么興趣,之前殷勤接他放學,現在倒是看不到人影了。用飯時碰頭是不可避免的,好在最近陳朔的工作都不是很忙,每回都按時回家吃飯,所以桌面上一直是三副碗筷。比陳北的冷漠態度更讓人奇怪的是,飯桌上的兩父子幾乎不交流,氣氛冰到極點,和之前有說有笑的溫馨場景大相徑庭,很明顯的是造成這種情況的變量是榮月。

    怎么說呢,鐘延覺得他們像極了電視劇里演的契約父子,剝離溫情脈脈的假象只剩下一紙明碼標價的契約合同。但也只是覺得,他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或許他們只是有矛盾,兩個人又是驕傲的性格都拉不下臉先提出和解。

    后來的日子都順風順水的,在鐘延以為回到正軌的時候,陳北又出現在學校門口,和之前一樣,向司機蘇宋拿了車子,在看見他從學校出來時便笑著招手吸引他的注意力。

    陳北笑時眉眼彎彎的,燦爛又明媚,干凈得像一束光,照在鐘延身上卻沒有丁點溫度。他知道這層人畜無害的表皮底下藏著劣根,怎么看都無法把他看作單純的羊羔。

    “著什么急?!辩娧由焓秩ラ_后車座的門,被人一把按住,他還沒有什么反應,陳北搶先發出一道哀怨的嘆氣,接著就陰陽怪氣道,“今天沒等你太長時間,但是這幾天你都躲著我,算一算我可等你太久了?!?/br>
    這什么邏輯?陳北扣得緊,手抽不回來,鐘延料想大庭廣眾之下陳北也不會做出更過分的事,就任了他心情。但實際上,鐘延反倒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總覺得旁人不友善的目光看過來,看得如芒在背,只好好聲好氣的商量道:“可以回去說嗎?”

    陳北嘴唇微抿住,皺著眉頭佯裝分外為難,迫不得已才松開他的手似的。

    “好啊,我很難不答應你這個請求?!?/br>
    陳北性情多變,一會笑顏燦爛、晴空萬里,一會眉頭不展、烏云蓋頂…指不定肚子里醞釀著什么整人的法子。鐘延心下忐忑,把書包從背上取下來抱在胸前,坐進車里。

    “你很乖,沒有跟陳朔告密?!?/br>
    “你為什么直接不告訴榮阿姨,而是來威脅我?”這才是困擾鐘延許久卻不得緣由的地方,最初被威脅的時候,大腦宕機一片空白,根本無法整理思緒,反射弧又極長,到第二天才恍然聚焦到這點上,“你不該站在你媽一邊的嗎?”

    按照正常情況,鐘延第一時間就會被趕出去,說不定憑著榮家的手段還能送他進局子。但事實上,陳北只是惡趣味地威脅他并沒有要趕他走的意思。

    “是啊,她被背叛了,我這個當兒子的,理所應當地把綠帽子換到他丈夫頭上出口惡氣,這不合理嗎?”陳北一臉匪夷所思,好像他說的內容完全是天經地義,鐘延不贊同就是異類一般。

    鐘延哽住,陳家人真是無下限地刷新鐘延的認知,陳朔讓他知道兩個男的zuoai可以用肛交,還可以達到高潮,還是在人明媒正娶的妻子眼皮底下偷情。陳北真是青出于藍勝于藍,發現父親出軌了男人,不但不揭穿還用性愛視頻威逼小三要玩弄小三…美其名曰替母報仇。

    他認為自己已經夠臟了,沒想到他現在經歷的只是萬千惡心事的冰山一角。

    “你覺得哪里不合理,提出來討論,訂正一下,這不和你做題一樣嗎?”

    “……”

    鐘延閉上嘴,不管陳北同他說什么,始終不說話,沉默了一路。

    車子停到大門口,鐘延要下車卻開不了車門,陳北吊兒郎當的笑了一下:“現在去我爸地方房間等著?!蔽野謨蓚€字咬得重,他有意提醒鐘延的身份以及他是什么身份,夾在笑聲里的另一層滋味卻不是此刻的鐘延能聽出來的。

    鐘延一頭霧水,不解地看著陳北。

    “不想去?”手機在陳北手機晃了晃,開了手機鎖點開相冊,佯裝無可奈何不得不如此的模樣,嘆道,“那也行,我剛好認識一個黑客…”

    在之前,他其實不確定鐘延會不會告訴陳朔視頻的事,所以那晚一直等到陳朔從鐘延房里出來。他真是吐了一口氣,度過了一個風平浪靜的夜晚,也是那一夜起,他徹底捏死了鐘延的命門。

    心里最多數三個數,數到三時,果不其然。

    “好!”鐘延打斷他的話,一口答應了下來。

    鐘延氣呼呼地走了,車里只剩陳北,他望著拾階而上的河豚,明明氣到不行還要強裝鎮定,每一步都踏克制又隱忍,似乎拖慢步伐速度就能延遲遭遇似的。他低哼了聲,簡直愚不可及。便駛車去了車庫。

    鐘延站在陳朔的臥室門口,目光像爐火將鐵制的門把手焙燒一遍,他不敢推開這扇門,對里面的陳設和空氣心有余悸。盡管他現在能逐漸適應和陳朔的性關系,但不意味著他不抵觸這個第一次被侵犯的地方。

    “怎么不進去?”背后的聲音驚得鐘延雙肩一抖,惶然轉過身來,驚魂未定地望著陳北,嘴唇緊閉,鼻翼卻在擴張。

    “你在怕什么?”

    陳北饒有興趣地盯著他的眼睛,像兩把鐵鍬企圖在鐘延慌亂的神色里挖出點什么有趣的東西。鐘延眨了一下眼睛,錯開對方的視線,他登時對陳北這種玩世不恭的笑容心生厭惡,垂下眼皮才注意到他手里捧著一個中型紙箱,視覺上沒什么重量。

    大小和模樣和上次榮月要他從書架拿下來的那個紙箱子雷同,該不會是那一箱子相片,陳北要把它一一擺放在陳朔的臥室,用來勾起出軌丈夫對兒子的父愛,從而產生對妻子的愧疚?鐘延被自己這種天方夜譚的想法嚇住了,愣愣地盯著箱子上的那條縫隙,目光像長出了無形的觸手,只要他翻開紙板就能一窺里面的內容。

    “我拿著東西呢,你進去啊,愣著干什么?”陳北不耐煩地踹了一下門腳,話是對著鐘延說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鐘延依舊沒動,腳底板生了根一般,明知道里面有他不得不跳的陷阱,但他也有資格知道游戲規則不是嗎。

    到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站在這里,為什么要恬不知恥地維持這段違逆倫常的關系,大概是最初陳朔承諾過的給他最好的教育和優質的生活,一度把學業學歷當成了救他脫離以前那種腐敗生活的稻草。

    “哪有提前開獎的?!标惐贝叽俚?,“快點,我手酸?!?/br>
    陳朔很喜歡藍色,更喜歡藍色妖姬,事實上鐘延并不知道他是因為喜歡藍色而喜歡藍玫瑰,還是因為喜歡藍玫瑰而愛上藍色,再或者是第三種原因,什么都不是。

    屋里的裝潢風格和這棟房子格格不入,不論誰看了都會了解房間主人酷愛藍色以及藍玫瑰,床頭靠著深藍色的墻,床邊矮幾上插著幾束藍玫瑰,被褥套面采用的是深藍純色底面和玫瑰繡紋,就連地毯都是藍色的。

    鋪平的被褥沒有一絲褶皺,鐘延卻咽了一口唾沫,他仿佛還能看見癡纏床榻的兩個人影,某處在這種刺激沖擊下生理性地收縮。

    “今天就在這里玩個游戲?!标惐边M來放下箱子就鎖上門,門鎖的嗒咔一聲,也驚得鐘延身體一縮,但他自然沒有注意到這點,只彎腰又抱起箱子到落地窗前的單人沙發坐下來,箱子放在了桌上。

    “什么游戲?”鐘延覺得喉嚨不舒服,又干又澀,甚至有些疼痛感。

    “你真是好奇寶寶?!标惐睆南渥永锾岢鰜硪粋€黑色皮匣,又從里面拿出來一捆黑色的有三指寬的繩子,掛著幾個銀色的鐵圈。鐘延從沒有見過這種樣式的繩子,但他知道應該是陳北用來捆自己的,一時間氣血倒流俯沖上他的頭顱,最先有反應的就是臉,幾秒的時間,他就紅成了一塊紅布。

    “先去洗個澡?!崩K子在陳北手里掂了一下,然后目測床鋪的寬度,心里算計著方法可行,“杵著做什么,要我幫你洗?”

    “你到底…”

    “你真啰嗦?!标惐睌R置手里的物件,“想我幫你洗是吧?!?/br>
    “我,我自己來?!?/br>
    “把屁股洗干凈點?!?/br>
    是想在這里干他?鐘延雙手捂著臉,顱頂的熱水澆下來卻是透心涼,一個陳朔已經夠他難受了,當真還要再加上一個陳北么…他們把他當什么了?泄欲和報復的工具?

    陳北抬手看表,過了有半個小時,他大概揣摩清楚了鐘延的心思,于是敲著玻璃門沖里面喊道:“你以為拖著時間不出來,就能等到陳朔回來了嗎?我忘了告訴你,他今天下午可是有急事出去的,今天一晚上都不回來~”

    果然,里面的水聲停了。

    “穿這個?!遍T留出一道縫隙,熱水泡得粉紅的手臂伸出來拿走了陳北手里的衣服,那可是他特地訂購的。

    倒也不是什么奇形怪狀的衣服,只是一件他覺得十分符合鐘延氣質的睡衣。浴室的門被拉開,熱氣蒸得鐘延像一只熟透了的鵪鶉,陳北忽然覺得睡衣款式不合適了。

    只見他穿一身灰白色的貓貓連體睡衣,短袖短褲式的,露出來的四肢粉紅的,唯有那張臉像剛才洗澡時趁機擼了把的情欲未退的潮紅模樣。

    陳北盯著他不說話,鐘延也不敢動。

    “過來?!标惐弊诖惭孛畹?。

    鐘延始終沒有過去心里那一關,目光跟著陳北過去,可見床上橫著綁著兩根繩子,床頭一段床位一段,每一段繩子上有八個小鐵圈。第一反應不是用來捆他的,但他實在想不通陳北到底要干什么。

    “你陪我玩得開心,我就替你保密?!标惐钡男θ菔冀K那么干凈,稍有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騙得尸骨無存。

    當鐘延屁股剛挨著床榻,陳北就彎腰從鐘延看不到的床側腳邊拿出來兩個手銬,不是金屬制品,而是一種“布”刑具,外邊是皮制的黑表以及扣鎖,內側是軟絨。

    鐘延大駭:“你要做什么?”陳北不以為然,只顧著拉起鐘延的手,慢條斯理地套上手銬,再扣上扣鎖,睜大眼睛,看他跟看鄉巴佬似的,耐著性子:“玩啊不然呢,上去躺著?!?/br>
    “先仰面躺吧?!?/br>
    先?未知恐懼點點蠶食理智,他惶惶不安地看著跪坐在床側的陳北,對方扯過他的一只手,將手銬和繩子上的鐵圈扣上,另一只手和雙腳如法炮制。

    他成一個“大”字形仰臥在床榻上,好似一種獻祭式姿勢,任人擺布。于他而言,羞恥極了。

    “你怕不怕疼?”陳北側躺在一旁,單手支腮,一派天真地望著鐘延。

    “……”做那種事怎么會不痛,只是爽大于痛而已。但他還是老實回答道:“……怕?!标惐边^于溫柔的語氣讓他產生一種不會過于凌虐他的錯覺。

    “噢?!标惐狈韽南渥永锬贸鰜韮蓚€精致小巧的金屬夾,尖嘴和手柄是黑膠質地,手柄尾上還墜著銀色鈴鐺和黑色流蘇,他當著鐘延的面調節松緊程度,惹得人一陣寒顫。

    鐘延渾身的汗毛都炸開了,他不知道這個小東西會用在他身體哪里,但絕對不會太輕松。

    “陳北!”繩子繃得很緊,除了手銬腳鐐與鐵圈勾連的地方可以活動,他再沒有更多的掙扎空間。

    陳北恍若未聞,調節好了用自己的手指試了一下水,在他能承受的范圍里。睡衣質地輕薄細膩,鐘延掙兩下,領口便滑開露出一邊鎖骨,陳北回看他一眼,鐘延便老實了,布料就服帖地貼在了鐘延身體上,胸口那因激動而冒頭的兩點尤其惹人眼。

    都不用他找位置了。陳北附身下來,鐘延下意識要躲卻也躲無可躲,他靠近起伏不定的胸口,嗅了嗅那點凸起,聲色露骨極了:“也沒奶香啊,我看陳朔吸得可帶勁了?!?/br>
    字字羞恥至極,卻讓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陳朔匍匐在他身上做的事,畫面當真是活色生香,渾身熱意全部匯集到了小腹。

    僅僅是一晃神的功夫,金屬夾便夾住昂起的乳珠,澆滅他了腹部的火,更忍不住痛呼了一聲,掙動時夾子上的鈴鐺的聲音清凌凌的,混雜起來鐘延的痛苦都顯得色情無比,與此同時他整個身體小幅度反弓,因為桎梏他又不得不死魚一般躺回去,胸口的疼痛讓他發微微發顫,但熬過疼痛后他明顯感覺到了一絲難以言喻的、羞恥的酥麻感,仿佛只要他不動,就能留住并細細品味那種那種若有若無的爽利。

    陳北看他嘴唇都在顫:“有這么疼?”話是這樣說,他卻并無半點心疼,依舊就著他剛才調解的程度,將另一只夾子也夾上鐘延的另一顆rou珠。

    “…陳北,疼…疼…”一只夾子已經是鐘延的極限,第二只夾子直接擊潰了他方才自我沉淪的快慰,脊背都疼得痙攣弓著,額頭沁冒出密密實實的冷汗,臉色褪去潮紅慘白得嚇人。

    陳北愣了一下,該不會玩過火了吧。

    “…疼…”鐘延不耐疼,四下環境瞬間把他拉回那個風雨交加的晚上,陳朔就是在這張床上要了他,那根拖他下地獄的鐵杵也把他送上了天堂,視線上下飄忽不定,他看什么好似地動山搖,外邊的風雨都沒有屋內的激烈。

    自尊心被粗暴的情事碾碎,剩下的只有yin蕩浪蕩的空殼,他竟因這種不堪的回憶而心生亢奮,疼痛更是一劑催化,潛伏在理智底下的欲望失了火,熱浪貼著皮膚肌理寸寸蔓延、匯集腿間,鐘延不自在地扭了一下腰,想要閉攏腿去掩蓋他腿間升起的羞恥心。

    “嘖,瞧你還爽上了?!标惐蹦抗饴湓陧斊鹦づ竦牡胤?,他勾腰拿剪刀,嫌棄麻煩似的又提起箱子把里間東西一股腦地空在床上,全是烏漆麻黑的一堆亂七八糟的物件。

    鐘延打心底里知道,這些可怖的刑具,陳北今晚得全部用在他身上。他徹底慌了,隱隱有了點哭腔:“陳北,陳北,不要了我怕疼…”

    “才開始?!崩淅涞膸讉€字,鉆進鐘延的耳朵啃斷了他緊繃的神經。

    “小北小延,吃飯啦?!北D纷龊蔑?,在樓下喊道。

    陳北一邊耐著性子用剪刀貼著鐘延的性器頂冠剪開布料,一邊回應樓下:“好的,我們馬上下來,柳姐你先回去吧?!?/br>
    “早點下來噢?!?/br>
    “陳北…”鐘延不知道什么時候,聲線都變得顫顫巍巍的了,“你換個法子好不好,不要這樣?!?/br>
    “不要哪樣?”睡衣被剪出一個圈,看見里面還有一層內褲,他明顯的皺了一下眉毛,責怪地用剪刀尖端拍打洇濕的頂端,“讓你洗澡,你還換上之前的舊內褲?”

    這不輕不重的拍打,讓鐘延渾身觸電一般抖了一下,細細的電流游走全身,輕微地抽氣又牽扯到胸口,又痛又癢,不可言說的滋味像腌制魚rou的香料侵入骨髓。

    “你沒給我…換的?!?/br>
    “就不可以不穿?”陳北嫌麻煩地又剪開一道口子,顯然沒有剛才剪睡衣的雅致,秀氣的性器官跟破土而出的豆芽似的,刀尖隨意至極地拍打著挺立的rou柱,他在視頻里看過無數次也不敵此刻親眼見一次來得刺激,還一番品鑒,“你這兒長得還挺可愛,顏色也不錯,一看就知道沒有碰過女人…嗯嚴謹點,男人也沒碰過?!?/br>
    “……”鐘延躺平任嘲,他只期望陳北能少折磨他一點,目不轉睛地等著他在亂七八糟的物件里翻找,最后選定了一個黑色硅膠質地的細長條,另一端有一個圓形的類似手柄的東西,上面還布有按鈕。

    “第一次就用1號棒吧?!彼檬炗蜐窠眄樦潦萌?,和擦寶貝似的。

    “這什么東西?”這么細的東西能用在哪里?xiaoxue里?鼻子里?耳朵里?嘴里?

    他獨獨沒有想到它的正確用處,陳北好心科普:“馬眼棒…用在你jb的好東西?!?/br>
    鐘延頓時面無人色,陳北冷哼了一聲:“看把你嚇的,我還是不用它,下次用?!睎|西放在一邊,他又掏出一個頭部是倒圓錐形狀,尖端被打磨得鈍圓,模樣像小蘿卜,頂端還有一根細長的拉繩,通體顏色卻是墨黑里唯一一點亮色,是粉紅色的。

    “用這個的話,姿勢不行?!标惐闭f著就爬到床尾解開一個鎖扣,捏著鐘延的腿屈著分得更開,這樣的舉動讓鐘延不由得縮進xue口,那個粉色物件竟然是要塞進他身體的。

    “求你,不要這樣做?!?/br>
    “它會讓你爽的?!标惐笔种该界娧悠ü傻紫碌睦?,拉開它并用剪刀剪開內褲,徒手撕爛,嘶啦一聲,豁然露出藏匿在臀rou之間的暗粉洞府,許是動作太色情加重了情欲,rou冠直冒黏膩的液體,鐘延不能再羞恥了,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還要在另一個男人面前裸露下體。

    陳北戴上橡膠手套,擠了潤滑液涂滿手,又擠了點在手指上,掰著鐘延的腿,對著那處驟然收縮的地方按了按,不停添加潤滑,直到xue口變得一派水光紅潤,隨后便毫不留情地插進去一根指頭。

    “嗚…”鐘延咬牙忍了下來,他閉緊了眼睛,嵌在身體里的手指不安分地到處亂按,似乎在尋找他身體的敏感點。陳北也的確是這樣想法,他一邊攪動柔軟的腸道,一邊時刻注意著鐘延的表情變化,直到他指尖無意刮到某處時,陳北再一次弓起了身子,扭動屁股試圖要抽離他的手指。

    他偏生不如鐘延所愿,朝著那個方向伸長了手指去刮,來回多次。鐘延止不住顫抖,他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可他做不到,只能咬著下唇忍下情欲浪潮的拍打。

    擴張足了,陳北在“小蘿卜”上也摸了一層潤滑,趁鐘延不注意一下子全部塞了進去,只留了粉色拉繩在外頭,一個比手指粗的東西霍然鉆進xue里,下意識松開下嘴唇,唇上沾著水光,色澤艷紅絕麗,張著嘴xiele聲呻吟出來,看得出方才那一下他是深深地受了刺激。

    “shuangma?等會兒會更爽?!标惐泵撓率痔?,將鐘延的腳重新鎖上,就起身離開了床榻,坐到沙發那邊去,然后按了一下早就準備好的遙控器,調了初檔。

    體內的小東西看著精致,顫動起來碾過敏感點時直直讓鐘延的所有精神防守塌得一敗涂地,他下意識要蜷起身體,四肢卻被牢牢銬住不得釋放,不論他如何掙扎,都無濟于事。體內的東西天翻地覆地攪弄著,抬高屁股想用力吐出,但只是徒勞,精力充沛的電子設備始終搗鼓在他的爽點上,渾身都因一陣陣酥麻感覺而軟了身子。

    “陳朔cao你的時候哭天喊地的,怎么現在不喊了?”說著他調高一檔,鐘延頓時像怪物似的扭來扭去,蜷起又展開,呼吸越發粗重,嬌喘聲逐漸拔高,似乎這才徹底沉淪rou欲里,按著遙控器的手指不知覺又提高了一檔,巨大的快慰催發出一聲接一聲浪的叫…

    “不要了…救我…嗯啊…救救我…”

    “受不了了…太快了…快停下…”

    鐘延張著的嘴流出晶瑩的液體,整張臉都紅透了,眼角像落出珍珠似的一顆顆滑進鬢發里,整個人都軟綿綿的,一副任人采擷的姿態。

    “該死!”陳北聽得耳熱心也熱,胯間不爭氣的東西硬得發燙,腦海里頓時浮現視頻里陳朔cao鐘延的場景,看上去水汪汪的體驗感極美,他一邊有想cao鐘延的想法,一邊又嫌棄鐘延早被陳朔玩爛了。

    最后他沖進浴室里,冷水澆了一身卻始終沒有澆滅他身體的邪火,越是要強行冷靜,硬得越發厲害,頭一回自己擼能擼得心頭起火,腦子里想得全是鐘延在床上扭的萬千媚態。

    浴室里的水聲都壓不住外頭的浪叫,聲聲催命似招惹著陳北,他胡亂擦干凈自己,把浴巾狠狠地砸在地面,罵道:“cao!”

    他一絲不掛正心煩意亂地沖出門,甫一踏出門口,就撞上踹門進來的陳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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